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幻想鄉最出名的招式是什麽?
答:戀符【極限火花】。
是我見過魔理沙使用的最強的技能(目前)。
第三麵boss,被魔理沙解決掉了。
隻是一瞬間,就結束掉了,是被魔理沙的招牌技能極限火花這個巨大的魔炮吞噬掉了。
等下,我要想想——
秦恩,你來到這裏的理由是什麽?
這場異變其實以各種各樣的角度來說,都應該與我沒有任何關係才對,充其量我也不過是一個受害者,但是,我為什麽要跟旁邊這兩個幾乎都可以說是人類怪物站在一起呢?
當時下意識的就跟過來了……
從各種角度來看,我跟過來明顯有些多餘啊,我不僅無法幫忙,我還會扯後腿。
“秦恩,發什麽呆啊?”
“沒事,你們先走吧,我稍微要收拾一下殘局,紅美鈴好歹是我的老鄉,就這麽扔在這裏我感覺有些不妥。”
實際上我是不好意思繼續當拖油瓶跟過去,不行,我的臉甚至羞恥的都出血了。
“那麽我們先走啦。”
“哦——你們先走吧。”
望著那靈夢和魔理沙離去的背影,我無奈的抓了抓腦袋。
跟在她們在一起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們差距有多麽大,魔理沙雖然說魔法修為有些下降了,但是,也沒有低到哪裏去,該猛的時候還是很猛。那巨大的魔炮,還是那種“啊,這就是魔理沙啊”的感覺。
“那麽……”
稍微轉過頭,我看到的是一根蔥。
一個巨大的,綠色的蔥,倒插在地麵上。
有些眼熟,這根蔥我有些眼熟。
不明的血液從插著這個蔥的地麵上滲透出來,擴散。
蔥是不會出血的,所以這是一個人。
從手腳判斷似乎是一個人。
身材判斷似乎是個女性,並且身材貌似很好的樣子,胸部以上全都被倒插在地麵上了,似乎是因為胸部的關係整個身體才沒有進入地裏的?這也太神奇點了吧。
同時因為重力法則的原因,那開叉的旗袍則是呈現散開裝,修長的美腿則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同時我看到的,還是一條黑色的內褲……這算什麽?大放福利嗎?我可以樂觀的接受這種福利嗎?
“喂,美鈴,還活著嗎?”
“…………”
沒有反應?是真的死了嗎?
難道說,因為強大的攻擊整個腦袋都插入地麵,被變成了最原始的放射性物質?無數螞蟻毒蟲在已經死去的屍骸裏鑽來鑽去從耳朵進去,從鼻孔出來,啃噬著已經死去的肉身吸收著死者的腦髓,啊……這是怎麽一種悲慘的死法啊,一代宗師紅美鈴,居然落得這樣的下麵獵奇上麵福利的恐怖死法。
“美鈴?如果你在不出聲的話,我就走了?”
“別走啊,老鄉,幫幫我啊!”
紅美鈴的聲音,從地下傳來。
看起來真厲害,聽起來真清楚。
“那麽,稍微忍耐一下。”
我站了起來,抓起紅美鈴的腳裸,然後向上拉——
“唔!美鈴你突然踢我幹什麽!”我的下巴中招了,不愧是練過武術的人(妖),還真疼。
“不要突然抓人家的腳啊!”
白皙的大腿非常搞笑的四處亂晃,看的我那個蛋疼……難道紅美鈴不在意福利問題嗎?這種已經不是福利了,福利過頭的話可是會引發他人久違性|欲啊,很危險!
……明明看起來那麽搞笑。
“但是不抓的話怎麽拔出來?難道讓我用手刨開?”
“嗚,既然這樣的話,你抓吧”
“了解——”
因為身高的問題和本來紮的就不深的原因,紅美鈴很輕鬆的被我抓了起來。
“咳咳咳!終於出來了。”一臉感動的紅美鈴。
赤紅色的頭發全都站上了泥土,看起來很不衛生的樣子。
看到這幅模樣,我不禁兩隻手全都抓向美鈴的腳裸。
“啊、老、老鄉!你幹什麽啊!”
