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地點,在樹林當中多了一個類似外界別墅構造的建築,占地麵積大小各種意義上不是人間之裏人類能享受的規模。並且阿燐在進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隔絕與外界聯係、並且能將內部的異常影響到最低的特殊力量結界。
“這裏就是了,秦恩就在裏麵,你知道進去就能見到他……”
“姿勢不對,起來重做!”
在藤原妹紅和火焰貓燐剛剛靠近並且不死鳥向著她說明的時候,就聽到了非常嚴厲的聲音,這讓阿燐有些錯愕。本來她有些習慣那個男人平淡的樣子了……仿佛什麽事情都不會讓他嚴厲起來,就算是失意也隻是變的頹廢一點,可這個時候阿燐卻少有的看到了這個男人嚴格要求的樣子。
“哦,看來你來的還不是時候啊,現在恐怕他還在忙著調教呢。”
藤原妹紅倒是不急不緩的,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見到秦恩以前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現在,秦恩,就在這裏,這片森林當中被特別開辟的區域,給人一種修煉場一般的氣氛。他背負雙手站在那裏,麵上沒有一點柔和與平靜,冷冰冰的凝視著前方的女人。
“喂,秦……”
阿燐有些著急自己事情的態度自然讓藤原妹紅不滿,直接拉開了這個著急的貓車。
“稍微等一下也不會死,用不了多久的。”
“可是……”
“這裏不是地下世界,來自地下的居民,給老子講點規矩。”
藤原妹紅甚至在見麵的時候就憑借著一些小細節判斷出了阿燐來自於哪裏……被警告成這副模樣,阿燐也認識到了自己現在應該是求人辦事的被動者,該掌握好態度。
“稍微看一下,圍觀一會也不會損失什麽。”
在勸阻有效以後,妹紅也緩和了點神色,拉著火焰貓燐來到別墅院子內的假山附近,在不打擾的情況下看著裏麵日常的一幕。
那個——被訓練的那個女人是火焰貓燐沒有見過的,有著紅色長發與非常漂亮和服的女人。但是她的樣子卻十分狼狽,汗水完全將衣服給打濕了,就跟在河水裏撈出來的沒啥兩樣。
雖然本人應該能算上是個漂亮的女人,可是太過於狼藉難看的樣子反而讓人忽略了外貌。
“我教導你的【氣】,到底是什麽東西?給我好好感受一下。”
伸出小手指,狠狠的戳進女人的腹中。
頓時,少女的身體就彎曲了起來,嘴裏發出痛苦的幹嘔,但是卻什麽都沒有咳出來。
不痛,這個攻擊不痛,就算是阿燐也知道不會對肉體造成什麽樣的傷害,但是那攻擊卻一瞬間就讓那個紅發女人窒息,豆大的汗水順著早就變的潮濕的發絲流淌。
“這個氣並非是什麽武功的內力,這隻是跟魔力、妖力相同的能源。”
手指戳的越來越深了,少女痛苦的樣子也越來越大,但是,秦恩卻依然麵無表情。
並非是本身對施虐他人有很強的興趣,對於知根知底的他來說——早就掌握了這個能量的他來說,這隻是一種教育的方式,有點激進的教育。
“給我好好感受下,氣的波紋!”
能量順著小手指傳達到似乎一直都在被虐的女人身體當中,本來痛苦**的掙紮變的平穩了一些,以那個女人為圓心,開始像四處擴散火紅色的波動。像是將小石子扔進平靜的湖水當中蕩起來的漣漪,頭部、雙足、雙手,胸口……四個地方開始同步的幹涉著現實世界。
“波紋……?”
