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前夫渣渣的渣緣由(虐小三)

賀承淵的車子匯入車流已經消失了很久,林海藍的視線還沒收回來,傻乎乎地定在原地,思維一片混亂。

她都沒來得及問賀承淵說那句話是什麽意思就被他趕下車,連句解釋也沒有,他到是沒事人一樣一腳油門瀟灑地走了。

做他女朋友?賀承淵會是這麽悶***荒謬的人嗎?

——想起昨晚到今晨那個賀承淵,林海藍臉微紅,悶***也不冤枉他,但明知道她是高家兒媳婦兒還主動提出做第三者,她卻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也不會相信。

越想越覺得自己被耍了,也隻有這個理由可以壓製住被驚嚇到的狂亂心跳,呆站了幾秒,她收回視線轉身…畛…

邁出去的腳步卻一頓,秀眉無意識地擰起,視線飄向十米開外的地方。

高錦恒微微彎著身靠在他的新車上,額角貼著紗布,他一手插在褲兜裏,一手夾著煙狠狠地吸著……

地上已經有六七個煙頭,他的雙眼正透過繚繞的煙霧緊盯著她,一瞬不瞬,那模樣像一匹孤傲的狼鈁。

一看見他就喜悅地飛奔而去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林海藍現在看著他,隻覺得被迷/藥迷得那股子無力感又湧了上來,身心皆累。

高錦恒這時抽完了手上的這支煙,扔在地上用腳尖狠狠地碾了,然後驀地重重捶了下車身,大步朝她走來。

“海藍。”他甫一出聲就被林海藍冷淡地打斷,“叫我全名吧,我不習慣,也免得你不自在。”

“嗬,林海藍,你現在過得夠瀟灑的啊?還真是迫不及待,是不是早就盼著能離開高家了?”

高錦恒滿臉的蔑視,就連嘴角勾起的弧度都是譏誚嘲諷的。

“哦。”林海藍淡淡地瞥他,“沒你瀟灑。”

銳利的視線直射林海藍的臉,“昨晚才知道我媽把你給趕出來了,為什麽不打電話告訴我?怕我留你?”

“告訴你?”林海藍深吸一口氣,嘴角不由地扯了扯,“我那點東西還用得著多一個人替我打包?”

她心裏不舒服,說完就想走。

高錦恒卻大步上前,直接攔在她的前麵,拽住她的手臂,“你現在這副樣子是做給誰看?你不是很愛我麽?就端著這副晚娘臉愛我的?”

“愛?”林海藍嗤笑。

高錦恒像是被她臉上輕蔑的表情給刺激到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高高舉起,“笑什麽?怎麽,現在不愛了?你說出來試試,讓我聽聽。”

“放手!”林海藍揮開他的手,冷淡以對。

“你現在是不是巴不得我放手,不再管你。”高錦恒挑了挑眉,冷冷地哼了一聲,“今天下班等我,跟我一起回去。”

“不麻煩你!”林海藍硬邦邦地拒絕。

“我說跟我回去,聽到沒有?!”

高錦恒惡狠狠地盯著她麵無表情的冷漠麵孔,心裏忽然一陣煩躁,暴躁的脾氣驀地就上來了。

“我現在一個人過得很舒坦,你夜夜笙歌不也很瀟灑?”林海藍直視著他俊美躁怒的臉,“現在開始有閑心關心我這個被你無視了五六年的老婆了,你是哪裏變得不對了?”

高錦恒握著她的手一驚,眼底是濃濃的不屑、煩亂和怒意。

從日本回來,看到她現在混得風生水起,再也沒有那副對他癡迷,對他哀怨的表情,他莫名地不爽。

不甘心,很不甘心。

她憑什麽在讓他那麽不舒服之後自己反而過得那麽舒心,她有什麽資格獲得幸福?!

林海藍由他抓著,靜靜地用目光描繪著他的臉龐,卻無論如何都回憶不起來拋下高傲在泥地裏和欺負她的孩子翻滾打架的少年。

喉嚨哽了一下,苦澀在口中慢慢蔓延,林海藍輕輕地歎了口氣,低聲道:“高錦恒,我們離……”

“閉嘴!”高錦恒的麵色猛地沉了下來,雙目一片猩紅,隻聽她說出那一個字就暴怒地吼停了她,伸手牢牢鉗住她的下巴,“該死的,你再說一次我就掐死你!”