“別吵,全都是土!”
接著我抓著美鈴的腳裸,不停的抖動,將站在她腦袋上臉上的灰塵泥土全都倒了出來。
“好了,自己起來吧。”
“嘿——”
雙手撐地,非常漂亮的一個翻身,紅美鈴再一次的站了起來。
“老鄉————”
比我稍微矮一點的紅美鈴稍稍仰頭看著我,不知道為什麽,表情非常非常的糾結,有某種絕望的感情,好像自己是被命運女神拋棄的棄兒一樣的悲傷。
“怎麽了?”
“你是我的死兆星嗎?”
“啊?”
“為什麽每次和你見麵後,我總是倒黴。”
紅美鈴一隻手掩麵,另外一隻手放在我的胸前,一副我的人生完蛋啦!這幅模樣。
我可以告你性騷擾嗎?
“第一次是因為帶外人進來被扣掉了今年的工錢。”
門番的身體開始輕輕的抖動起來。
“第二次是被那個黑白老鼠問答無用的給轟成焦炭,被咲夜小姐評價為影響館容,而扣掉了明年的工錢……”
此時門番已經沒有那個武術妖怪的氣概了……
“這次,是不是我後年也沒有工錢了呢?老鄉……”
抬起頭,美鈴的眼裏已經充滿了淚花。
此時此刻她不是那個作為我秦恩的半個導師,對中華武術抱有某種驕傲的武術強者。
她現在,隻是作為一個最底層的、被剝削的無產者。
她在慟哭,她在悲歎,她在惋惜,她在傷心,她在絕望。
“美鈴——”
我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著這個弱小的無產者。
“看開點吧。”
對不起美鈴,我不是你的馬克思佩恩,我不是你的主席,我也不是你的共x黨……我實在沒有勇氣在紅魔館挖牆腳。
這是第幾次來紅魔館內部了?第二次?第三次?
因為來過幾次的原因,我很快就適應了紅魔館內部的氣氛。
也許是因為紅魔館一些地方被破壞的原因,淡淡的紅霧彌漫在本來就足夠視覺血腥的紅魔館內,無法言喻的來自更深邃處的冰冷,動搖著人的精神。
身體穿過有些寒冷的薄霧的時候,這種感覺最甚。
走過熟悉的大廳通道,繞過那大的讓人感到空虛的房間,擰開西式紅木門,一步一步的踏入紅魔館內。
魔理沙她們的戰況已經激化了,因為剛才我還在安慰美鈴的時候,她們就已經飛了出去,一共是四個身影。
蕾米莉亞,帕秋莉,十六夜咲夜,小惡魔……附帶後來自覺參戰的紅美鈴。
這就是五個了。
“老鄉,你千萬不要進館內啊……”美鈴雖然這麽囑咐我的,但是我還是進來了。
因為戰鬥轉移加戰鬥激化的問題,她們已經跑到霧之湖那裏去打了。
一時間恐怕沒有辦法打完。
而在這段時間內,我則是在紅魔館內行走。
沒有任何氣息,那些背景一樣的妖精女仆們早就在第一時間跑掉了。
紅魔館變的空無一人。
“真黑啊。”
隨著我的深入,光線越來越暗了,一陣寂寥的氣氛沉寂在整個空間內,視線似乎被無限的拉長。因此,我的腳開始稍微加快了節奏,dadada的空
洞聲音在館內回蕩,仿佛踏步在沒有盡頭,連接著大地中心的黑暗溶洞一樣的感覺。
到現在,我連一個人影都沒有看到。
至於身體狀況勉強還算可以。雖然跟博麗靈夢打了一段時間,但是現在身體意外的有些精神。或許這種持久性與恢複性才是我的優點吧?