有所頓悟,秦恩那嚴格的教育方式卻讓她稍微的有那麽一點了解了這個能力。
“沒錯,這是麵向像你這種,既不會魔法也不會妖術更不會仙術的外行準備的特殊能源,我從某個天朝妖怪那裏學來的,從正常的吐納呼吸當中領悟出來的新能源。”
曾經,紅美鈴教導秦恩的時候,被他錯誤的理解,產生的不能算是錯誤的能量。說起來,秦恩其實也很意外……本來以為這個能力除了自己都沒有人可能領悟的。
雖然這個氣有點自損八百的感覺,但是在身體完全適應這個能量後,這就是爆發性的力量。
非常適合什麽都沒有修行過猶如白紙般純潔的人類與還沒有學會妖力運用的小妖怪,是能讓沒有特殊能力的人在幾個月的刻苦修煉當中靠著自己的領悟與怪物們爭鬥的技能。
但是秦恩準備放下這麻木的麵具好好舒緩下麵部表情的時候,卻感覺到波紋被中斷了。
氣也停止了運作……本來以超快的速度循環的肉體變的慢起來,看著女人那茫然的眼神,秦恩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指責道:“氣不是這麽用的,你呼吸的方式不對,給我忘記原本人類的呼吸方式,用我教給你的。”
“混、混蛋……這樣的方式,我根本沒辦法呼吸啊。”
紅發的女人,斷斷續續的回複著,說話的時候還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呼吸著正常的空氣。
差一點,就窒息了,剛才的表現沒有虛假,若不是中斷的話肯定會憋死的——雖然秦恩並沒有這麽認為,這也很正常,當初這個男人都是走投無路的情況下用這個能力爆發的,很少刻意這樣鍛煉,一次次遭遇的逆境與每次精神奮起後的亢奮都讓他忘記那個痛苦。
當意識到的時候,他的肉體卻已經完全適應了這種異樣,可是,紅發的女人——小兔姬,卻沒辦法做到。秦恩也知道她不能像自己一樣,但就算這樣他也沒有體諒的打算。
“別狡辯,就算是天朝的剛練武的小年輕做的都比你好,給我將這個當做吐納術給我練!”
“……但你這也不是天朝的吐納呼吸法啊,更何況我是一個槍手,沒必要用這種悶熱的技能來跟別人玩體術吧?”
小兔姬所奉行的戰術就是遠距離的狙擊、暗殺與爆破,就算是漫遊槍手的戰術也隻是為了防止被近身戰毫無反抗之力的策略,並非是主要的手段,因此她不怎麽注重體能上的敏捷。體術不過是輔助,用槍械戰鬥卻是小兔姬已經鍛煉了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習慣了。
“可惡,完全……喘…不上氣……啊。”
小兔姬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說真的很難受,捂著被小手指戳中的地方,艱難的呼吸著。這完全沒有進展的樣子讓秦恩不滿的皺了皺眉頭。
“哪怕主動一點也好,但是沒想到你還是沒有掌握氣的波紋啊,難道是我操之過急了?算了,今天的課程就到這裏吧,你可以休息去了。”
小兔姬這個時候才鬆了一口氣,雖然本身這個訓練也不是秦恩主動提起來的,而是小兔姬主動說出來的,秦恩倒是沒有拒絕,直接的答應了下來,這段時間,這都是他打發時間的方式。
但是,自從那一次的爆發後,小兔姬卻一直都在氣的操控上寸步難行。這讓秦恩有些糾結,這究竟是自己教學的方式不對呢?還是說她的才能不好?
(不,應該說,缺乏一種緊迫感。)
那一次小兔姬有壓力用出了氣的力量,可是現在康複了卻反而沒有用出來。秦恩稍微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可是這裏沒有什麽壓迫感也很正常,因為就算將氣的能量運用的爐火純青,小兔姬也不可能立馬去找紅美鈴報仇,關於秦恩和紅魔館的關係,小兔姬也多少有些耳聞,自然的知道了,這個事情不太可能,失去了積極與爆發的理由,她的才能熱情也跟著下降了。
“看來你已經忙完了,秦恩?”
