第二百三十九章 想騙我?沒門!
看那落墨,身上的黑衣服似乎已經被血洗滌過了,散發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而大大的眼睛,此時卻十分驚恐的睜著,滿是不可置信的樣子。她的胸口,被那變異的小妖怪完全洞穿了,連心髒都被掏了出來。
見此,冷箐月擦了下額頭的汗水,不由地搖頭,如此聰慧的一個女子,若是能夠逃出的話,以後的發展,恐怕會不可限量。隻是,她實力太低了,一個連築基期都不到的女子,想要靠著詭異的手段,和聰明的頭腦,同實力足夠強大的築基期修士爭鬥,卻是太難了。在絕對實力麵前,聰慧起到的作用並不大。
搖了搖頭,雖然這個女人曾經拿冷箐月當作了墊腳石,但她與冷箐月卻有相似之處,所以,冷箐月摘取了她的儲物袋後,當即祭出了一把飛劍,就地將她掩埋了。隨後,冷箐月便打開了落寞的儲物袋,隻見裏麵都是些瓶瓶罐罐的東西,隻有一本古舊的書籍,上書“禦靈術”三個字。
禦靈術?冷箐月有些好奇,翻開一看,原來這禦靈術的靈字,卻是生靈的意思,大到將修士變為活死人,和控製死屍,小到如何馴化靈獸,卻是應有盡有。而且專門辟出了一部分講授藥學,卻是以前冷箐月所看的書中不曾涉獵過的。。.。
這裏麵,冷箐月最為感興趣的,莫過於那活死人的煉製方法,當即,冷箐月便翻到了那頁。原來,煉製那活死人僅分為三步,第一步便是那落墨讓薛慶吞下的黑色藥丸,此藥名為忘魂丹。卻是九九八十一種毒物煉製而成,服用後,有迷人心智的功用。第二步,則是一種為名落家秘術的法術,是用來煉製那活死人的。第三步,則是引魂散,恰巧。便是由那血海砂組成。
隻是。這上麵還交代了幾點要注意的事項,一是煉製活死人隻能找修為低於自己的,否則容易反噬。若是真的想要煉製修為高於自己的活死人。必須有高階修士在場,或者是那名修士已經沒了任何反抗的力量。想必,那落墨便是利用餘政這點。
二則是。這活死人是不能認主的,所以。一旦煉製成活死人,必須分自己的一絲神識在上麵。才能控製。但隻要神識一無。這活死人便成了無主之物。所以上麵告誡落家子孫,無論如何,也要保證有一絲神識在活死人身上。後麵則注明:擴神功到第幾層,便能控製多少活死人。冷箐月猜想。這擴神功八成就是修煉神識的功法,當即在那禦靈術上和落墨的儲物袋中尋找起來,隻是卻毫無收獲。不過。即便如此,冷箐月也是獲益頗多。既然一旦沒了神識,活死人便是無主之物,那此時落墨已經死去多時,那餘政豈不是可以為己所用?
想到此,冷箐月的目光則轉向了一邊仍在躺著的餘政,仔細查看一番後,發現他身上根本就沒有什麽致命的傷痕,見此,冷箐月當即收起了那落墨的儲物袋,分出了一絲神識緩慢的靠近了那餘政。
這果然是一種奇妙的感覺,當自己的神識在靠近餘政時,冷箐月首先感覺到的是一股微弱的排斥,將冷箐月的神識微微向外推著,冷箐月猜想。不是那落墨殘留的神識,便應是餘政的本能反應。隻是,這絲毫排斥對於冷箐月來說,卻是太過薄弱了,幾乎是不費什麽力氣,冷箐月的神識便衝破了阻力,鑽入了那餘政的體內。。
幾乎是在瞬間,冷箐月竟感覺到了餘政的感受,隻見他眼前一片漆黑,冷箐月心中不由想到:“好黑啊!”那餘政竟聽話的緩緩睜開了眼睛。冷箐月當即大喜,又命令餘政起身爬了起來,再讓他四處走動了一下,這才肯定,這築基期中期的修士,竟然真的被自己控製了。
有了餘政的幫忙,此後搜索那兩人便快速了許多,三日後,兩人終於找到了一處隱藏在洞穴深處的地方。踏足進去,這裏竟完全是變異小妖怪的地盤,血腥味足足比冷箐月之前聞到的要濃上上百倍,隻是不知為何。卻沒有變異小妖怪。並且,因為冷箐月身上帶著那天頑石,有著那魔頭的氣息,這些變異小妖怪並沒有攻擊冷箐月,隻是在她周圍上躥下跳,似乎如同寵物撒嬌一般。
無論是用來攝取血海砂作為藥物,還是憑借這天頑石和禦靈術,讓這些變異的小妖怪為己所用,這變異的小妖怪都不可多得,冷箐月當即便拿出了那個裝著變異小妖怪的布袋,將這洞穴裏的變異小妖怪全部收進其中。
這洞穴本來就不大,被那些變異的小妖怪占得滿滿的,此時變異的小妖怪們一消失,冷箐月的眼前頓時開闊起來。但見這裏四處灑落著儲物袋,個別的已經毀壞,大部分上麵都是牙印,大概是因為這些將它們用作磨牙的。而在那洞穴的深處,則足足有二十幾具白骨堆積在一個角落中。
冷箐月尋找多日,早有經驗,也不看那白骨,當即手一揮,地上所有的儲物袋便飛到了她手中。並將它們一一打開,查看裏麵的法器和玉簡。
冷箐月的憑借便是,那兩個人是被魔派中人俘虜下來的,也就是說,即便一起死了,這些儲物袋裏的法器,也有所不同。這辦法雖然笨,卻是最有效的。畢竟,一堆白骨放在那裏,恐怕即便是最親的人,想要辨別,卻也是十分困難,何況冷箐月根本與它們不相識呢?
