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稍微有些睡過頭了,發的晚了
原本略有些陰暗的太陽花店已經被我進了天翻地覆的改裝與裝潢,
進門最開始能看到的那個猶如黑幕一般將客廳一分為二的隔板牆已經被我拆掉了,展現出了他整個客廳的全貌,因為沒什麽值得在意的東西所以我的客廳除了茶幾沙發和與格格不入的飲水機以外,根本沒有太多東西,在看到的我房子的時候,跟我進來的魔理沙這麽說著:
“我很中意這個房子啊,秦恩,要不你這個房子賣給我好了。”
“請允許我嚴厲的拒絕。”
怎麽可能答應啊,雖然說店鋪已經被我改裝成私人住宅了,但是,這裏好歹也是曾經我與幽香生活在一起工作的地方。
當然,如果這個房子要是被毀掉的話,我也隻是頂多感到一些遺憾罷了。
因為個人的生活習性還是偏向中國的原因,所以我的住宅沒有光腳進去的設定。
其實也不僅僅是習慣問題,還有就是安全感問題。
你難道不覺得光著腳進去非常沒有安全感嗎?萬一有什麽東西紮到腳怎麽辦啊?萬一看到蟲子你下意識的用腳踩下去怎麽辦啊?萬一…………好吧,我不羅嗦了,別一臉恐怖的模樣。
因此我隻是讓魔理沙將她的靴子脫下去,穿上我準備好的,給客人用的拖鞋。
作為日本人的魔理沙非常簡練,沒有任何的異議阿裏。
不……其實我犯了一個錯誤,嚴格上說,這裏貌似也不屬於日本。這種充滿怪異的地方怎麽能屬於以學校和高中生拯救世界和賣萌賣肉殺必死為主題的日本?就在這裏,牛b如遠野誌貴和上條當麻,都沒辦法在這裏生存吧?恐怕在進來的刹那就要被妖怪閑者弄死在哪個角落裏了。
“真軟啊——我很久以前就想在我家放上這麽一個沙發了。”
雖然在換鞋子的時候沒有任何猶豫,但是我可以看出來魔理沙很不習慣,比如說這個差點砸在我臉上的拖鞋。
絲毫沒有在意暗器脫手的問題,魔理沙雙手抱膝,將全身都縮在那個狹小的沙發內,輕輕的抖動著。全程動作都十分的自然,沒有一點生澀,讓我有些無從說起。在這一刹那,我的腦海裏產生了——讓她進來是不是個錯誤?這樣失禮的想法。
總感覺如果讓她習慣了我的家,會發生一些非常非常恐怖的事情。我覺得,如果沒必要的話,還是讓她少來比較好。雖然著整個房間也沒有什麽值得真正在意的。
話說,魔理沙現在這些自來熟的動作,就算是處於興奮好動期間的小學生都不會做出來了。
結果就被這麽一個十六十七歲的少女,非常非常自然的做出來了。
“魔理沙,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應該開一個魔法店吧?這種沙發你應該不是買不起吧?”
“當然不是,雖然說大部分都用在了魔法研究上,但是我還是有很多閑錢的,隻是,家裏地方太小了,實在沒有辦法放東西啊。光是收拾那些借來的東西已經很累了。”
還真是沒有任何顧忌的說出了自己借了一大堆東西的事實啊,作為一個女孩子居然絲毫不已不收拾房間為恥,現在我都知道自己收拾東西了!我想看來你家似乎都能堪比rpg迷宮了吧!我覺得我要是走一遭的話,肯定會發現草薙之劍三神器或者gay-bolg什麽的。
或許是因為一大早的出去收集材料又注射增強藥的原因吧,我覺得口幹舌燥的,而又出於作為主人的禮儀,我有些肉痛的拿出兩瓶人間之裏商店最新出品的飲料(已嚐試),扔給了魔理沙。
“什麽啊,是這種沒營養的飲料啊。”
“沒辦法,這裏是人間之裏唯一一個。”
味道很像芬達那類的碳酸飲料,但是卻比那些少很多糖,給人種淡淡甜蜜的感覺——哈,說是這麽說,實際上,也隻是90年左右的那種碳酸飲料的水準罷了,拿到外麵的話,都可以當古董了,但是在人間之裏,卻是猶如寶貝一樣的存在。
“呼——好爽啊!”
既然條件不允許,我也不挑剔了,隻是一股腦的灌了下來。
……而魔理沙手中的那一瓶,已經完全被幹掉了。
“你不是對這玩意挺不滿的嗎,怎麽喝的這麽愉快?”
“畢竟再怎麽說也比靈夢的空氣茶好喝啊。”
“空氣茶,博麗巫女過的究竟有多慘啊”
“嗯,博麗特產——空氣茶泡飯,空氣茶…………”
敢情這就是一個空氣神社啊,有木有搞錯啊。
我突然覺得,博麗靈夢能成長到現在,都已經是一個很了不起的生物學與社會學的奇跡了。
這是一種不科學的情況啊……
“對了,秦恩,你不是說讓我幫你試藥嗎?”
