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 金克拉好處都有啥,誰說對了就給他

永遠亭的回廊當中一直都在彌漫著讓人不安的流動,。

經曆了永夜一役後防禦鬆懈了一個級別:畢竟當時永遠亭幾乎都是在跟整個幻想鄉為敵,不少在事後反應是怎麽回事的妖怪或許是泄憤或許是發泄的在迷途竹林周遭做了一些小破壞。

雖然隻是那種無關痛癢的級別,但是做的太多了也稍微的影響了法陣的功率,八意永琳抱著反正都要重新做一次的念頭幹脆將全部的防禦程序都破壞掉了,隻留下最基礎的幹擾力量,並且在逐步重新設計可以保護永遠亭的法術。

因此,永遠亭被法陣所拘束的危險氣氛開始四處泄露了,回廊當中殘留著陰森的味道。

這裏是醫院、與死人亡者打交道的醫院,有些煞氣與陰森森的冰冷都是很正常的。

再加上目睹了八意永琳那黑暗的臨床試驗,不想毛骨悚然都不難,那晶瑩剔透的水晶肚當中的景色與那些痛苦的臉化作揮之不去的惡靈在回廊當中盤旋。

隻是這種狀態也持續不了多久,當八意永琳完成迷陣後並且簡單做一些敷衍了事的法事就可以將這群亡魂殘念驅離這個世界。

但是現在這裏可是有些難受的,秦恩手不停的在揮動用來驅散著貼身的亡者寒氣——明明知道這群家夥什麽都做不到,可這種過於涼快的設定還是讓人困擾的,對體溫不在乎不代表著喜歡極端的溫度。

回廊到了盡頭,穿越過略有些陰森的回廊走出來看到的是新的天地,就算是煞氣再強的惡鬼也不可能在非常棒的陽光下活動,秦恩走到了富有光明的庭院當中。

沒有種植什麽花朵,到處都是整齊的雜草……不過卻看不出什麽肮髒的痕跡表明這草估計是特意留下來的,偶爾吹過一陣風的時候掛起綠草的風景還真的有些漂亮。

“你在這裏啊,。”

不需要控製腳步聲,堂堂正正的發出沙沙沙聲音走在草地上,秦恩就以這樣出現在了慧音的視野當中。

這裏距離永琳之前所在的房間也不是多遠,慧音在這裏逗留的原因也不過是這裏有個石凳供人休息罷了,她就坐在這裏……而思緒已經飛躍了一切障礙跑到了她所在意的地方了。

隻是這裏並非是讓人懷念的某種場所,也沒有夕陽與月夜的渲染,可無論秦恩怎麽看都從這白澤獸身上感覺到了一點孤獨與淒涼。

那不是她的心情,那是因為這個女人身上所背負的曆史的顏色,而曆史是不需要色彩的。在沒人的時候,上白澤慧音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樣猶如曆史一般沉重。

“唔,已經談論完了嗎?”

“很快就聊完了,可、這麽說實際上也沒有什麽營養的內容,你還在這裏等待妹紅嗎?”

“在等待的同時,稍微想一想過去的事情……”

“靠思考過去打發時間嗎?這還真是沉重的無聊。”

“嗯,畢竟我也不是年輕的小姑娘呢,有些時候回味下過去也是老人會做出來的嘛。”

“你還真的直言不諱啊。”

慧音微微一笑,這種感覺恐怕隻有幾百年後自己才會擁有,雖然戰鬥方麵慧音不一定是秦恩的對手但是比起曆史與年齡他卻差得很遠,恐怕這方麵連某隻夜雀都能超越他。

“我也隻是用人類的台詞來形容下現在的心境罷了,這對於秦恩來說恐怕很容易理解吧。”

的確容易理解多了,最起碼不至於像風見幽香與八意永琳那樣三句話兩句聽不懂,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不擅長對付知識分子是他的弱點,不過這樣溫柔的知識分子哪怕是誰都會拍手歡迎的,。

“……不想進去看一看嗎?如果是你的話我想妹紅肯定不會生氣的。”

“不,有些時候我也不能幹涉妹紅太多。”

秦恩所說的建議慧音也考慮過,但是為了讓妹紅心情暢快,慧音寧可一個人在這裏擔心而不進去看看,她選擇用等待來等待。

“對了,幽香大人呢?”

