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永琪醒過來的時候,就感覺自己抱著什麽,睜開眼一看就發現自己正緊緊抱著善保。善保睡得並不舒服,一隻手受傷的他不得不大字型的躺著,防止自己壓到他的傷口。因為自己壓在他身上,害他睡著了都皺著眉。
永琪笑笑,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調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不要壓著他。看著善保舒了一口氣不再皺著眉的樣子,永琪忍不住輕笑。他真的喜歡這種相依相偎的感覺,真的很幸福呢,自己被這個人如此疼愛,而他們要一起共度一生。套句俗話:世上這麽多人,能遇見你,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想到這裏,永琪皺了下眉,撐起自己坐了起來,雙手搭在膝蓋上開始思考。自己並不討厭當皇帝,甚至為了大清好,他是必須要當上皇帝的。但是他現在覺得,能和善保這樣時時刻刻呆在一起對他來說應該會更加重要才對。若要為善保放棄一些不是不可以,但現在的大清,又能托付給誰呢?
因為永琪的動作而被凍醒的善保睜開了眼睛,一眼就看到了原本扒在身上跟八爪章魚一樣的人醒了正坐在旁邊,看他似乎是在考慮什麽,忍不住輕輕地出聲問:“永琪?”
“你醒了,抱歉,弄你醒了?”
“不要緊,你怎麽了?”
“嗯……善保,如果我不當皇帝了,大清有誰能當嗎?”
“沒有。”善保回答得斬釘截鐵,這不廢話嘛,現在的大清誰能擔得起來?
“果然是這樣哦。”永琪抓抓頭,想了想說:“那就隻能再過幾年了。”
“你在說什麽?”
“嗯……善保,你等我幾年好不好?”
“什麽?”
“蘇勒現在還小,但他挺聰明的,我會用我的方式教導他,盡可能的教導他,然後,我們把皇位丟給他,然後我們就丟下這一切出去玩好不好?”
看著兩眼冒光的永琪,善保輕笑,伸手將他勾過來靠在身上,頭抵著頭開心地說:“你能這麽想我就很開心了。”
“可是……”
“永琪,私心裏,我是想同意你的說法的。”
“咦?那你的意思是你不同意了?”
“對。永琪,就算蘇勒長大了,就算他有那個能力,你也不應該說走就走。”
永琪嘟著嘴不樂意,伸手抱著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窩裏,善保嗬嗬一笑,伸手用被子將兩人團起來,抱著他輕聲說:“但是,永琪,我還是想和你天天一起醒來。”
“那你……”
“所以,你要努力啊,努力讓大清在沒有你的情況下也能很好的運行下去,你要讓大清脫離你的引導也沒有問題,到那一天,即使你不願意,我也要把你帶走的。”
永琪眨眨眼睛,笑了起來,用力地點頭:“好,你幫我呀。”
低頭輕輕地吻著他明亮的眼睛,善保笑得很幸福,“好。”
永琪捧住他的臉,直接吻到他的唇上,用力地吮吻個夠,壞笑著說:“善保,你今天手受傷了,不如讓我上一次唄。”
善保輕笑,伸手摸著他的腰,隻是輕輕一捏,就讓永琪呻吟起來酸軟得像是全身被電一樣。善保得意洋洋:“行了,這種辛苦活還是我幹吧,你好好享受就行了。”說著就低下頭去在他修長漂亮的脖子上啃咬。
永琪連忙把他推開:“喂喂喂,不要留下痕跡來!”