林海藍哀傷地看著他,像是感覺不到被他的大力捏出來的劇痛。

“閉嘴!”他怒吼。

她並沒有再說話。

他的身體緊緊繃著,一副要殺人的模樣,額頭上的傷口繃開了,鮮紅的血跡從白色的紗布裏滲透出來,觸目驚心。

“想和我離婚?你做夢!”他的手指輕柔地撫摸著林海藍沁涼的臉頰,“我要吊著你一輩子,生是我高錦恒的人,死是我高錦恒的鬼,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

“我們真的有這麽大的深仇大恨嗎?讓你恨我至此?”林海藍疲憊地閉了閉眼,“我做了什麽?”

她現在是真的很想、很想知道,他真的恨她恨得那麽深嗎?她到底做了什麽十惡不赦千刀萬剮的錯事?

高錦恒卻不再說話了。

林海藍無奈地歎氣,既然他要讓恨老死腹中,那她就隨他吧,“高錦恒,不論你是想拖死我還是想掐死我,但請你至少像個堂堂正正的男人,不會做出把你名義上的妻子送到別人床上去當商業工具的惡心事!”

高錦恒俊容一窒,眸子倏地盯住她,“你說什麽?”

“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不是嗎?”林海藍淡淡地掀起眼瞼,“這樣你還聽不明白?還是要我給你描述細節。”

“不需要。”高錦恒冷笑,“對付人的方法千萬種,我還不至於這麽不上檔次,這件事我會查清,該有的交代我會給你,高家少奶奶!”

他說完,轉身便走。

“我不需要交代,我隻需要你考慮我剛才的話。”

“我、一、個、字、都、沒、聽、見!”

高錦恒猛地回頭,凶狠地瞪著她,一字一頓咬牙切齒。

眼看著黑色的豪車發著飆飛馳而去,林海藍垂在身側的指尖動了動,好一陣都處於麻痹的狀態。

她剛才被打斷的那句話不知道是鼓起多大的勇氣說的……

這份感情深入心底,她很害怕那份深愛他的感覺從心裏一點點地消失,好像過一會兒就少一點,過一天就少一分,直到完完全全把她的心給剖開了,鮮血淋漓中把情絲一根根地從心底給抽出來。

那份愛早就融入了骨血,打斷骨頭還連著筋,真的把它抽光能疼得人燒心蝕骨,痛得人撕心裂肺。

她也曾很不甘心,十幾年的時光,為什麽會走到這麽悲慘的地步,舍不得回憶更舍不得他這個人,但是,即使身患絕症,人們還是希望能活下去。

她也想,以後可以更幸福地活下去。

苦澀經久不散,麻痹的感覺在心髒上久久地縈繞,林海藍眼神黯然地搖了搖頭,繼而深呼吸一口氣,走進醫院。

到科室打了卡,林海藍想著自己早上匆匆忙忙地想開溜,連牙都沒刷,就準備去洗手間洗臉漱口,順便把頭發梳一下。

剛拿著水杯要出門,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嘟地響了一聲,她擔心科室有急診,連忙跑回桌前,按下通話鍵。

“林醫生,盡快來一下副院長辦公室,有急事。”梁業棠一本正經地說完,也不等她回答就哢噠掛了電話。

梁業棠一貫不正經,何曾這麽嚴肅過,林海藍心髒一緊,也顧不得洗臉了,拔腿就往副院長辦公室跑。

副院長室門是開著的,林海藍氣喘籲籲地跑過來隻看到梁業棠一個人,正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把玩著手裏一個小小的白色包裝盒。

林海藍一時不知道有什麽重要任務隻能交給她一個人做,看到他手上的東西,猜測著難道是新藥的臨床試驗?

“副院長。”她曲起手指敲敲門。

梁業棠抬頭,俊逸的臉上蹭地揚起一抹笑,露出兩排鋥亮的白牙,“海藍啊,你來得還真快。”

林海藍的臉上因為奔跑而泛起了淡淡的緋紅,“聽說有事情交給我做,怕耽誤。”

“沒錯,大事……”梁業棠放下架起的大長腿,走到一旁的小沙發旁,拎起一套衣服送到林海藍手裏,笑嘻嘻地瞅著林海藍道,“喏,承淵剛叫人送來的,還有這些。”

他拎起一個紙袋一並給她,林海藍簡單看了眼,裏麵竟是些護膚品,甚至連牙刷牙膏毛巾都有,頓時反應過來,梁業棠所謂的急事是什麽,臉上立馬一片通紅,窘迫得連耳朵都在發燙。

“去院長室吧,你知道他這個名譽上的很少坐鎮醫院,基本都空著,不過院長室裏有個小休息室,可以洗澡……他也真夠欠揍的,怎麽完了連澡都不給你洗。”