藤原妹紅帶著火焰貓燐走了出來,與秦恩熟稔的打招呼。
沙沙沙的腳步聲讓秦恩警覺了起來,直接的看向阿燐來的方向,至於那個小兔姬,就隻是懶洋洋的掃了一眼,又看了眼秦恩,才閉目繼續休息——她已經對秦恩放鬆了。
“哦?這不是妹紅嘛,是來喝茶的嗎?”
“老子才不是來喝你泡的茶的,這次是有人有事情來找你。”
火焰貓燐的身影徹底的被秦恩看清楚了。
“哦,原來是阿燐啊,真是稀客啊,來到地上世界也沒一聲招呼啊。”
秦恩隨便的打了個響指,院子內就出現了沙發與茶杯茶幾,空想具現化的能力雖然在秦恩的戰鬥方麵沒啥用處,可這種神一般的能力卻在日常生活當中無時不刻的給秦恩帶來方便。
無論是裝逼還是說真正的方便都是很合適的。
“來到地上寒舍也沒什麽招待的,來喝杯茶怎麽樣?”
秦恩直接先坐到了沙發上,拿出了熱氣騰騰的滾燙熱水,這倒不是空想具現化做出來的,這隻是用遠程的手段將原本就放在附近的休息茶給拿過來而已。
小兔姬頓時就氣餒了許多,本來是她休息時間用的,但是卻被秦恩拿出來直接順手給當做招待了,各種意義上,小兔姬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那就別在那裏廢話了,趕快給老子倒杯水,給你跑腿累死了。”
藤原妹紅大大咧咧的坐下去了,秦恩也微笑的給她滿上一杯。
望著那個還在那裏神色有些為難勉強的火焰貓燐,秦恩繼續說道:“有什麽事情,坐下來說。”
“這個,的確出現了點事情啊……”
阿燐也不客氣了。
畢竟時間有那麽一點緊迫。
“秦恩,來到地上世界不是別的,我就是希望你幫我找一下戀大人的下落?”
“古明地戀?她又不見了嗎?”
秦恩發現自己說出這句話居然毫無壓力,有那麽一點在預料當中的感覺。畢竟古明地戀的無意識力量,真的很難看管就是了——他還以為是普通的出走。
“是的,戀大人將我擊暈後,就失去蹤跡了。”
將火焰貓燐給擊暈的前提下消失,這種心動讓秦恩漫不經心的神色收斂了許多。隨隨便便消失還能說是無意識在四處閑逛,但是將人擊暈……有這個條件,事情就不一樣了。
“意外……真是有些意外,好吧,阿燐,喝杯茶,慢慢說,將事情都告訴我:將開始、起因、線索、還有你希望我做什麽——這些事情,都告訴我吧。”
全部的事情,不止包括古明地戀什麽時候不見的消息,更多的是從火焰貓燐等人那裏收集來的一些線索,就像警察破案一樣逐步的詢問,來找出一些可能有關的線索來推測最終結果。
這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無論是人類還是妖怪,他們的思緒總是經常變化的,有些時候一點錯誤就可能讓人失之交臂,從看似普通日常的事情當中推測出想要的,自然要費一些功夫。
不過,火焰貓燐總結的還算不錯,言語沒有給人混亂的感覺。
古明地覺與火焰貓燐等人分頭在幻想鄉地上與地下同時進行行動的方針,也告訴了秦恩。
“地上世界與地下世界的大範圍地毯式搜索?就算是這樣找到那個無意識的少女也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啊,她的存在,就像是鬼影一樣,就算是妖怪也很容易誤判的。”
“也就是說,不行嗎?”
“難道你想讓我安慰你嗎?用那種安撫著驚慌失措小女孩的台詞來讓你放心嗎?”
不可能放心的,火焰貓燐也已經度過了需要他人的安慰才能寬心的年齡了,她已經有了自己的世界觀與主意,大部分時候都是要靠著自己理智與情感雙重交融的判斷來行動。
“但是,你一個人肯定是找不到的……很容易錯過的,這個問題,我可以幫你解決。”
“真的!?”