“好吧,那我換個地方好了。”手指輕輕一撥,解開衣領的扣子,輕輕撥動衣角露出他漂亮的鎖骨,低頭咬了上去。
“呀!”永琪輕叫,可惡呀,又留下痕跡了!這個男人經常會使壞地在他身上留下一些曖昧的痕跡,讓自己沒辦法回家陪福晉們,真是個小氣又陰險的男人!想到這裏,永琪也低頭在善保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善保悶哼一聲,輕輕一笑,伸手將永琪輕輕一拉緊緊壓在身下,壓著他的腿輕輕的磨蹭,將手從衣擺下伸進去使壞地摸索著,感覺永琪漸漸在手中化成一灘水,乖順地任自己上下其手,就越發地忍不住要好好地疼愛。
含著一顆被吮到腫漲的玉珠,聽著永琪甜蜜的呻吟聲,善保越發的不想忍耐了,輕輕地扯下那件煩人的底褲,伸出手輕輕地揉搓。
永琪咬著牙,卻仍然不能阻止那些呻吟從嘴裏溢出來,好痛,卻好舒服……“善……善保……”自己也說不清他在呼喚著什麽,但是漸漸分開的腿卻無言地邀請著最愛的人的占有。善保輕輕地挪動身體壓在他身上,撫摸著永琪的臉。
永琪睜開眼睛看著他,光線太暗,看不清,但是他知道善保此時的臉上的表情一定好看極了,混雜著迷戀,愛意,幸福的表情,一向是自己最喜歡的。
伸出手抱著他的頭,壓下來準確地吻著他的唇,聽到在嘴唇觸碰中,他的聲音斷斷續續卻好聽地傳來:“我很愛你,永琪,不要讓我等太久。”
“好。”無法拒絕地答應了他,就感覺他悶哼一聲擠了進來。即使經過了許多次,他已經不會為這樣的舉動而難過,相反,這開始時的不適應,讓他有一種被這個人不顧一切占有的感覺,在這種時候,感覺自己被渴望,真的是很幸福的事。(拉燈拉燈,大家腦補。)
今天不忙,永琪也不用進宮去,縮在家裏準備吃過早飯去見見蕭劍他們。善保自然是陪同的,隻不過,今天吃飯的時候,善保左想右想忍不住問了一個問題:“永琪,你為什麽,那麽討厭令嬪他們?”
“咦?”
善保笑笑,溫和地說:“以前你用令嬪出生不高,爭寵手段低下等原因不喜歡她,我是可以理解的。不過我並不覺得你會因為這些事糾結這麽多年。”善保將一碗蓮子粥放在他麵前,想了想說:“宮裏的秘辛雖然不是我應該評論的,但是我不得不說,令嬪在宮裏做的那些事,並不是罪大惡極的,或者說不是最嚴重的,做得比她更狠更下作的也不是沒有,你……卻獨獨針對她一個呢。”
“有嗎?我隻是看她不順眼罷了。”永琪端著碗喝粥,視線卻盯著別的地方。
善保笑了,他這個樣子一看就知道心虛了。“永琪,這話你自己都不信吧?”
永琪狠狠瞪他一眼,拿起筷子夾了一個包子咬了一口:“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原因吧,隻是從一開始就不喜歡她罷了。加上之後她最出風頭,自然就針對她多了一些。”
“嗯……你以為這些話可以糊弄我?”
“你幹嘛要追根究底?”
“因為,我覺得你太過在意她,我有些不痛快。”
永琪差點一口粥噴出來,紅著臉狠狠白他一眼,他在說什麽呀!
善保嗬嗬笑著遞過毛巾,永琪擦擦嘴說道:“我確實是針對她了一點,但我並不覺得我做得很出格呀。”
善保一邊咬著包子一邊說:“那可不一定吧?令嬪出生不高,生的兒子又是個二百五,你根本不用理這幾個。但你從以前就一直對他們表現了很強的關注,甚至曾經為此和皇上鬧過不愉快。我覺得這你來說,是一件很不尋常的事。”
“哪裏不尋常了?”
“以你的聰慧,出生,受寵程度,完全是站在最絕對的優勢上,根本不用在乎他們。你隻要站得高高地看著他們掙紮就夠了,可你硬是親手把他們逼到了這種地步,似乎……你是覺得他們有能力威脅到你?”善保眯著眼睛盯著永琪的臉,似乎是想從那上麵看出點什麽來。
永琪對令嬪的敵意在宮裏是出了名的,可這出了名的問題卻沒有答案。令嬪確實受寵,但她出生那麽低,就算生了兒子也不可能威脅到永琪的地位。尤其永瑜那個滿腦子愛情至上的笨蛋,更不可能敵得過永琪一根手指頭。有腦子的人都清楚這點,所以永琪根本不用理會他們,他連大阿哥都能那麽輕鬆地敵過,還在意這起子小人幹嘛?