果不其然,這些儲物袋中,除了三四個儲物袋裏的法器是完全正派所使用的,其他儲物袋中的法器或多或少都帶著些煞氣。見此,冷箐月當即用一個儲物袋,將這些白骨,連帶儲物袋全部收了起來。
聯盟,主帳內。
那家主有些不放心的說道:“已經一個月了,聽守在洞口的人說,開始的三天還能聽到裏麵的打鬥聲,後麵卻沒了聲息,他們會不會已經全軍覆沒了?!”
那盟主卻搖頭道:“下去這二十幾人中,僅築基期中期的修士,就有三名,另外築基期修士也足有十幾名,其他的都是練氣期九層的修為。即便是我們兩家聯手,恐怕也拿不出這樣的隊伍?!何況,即便拿得出來。你舍得讓他們去探路嗎?那地下妖怪窟內的變異小妖怪,恐怕連我們兩個都難以招架?”
那家主一聽這盟主竟然什麽都說出來了,當即四處望了望,見帳內無人,才小心翼翼地說道:“你說的也對,無論他們是否能將那些變異小妖怪掃清,總歸對我們有益。隻是,”他仍是歎了一聲,“我的玉兒不知道還有希望嗎?也不知道寶寧侄兒如何?哎!”
這聲歎息,其中倒是有些無限的對兒子的思念。但同樣是兒子失蹤的盟主卻道:“哼,他們兩個不自量力。聽的我們討論那地下妖怪窟的事情,便帶著天軍想要立功,死的活該!若是我們兩家盡是這些貨色,如何能夠統一這大陸?別說他們沒有活的可能,即便是真回來了,終生也不得參與兩家事物。”
那家主似乎極為害怕這盟主,聽得他發怒,慌忙顫顫巍巍地勸道:“莫生氣,孩子們隻是小,回來教訓一下就可以了,莫生氣。”
那盟主聽這家主又是一副和稀泥的樣子,當即冷哼一聲,若是兩家是同根生,他怎麽會找這樣一個人合作成就霸業?!當即,便想再教訓一下這個從來沒主意的同盟者。
隻不過,他還沒開口,便聽守在外麵的心腹說道:“盟主,那洞穴中有人回來了?人現在已經快到了,您是否馬上召見?”
那家主一聽,立時站了起來。而盟主則極為沉穩,先將自己的心腹召喚起來,問道:“可知出來多少人?”
那心腹回道:“兩人,一男一女,男的有築基期中期的修為,女的隻是築基期初期,兩人都受了傷,渾身都是血跡。”
家主一聽,當即問道:“兩位少主呢?他們沒有跟著回來嗎?”
那心腹立時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隻有這兩人。”此話一出,那家主原本期盼的臉,頓時鬆垮了下來,一種極為失望的神色出現在他的臉上。那心腹見此,也不理會他,又問道,“盟主,您見還是不見?”
縱然沒有兒子的消息。那盟主卻是神色不變,說道:“等他們到了,便帶他們進來吧。”說完,他便一揮手示意那人下去。整個人也在大帳中徘徊起來。
不多久,餘政和冷箐月便一前一後,跟著那個心腹進入了大帳中。那盟主果然會做人,見到兩人渾身浴血,先是讓兩人坐下,問了兩人的姓名後,便十分心痛地說道:“這一個月受苦了。”
餘政此時卻是由冷箐月操持,聽了這話,隻是淡淡地說道:“無礙。多謝盟主關心。”
那盟主此時,臉上卻不似剛才那麽冷漠,竟變得有些激動和顫抖,甚至眼睛裏還含有點點淚水,隻聽他用微顫的聲音問道:“不知這一個月在那洞穴裏發生了何事?二位可找到我兒子?”
其中故事,冷箐月早已想通,一個普通的修士,都知道地下妖怪窟的事情,那麽,作為聯盟的盟主,此人怎會不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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