我沒有任何猶豫的融入館內的黑幕當中,對於在裏麵尋找什麽這一點,其實我並沒有什麽特殊的期待,隻是突然這麽想走一走,總感覺我會在裏麵碰到什麽。
以前來過這裏,有些地方稍微在意,我想趁現在的機會搞清楚。
現在是發生異變,紅魔館能戰鬥的恐怕都去跟靈夢與魔理沙戰鬥去了,危險的東西都已經走掉了。
館內可以說,沒有任何危險了,隻要沒人回來,就沒有任何的危險。
“到了。”
我最在意的地方,終於到了。
那個曾經讓我心悸膽顫的地下室,那個黑暗的通道,似乎連接著異常領域的通道。
警告的雜音電波從我身體某處傳來。
視線開始不可抑製的被混合起來,黑色、紅色、白色交雜在一起,身體像老舊、無法接收到信號的收音機一樣,在這漆黑的黑暗中顯得無比驚悚,在似乎無底的館內,回蕩著,猶如怪物的野性咆哮。
“果然,是在這裏——”
右手死死的抓住心髒,強忍住身體髒腑的警告與絞痛。
心悸感仍在。
通往未知地點的地下室,比以前任何的時候都讓人感到不適,比任何時候都難受。
裏麵居住著的恐怕是非常可怕的某個東西。
很可怕,我很想轉身離去。
但是,越這麽想身體就越不願意動彈。
甚至,想走到底的欲望越來越強烈了。
意識仿佛被扔到了死與活的兩個接線中。
“呃!不要妨礙我!”
無視黑犬久違的,來自靈魂的警告,用咆哮,壓製住了它的嘶鳴。
不知不覺,聲音也開始變的沙啞起來,猶如被囚禁已久的囚犯一樣。
“哈——、哈——、哈——”
壓製住那種感覺後,回過神,後背已經沾滿了汗水。
未知的通道,仍然是那樣深沉。
更加在意了。
每次,黑犬阻止我,都會發生一些大事。
如果每次我都聽從黑犬的警告的話,我估計,會真的平安的度過一生。
但是那不是我期望的。
“調查一下吧。”
拿起夜兔,將警知感放到最大,將腳步放到最輕,我走入了未知的路程。
虛掩的大門。
我啞然了。
一路上我以非常警戒的姿態,在漆黑的走廊內行走。
那是一條筆直的路,沒什麽好說的,除了黑了點,其他的地方都挺正常。
不過,那條路也有些太長了,太黑了。
仿佛是為了要掩蓋什麽東西一樣。
“終點了。”
望著這個虛掩的,巨大的,刻有蝙蝠花紋的大門,我感歎著。
好像是人生走到盡頭一般的……呸!真不吉利。
這種話可不能亂說,萬一要是被哪個強大的妖怪惡魔神祗聽到的話,我肯定要悲劇。
伸出手,打算推開大門。
這種虛掩的大門,很輕鬆就能打開吧?
啪嚓!
我的腦海裏傳來好像有什麽東西碎裂的聲音。
“防禦魔法!”
早就準備好的動作立刻實行,動作快的不可思議,迅速的躲在了角落的花瓶旁邊,小心翼翼的看著那個虛掩的大門。
“……什麽啊,自己嚇自己啊。”
觀察了半天,嘴裏迸出這麽一句話。
簡直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
這個魔法並不是讓人打不開,這個隻是單純的警告,告訴進來的人要小心,僅此而已。
輕輕的推開大門,我走了進去。
“——、——”
我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色所迷惑了。
沒有什麽恐怖的怪獸,沒有邪惡的惡魔,更沒有什麽殘酷的詛咒,這裏,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的房間。
整個房間都是被粉色和紅色所渲染,華貴的讓我難以置信的貴族式大床,充滿少女風格的小桌子,帶著紅色斑點的粉色地毯……
稍微有些奇怪的是,從顏色判斷,主人應該是個年紀不大的孩子,但是這個房間,除掉這些必要的生活類的道具,什麽都沒有
難道說,這個房間的主人是個勤儉的人?哇,你在開什麽玩笑啊,這種床,就需要最少十萬以上的通用幣啊,土豪啊!壕啊!