大家都這麽想,但總是跟在永琪身邊的善保覺得自己看得更多,永琪對他們,或者說對令妃,有一種深深的戒備,那種戒備隱隱帶著一些害怕,從來不懼怕任何人和任何事的永琪會有這樣的表現讓善保一直非常好奇。而且,昨天永琪說出了快結束了這句話!這就證明永琪肯定有瞞著自己的地方!
被最愛最親近的人隱瞞並不是件愉快的事,所以當善保左思右想下覺得這件事並不是不可以問的,就挑了一個永琪心情好,談話氣氛又非常輕鬆的時候問出來了。
然後,如他所預料的,永琪隱瞞了。
沒有事是不可以與對方分享的,善保一直覺得自己和永琪是有這樣的約定。但是顯然永琪並沒有完全與他分享。
不過這並沒有讓善保生氣,相反,他很擔心。他覺得永琪對自己這麽隱瞞的事一定不小,而這件事對永琪一定非常重要,重要到甚至沒有辦法告訴自己。那麽,這件事是不是非常可怕呢?永琪是不是因為這件事,才會對令嬪非常害怕?
走到永琪的身邊蹲下,握著他的雙手抬頭看著他,永琪的眼睛又不自覺地開始閃躲,非常緊張的樣子。
“永琪?”
善保的聲音很擔心,讓永琪瞬間感覺自己平靜了許多。看著他扁了扁嘴,有些委屈地皺著眉輕聲地問:“一定要說嗎?”
善保輕輕地撫著他的臉:“我隻是不想讓你一個扛著,你看起來很害怕。”
永琪張了張嘴,看著善保清澈溫柔的眼睛,最終是忍不住點頭了,伸手抱住他靠在他的肩上,喃喃輕聲:“善保,我真的很害怕。”
“那告訴我,你怕什麽?”
“我怕這一切都隻是虛幻。”
“虛幻?”
“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善保。或者說,靈魂不是。”
“告訴我吧,我全部都要聽。”
說了很久,一個上午的時間就這麽渡過了。永琪一直縮在善保的懷裏,拉著他的手輕聲地說著自己所經曆的一切,他所知道的曆史,和還珠格格的故事。說完了,抬頭看著發呆的善保,有些些擔心,“善……善保?”
善保一直在發呆,在永琪顫抖的呼喚中醒過神來,看著懷裏永琪蒼白的臉色嚇了一跳:“永琪?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永琪搖搖頭,輕聲問:“你不覺得我是妖怪吧?”
善保生氣地在他頭上敲了一下:“胡說什麽!你怎麽就變成妖怪了?你隻是轉世的時候忘記喝那碗孟婆湯了吧。”
永琪笑笑,心裏頓時覺得輕鬆許多,靠在他的肩上輕聲說:“善保,我好怕大清會經曆以後的那些事情和那些傷害,我也不想變成那個什麽腦殘的五阿哥永琪,我更不想你變成大貪官然後被令嬪的兒子給殺了,我想阻止這一切。”
“你做的很好。”
“這一切不是假的對不對,善保,我不想我隻是在做夢,然後夢醒了你卻不見了。”
“不會的。”善保輕輕地吻去他臉上的淚水,他這麽長時間,一定很痛苦吧?拿起他的手貼在胸口:“我就在這裏,哪裏都不去,就這麽陪著你到老。”
永琪輕輕地點頭,緊緊抱著他。
可是善保突然眉頭一皺問:“按你剛剛的說法,你應該隻會活到三十歲?”
永琪立刻閉嘴,自己似乎多嘴了。“那不算數啦!我已經改變了許多人的命數了,自己的肯定也沒有問題的呀!”
善保看著永琪強裝笑容的臉,配合地輕輕笑笑,心裏卻始終放不下,將他緊緊鎖進懷裏,自己怎麽能容忍他離開。不論是誰將他送到這裏來,即使他已經來到自己身邊了,不論是神魔還是命運,都不能再將他帶走!
“善保,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對不對?”
“當然,我絕對不會放開你的。”
和琳有些奇怪地伸頭從門上的窗子往外麵的過道看了看,問身邊的福康安:“大哥不是說會和永琪過來參觀嗎?”