火焰貓燐本來失望的以為秦恩在用不好辦的理由來搪塞。
但實際上,秦恩卻要比預想當中的有人情味的多了。
“小兔姬。”
“我在的……什麽事情,老板。”
糾結了一段時間的師父,到底,小兔姬還是重新稱呼秦恩為老板了。
跟秦恩在一起的時候,小兔姬是感覺不到師父有的那種親切感,他的嚴厲是很難讓人感覺到關懷的存在,比起嚴格要求弟子的師父這個形象,他更符合這種冷酷、剝削者的身份。
於是稱呼改變啦~
“我記得,曾經你在人之裏工作的時候,什麽三教九流的都接觸過吧?”
在聽到秦恩這句問話的時候,小兔姬的麵色頓時就變的十分差勁。瞳孔不停的閃爍著,仿佛是正在思考理由去搪塞不利於自己的話題一樣。
“隻要和外界接觸,就注定會留下痕跡,就算無心經營聯係的人也是一樣的。”
秦恩冷哼了一聲——那段時間的日子,雖然沒有刻意去過問,但是秦恩也是知道一些的。
小兔姬那段時間的行動也是從妹紅那裏得到的部分線索,平日裏雖然以驅逐妖族為己任,但是有些時候也難免會和一些妖怪進行肮髒的交易,的確,以人類的身份驅逐妖怪是個非常有榮耀感的事情——可是跟她談論榮耀也有些太過於愚蠢了。
不管怎麽說,小兔姬都是利益至上、禮崩樂壞的外界成長的這種環境造就了她現在的人格。
有些時候與一些小妖怪進行的交易,與一些不算特別好熱的妖怪勢力達成的某種特別的關係,秦恩都略有耳聞,有些時候出動任務,經常也有妖怪給小兔姬一些訊息……在事後小兔姬給予其某種回報,比如最常見的是將目標的妖怪勢力摧毀,收攏人類,妖怪卻交給那些提供訊息的人,來互相達成雙贏目的的‘小買賣’。身後站著秦恩與藤原妹紅兩位大佬的小兔姬也沒有浪費自己的身份,狐假虎威的借勢,在一些怪部落當中玩一套外交縱橫術來讓本來就危險的局麵徹底的分裂開,並且配合內應將其一鍋端…………很多很多,都數不過來。
這也是小兔姬正在幻想鄉四處交朋友的一種處事方式,不像秦恩那樣擁有天命與才能的小兔姬可從來沒有放棄和基層之間的接觸,雖然曾經一度受到戰敗的打擊停止運轉了一段時間,可是曾經她四處交朋友的根基還是存在的,如果說秦恩是在有名的妖怪當中有些名氣的話,那小兔姬就是在基層的妖怪當中有名氣。
幻想鄉的上層與人類世界的上層不太一樣,人類的上層倒是可以直接遙控下層進行情報的運轉,可是幻想鄉內能做到這樣的妖怪很少,除了八雲紫和一些特定的大妖怪以外,大部分頂端妖怪對下層都是一種不屑的態度。
秦恩就是抱有輕蔑看法的其中一人,但是他卻沒有因此忽視掉那些下層妖怪的作用,但是比起一個隨時都能將一窩妖怪連鍋端的怪物,讓一個有交情的、熟悉下層的人來接觸更好。
他蔑視下層,但是他也重視下層的力量。
“去收集一些信息吧,一些道上的訊息。”
“啊?可是老板,我現在才剛剛休息耶……”
“你是員工,我是老板……這一次,有酬勞的,放心吧。”
秦恩躺在沙發當中,用下巴指了指大門,這輕蔑的使喚讓小兔姬感覺到一陣不爽。
但是在一段時間的接觸後明白這個男人桀驁不馴的特性,她也早就不像當初那樣糾結了。
說有酬勞,那就是真的有酬勞,越強大的妖怪、越有名的妖怪,就越會講信用,因為這種強大的妖怪,也必須要跟其他的生命接觸,為了避免猜忌與擔憂導致一些不利的狀況,留下一個好的、講信用的名氣對於一個高等級的妖怪來說最重要,這樣能讓做事方便許多。
