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烙印 總裁我咬你

蘇羽臣向洛雪伸出了手,“雪兒,現在選擇回我身邊來還不遲。56書庫”

而洛雪著實在為蘇羽臣深深心疼之中,她聽到剛才這一切也知道大概都發生了什麽,忍不住腳步就要向蘇羽臣邁去,肩膀卻一時被人擁住。

陽光的氣息,熟悉的氣場味道,洛雪不用轉頭去看也應該知道是姚凡,“雪兒,你現在還是我的妻子。”姚凡狠狠的將洛雪摁入他的懷抱。

洛雪微微的挑眉,姚夫人是怎樣一個人,她到現在已有基本了解,一個女人可以狠成這樣,也絕非是善類,不知道她這樣待在她身邊算不算是助惡人。

洛雪眼神忍不住無助的看向了蘇羽臣,這一看是在表示她是無奈的,想要站到他身邊去,站不過去。

蘇羽臣眉頭微微皺起,拳頭握緊,“姚凡,難道你忘了你的賭定嗎??我是怎樣從你的荊棘坡爬過的??”

荊棘坡,地如其名,整個一道坡都是用荊棘所鋪成的,而這些荊棘還都是用鐵絲做成,伸著尖銳的刺,人肉身從這些荊棘上爬過去可想而知,就是蘇羽臣身上那些傷痕累累了。

而他頭上的傷,是在他爬出荊棘坡的一刻,姚凡狠狠的一個重物擊打在頭上所致的,姚凡是不甘心他就這樣輸掉了啊,而蘇羽臣贏了?

他不敢相信,在提出要求,蘇羽臣見到這荊棘坡的時候還願意爬,那是那樣觸目驚心的一道坡,弄不好就被鐵絲鉤的腸穿肚爛,一命嗚呼,而蘇羽臣竟然就眼都不眨一下的選擇了爬。

還那麽堅強的爬出了荊棘坡,雖然他的身上被尖銳的鐵絲做成的荊棘刺的,劃傷的,到處都是血口子,可是爬到盡頭的那一刻,他卻笑了,笑的那般陽光,帶著勝利。

是的,如若遵守約定,他贏得了洛雪。

他即便是帶著讓蘇羽臣忌諱的正規部隊又怎樣,他部隊的朋友也讓他要信守承諾。

姚凡的目光微微黯然,蘇羽臣再一次向洛雪伸出了手,“雪兒,你過來。”

洛雪微微的愣怔,抬頭看姚凡,蘇羽臣剛才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嗎?什麽荊棘坡,什麽爬過,蘇羽臣這一身的傷都是為她所造成嗎?

她還誤會人家是為什麽英雄救美,救紅妝,真是……

洛雪想著微微黯然的垂頭,又看向了蘇羽臣,想掙脫姚凡向蘇羽臣走去的時候,姚凡忽然又不肯放棄,不甘心的將手臂在洛雪的肩膀上收緊了,另一隻手摁著她說,“雪兒,我們辦完離婚手續再過去他身邊好不好?”

“不必了,你們相約民政局就行了。”蘇羽臣替洛雪回答完,也大步向洛雪走來,一把抓住了洛雪的手腕,那隻有力的大手,抓的她那樣緊,給她安全感。

洛雪回頭,朝他微微的笑,這一笑笑痛了姚凡的心,張開口想要還說什麽的,可是嗓子幹澀,疼痛,竟然發不出一點聲音來,他的手一寸一寸的在洛雪的身上放開。

洛雪來到了蘇羽臣的身邊,被他擁入懷抱,在一旁的姚夫人卻是氣炸了肺,大步過來,攔在了兩個人的麵前。

“洛雪,你別忘了你現在還是姚家的兒媳『婦』?這個男人說相約民政局就相約民政局了啊??我們姚家不同意,我們姚家會堅決不同意姚凡跟你離婚的?”

說完,姚夫人氣咻咻的看著洛雪。

蘇羽臣忽然嗤鼻輕笑開,“姚夫人,您以為您這又真是為姚家不想真正失去洛雪這個兒媳『婦』嗎?您錯了,您的心思我看得出,抓住洛雪不過是因為她對您現在很有用,您可以用她來克製我而已。”

蘇羽臣說完,眸光中閃出狠芒。

姚夫人隨被他戳中心事,但是依然淡定不減分毫,畢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她也哈哈嗤鼻輕笑開,“蘇羽臣,你也太低估我姚家了,你想一想,你來q城,給我姚家布過多少局,製造過多少麻煩,我姚家不都平平安安的解決了嗎?年輕人,在年老者麵前要放低姿態,懂嗎?”

蘇羽臣再次輕笑,不想跟她再打嘴仗,擁著洛雪想要繞過她就走,可是又被姚夫人攔住去路,“洛雪,你還是姚家的兒媳『婦』,不想身敗名裂的話,就不要這樣跟這個男人走了?”

“外麵可是有大把記者在圍著的,明天報道一出,唾沫星子也可以淹死你?”

姚夫人說完,洛雪抬頭看她,“對不起,我也知道,我這樣做非常不合適,可是姚夫人,我現在已經改了稱呼,希望您能明白我的意思。”

說完,洛雪一手抱住蘇羽臣的腰,任由他擁著就繞過姚夫人,向外麵走去。

宴會廳裏一片人聲鼎沸的議論,這姚家這次丟人可是丟大發了。

姚夫人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白了紅,紅了白,最後是氣急敗壞的看自己的兒子,想要發威,卻發現自己的兒子一直站在原地,臉『色』發白,始終沒有緩過勁來。

洛雪走了,從他的身邊走了,就那麽輕而易舉被那個男人搶到身邊了,姚凡的身體轟然倒塌,“姚凡?你怎麽樣?”姚夫人撲過去……

蘇羽臣和洛雪出了宴會大廳,其實那些記者在姚凡的震懾下早已撤退,而唯有一個女子在等他們,就是楊家的孫女紫嫣。

紫嫣見蘇羽臣和洛雪出來,連忙迎上來,“3;,畢竟還受著傷呢。

蘇羽臣轉頭看洛雪一眼,伸手將她的一隻手合握在掌心,他要回醫院去,其實有一個很大的原因是,不想讓洛雪看到他滿身都是被尖銳鐵絲劃傷的觸目傷痕。

說實話,這些傷到現在還蠻疼的,每一個傷口不大,不深,也不淺,可是足以在當時流血不止。

雖然現在經過『藥』物的治療已經不流血了,可是渾身上下那麽多條口子,少說也有上千條,不疼那就怪了。

可是不想讓洛雪擔心,他會笑,會平靜,會極力的忍著,隻是認真去看,會發現他的臉『色』是慘白的,他的嘴唇是被人上過唇彩的,否則唇也會慘白無血『色』。

車子到達蘇羽臣別墅,蘇羽臣下車,又拉著洛雪下車,“走,我送你進去。”他是想能多跟洛雪待一會,就跟洛雪多待一會兒。

洛雪也沒有反對,任由(色色小說?被他握著手,走到了房子裏麵,她的臥室,蘇羽臣伸手抱住了她,“雪兒,我要走了,這就去醫院,紅妝在等著我呢。”

洛雪忽然一陣鼻頭酸澀,伸手回抱住他的身體,“羽臣,若要是我讓你不去呢?留下來陪著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