單獨的等待總是有些寂寞難耐,慧音在秦恩過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那個大妖怪的身影,本來以為兩人應該是一起走出來的白澤不禁有些好奇現在的狀態,提問道。

“她在跟八意永琳說完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話後就去看花了。”

“……你不跟著去嗎?”

上白澤慧音有些奇怪的看著跟自己一起的青年。

“跟著去的話我恐怕會立刻就會被趕走的。”

“你與幽香的關係,現在已經都…………”

“不,這是你想多了,我們並沒有進行其他的深層次交流,一直以來都也止步於此罷了。”

自從那一夜後,狀況再也沒有被打破過哪怕一次,盡管那個時候都差點撕破臉皮說出自己的情感了但是風見幽香卻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的表情怎麽不讓他有些心寒?

但是可笑的是破壞那種氣氛的完全是秦恩自己活該做的。

如果那一夜秦恩沒有理睬妹紅並且不去找上白澤慧音的話,恐怕當夜兩人就會回到夢幻館,會在疲憊的異變的時候一起交流,在曖昧的月夜下作一些年輕男女經常能做出來的事情也沒什麽值得吃驚的——如果那一夜沒有妹紅的話,這種可能性足足能達到百分之八十以上,。

“給您添麻煩了……”

慧音對此也有些歉意,她也清楚自己與妹紅可是一直都是擔任著燈泡的角色。在秦恩走出去的那段時間,風見幽香的表現與台詞更加證實了這一點。

這個男人追逐著那個大妖怪身影的故事在幻想鄉內也曾經傳過,本身一個大妖怪保護一個異性人類就是一件值得遐想(瞎想)的事情,哪怕秦恩與風見幽香的性別倒過來也是一樣的。

費勁力氣,可能一生都才出現一次的機會卻因為某種原因而被打破,這種機會換做誰都會恨得牙癢癢吧。

“的確給我添了不少麻煩,妹紅啊……”

責備的話語與滿不在乎的表情——在他人眼裏這個男人此時此刻反而有一些無所謂,這樣子的反應讓慧音有些不解。

“不生氣?哦哦,你是指這個啊,如果你是當夜問我的話我肯定是後悔的磨牙。但是你要是想看我生氣的樣子那就太遲了,過去好幾天了,我早就不在意了。”

現在已經晚了,錯失機會的秦恩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有這個機會了——這個答案在剛剛走出八意永琳房間的時候就得到了證實。

錯過那個機會,最起碼也要等兩年……這兩年還是樂觀的數字,其實後麵添加一個兩個零蛋都不是什麽值得稀奇的。

機會過去就過去了,也隻能這個樣子了,那一夜唯一的一次破綻消失了,大妖怪再一次變的無懈可擊。

“對不起,秦恩……”

“別提那種事情了,這本來就是無可救藥的笨蛋自作自受的選擇,。”

秦恩臉上的表情有些苦悶,又有一些無奈,他本來倒是真不在意這種過去的事情的,可惜不知不覺聊多了卻增加了心理創傷,這讓他有些鬱悶。

不過比起那些已經過去的、已經已知的故事,秦恩有更多在意的事情呢。

“……反正下一次,下一次的機會!我就打算跟幽香挑明一切了。”

未來——更重要,放棄當前的手段,更換計劃。

不能用那種溫柔猶如小鬼頭般手段進行下去了!他在失去耐心、失去機會的同時又有了新的計劃,說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也沒什麽不對的。

“祝您成功。”

秦恩,雖然有些時候在他人眼裏有些時候有些危險與神經質,但是大體上還是一個有些原則與準則的‘好人’,作為伴侶沒有什麽不足。

慧音的祝福摻雜了一些個人的羨慕,不是對別人,而是對那個大妖怪風見幽香的羨慕——明明是最不可能找到伴侶的類型卻有一個還在成長的強大妖魔在追她。

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對這樣的事情多少有些羨慕與期盼的,不過換個角度,慧音對秦恩打算計劃對風見幽香表白的想法也是有些支持的。

“需要幫忙的話,我可以幫您草擬一些小計劃呢,畢竟女孩子的心情還是我們女性理解的更深一些。”

女孩子?秦恩差點笑出聲來,不過嘴角剛剛上揚的時候卻注意到了慧音那純粹的目光,轉換成了無聲的笑容,中途的變幻讓慧音將這個笑容誤判了,在她的眼中這一定是充滿感激的真摯笑容吧,。