“還是熱的——”
小小的下午茶小桌子上,放著尚有餘溫的紅色飲料,與看起來就軟嫩無比的淡黃色布丁,上麵塗滿了加了香料顏色的甜奶油。還有一堆白色的小糖球模樣的東西。
看起來是非常適合貴族女孩的傑作,同時也是會讓人血糖增高的食物。
或許是作為人類對身體的敏感吧,我不打算吃這些東西。
同時我還有種感覺,吃掉這些東西後我會變的很危險。
“不過,人到哪裏去了?出去了麽?”
這些東西,還是熱的啊,我還可以感受到其中的溫度。
不過,主人似乎不在?
這個房間,走進來看的話,沒什麽值得在意的。
“哈——”
走進來一看,我才知道我自己的所謂的預感是多麽的愚蠢,這明明是一個無害少女的房間啊!
既然沒有什麽值得在意的,我走掉就好了。
夜兔被我收了起來,渾身肌肉也被放鬆了。
“——?”
嗯,我好像聽到了什麽聲音。
將頭轉向聲音主人的位置。
“……我還真是眼搓。”
因為那張大床的構造的原因,我一時間沒有發現床上有一個小小的影子。我也沒有發現那個異樣小小黑影。在這種距離下我沒辦法看清躺在床上
主人的外貌,連臉都看不到,無論如何,要真正的看清,必須要靠近距離才可以,完全是經過精密的設計而製作出來的。
出於好奇的原因,我緩緩的走上去。
薄薄的紅色紗簾遮蔽住了我的視線,此時我能清楚的看到一個輪廓。
似乎是一個年齡不大的小孩呢。
從方向來看,她似乎也看到我了。
隻是,沒有出聲。
逐步的,我走了上去,出於好奇,伸出手,揭開紅色的紗簾。
我的手,有些濕濕的,是因為緊張的緣故嗎?
拉開紗簾後,清楚的看到了那個影子主人的真正的輪廓,同時也看清了這個床被遮蓋住的內部情況。
真的是猶如整個房間的風格一樣,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可愛的小小玩偶,讓我懷念童年的人偶。
而人偶中央,則是躺著一個女孩。
白皙柔嫩,看起來毫無害處,跟周圍的人偶一樣可愛,讓人憐惜的小小金發女孩。
看起來柔弱的仿佛被風吹都會被折斷的弱小女孩。
不是身體上的柔弱,而是心靈上的柔弱。
女孩的麵龐我有些似曾相識,總感覺在哪裏見過。
“……”
女孩迷茫的用她那紅色的雙眸打量著我這個入侵者。
同時放下了手中的小小玩具。
我們就這麽對視。
讓人窒息絕望的沉默。
“我聽說地下室裏有個危險的東西,過來看看!”
這也太扯淡了。怎麽能說出來啊!
“你好啊,大哥哥。”
首先是由眼前的小東西打開了話題。
甜美的嗓音,完全是一個天真的小女孩。
“啊、你、你好。”
一時間,我無法反應過來。
我討厭小孩子,並非是我厭惡小孩。
討厭也是分不同的含義的。
為什麽討厭?因為我不擅長,他們哭了我會不知所措,她們吵鬧我不知如何阻止,她們悲傷我不知如何勸慰。
因此,我討厭小孩,我不擅長接觸小孩,我會被小孩的哭泣和悲傷牽著鼻子走。
“要來一起參加芙蘭的茶會嗎?”
美妙的聲音,卻讓我冷汗淋漓,背後升起一陣可怕的惡寒。
“來一起參加茶會吧,和她們一起。”
原本好像裝飾物一樣的古怪的翅膀,輕輕的煽動,炫色的水晶,是那麽的耀眼、美麗和不吉。
“可以,我沒問題的。”
花費很大的力氣,我才艱難的吐出這段話。
而她們……她們是誰?
“那麽,大哥哥……”
“你是蛋糕?是紅茶?還是玩具?”
女孩的顎骨仿佛已經碎裂一樣,露出了那樣殘缺讓人毛骨悚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