秦恩雖然有不少惡名並且做了很多對小兔姬很不利的事情,可是本身上,他卻給予了少女重生的機會,將她從死亡當中拉了回來,縱然過程遭受無數痛苦,可痛苦是必然有結果的。
因此小兔姬除了心裏牢騷牢騷以外,還是挺滿意這種口頭交易的。
“不,等一下,小兔姬,你先別著急走,有些細節還沒有問清楚呢,幹嘛那麽努力——”
“額。”
秦恩突然想起了那個無意識的力量。
在那個力量的影響下,搜索或許會變的十分麻煩,過度的浪費時間隻是會讓局勢變的不利起來,比起隨隨便便發動底層去尋找,找個準確的方向更重要。
鎖定的目標不應該在無意識的少女上,應該要明白古明地戀的目標是什麽。
“古明地戀身上的疑點。”
“疑點?戀大人最近的行動問題與可疑的地方還是有的,關於那個疑點,你也是很清楚的。”
秦恩想起了——從阿燐的口中的提醒,想起了曾經她與古明地覺發生矛盾的事情。距離上次的矛盾發生也沒有過去多久的時間,這個突然襲擊然後失蹤的行動與上一次的線索自然的被聯係到了一起去。
“月上——”
最近夜晚當中,月亮是相當的不錯,每天晚上都能見到很棒的月亮。借著這個線索搜索,繼續思考,曾經和古明地覺爆發矛盾時候的對話與蕾米莉亞那一巴掌……。
古明地戀想去外麵,卻遭到了拒絕,然後趁著大家放鬆的時候擊暈火焰貓燐出來?這聽起來似乎很有條理的樣子,本來隻是初步的懷疑,但是現在隨著思維的擴展,證據似乎變的越來越充足,事情的發展也越來越理所當然起來。
古明地戀來到外麵的行動是受到八雲紫誘惑的,八雲紫最近的行動……跟月球也有關係,連星熊勇儀都被說服參加了那次愚蠢的戰爭:被覺所拒絕的戰爭。
“難道是為了去月上……等下,阿燐,你來到地上以前有沒有看到勇儀?”
“鬼王?沒有,鬼之街已經封閉一段時間了,沒有舉辦宴會也沒有做什麽事情,連鬼都見不到多少個,許多鬼都不見了……自然的,我作為鬼之街外人在最近也見不到勇儀了。”
能平白無故的讓喜歡美酒飲食大吵大鬧的鬼族安安靜靜的閉關修煉?與其相信這個,秦恩還不如相信八雲紫是個男人還比較靠譜。
是的,平白無故是不可能的,能讓最近的鬼之街變成這個樣子也隻能說是星熊勇儀和八雲紫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
“去搜索紅魔館。”
當秦恩這麽說出來行動方針的時候,曾經被紅魔館狠狠的挫了一次銳氣的小兔姬立馬就沒有什麽興趣了,積極性要比以前還要低,下降了足足一大半。
“為什麽?”
不止小兔姬不理解,火焰貓燐也不怎麽理解,至於藤原妹紅,一直都是雲裏霧裏的。
“一些可靠的傳聞罷了。”
秦恩卻是打了一個啞謎,在這些少女麵前神神秘秘的,始終不肯多說信息是從哪裏來的。
“你們隻要知道,我的消息還是很可靠的……有些時候,我還是有些獨特情報網的。”
這就是純粹的睜眼說瞎話了,實際上秦恩根本沒有啥情報網。但是和藤原妹紅那半信半疑不同,小兔姬與火焰貓燐卻是相信了他的話,阿燐對這個男人多了一絲敬意,至於小兔姬,就是有那麽一些心裏不安了。
這是因為……,曾經,秦恩和蕾米莉亞,一起被八雲藍勸說加入月球遠征隊當中。當時秦恩拒絕了,可是蕾米莉亞沒有拒絕,並且蕾米莉亞——現在可一直都在秦恩體內呢!
