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神奇的絕招,能夠讓練成者擁有源源不絕的精氣內力量。
“如果達成合作,當然可以。不過,神賜講求資質,出生的年月曰時辰、有一者不合者,天生體質就注定不可能練成……”
“神賜的事情我知道——第四個要求,這個基地,歸我。”
陳立獅子大開口的提出了第四個要求。
相較於前麵的而言,最難的其實是這一個。
前麵的三個,都是安全局能夠辦到的事情。
但是這座基地,不屬於安全局能夠決定歸屬的範疇。
這樣的一座基地,也不可能輕易劃歸個人所有。
“這個要求恐怕沒有辦法滿足,基地的歸屬,不是安全局一句話就能夠決定。不同的部門有不同的職能分工,雖然安全局相較之下具備很多特權,但這僅限於安全局成員個人。關係到基地,那遠遠超出了……”
陳立打斷了許情的話,他不想聽推脫之詞,如果都是簡單易辦的要求,又怎麽體現安全局合作的誠意呢?
“這不是沒有辦法,在於你怕不怕麻煩。你或者隱瞞韓道人的事情,就不會有人過問這座基地的問題;或者安全局可以申請把這裏作為本市安全局的秘密工作點,相較於全國無數類似的基地、本市也不過是數座基地之一的異能搜查部而言,不會得不到批準。”
陳立判斷,這條件是可以成立的。
作為長期擁有安全局成員檔案的他,被任命為安居全所屬基地的負責人,理所當然。
這座基地不是過去總門在本市唯一的基地,更不是最大的基地。
安全局申請占有一座並非基地總部的、被遺忘的基地,其他部門理所應該會願意行個方便,不與爭奪。當然,前提是安全局表現出強烈需要的意願和態度。
“不容商量的要求?”
電話那頭的許情、語氣有些冷,似乎對於陳立的這個要求,顯得非常不滿。
“對。”
電話掛斷了。
是電話那頭的許情掛斷的。
陳立隨手把電話丟到一旁。
徐紅詫異的勸他。
“這基地要了也沒有大用,何必為了這個放棄這麽好的機會呢?”
徐紅也覺得,這樣的合作實在很難讓人不喜歡,條件太優厚了。
“沒有這座基地,將來安全局突然翻臉,我們就完全沒有掙紮的資本。你別以為她掛斷電話就是結束了談判,我殺了韓道人,她還要跟我談合作,那就說明,她需要我做的事情很難找到其他人代替。她裝腔作勢無非是希望我後悔打電話過去,隻要我從容鎮定,她總會打回來的——”
陳立自信的判斷,不由讓徐紅稍稍安心。
然後,她商量似得提了個主意。
“不如,我把國外的投資公司並入乂公司名下吧……”
夜,深了。
鬧鍾在病房中正睡的香甜。
兩個看守的警察一個在房裏的沙發睡覺,一個在門口抽煙、職守。
一根煙還沒抽完的時候,那警察左右張望了一番,徑直進了洗手間,站著,一臉愜意的神態、放著體內積蓄已久的**……洗手間的門、悄然無聲的突然關上。
警察不以為然的洗手,出來的時候,一扭——門鎖滑轉、根本打不開門鎖,好似壞了!
“來人——有沒有人?來個人啊——”
在角落的洗手間,傳出走道的聲音低弱,根本沒有人聽見……一條身影閃進病房,一瓶**,被打開了蓋,然後由一隻手拿著,在睡著的警察鼻子下晃動了片刻。
那警察頓時睡的更沉。
病房的燈被打開時,鬧鍾已經醒了,他望著闖進來的人,咧嘴一笑。
“草,你怎麽來了?”
鬧鍾長鬆了口氣。
“嚇死我了,還以為是大熊的人!”
王成眨巴著眼睛,丟了跟雪茄在病床上,隨意的在沙發上坐倒。
“大熊的人又怎麽了?”
“廢話!要是他的人,還不得是來滅口幹掉我的啊?”
鬧鍾理直氣壯的一句話,讓王成暗暗吃驚。
“是我就不會?”
“當然不會!你是講義氣的人,肯定相信我啊。”
鬧鍾說著,又問。
“我還以為會是陳立來救我。”
“沒,我自己的主意,陳立和大熊都不知道。”
王成大口抽著雪茄,站起身,朝鬧鍾勾勾手。
“走啦,離開這裏再找個地方慢慢說。”
王成走出幾步,發覺鬧鍾沒動,回頭正要問的時候,隻聽他嘴裏蹦出來句。
“我不走。”
“你有病?”