“試藥……?還真是積極的孩紙啊。你難道不怕麽?”
“為什麽要害怕啊?要是好用的話,以後有什麽小病小難找你就好了。”
“哈,你想得還真是方便啊,但是如果要是我真的能治病的話,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開始收費。”
將酷似冰紅茶的解毒劑拿出來,因為考慮到魔理沙身體的原因,我還特意弄了點水稀釋了下。
雖然說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多少感覺到魔理沙的身體有些不太對,但是我還是要防止出一些問題,畢竟要是一不小心受傷的話,那可慘了,我可不是她的對手啊,就魔力和飛行速度上差的抖很遠很遠。要是她決定揍我一頓,那我肯定要挨一頓打,我可不想沒事閑的打架。
不過,以她的性格,隻要我不做一些過分的事情,應該啥事也沒有。
什麽?不知道過分的事情?比如說迷j,調教,監禁,獵奇。
雖然說偶爾我喜歡自己埋坑自己跳,但是麵對一些和我實力相差不遠或者比我強大的人,這種情況倒很少發生,而一發生,則注定是悲劇。不過,這也不代表麵對強者我會老實。
“那麽,這種程度應該可以了。”
將調理好的解毒劑遞給魔理沙。
“嗚哇,一股腥臭味。”
“沒辦法,畢竟我是用【——】、【——】、【——】合成出來的”
“好可疑啊!我可以選擇不喝嗎!?”
“嗯,可以!”
“真的啊da☆ze!?”
“嗯,可以,然後你要將這一整瓶灌下去。”
“啊、啊哈哈,我還是喝吧。”
然後,魔理沙就愣愣的看著那一小瓶被稀釋的藥劑,接著,在我那看白癡的眼神下,帶著某種讓我不屑一顧的覺悟,拿起藥瓶,猛的灌了下去!
不就是吃個藥嗎?算什麽啊,這幅態度!我做的就那麽不可靠嗎!雖然是【——】、【——】、【——】為原料的,但是我對這個唯一的正常向產品還是帶著一些自信的,至少,她不會產生讓人突然豐胸哲學的效果。
“……”
“怎麽樣?”
“唔,好痛,好難受……感覺好像是要生育後代一樣——”
難道會產生幻覺嗎?居然開始口不擇言了。
我拿起了放在一邊的筆記,將魔理沙現在的表情用速寫畫了出來……並且注釋一下,一會我要上色。
“稍微再加一點料試試”
我重新再倒一小點,沒有經過任何的稀釋,然後——
“魔理沙。”
“什麽事啊da……嗚嗚嗚!……咳咳咳!”
“ok”
那麽,諸君,研究繼續進行。
“秦恩你給我吃了神馬東西啊,我現在肚子都好難受啊!”
“沒什麽,解毒劑啊。”
“……這是腹瀉藥劑對吧?一定是腹瀉藥劑對吧?秦恩,虧我那麽相信你!”
“不要扯上這種語氣,波gay!你要知道啊,做為一個女性,麵對男性,必須要保持一定戒心!”
“那太累啦da☆ze!而且除了香霖和老爹我也沒怎麽接觸過異性啊。”
“老爹!你居然有老爹!”
“不要用那麽驚奇的語氣啊,理所當然的不是嗎?”
“因為你這個人吐槽的地方太多了da☆ze!”
“不要學我啊da☆ze!”
現在我們並非是麵對麵的進行交談,現在,魔理沙在廁所裏,而我在門外,我們這麽交談著。
說實在的,如果不是性別問題的話,我真的很想麵對麵的記錄著裏麵的一切,比如說被害人的表情…啊不,我要記錄好臨廁試驗——
雖然那很惡心就是了。
哢嚓,門被扭開了。
我都做好了被當做罪魁禍首揍一頓的準備了,但是魔理沙卻無視了靠在邊上的我,艱難的移動著腳步,向客廳走去。
“可算結束了打(da)~劫(ze)……”
這幅痛苦的模樣,連口頭禪居然都已經完完全全的扭曲了。
怎麽形容魔理沙現在的狀態呢……
嗯,就好比這樣吧,在賭場內混了24小時的賭徒,23小時50分鍾一直贏錢,在最後十分鍾內將所有的錢都輸掉了,然後回家一片漆黑,看到了妻子的告別信和離婚通知書,並且發現孩子已經跟她跑了,要去揍她卻發現一個壯漢在其身邊護法,醉醺醺的被揍一頓,躺在街上睡覺卻被偷走了手機這樣的感覺………
看到這一副模樣,我就知道,這個所謂的解毒劑,對於魔法使來說,是相當於瀉藥的存在。
不對啊,我記得,一般的人服用後幾個小時自然的上廁所就消除毒素了,為什麽魔理沙會以腹瀉的方式進行排毒呢?
是該說體製和相性不合的問題嗎?還是說————
她體內的毒素,太多了呢?