林海藍渾身都在冒煙。

“哦,對了,你們是路上偶遇的……而已,不是一起過夜然後他再送你來醫院的對吧。”

梁業棠瞧著她的反應心裏直發笑,嘴上還不饒人,一個勁地捉弄她。

“副院長……”林海藍哀求地出聲,希望他別再繼續說下去了。

“這樣吧,你給我一個號碼,我不說了。”梁業棠忽然湊過來,神秘兮兮地笑著。

“什麽……號碼?”林海藍納悶地看著他。

梁業棠風***地眨著勾人的丹鳳眼。

……

林海藍並沒有因為得到特殊對待而在洗澡上花費太久時間,隻簡單地衝洗了一下就換上了嶄新幹淨的衣服回到鏡子前。

抹上一層護膚品,她拿著棕色的木梳,心裏五味雜陳。

從頭到腳,賀承淵竟連梳子都記得給她準備。

一時間,她也說不出心裏百感交集的滋味究竟是什麽。

隻覺得那木梳拿在手裏,似有千斤重。

明明手掌離心髒那麽遠,那重量卻不像在手心裏,而是沉沉地壓在她的心髒上。

她一下一下梳著頭發,羞恥地覺得那一下一下是有人在用手在輕輕撫摸著。

重新梳洗過後,整個人也變得神清氣爽起來,林海藍收拾好用過的東西,雙手撐著洗臉台看著鏡子裏紮著馬尾的自己,深深呼了一口氣。

這麽仔細地一看,才發現,頸側有兩個無比醒目的淤腫痕跡。

她下意識地一把捂住脖子,烏黑的眸子瞪得大大的,滿是羞惱,然而,羞惱過後,她卻忽然一怔。

她早上沒照鏡子都不知道脖子上有這麽明顯的痕跡,高錦恒他看見了嗎?憑他的性情不冷嘲熱諷地罵她不要臉很不正常,但他卻根本沒有說起,更沒有暴怒地罵她。

甚至他親眼看著她從賀承淵的車上下來都不曾為此為難她,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仿佛他早就認定了,她一直都是個不幹不淨的女人,所以不再在這方麵浪費工夫。

林海藍怔怔地,一股莫名的不安湧了上來。

好像有什麽陰謀,漸漸地浮出水麵……

……

重新在衣服外套上白袍,她拎著紙袋離開院長室,順便拿出手機想給賀承淵發短信,不小心按到未接電話上,看到高錦恒的名字赫然在目,再看看時間,那時候她應該已經睡著了。

那麽,是賀承淵按掉了他的電話?林海藍心情複雜地站了會兒,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然後,她編輯了一條短信發送了出去。

“謝謝,東西已收到,錢我會算在房租裏一並還你。”

有禮有貌,客客氣氣。

信息剛發出去,電話立刻就打來,林海藍想也沒想按掉,又打,又按,直到賀承淵發來短信,“接電話!”

林海藍覺得自己親眼看到了他冷冽的眼神,手一抖,差點把手機扔出去。

電話卻是怎麽也不接。

生怕他再說出“做我女朋友”之類嚇人的話,她做賊心虛似地左顧右盼,然後果斷關了手機。

……

高錦恒在路上就打了好幾個電話,到公司時臉色黑得異常駭人。

全身的肌肉一直繃得死緊,回到總裁室,他滿麵寒霜地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咚咚。”門上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高錦恒一直插在口袋裏的手終於拿了出來,手心一鬆,一個橢圓形的墜子失重地掉下,又被鏈子牢牢牽掛著,大幅度地在空中晃來晃去,他看著這個墜子有些失神。

“咚咚。”敲門聲再次小心翼翼地響起。

“進來。”聲音沙啞。

“總裁,有份急件剛送過來。”秘書膽戰心驚地大氣都不敢出,僵硬地把急件拿進來放在桌上,又飛快閃離。

過了許久,他的視線才從墜子上挪開,拿起桌上的急件,拆開,手一晃,一疊照片四麵八方地散落在地。\

有舊的,有新的,每一張上,都是他的妻子和男人廝混的畫麵。

即便站著,他都能看見上她耳朵上那顆小小的紅痣。

狠狠掃光了桌上能掃光的所有東西,高錦恒鐵青著臉撥通甄巧玲的電話。

“媽,你給我寄這些東西是什麽意思?”

甄巧玲氣定神閑地笑著,“什麽意思?媽是怕你想不開,特意提醒你,那個賤種有多賤。”

“不需要你多此一舉。”高錦恒冷冰冰地回了,眉頭皺著。

“我不放心你,你看看照片上的時間,想起來沒有,那是你們結婚前!你們結婚前她就在和別的男人廝混了,現在呢?難道她身邊的男人還少嗎?這種貨色你千萬別一時糊塗就要了!”

