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宿舍,隻有李登科的沉穩和內斂給王瑞榮留下了良好的印象。他在宴席上的言行得體,既不張揚也不過於內斂,顯示出他的教養和自我控製能力。

一頓飯吃了兩個小時,一直都是王瑞榮在喋喋不休的說話,唐烈從頭到尾幾乎沒說什麽,端坐在那裏,偶爾吃吃菜。

他現在已經可以辟穀,平時吃點靈丹,可以一星期不吃飯的。

吃完飯之後,王瑞榮開著大眾輝騰,親自將幾人送回到了宿舍。

“你們家條件不錯嘛,這輛車應該是輝騰最高配,價值四百多萬了,全國也隻有一百輛,一般開這種車的都是很低調的。”

回到宿舍之後,李登科看向王飛龍笑著說道。

“登哥,你對車這麽有研究啊,我都不知道我家老頭子開的這車有這麽多錢,不過他太摳了,我想讓他給我買輛五十萬的寶馬他都不買。”

王飛龍立刻說道。

聽著王飛龍和李登科的對話,坐在一旁的張偉傑一臉羨慕,同時也感到有點自卑。

剛剛王瑞榮結賬的時候他看見了,一頓飯吃了兩萬多,這可是他們一家一年的收入。

“對了,從明天開始就軍訓了,連著十天,聽說這一次的軍訓非常嚴格,全部都是軍事化管理,不是站軍姿,就是跑步俯臥撐,半夜還要緊急集合。大家想好怎麽完成這十天的軍訓了嗎?”

王飛龍看向幾人問道。

“我前幾年參加過民兵訓練,應該沒什麽問題。”

這一次張偉傑率先說道。

“偉傑你厲害啊,還參加過民兵訓練啊。”

王飛龍立刻朝著張偉傑豎起了大拇指。

“我也應該沒什麽問題,練過一招半式,身體還算可以。”

李登科也笑著說道。

最後王飛龍將目光看向了唐烈。

“烈哥,看來就咱們兩個體質不行,到時候咱們可要在一個隊伍裏,別把我一個人拉下墊底。”

王飛龍笑著說道。

“好說。”

唐烈淡然一笑,並沒有解釋什麽。

即使他解釋,說自己是龍國宗師榜第一,估計宿舍其他人聽都沒有聽說過。

第二天,除了唐烈,其餘三人全部換好了軍訓服準備去軍訓。

“烈哥,你不參加軍訓嗎?”

王飛龍看向唐烈奇怪的問道。

“不了,學校我已經打好招呼了,不用參加軍訓的。”

唐烈淡淡的說道。

“什麽?”

“還可以不參加軍訓?”

“之前我也讓我爸問過,人家學校說不能不參加啊,你找的什麽關係?要不幫我也問問吧,你看看我,早就被女人掏空了身體,根本扛不住軍訓的高強度訓練。”

王飛龍一臉激動的看向唐烈說道。

“我也不知道,是上麵有人給打了招呼。”

“不過你這身體,參加軍訓還是對你好,對了,你的腎虛的厲害,記得不要過度的進行**,要有節製,不然的話,用不了幾年,你的哪方麵功能就不行了。”

唐烈看向王飛龍笑著說道。

“哎,我也不想,誰讓我長得這麽帥,女人都往我身上撲。”

王飛龍故作一臉無辜的說道。

說完之後,三人便離開了宿舍,去了操場集合。

因為他們三人是一個班級的,所以他們也被分到了一個團隊裏麵。

整個清北大學大一新生一共有五千人,總共分了五十個團隊,每一個團隊都是男女搭配。

王飛龍看到這裏,剛剛還想著怎麽逃避軍訓的心思一掃而空,因為在自己的團隊裏麵,王飛龍已經有了目標。

“登哥快看,那個妞真漂亮啊,這皮膚,這身材,臥槽,要是晚上活動一下,我感覺這十幾天的軍訓實在是太值了。”

王飛龍指著一個穿著迷彩服的女生對李登科說道。

“嗯,確實不錯!”

李登科掃了一眼,輕描淡寫的說道。

“登哥,你就隻有這點反應?”

“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你女朋友對你管的太嚴了,所以你才不敢對別的女生下手?”

王飛龍看向李登科繼續問道。

“可以這麽說吧。”

想起自己的女朋友,李登科心裏就是一陣悵惘。

他確實是有女朋友的,隻是女朋友不是他找的,而是家裏給安排的,並且還是島國一個大家族的女人。

這個女人十二歲已經讀完了大學所有課程,現在打理他們家族企業,用妖孽來形容都不為過。

不僅長得花容月貌,能力也是非常恐怖,過目不忘,口若懸河,吹拉彈唱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但是李登科對這個女人沒有一點好感,雖然李登科隻和他見過一麵,但是李登科額已經感覺到了,這個女人的占有欲太強,他和這個女人結婚,也隻能成為這個女人的傀儡而已。

隻是家族命令難為,李登科也非常苦惱如此處理。

“沒想到登哥真人不露相啊,給我看看照片吧。”

聽到李登科的話,王飛龍瞬間來了興趣,拉著李登科就要照片。

“沒有,你還是去找你的妹子吧,再不找就被被人搶走了。”

李登科指了指,此時剛剛王飛龍看上的那個妹子周圍,已經圍了四五個男生,都是要聯係方式的。

“臥槽,這特麽的下手這麽快?”

“老子的女人,也是你們碰的?”

看到這種情況,趙飛龍已經顧不上和李登科聊天,快速的朝著那邊衝了過去。

看著王飛龍滑稽的表情,李登科無語的搖了搖頭。

隻是王飛龍還沒有要到聯係方式,一群穿著教練服的年輕教練已經跑步進來。

“請所有參加軍訓的同學,按照團隊入列。”

隨著最前麵的一個青年教練一聲怒吼,所有人立刻回到了團隊之中。

接下來,便是分配教練和訓話。

大約訓了半個多小時,就在所有人以為正式開始軍訓的時候,青年教練再次說道:“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有請我們本次軍訓的總教官。”

“什麽?弄了半天他還不是總教官啊?浪費我的感情。”

王飛龍一臉無語的說道。

雖然是早上,但太陽還是挺毒辣的,站了半個小時,王飛龍身上已經濕透了。

李登科是練過武的,雖然隻是外勁,不過站一會對他來說,什麽也不算。

而張偉傑從小幫著家裏幹農活,忙碌的時候比這辛苦多了,他的臉上不僅沒有絲毫的辛苦,反而是一臉的開心和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