“沙發……打(da)劫(ze)”
好像是臨死的配角一樣,魔理沙雙眼無神的向著那個她認為非常非常舒服的沙發走去。
然後……
腦袋發出啪嗒的一聲,身體碰的一聲倒在地板上了。
“啊拉,看來玩脫了……”
我將廁所的門關上,走上前,抱起魔理沙,帶她去了二樓,放在了我的床上。
請不要誤會我可不是要做什麽齷齪的事情哦,我這個人可是很純潔的!
對於那種沒有快感和呻吟的行為,我是嗤之以鼻的。
這就是美學,我秦恩的美學。
如果是在哲學尚未崛起的時候,我會說這是我的哲學。
“真是安詳的表情啊,你們相信麽,她竟然,就這樣死了……”
我裝傻似的發出這樣的聲音。
“我才,沒死呢……”
哦哦!真的有效!我還以為這種夢囈般的反應隻會在二次元出現呢。
我去角落找了個椅子,坐在床邊,雖然這不在我的範圍內,雖然我對醫學並不精通,但是僅僅是稍微的判斷,應該沒什麽問題。稍微將體內的氣灌注一點點,檢查下……
“還真是過分的身體啊——”
檢查完以後,我無奈的晃了晃肩膀。
現在如果要是有一張名單的話,我一定會將霧雨魔理沙這個偉大的名字刻在那頂上。
年齡大概十六十七歲的模樣年齡,體內居然充滿了毒素。
那是一種魔力般的毒素,都附在每一個器官上,心、肝、胃、肺、膽,包括女性的身體特有的那個器官,除了大腦,完全都被附上了一層薄薄的毒素。
看來,是因為魔法試驗變成這個樣子的,我說呢,為什麽體內的魔力居然多的這麽恐怖。
這就是所謂的代價吧,以十六十七歲儲存那些百來歲的魔法使都望而卻步的魔力單位的代價,在這樣下去,肯定會早死的。
看來霧雨魔理沙這個人,不是那種不珍惜自己身體的魔法瘋子,就是……
“抖m!”
因為拍動太過力的原因,我感覺我的手心有些疼。
“所以說,這段時間你要住在這裏了。”
我頭也不抬,隻是低頭享受著嘴邊的美味——雖然說,我的料理有些差勁。
“才不要呢,在這裏一點安全感也沒有啊。”
“但是請你在這麽說的時候請放下那做為魚身上最美味的地方好嗎?”
“da☆ze!”
“不要給我打諢,放開那隻魚!”
……然後,事情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也許是看不過眼吧,也許是我想看看她痛苦的模樣,所以,我把她留了下來。
其實說留也不對,現在的魔理沙,身體很虛。
“呼呼,多謝款待!”
然後,向後一仰,躺在了屬於我的大床上。
“好軟好舒服啊,決定了!我要將這個床搬走!”
“別一臉凜然的做強盜宣言,如果你要是敢搬走的話,我會特意開辟個地下室給你的”
“開辟地下室幹什麽啊?”
“當然是做活體實驗了,現在我的道德就好像是女人與少女之間一樣的區別一樣,就差那一小層了——”
“惡心……”
“惡心的是你好吧,你現在躺著的是我的床,你抱著的是我的枕頭,每一塊都充斥著屬於我男性身上的味道與汗液,而你居然還在抱著——”
“………哇哇哇!!!好惡心好惡心!”
“你知道自己惡心就好,一會趕快給我下來——你的床在那裏!”
“什麽啊,那個一點安全感也沒有的吊床啊,我是女孩子呀,秦恩你就不能憐香惜玉一下?”
這個時候才記起你的性別?一開始見麵的大大咧咧哪裏去了?
“衣服啊衣服,我的衣服要被你扯壞啦。”
“閉嘴,你老老實實的給我躺在吊床上,遮羞的問題別擔心,我會拿白布把你整個身體蓋上。”
“鬼畜啊,鬼畜啦!”
躺在吊床上的魔理沙猶如蟲子一般進行不安的扭動,發出絕對會讓我產生一些麻煩的聲音。
“……你在那裏蠕動幹什麽,你是在誘惑我麽?小女孩?作為病患,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呆著!”
我也懶得跟她說明什麽了,雖然說她的反應比一般女生讓我感到愉快很多,但是,麻煩也多少有些的。
同時望著被魔理沙揉成一團的床單,我不由得發出感歎。
“我也許要拿去洗了”
明明我才剛洗沒多久!
“我決定了,魔理沙,明天我給你加點藥好了!”
“別這樣啊da☆ze!”
“我一定會這麽做的da☆ze!”
“哼、等著吧,秦恩,等我身體好了,我要用魔炮送你去見三途川!”
“啊,是嗎?那麽我延遲治療過程順便做這樣那樣的鬼畜的事情回回本好了,我想你嬌喘的模樣一定很可愛。”
“咦——!!你是在開玩笑吧?”
麵對魔理沙那驚異的表情,我愉快的扯起嘴角,說出了我內心真正的想法——
“如果你要送我去三途川的話,我會的。”
牡丹花下死,轉生也風流。
這太他妹的有濕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