“嗬嗬嗬,也好也好,如果我真的那麽做的話還麻煩你幫忙參考下呢……最起碼進行一次演習吧。”

當知道對方誤會了自己內容的秦恩反而也不拘束自己的情感了,反而開朗的回答道。

“當所有的事情忙碌完以後,我就跟風見幽香表白。”

帶著平靜表情的男人抬起頭,爽快的立起了屬於自己的死亡flag。

“說起來……慧音,你跟妹紅究竟是怎樣認識的。”

幽香的話題到此為止了,繼續空想隻是會平添下一次實踐的壓力,也隻是為自己增加一些不正常的焦躁罷了,那是純粹的折磨自己。

“這個事情啊……”

這個事情沒什麽好避諱的,在慧音的記憶裏也不是什麽淒慘的事情。

她微微的回憶了一下,相反她還發現這是一件相當有趣的趣事呢。

秦恩能清楚的看到慧音臉上的笑顏,這笑顏絕對是因為當年妹紅做出來的糗事而出現的。

“我這裏有一點好奇啊,究竟是什麽樣的情況。”

“很有興趣嗎?”

慧音歪了歪頭,詢問著秦恩。

“當然有興趣了,好啦好啦,慧音老師,趕快為學生講述曆史吧。”

慧音心頭湧上一種奇妙的感覺,慧音老師?這個稱呼讓這位在人間之裏唯一一位教師微微感動了一陣:雖然這隻是熟人之間的調侃,但是慧音卻覺得這個稱呼在這一瞬觸動了自己的心,。

這樣的話也沒什麽避諱的了,心情奇怪的好了不少的白澤獸簡單整理了一下思路,就開始為秦恩講述藤原妹紅當年的模樣。

當年的妹紅的狀態,上白澤慧音第一次遇到藤原妹紅的狀態。

從現在看來渾身都是小混混般暴躁戾氣的藤原妹紅究竟是什麽樣子?是更加溫柔?還是更加的極端?

“與其說是一個人,更不如說是將自己全部思緒都投入到鍛煉與殺戮當中的凶獸。”

當時的妹紅,在其他人眼中是非常危險的。

渾身沾滿了人類或者妖魔的鮮血,本來華貴的能看出貴族家紋的服裝被妖氣所錘煉變的猶如破布一樣,同時又堪比鎧甲一般堅硬。

野獸般的猩紅眸子,猶如火焰般燃燒的灼眼白發,身上燃燒著的都是不能直視的危險鬥氣。

上白澤慧音的形容讓秦恩腦海當初出現思路,從屍體與火焰當中爬出來的惡魔。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們是在本能寺。”

“戰國時代?”

“嗯,日本戰國時代,第六天魔王織田信長戰死的本能寺之亂。”

在其中,妹紅扮演了亂入的第三者角色。

因為發育沒有完全的原因加上古人對女人男裝缺乏什麽認識,所以妹紅穿上鎧甲的時候卻沒有人能認出她的女子之身,充其量隻是讓人感歎她的年輕罷了,然後膽大的老兵會自認為其本人是個戰爭菜鳥而將其當做功勞……

……這樣的結局很明顯,會被妹紅毫無留情的反殺,。

身體雖然是女人,但是本質是非人,非人的怪物不是人類能擊倒的。

藤原妹紅靠著自己的力量,介入與織田軍與明智軍的戰鬥,用他人的死亡磨練自己的技術。

她沒有依賴妖術,而是依靠最基本的本能廝殺。

抓住士兵的左右手活活的將其手臂撕掉,有些時候因為力量的不同,在撕手的同時連著將其體內的其他器官一起拉了出來,然後用斷手當做鈍器狂毆(用手去撕掉人的四肢);麵對鼓起勇氣衝向自己的士兵,隻是一個飛踢就讓人最堅硬的腦袋變成西瓜一樣,腦漿就像節日的煙花般噴了出來(用腳去踢碎人的頭蓋骨);手指在人驚恐的眼神下插入胸腔當中,將人體內的器官攪的一塌糊塗,找準位置挖出了還在跳動的心髒(用手挖出人的心髒);伴隨著不知道對誰宣泄的憎恨,高高躍起,僅僅一擊就讓長矛、鎧甲、血肉、骨骼被一刀兩半(用刀劍將人一分為二)……

“八神庵?”