“別說了!”高錦恒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嘴角勾起不耐煩的弧度,“總之我不會就這麽放了她,離婚?她想都別想。”

“讓她過不好的方法多得是,你突然發什麽瘋,五六年都熬下來了,還有兩個月就能離婚,要是逼著她兩個月內先提離婚,振雄給她的股份你都能收回來,你是不是蠢啊你!”

“我不想再聽這個,媽,我現在隻想知道,把人送進賀承淵房間的事是不是你做的?還有誰有份!”

“你這什麽態度,我們還不是為了你,她一個蕩貨又不是沒被男人動過,能幫到你的忙是她的福氣,是她欠你的。”

“還有誰?”

“……你別怪思瑩……喂喂……錦恒……”甄巧玲連連喊了好幾句,隻聽到冰冷的嘟嘟聲,臉色便不太好看了。

她越來越不放心這個兒子了,都是因為那個林海藍。

……

“哇,今天總裁超嚇人的,我從來沒見過總裁這副樣子,剛才上去的時候臉都黑的。”前台的女孩子直吐舌頭。

“就是啊,嚇死我了。”另一個年紀稍長的也嚇得直拍胸口。

“喂,我要找你們總裁,他在幾樓?”一個張狂的女聲忽然***兩位前台美女的竊竊私語中,前台姑娘抬起頭,皺眉看著不禮貌的女人,“請問你是哪位?有預約嗎?”

林海娜發出一聲嗤笑,輕蔑地斜眼看著她們,“我還要預約,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啊?打電話上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

高錦恒電話一掛,內線電話就響了。

“什麽事?”他不耐煩地問。

“總裁,一樓有位叫林海娜的小姐說找您。”

“讓她滾!”

“是、是。”前台嚇得夠嗆。

高錦恒雙臂撐在靠手上,周圍的地麵上是一張張刺目的照片,美麗恬靜的女人化成了一條條五彩斑斕的毒舌,在地麵上淫邪地扭動著。

他一動不動地盯著其中一張,驀地開口,“等等,叫她上來。”

很快,一襲及膝的奶白色修身連衣裙的林海娜就到了,她和之前已經大不相同,染黃的頭發又染回了烏黑的顏色,由卷的變成清湯掛麵般的直發,原本總愛濃妝豔抹的臉隻化了淡淡的裸妝,如果不過分關注骨子的狐媚,到有幾分清純甜美的味道。

高錦恒情緒鬱燥,冷冷地瞟了她一眼,卻是一怔,隨即低聲冷喝,“誰讓你裝她的?!”

林海娜麵上一僵,差點被嚇到後退,她定了定神,婀娜地慢慢走過去,俏麗一笑,“人家長得和姐姐有點像又不是裝出來的。”

她大膽地伸出手撫摸著高錦恒的肩頭,嘴唇貼著他的耳朵,慢慢含住耳垂,輕輕舔舐著,“錦恒哥哥,我一直都會想起那晚上的你,好熱情。”

高錦恒一把揪住她的頭發,不屑地道:“誰允許你這樣叫我的?又有誰告訴你會有第二次!”

林海娜吃痛,臉上卻還能笑得出來,“在床上你一直逼我叫的,你都忘了嗎?”察覺到他的手驀地一鬆,林海娜乖順地順勢依偎過去,撫摸著他結實的胸線,漸漸下移,然後慢慢拉開了他的褲子拉鏈……

看著跪在地上賣力吞吐的女人,高錦恒的臉上卻沒有多大的***之色,隻是麵無表情地將視線落在那些照片上,就這麽看著,***才漸漸抬頭。

林海娜極近挑/逗之能事,握著那根東西又舔又吸,高錦恒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把她狠狠拽起來,林海娜倒在他身上,下巴被毫不憐惜地捏住。

高錦恒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清湯掛麵不施粉黛的臉,這臉和腦海中的那張臉重合在一起,分不清到底哪張才是真的,他幻見他高錦恒的老婆跪在其他男人麵前對著別人的那根東西又舔又摸的樣子,她放浪地勾/引那些男人,那麽***、不知羞恥、背、叛、他!