福康安閑得無聊,拿了把鐵杵在磨刀石上磨了半天,拿起來眯著眼睛仔細打量:“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嗯,果然變尖了一些,我繼續。”
和琳握起拳頭就一拳砸了下去!大吼:“你丫發什麽癲?爺問你話呢!”
福康安揉著腦袋:“他娘的我怎麽知道!他們愛來不來!”用力一揮將磨刀石砸成了兩半,福康安丟了那根離針還有一大段距離的鐵杵,伸腳勾了條凳子坐下,把腳踩在凳子邊上搭著胳膊:“他現在肯定跟永琪在一塊,他們兩在一塊還能幹啥,溫柔鄉裏還能記得要來就不錯了。”
和琳翻了一個白眼,也坐下:“看來今天是審不成了。”
“無所謂,就讓他們等幾天也好,看那福爾康和蒙丹挺能蹦躂的,把他們餓餓也能安靜點。”
“這話倒是沒錯。”和琳隨手撿了一個小鐵片研究著,“你說那個叫方嚴的是我大哥的師弟這事是真的嗎?”
“騙你有什麽好處?”
“如果大哥允許,我想先拿他試刀。”
“我不反對呀。”善保的聲音突然傳來,門被推開,永琪和善保走了進來,永琪一進來先是很好奇地打量著四周,善保隻是掃了一圈就對兩人說:“另外兩個無所謂,不用審直接砍了都行,直接把方嚴提來吧。”
“行咧!”和琳立刻興奮地跳起來衝了出去,福康安則在那邊一件件給永琪解釋那些刑具的用處,兩人興趣盎然地研究著,還不斷開發著新的使用方法。
善保也不管,自己坐下倒了杯茶,問身邊的獄卒:“那個叫小燕子的送走了?”
“是的,大人,昨天晚上就讓八爺接走了。”
“嗯,八爺有什麽反應沒有?”
“八爺就在門口抱著那丫頭哭了好一會呢,要說那丫頭也結實哈,折騰成那樣也沒死,還很有力氣地哭嚎著罵我們呢。”
“沒死就行,其他的不管了。對了,福爾康他們是單獨關著的吧?”
“是,一切按您的吩咐,離得遠遠的,一人一間。”
“嗯,做得很好,賞你們了。”扔了一張銀票過去,那獄卒歡天喜地地走了。善保轉頭看著一臉興奮地研究著釘椅的永琪,見他不斷地提出一些亂七八糟的可怕改進意見,輕輕地笑了。難怪他知道那麽多莫名其妙的事,原來是這樣,這麽說來,其實應該還可以再深度挖掘一下嘛,嘿嘿。
正想著呢,方嚴到了。
方嚴並沒有受什麽苦頭,昨天丟進來的什麽樣現在還是什麽樣,隻是過了一夜,原本非常瀟灑帥氣的男子變得有些些憔悴就是了。
他一眼就看到了善保,立刻就激動地想要衝過去,但是先不說他的膝蓋受傷,就是和琳也不可能讓他靠近自己大哥的,所以幾拳頭一揍就讓他老實了許多,快速地銬在了牆上。
方嚴呸出一口血沫,抬頭狠盯著善保。善保挑眉,輕笑:“你有什麽話要問?”
“小燕子呢?”
“被八爺接回去了。”善保非常配合。
“她現在怎麽樣?”
善保轉頭看著和琳,這他可不知道了。和琳昂著頭想了想說:“至少,還活著吧。”那語調一聽就知道小燕子絕對受了不少苦!
方嚴開始用力地掙紮,不過並沒有什麽用,他對著善保怒吼:“你明明知道小燕子是我妹妹還……你真是卑鄙!”