“那是誰?”

秦恩呆呆的吐出這個人名,換來慧音的疑惑眼神,看他半天都沒有解釋的意思後,慧音繼續她的講述。

那個時候距離竹取物語已經過去了幾百年,在這個過程當中藤原妹紅則是逐漸感覺到了自我的流逝……逐漸忘卻了在竹取物語當中自己生活的一切,連父親母親的外貌都已經淡化了。

當時估計隻有輝夜的臉孔在她的腦海當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可這個印象並非是什麽好的印象,在被一己之見所欺騙的妹紅眼中那張麵孔就是纏繞在心頭上的噩夢,眼中之釘,肉中之刺。

自我逐漸消失,在憎恨的驅使下,她自暴自棄的殺戮起來了,。

“但是當時那個時代我們有個不成文的地下規定——無論多麽強大的妖魔都不可以介入人類的戰場去幫助任何人或者以介入戰場當中廝殺。”

因此在看見明顯是非人種的妹紅,上白澤慧音必須要出手製止這個事情,本來就已經很亂的日本戰國時代要是被非人種摻一腳的話人類的結局是怎麽樣那都不用提。死在戰場上的士兵別說魂歸故土了,他們全身全靈都會成為妖怪的飼料。

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為了不讓一些蠢蠢欲動的非人種們看到,本來不擅長戰鬥的慧音自然的去阻止妹紅了。

怪物必須要由怪物來打倒,妖怪必須要作為妖怪的對手。

當時的妹紅雖然渾身都充滿恐怖的殺氣,但是相對的實力並不算很強。

而按照慧音當時的口述,兩人甚至還沒有打起來的時候戰鬥就結束了。

……藤原妹紅不是被某人打倒的,她在亂入本能寺以前就已經幾乎筋疲力盡了。

不死人的疲倦感與對不死的依賴,讓妹紅衝入了已經燃起大火的本能寺內,殺紅眼的她鑽了進去……用殺戮的手段咆哮出自己的怨恨與悲傷。

那就是一隻憤怒的凶獸。

……最後因為本能寺在妹紅非人的力量與火焰的摧殘下,倒塌。

“當時,我還以為隻能給妹紅收屍了。”

但是當慧音抬起的時候,發現了隻是衣服有些焦黑的藤原妹紅倒在廢墟當中,不死人的特性與火焰的抗性讓她生存了下去,最後慧音將其拾了出來。

以現在的角度來判斷的話,那個時候要是以屍首被那群人類撿起來後,這個殺紅眼的凶獸肯定會在本能寺燃後的戰場掀起改變曆史的旋風,。

不過因為慧音出手的原因,這一切都被巧妙的化解了,要是其中他們任何一個有一點意外或者錯位的話,現在能看到的曆史將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樣曆史上恐怕會留下一位具有鬼眼狂刀凶名的凶獸吧?

她那鮮紅之眸與鬼眼無異……然後這本書就不是《反抗在幻想鄉》了,而是《鬼眼狂刀藤原妹紅》了。

“唔……隻是當時你為何會在本能寺呢?”

聽起來不像是路過,難道隻是因緣巧合嗎?

“我們白澤,有些時候我們可能會出現在一些未來的王者、君主麵前給予其一些建議……我當時在觀察那位第六天魔王,看看他是不是那種能接受建議、可以接受建議的人。”

可就在慧音在用自己的辦法測試那個可能統一當時戰局的魔王想法的時候,當夜本能寺之亂卻出現了,沒有預測到人心變化卻又因為性格與非人種之間不成文的規定,讓她隻能眼巴巴的目睹差一點結束的戰國時代重新變的混亂。

“原來是這樣啊。”

然後找到了在人類戰場發揮自己憎恨的藤原妹紅,將她撿了回去,之後,就是所有人都能猜到的那樣了。

雖然渾身累積了無數煞氣的妹紅差點跟慧音刀劍相向,可是終究是因為上白澤慧音的性格與好心打動了妹紅,讓藤原妹紅放下了戒備。

並且不停的用自己的語言卻化解妹紅心中的仇恨,逐漸的讓化作殺戮機器的妹紅重新拾回了自己的正常人意識,並且用知識去教導妹紅。

身為不死人的妹紅也始終有一個人字,她需要吃飯喝水,也需要有人來安撫她的心,而在那個時代都是慧音代替其他人那樣做的,猶如母親一樣那樣照顧她……給她人類的食物給她人類的衣服並且跟她一起交流,甚至還開發妹紅的能力,。