【在本小姐支配紅魔館的時候,就安排過咲夜去製造火箭,幾乎完成……可惜被森近霖之助給連洋館一起摧毀了,但不管怎麽說曾經的經驗還是在的,你要是去尋找那個不聽話的小姑娘的話,你可以去嚐試找找紅魔館現在的位置。】
蕾米莉亞還在秦恩的陰影當中生活著,過去曾經對紅魔館下達的任務自然記的很清楚。上麵的內容就是蕾米莉亞給予秦恩的一條線索。
【去尋找現在的紅魔館吧,若月上計劃還在繼續的話,肯定還要靠紅魔的……】
作為半個死人的蕾米莉亞在說起紅魔的時候,態度依然驕傲自豪。
當然,這也不是無償好心的,蕾米莉亞一直都希望秦恩去出手解決紅魔館的問題,這段時間一直都被他拖著,而現在蕾米莉亞找到了機會,直接來了一箭雙雕。
秦恩沒辦法否定,他也認為蕾米莉亞說的很對,若是八雲紫已經開始了月球計劃,那必須要有人去製造火箭來協助登月——這些必要性自然也是從這位曾經的館主這裏聽到的。
換位思考一下就知道怎麽選擇了,紅魔館,絕對是再一次參與月麵的絕佳選擇。
鬼之街封閉,古明地戀神秘的失蹤,曾經月麵上的邀請與紅魔館火箭的流言,這一點點線索都像蜘蛛的絲線一樣被聯絡到了一起,一個嶄新的網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當中。
“去尋找現在的紅魔館位置。”
“明白啦,我這就去找。”
小兔姬嘟嘟囔囔的離開了,想到那個紅魔館,她心中的隻有不甘與憤怒。可是老板的安排卻也讓她沒有條件去反抗,到現在為止兩人都是用一種非常脆弱的關係聯係著,倘若兩人之間的聯係一旦被撕破,那這一種還能用利益來安撫的關係就變成血腥而又純粹的強者與弱者關係,因此這一層薄紙無論如何小兔姬都不可能會去撕破。
雖然她認識的那些小嘍囉在秦恩眼裏沒有什麽用處,可是在這個時候——在幻想鄉內搜索的話,還是非常有用處的,她們的優勢就是到處都有,這樣的擴散性能將搜索最大化。
“需要老子幫忙嗎?”
妹紅也有些不甘心的落後了,她不喜歡這種話題一直以來都被人排除在外的感覺。
地下的事情她都不明白,時間也沒辦法讓她明白。
但是若是在地上世界搜索某些人的話,藤原妹紅還是非常拿手的,除了人之裏,她也不乏一些和自己關係好的妖怪,找出因為八雲紫等人的計劃開始露出一點馬腳的紅魔新館也不是太難的事情,隻需要一點時間就可以解決。
“那就麻煩你了,妹紅。”
“OK。”
終於不被排除在外麵了,藤原妹紅稍微的鬆了一口氣。無論什麽樣的事情,隻要是和秦恩這個男人有關係的,妹紅就不願意自己被排除在外。
可能有些麻煩……但是這樣的麻煩卻從來都沒有被妹紅看在眼裏。
秦恩現在很強大了,強大的不需要妹紅保護了,因此,妹紅隻能以另外的方式在這個男人身邊留下自己的作用,哪怕大家的關係在將來不一定是少女心中最理想的——可人活著,不就是為了爭一口氣嗎?連死都不需要擔憂的不死鳥又有什麽能阻擋她的步伐呢?
尋找紅魔館——妹紅跟小兔姬不一樣,她沒有多少牢騷,在確認一下訊息後,就開始著手進行進一步的搜索了,和小兔姬的相比要顯得更加輕鬆一點。
“然後,我們去地下世界,阿燐,帶路吧,以你和你主人之間契約的羈絆,來讓我們見麵吧。”
“嗯。”
就這樣散去了,四名,男人與女人散開了,開始了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