胸口被熊熊火焰燒得失了心智,他猛地起身,抓著林海娜大步走進旁邊的休息室,把她用力推倒在床上,一把撕開她的底/褲,“我不會放過你的,林海藍。”

然後,他將自己狠狠地插了進去。

袁思瑩打了很多電話給高錦恒都轉入了語音信箱,於是親自到公司來找他,她對這裏熟門熟路,簡直是半個女主人,所以並沒有人攔她。

但她覺得奇怪的今天一路上來不論是前台還是秘書室的人看她的眼神都異常怪異,冷著臉,她煩悶地踩著高跟鞋噔噔噔闖進總裁室。

裏間的休息室裏,一聲接著一聲的呻吟喘息毫不遮掩地傳出來。

袁思瑩畫著精致妝容的臉猛地一變,三步兩步跑過去,幾乎是撞開了門。

“啊……好棒……錦恒哥哥……好舒服……”灰色的大床上,陌生的女人像條求歡的母狗,跪趴在那兒,塗著粉色指甲油的十根手指緊緊抓著床單,幾乎要將它撕破,她的臉高高揚起,高聲呻吟尖叫。

身後的男人——高錦恒雙手緊扣她的腰身,使出十足的力道瘋狂地撞擊著,完全退出又迅猛***,水聲撲哧撲哧。

他閉著眼,冷厲的五官在並不明亮的燈光下甚至有些模糊,似乎他在夢境裏和另一個人做/愛一般。

“錦恒!你這是做什麽!”袁思瑩眼前發黑,驚聲尖叫。

聽到她的尖叫高錦恒也沒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地撞擊了幾下,才懶懶地斜了她一眼,薄唇吐出殘酷的話語,“你看不出我在做什麽?”

“不要,你為什麽要這麽做!”袁思瑩幾乎瘋了,撲上去就想把他從那個賤女人身上推下來,“你怎麽可以背著我和別的女人上床!”

高錦恒將自己抽出,從床上下來,挺著硬邦邦的分身站在袁思瑩麵前,伸手指了指她的胸口,“我和誰上床不需要任何人同意,而你,碰我的人之前需要問問我同不同意。”

“……林海藍,你說林海藍?她算什麽東西,她……”

“她是高家少奶奶。”高錦恒冷酷地看著她如同看一個死物,“你把高家少奶奶送到別人床上,你當我是什麽?嗯?”

“我是為了你!”袁思瑩崩潰了,“我為了你什麽都願意你,你要為了她怪我嗎?你有沒有良心,我那麽愛你……”

“你愛我我就必須愛你?她也說愛我那我是不是根本不必要看你一眼?”

高錦恒吐出更加殘酷的字眼。

袁思瑩呆呆地望著他,終於承受不住,放聲大哭。

“錦恒哥哥~還沒做完呢,快來嘛。”林海娜從床上爬起來,嫵媚地纏住高錦恒的手臂,豐滿的胸部擠壓著它,“不要生氣,我給你消火。”

高錦恒冷漠地從袁思瑩臉上收回視線,一把摟住林海娜的腰,抬起她的一條腿,就著站立的姿勢直接插進了她的身體……

“啊~好厲害~好粗~嗯哦……”林海娜不知羞恥地配合著,隨著他猛烈的**左右擺動,絲毫不介意第三者在場,反而像是挑釁般叫得更加大聲。

……

“你怎麽還不走?一會兒我們來第二次,你還要看著?”高錦恒進入浴室洗澡,林海娜軟著身子嘲笑地望著袁思瑩,滿麵春色。

“我是不介意有人看著,但是錦恒哥哥那麽厲害那麽猛,你在旁邊看著不會想要嗎?他現在又沒空理你,你想要就去找別的男人好了,他不會在乎的。”

袁思瑩眼睛通紅,憤恨地瞪著她,咬牙切齒道:“別以為你會有什麽好下場,你走著瞧。”

“現在被一腳踹開的又不是我。”林海娜嬌笑。

“哼!”袁思瑩狠狠剜了她一眼,看向浴室的時候表情又一下子崩潰了,她跺了跺腳,轉身跌跌撞撞地跑開。

……

高錦恒這裏小三小四鬧得歡,林海藍不知道,她也沒空知道。

下班時間一到,她就迅速收拾好所有東西,腳下生風地打卡下班,像有惡狼在身後追著似的。

邊落荒而逃邊開手機,未接來電的提示叮叮跳出來,一個短信嘣咚響起,她還沒來得及看,就猛地撞上了一堵肉牆。

“這麽急去哪兒?”賀承淵神出鬼沒地不知道何時出現的,他穩穩地扶住她,淡定地逼近,“我不是要你等著我嗎?”

林海藍驚悚地抬頭,一陣心慌意亂,“我、我們又不熟,你有什麽事?”

賀承淵冷峻的臉上波瀾不驚,嘴裏卻坦然地蹦出令人羞恥的字眼:“昨晚才睡過,今天就不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