簡直像是教育野人一般的故事啊,秦恩在心中在發笑,但是外麵上依然保持著聆聽著的溫和表情,在慧音眼裏並沒有任何異樣。

猶如再生父母般的角色,除了那種沒血沒淚的極品,任何人恐怕都會珍視這樣對待自己的人。

而慧音好心的說教,也逐漸對妹紅的人格產生一些影響。

就是現在的藤原妹紅的誕生主要原因之一——————

當聊完這一切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明亮的天空上被披上了薄影。

“抱歉啊,讓你聽我說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內容。”

慧音有些尷尬,不知不覺因為氣氛的熏陶而將過去一股腦的說出來了,雖然在她眼中那是值得回憶的故事,但是在他人眼中耳中恐怕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如果此時有她班級內的學生在的話估計會認為老師又開始上枯燥的曆史課了。

“講述的方式的確有些死板……”

秦恩也不客氣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慧音有一些失落,她何嚐不知道自己講課與說話方式有些死板呢?但是那又如何,這根本改不掉啊。

口上經常用:“知識必須嚴肅對待。”可這實際上是一種逃避改革的口號罷了。

“隻是我認為你這樣的講課沒什麽不好的,。”

隨後又補充了一句話,聽到有人稱讚自己,慧音不由得眼前一亮,但是閱曆卻讓她隱約猜測為這隻不過是秦恩的安慰罷了。

“不是安慰哦,我的確覺得這樣挺好的,嗬嗬,我也想起當初上學的時候呢……對於我們這些在外界生活的人來說,慧音你講的內容還是非常愉悅的。”

秦恩眨了眨眼睛,真摯的樣子讓慧音沒有了任何懷疑。

其實秦恩倒是真覺得偶爾聽一聽不錯——當然這個前提都是保持現在的立場而不是以學生的身份去聽講消化:說點不負責任的,其實秦恩這是不經常聽所以才沒什麽反感,反正痛苦的都不是他,所以他站著說話不腰疼。

不過也不是百分百的假話罷了,他還是很感激慧音給自己講這個故事的:上麵那些故事,就是藤原妹紅與上白澤慧音現在關係的起因。

那副戾氣隻不過是狂暴的殺戮讓其無法忘懷的殘影,又經曆了相同時間白澤的教育熏陶……藤原妹紅基本上什麽屬性,聯想到以前認識的點滴,她什麽樣子…秦恩也了解了。

“就是個脾氣暴躁、隻是嘴上說壞話的好人啊。”

秦恩的評價讓慧音微微點頭,妹紅語氣雖然有些凶狠,但本人卻是個好人無誤。

也許這樣的煞氣繼續幾百年的話會完全被洗掉,甚至將來也許可能變成上白澤慧音般的角色……或者秦恩沒有出現,隨著跟輝夜的矛盾激增,妹紅繼續保持現在的樣子。

這樣的生活環境與先天後天不同經曆所融合產生的本性,在產生了妹紅現在的樣子。

“真的辛苦你了啊,慧音。”

沒有必要的慰藉,但慧音也沒有反感,她隻是抬起頭望向妹紅與輝夜的房間,繼續思考同時也有那麽一點擔憂,。

“也許她們相處的很順利吧。”

秦恩也不禁開始看向蓬萊山輝夜的房間。

要是換做其他人的話可能被懷疑為分屍殺人,不過藤原妹紅本身就是不死人,如果輝夜做出了那樣的行為肯定會有動靜。

藤原妹紅與蓬萊山輝夜也許真的在裏麵玩遊戲呢?猶如輝夜所邀請的那個樣子。

超和諧的畫麵……

雖然他認為不太可能就是了。

“不過,我這裏有個問題啊。”

“嗯?什麽問題?”

慧音此時就像是課堂上的好老師一樣,麵對學生的提問不僅僅沒有生氣,反而很高興。

“曾經啊,我聽過一些流言——戰國的那個織田氏在織田信長崛起以前都是自稱藤原氏一族的後裔,妹紅出現在那裏是不是有這個原因呢?”

“沒有這種事情,妹紅隻是以單純的第三方參與這一次戰鬥。”

“……隻是單純的巧合啊。”

晚上還有一更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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