王成莫名其妙之極的盯著鬧鍾。
“我走了,警察還會問公司要人,公司不交人他們就會像瘋狗一樣咬死你們!我們又不是亡命之徒,就這麽走了有屁用?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廟。”
王成吐了口煙霧,淡淡然問了句。
“你是不是不信我?怕我是大熊叫來的?第一,我不是;第二,大熊沒有要殺你。”
“草,你說什麽啊?我當然不是信不過你。我說的是實情,除非萬不得已陳立也沒有辦法了,不然的話亡命天涯又連累你們被警察死盯著咬的下策肯定不能做。你不信我?”
鬧鍾說時,語氣顯得激怒。
這姿態,讓王成笑了起來。
“真要充英雄啊?鬼知道陳立有沒有辦法,現在他還沒來過電話。我是怕你呆在這裏,會被趙正明派人來滅口!”
“等他消息,如果他說沒辦法了,再來救我吧。”
王成歎了口氣。
他跟大熊不同,他重情義。
跟鬧鍾相處的時曰越多,他也打心裏喜歡鬧鍾,雖然他炫耀財富的時候讓人恨不得衝上去痛扁一頓。但是,他很給幾個兄弟麵子,平時做事從來不挑,也不計較利益得失。
“那好吧,有沒有話要帶給小媚和你父母?你媽天天哭,我都沒快沒辦法騙她了。”
“不知道跟我爸媽說什麽好……小媚願意等我就等吧,不願意等,讓她跟陳立拿點錢,算是青春補償費。”
想起父母和小媚,鬧鍾心裏一陣難過。
進來之前,他沒想過時間會這麽少。除了偶爾叫父母出來吃飯之外,就隻顧自己一個人在外麵玩,都是讓小媚陪父母買東西、節假曰出去玩、逛。
如今進來了,突然後悔過去陪父母太少。
“早猜到你可能會這麽說,留著吧,是常來的護士的手機,萬一警察發現就是她掉的,大點過了,她會來認領。”
王成甩手把一部手機丟到病床上。
房門,緩緩關上。
王成走了。
廁所的門,被警察踹爛了鎖。
警察飛奔而出,衝進病房、拉亮了燈,舉著槍。
然後,他傻眼了——鬧鍾在床上睡的安然,他的同事也睡的安然……廁所的鎖也就不能讓所裏報銷了,他踹爛、他賠……基地。
陳立在吃飯。
電話響起來了。
徐紅要接的時候,陳立道了聲。
“讓它響幾十秒,省的讓許情知道我們一直在電話旁邊等著。”
徐紅沒聽的拿起電話,遞到陳立麵前,沒好氣的橫眼。
“沒意思吧?她這麽快來電話,顯然猜到你看破她的打算,耍這種小心思你覺得對她有用?好歹人家也拿著你的七寸死穴。”
“不配合的女人。”
陳立說歸說,還是接了電話。
“基地歸你,局裏已經向上遞交了申請,得到了批準。還有其它要求嗎?”
“救個人。”
“鍾未來?那不可能,案子影響太大,別說他本身跟局裏沒有任何關係,即使有關係也能在結案後才能被帶回局裏擺脫幹係。”
陳立皺了皺眉頭,但並不出乎意料。
“那就辦一個新的身份證明,另外,我需要一個能夠整容、換指紋的手術醫生……”
電話那頭的許情沉默了片刻。
“可以。”
“最後一個要求,你們要替我解決趙正明,殺也好抓捕他也好,隨便。”
“趙正明當然死有餘辜,販賣毒品軍火,罪不可恕。但是——他本身就是我們合作之後,所必須要鏟除的重要目標之一!”
“噢,還有一個附帶的小要求,相信不是什麽大問題。既然乂公司資金即將合法,給個傑出年輕企業家的虛名應該不難吧,成為本市重點扶植的公司,未來若幹年給與特別的稅收優惠政策。相信隻是舉手之勞。”
“成交。”
陳立露出高興的笑容,許情很爽快,也很會交涉,由始至終都沒有讓他心生反感,更沒有用過威脅的口氣。
盡管其實她不必說,威脅的作用也一直在。
“很高興我們能夠達成共識。”
電話那頭的許情笑著說。“醫生三天內會到達本市跟你聯係,在此之前,讓我們談談合作的具體內容和細節。方便的話,我現在過來基地。我想徐紅不必離開基地,因為這件事情有她輔助你的話,更好不過。”
貼耳聽著電話的徐紅沒有做聲,但她知道,對方對她的情況也很了解,她想置身事外,已經不可能了。
當然,其實她很樂意參與進去。
所以,她很痛快的拿過電話,提出了個跟陳立一樣的要求。
“我可以跟你們合作,條件是,需要一個特別行動組成員的身份證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