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之寵
南宮烈堅持拖著斷腿去向夏唯依報告自己的任務完成了,裴亦和藍斯都覺得他瘋了,而夏唯依看見他的第一句話問的是,“你的腿怎麽了?”
南宮烈嘴角一陣抽搐,“小嫂子,那是拜你的腳所賜!”
“呃?”夏唯依扯了扯頭發,想起好像是有這麽回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出來的話卻氣死人,“我不是故意的,誰知道它那麽不經踢?”不是夏唯依故意損他,而是在她看來那確實是不經踢,因為她是從最殘酷的環境中走出來的,抗打能力還真不是一般人可比,她潛意識裏便拿南宮烈和自己作比較了。
南宮烈深吸幾口氣,心中不停地告誡自己,那是老大的寶貝,自己的師父,一定不能對她動手,最主要是他不是她的對手,如果他敢出手,後果肯定是相當淒慘。
做好心理建設,南宮烈討好地笑道,“小嫂子?我們繼續訓練吧!”那圓圓的眼中怎麽也掩飾不住興奮,雖然被折磨得很淒慘,但是他的進步卻是可觀的,所以他現在是痛並快樂著。
夏唯依嘟嘴道,“我要陪夜,你自己去練。”
南宮烈也不介意,隻是眼神亮亮的看著她,問道,“那我要怎麽練?”
“想怎麽就怎麽練唄?”說完便打算往樓上跑。
南宮烈一把抓住她,“小嫂子,你幫我想想怎麽練嘛!別忘了你是我師父啊!”他都不在乎這條腿了,她就不能看在他如此好學的份上,多教教他嗎?
突然感覺被陰冷的視線鎖定住,南宮烈顫了顫,猛地縮回手,心有餘悸地拍拍胸口,看著樓梯上的人,結巴道,“老……老大……我不是故意的……”這次他是想跑也跑不了,欲哭無淚。
夏唯依倒是很高興地撲進司冥夜懷裏,仰頭問道,“夜,你忙完了嗎?”
司冥夜伸手摟住她,柔聲道,“嗯。”這段時間因為飛鷹幫和內奸的事是忙了一些,又遇到絕世接了兩個大案子,都沒時間好好陪她。
眼看著司冥夜就要摟著夏唯依走了,南宮烈掙紮了一番,咬咬牙,不怕死地開口道,“小嫂子,拜托……”
司冥夜的視線再次落在他身上,南宮烈幹笑兩聲,舉手做發誓狀,“老大……就說一句話!”
夏唯依見他可憐,歪頭想了想,“要不你蒙著眼睛練好了,還是那個距離。”然後又加了一句,“射不中紅心不準吃飯!”
看著兩人的背影,南宮烈抽了抽嘴角,小嫂子怎麽總愛不讓人吃飯呢?等等!蒙著眼睛?娃娃臉一跨,然後又突然一臉興奮,拖著斷腿艱難地往外挪。
安瑞走到門口剛好看到他一係列的表情,不解地問道,“烈,你怎麽了?你的腿怎麽回事?”
“你別擋著我,我要去訓練!”然後一把將擋在麵前的安瑞推開,繼續往外挪。
安瑞愣了一會兒,然後摸出手機,按下一個號碼,“藍斯,烈怎麽了?”南宮烈受了傷肯定會找藍斯,所以藍斯一定知道是怎麽回事。
藍斯冷冷地吐出一句,“他瘋了!”
“啊?”安瑞還未反應過來,電話那邊便傳來一陣嘟嘟聲,安瑞愣了一下,搖搖頭,上樓找司冥夜。
“叩叩……”
“進來!”
司冥夜摟著夏唯依靠坐在沙發上,看向安瑞,安瑞臉色嚴肅地說道,“老大,飛鷹幫的內線被發現了。”
司冥夜冷冷地勾了勾唇,這段飛鷹倒是有點本事,不過和幽冥殿作對,簡直就是自不量力!
夏唯依靜靜地呆在司冥夜懷裏,眼珠轉動著,一副乖巧機靈的模樣,聽著他們的對話,也不插嘴。
安瑞說完正事,看了夏唯依一眼,欲言又止,司冥夜憐愛地摸了摸懷中的小腦袋,見他還不走,抬頭問道,“還有事?”
“沒有了。”安瑞轉身出去,心中想著,應該不會有什麽事吧?看老大這麽寵愛小嫂子,應該是忘了那個女人了吧?
不管怎麽說,他們五個都會站在小嫂子這邊,當初是那個女人自己要離開老大的,如今回來,若是不安分,可就怪不得他們了,皺了皺眉,眼中掠過一絲擔憂,就怕小嫂子太好欺負,會受到傷害,但願老大不會動搖才好!
夏唯依由小白兔變成小惡魔的事,原本隻有裴亦和南宮烈知道,而經過南宮烈斷腿一事,藍斯自然也有所耳聞,但是也是半信半疑,而安瑞最近都很忙碌,對此事是完全不知情,還以為夏唯依就是一隻很好欺負的小白兔呢!
風和日麗的早晨,司冥夜睜眼看著蝦米一樣蜷縮在他懷裏的小人兒,嘴角溫柔地上揚,那微張的粉嫩小嘴誘惑著他,讓他忍不住吻了上去,夏唯依似乎覺得有些憋悶,不舒服地扭著身子想要躲開,結果……
將某隻睡得暈暈乎乎的小白兔吃幹抹淨之後,司冥夜神清氣爽地穿上一身正裝,俯身吻了吻又要睡過去的小白兔,柔聲道,“好好休息,我去一趟公司,中午回來陪你吃午餐好不好?”
“唔……”夏唯依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聲也不知道究竟聽沒聽到,司冥夜幫她掖了掖被子,又吻了她一下才出門。
剛好在大廳遇見冷月心,司冥夜冷聲道,“我去公司,中午就回來。”
冷月心愣愣地,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心怦怦的跳個不停,他是在告訴她他的行蹤嗎?
這人啊!有了非分之想之後就愛胡思亂想,原本照她的性格,這樣的話她隻要聽著就好,但是如今卻……
其實司冥夜是怕夏唯依醒來之後不記得他的話,找不到他會不高興,而冷月心是她的貼身保鏢,他將自己的行蹤告訴冷月心,不過是為了以防夏唯依問起而已。
司冥夜剛走不久,裴亦便興衝衝地領了個女人進來,怎麽看都是一副準備看好戲的神態,跟在他身後的女人很漂亮,高貴優雅、溫柔嫵媚,一看就是上流社會的人。
“司呢?”女人似乎有些急切,嫵媚的雙眼掃視著空曠的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