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期說的安撫,倒不如說是哄騙。

他的親吻與哄騙果然是有效的,很快她的痛就漸漸的消散。

這一刻的無邪隻感到陣陣令她昏厥的快感由他一次次的侵略而流竄到全身。

“——好舒服——”無邪無意識的從小嘴中溢出動聽的聲音。

她在他的麵前簡直青澀的如同孩子,而他卻是熟練的守獵者。

就在她不知道經過多少次要昏厥之後,他突然緊緊握住她的身體緊接著是一陣強烈的快感襲向她。

“不要了——”望著修眼中那紅色的,退不去的東西無邪咬了下自己無力的雙唇,嬌喘著搖著頭,身子無力的癱軟在他的臂彎中。

修輕輕一笑,如同罌粟一樣妖豔,她越是那樣的柔軟,她就越是可以激起他體內潛藏的所有。

修小心翼翼的抱著她,讓她躺在他的胸前,像個被保護的小女孩。

兩個人躺在床上讓體內的激情慢慢恢複,大大的屋內安靜無聲,隻有彼此糾纏在一起的呼吸聲及心跳聲。

“我好想你!”片刻後,修淡淡的開口,性感的薄唇也疼惜的吻上她的臉頰,他對她的思念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真的,他真的好想好想她。沒有她在的日子,他的世界都像是被毀滅了,這個世界,在他的眼中也更像是沒有了任何的顏色。

“嗯~~”無邪溫順的像隻乖乖的小貓,她在他寬大的懷中,聞著他身上那好聞的味道,感受著被自己所愛的人緊緊抱在懷中的幸福瞬間。

“可是……”

突然,無邪那烏黑轉動的黑眸一動,咬著自己的唇很難為情,又霎是明亮迷人的說:“我的身體還是好奇怪——好熱——”她哽咽著,就連此時的無邪連自己都不清楚,這一刻的她是多麽的美,多麽的像一個可憐兮兮該被人疼愛的小女孩。

他知道她體內的藥並末完完全全的消退,可能需要他再努力—次。

“你要我再好好的抱你一次嗎?”修笑的是那樣的邪惡。

勾唇的模樣,更是讓無邪感覺到自己的體內越加燥熱難耐。

她咬著下唇,輕輕的點頭。“你再抱我一次。求求你——”

他張口含住她誘人的小手指,再次投入激情火焰。

這是他們的**,也是她擬補他晚了一個月之久的洞房花燭。

無邪永遠不會知道,其實兩個月前他就已經拿著她的一縷頭發,在所有人都所對的時候與她的那縷頭發舉行了埃及法老娶妻大典。

那個儀式很隆重,一個月前的他就像一個瘋子一樣,寧可娶一個永遠不可能在回來的女人為王妃,也不願在立任何的女人為妃。

天亮後,修凝視跟他共赴巫山的無邪,熱情的歡~~~愛令她露出倦容,令人看了有一輩子保護她的衝動。

望著她美麗臉頰上的香汗,他疼憐的抹去上麵的香汗。

這一夜,她的初~~夜,他不知要了她多少次。

他應該是給她弄疼了吧?

那他可的控製不住自己,認識她三年,她可知道其實他幾近每次腦海中都在幻想與她纏~~綿的片斷,如今他終於可以擁有她,所以他才會那麽的控製不住自己,一次次的在她身上索要。

明明被下了藥的人是他,可最後卻換成了他像中了藥一樣的死死侵略她。

突然—股淡淡的馨香回蕩在他的鼻間,那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

他將頭埋入她的頸間,深深地、貪婪地吸取她身上特有的香味。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氣味。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味道像—把無形的手,不斷的撩撥他的欲~~望。

彷佛一頭母獅**的氣味。

他更加確定她是屬於他、為他而生的。

他一直靜靜的看著她的睡容,思索著要不要現在叫醒她在對她來一次索要??

可就在這時,她卻沉睡的翻了個身。

大手緊緊握住她的小手。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就算一個月後她要離開他,不管她去那裏,這一刻的莫斯卡-修決定,他都要誓死追逐她,那怕是另一個世界,或是磨練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