善保暗暗翻了一個白眼,果然和腦殘們呆久了都會被感染。
永琪看不下去,隨手把手中的東西砸了過去,不過因為比較重,力量不夠,所以沒有砸到臉,而是直接砸到他腳上,讓方嚴一聲痛哼閉上了嘴。永琪這才注意到自己扔的是一個鏈球,有尖尖的鐵刺,比起刑具更像是武器的那種東西。所以,可以想來,方嚴的右腳應該扁了。
善保張了張嘴,又閉上了,算了,殘廢了也好,省得他再鬧騰。
永琪走到方嚴的麵前仔細地打量,最後說:“你就是方嚴呀。”
方嚴正想再呸永琪一口血沫呢,被眼明手快的和琳一拳打偏頭而沒有得逞。
永琪笑笑:“別那麽大火氣,隻要你能說出我想知道的,我可以讓你活著離開,你可以去見小燕子和她兄妹相認哦。”
雖然有些心動,但仇人的話哪裏是隨便能信的,方嚴哼了一聲:“你以為我會相信?”
“為什麽不相信?”永琪眨眨眼睛,笑著攤開手:“我要知道的事,隻要你說了,我自然就放了你,你就可以活著見到你多年不見的妹妹了,多好?”
“你想知道什麽?”
“關於令嬪的事。”
“哼,你在她身邊放了那麽多探子,還有什麽是你不知道的?”
“有不少呢。”永琪摸摸下巴眯著眼睛勾起嘴角,這個表情看起來非常陰險。“我知道她多次讓你刺殺我,給宮裏幾個妃子下藥,刺探皇阿瑪行蹤,做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她則為你設想掩蓋身份,並為你提供方便的出入宮途徑是吧?”
“你既然都知道,還問什麽。”
“那好,我問你,幾年前,皇阿瑪給了令嬪一個東西,保她母子平安,那東西在哪裏?”
方嚴一臉震驚地看著永琪,永琪冷哼:“皇阿瑪雖然認同我,但到底我隻是他所有兒子中的一個,尤其早幾年他更是不滿我對令嬪母子的態度。所以,他曾經給了令嬪一個東西,用來保證在有需要的時候,從我手中留他們性命。”
“那麽重要的東西,那個女人怎麽可能給我?”
“她又不是傻子,當然不會給你,但是你知道在哪裏不是嗎?”
方嚴不知道永琪是怎麽知道這麽多的,但是他確實是在很偶然的情況下,見過那個東西!被令嬪很小心地用金色的帕子包著,放在極隱蔽的地方。
“延禧宮裏有暗格並不奇怪,但那個暗格我們並不知道在哪裏。”永琪坦誠:“令嬪本來就是一個極小心的人,她的房間裏一點亂七八糟的髒東西都沒有,這些東西肯定在暗格裏。所以她讓你下的藥肯定是從暗格裏取出來的,你肯定知道在哪裏對不對?”
方嚴冷哼:“我確實是知道,但我告訴你,對我來說並沒有好處!”方嚴此時頭腦非常清醒,“令嬪倒了,永瑜就倒了,那小燕子就很可能會過得淒慘。我既然沒辦法給小燕子更好的生活,那就隻能讓永瑜代我照顧她,所以,如果永瑜過得好,那小燕子就肯定會平安無事。”
永琪冷笑:“方嚴,你在瞧不起我吧?你以為,永瑜有辦法阻止我拿小燕子出氣嗎?”
而此時,慈寧宮
太後拿著名單與皇後商量著永瑜的嫡福晉問題,雖然這孩子不討她喜歡,但也是孫子。在她看來,永瑜的嫡福晉出生不要太高,但絕對要端莊得體能管事的才行,看看永瑜的府裏都亂成什麽樣了。所以她可是精心挑了很久的,與皇後商量的結果,皇後也是比較滿意的,所以婆媳兩人聊得很是盡興。
這個時候,桂嬤嬤走進來有些緊張地小聲說:“啟稟太後娘娘,皇後娘娘,晴格格求見。”
兩人同時愣了一下抬起了頭,太後問:“說了是什麽事嗎?”
“應該是為了額附的事吧?”福爾康半夜被人從家裏抓走了這事一早就鬧騰了起來,想來晴格格也肯定是為了他吧。
太後想想,最終還是歎息一聲點頭讓晴兒進來了。
可是,晴兒進來後,跪下哭著喊出的第一句話,就讓太後和皇後變了臉:“太後娘娘!求求您,救救方嚴吧!”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兩人拉燈後的戲份,為了防止被鎖,咱們和諧掉,大家自行腦補,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