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有什麽本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這是在跨我呢還上損我呢?”我笑坐在病床上,很不好意思的紅著臉接受著張王兩人的恭維。
原來那天晚上兩人早商量好了,那幾人在他們眼裏根本不算什麽(王政不用說天將中位級別,而張永強也是天兵中位級別據說已經快到上位了);不為別的,異能相差遠,說什麽是為了提高我的異能水平而故意給我來一次實戰的訓練體驗一下生死之間的感覺。
有這樣整人的嗎?也不事先打個招呼;我說整個晚上就我最累,而他們兩個卻是不在狀態,以他們的等級怎麽會一會功夫就不行了還要休息一下;把我給鬱悶得。
這起初局麵還在他們的控製範圍之內,可誰知道林木浩二這個變態居然是個試驗品而且還很不巧的是成功一個;不過在把我支開後(也就是叫我去充電的時候)他們兩人也漸漸地摸清楚了林木浩二的實力,最後王政拍了板說是什麽前麵的戰鬥沒什麽挑戰性?這個才夠味;他們兩故意賣了個破綻讓林木浩二逃入了黑暗之中,可誰知道我還傻傻的相信了林木浩二的話;為此兩人是沒少說我,我也在懷疑自己到底是單純呢,還是天真居然知道對方是敵人而切是個卑鄙無恥的家夥還會去相信他說的話,最讓他們不能夠容忍的是我居然不相信他們的實力,說什麽這是對他們最大的侮辱。。。。。。。。。
“兩位領導,小弟錯了還不行嗎?等我出去後一定改過自新、從新做人、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我很鬱悶的看著兩人,知道他們是為我好也不和他們計較了,誰讓我的實力在組裏是最弱的呢。
“你小子,麻煩事還真多;這裏一個還不夠基地還有一個你知道她現在成什麽樣了嗎?估計我們哥兩回去沒好果子吃。”張永強一臉苦瓜眼個的看著我,就好像受傷的是他一樣。
“強哥,小女孩不懂事;您這樣的英雄還和他一般見識?”他一說我明白肯定是劉雪知道了我的消息在對他們發脾氣呢;也對你哥兩實力高強居然還害我受這麽重的傷。從邏輯上講你們是非常不對的,沒有盡到保護弱者的責任(等等誰是弱者說的是我嗎?)
“那是,我怎麽會和雪丫頭一般見識呢?行了組裏讓我們回去匯報工作今天就走,我們是專門來告別的。”張永強在扯了一大堆沒用的過後終於道出了今天來的目的。
“那我。。。。。”一聽他們要走,我這樣肯定是不行的。
“你。。。你還是把家裏的先安頓好吧;實在不行我讓這邊的分局長給安排兩個人。”王政笑著說道,意思是你的保鏢不夠。
“還是算了吧,我自己的事自己處理。”一聽要安排兩個人,我這不是搞特權嘛,還是自己來吧那點錢我還是出得起的,誰讓我現在是有錢人呢。
“隨你了,不過你小子上次的那個就不錯是條漢子。”王政想必也了解了老趙的情況,一聽我這麽說肯定是老趙那裏有什麽戰友之類的。
“你呀,就在這裏安心的養病吧;這可是GZ軍區醫院在全國都排上號的。”張永強湊了過來,表情誇張的說道。
“既然這麽好那行,強哥幹脆你再多陪陪我。”說完我還將特意為我準備的加戶病房的大床讓了一讓,意思就是給他騰個位子出來。
“算了,我還有要事你在這裏慢慢享受基地見。”張永強一聽我的邀請,立馬回絕。
“行了,組裏已經同意了等你康複後歸隊;剩下的事我們會處理的。”王政給了我一個放心的表情。
“哦,對了你的傷殘補助過兩天我讓人送來。”王政和張永強道完別,都到門口了,王政補充了一句。
“傷殘補助?有多少?”我好奇的問道,已前隻聽組裏說有傷殘補助可大家都是有錢人問多少很俗氣,現在我可是有資格拿這錢了自然要問;我可是差點把命搭上的。
“我也不知道,你自己看吧。”王政笑著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我。
“魏哥,來請進。”說話的是詩雅,今天她去上班了;沒想到這麽早就下班了。
門開了,詩雅領著一青年男子進來;三十歲左右小平頭;方正臉,那穿著打扮和老趙差不多;想來是老趙給介紹的戰友了。
“平常,這位就是老趙給介紹過來的。”詩雅領著他來到我床前。
“首長好!”沒想到這家夥還挺逗的,一來就是一個標準的軍禮,退伍也有一段時間了禮節沒忘,看來是個漢子。
一聽這詩雅頓時笑了起來,不過我的軍銜可能比他大了不少;叫一聲首長也不冤枉。
“行了,你就是老趙經常說的魏一忠同誌吧?”我也樂了,笑著問道。
“是的首長,我們排長讓我過來的。”看來他還不是一般的守規矩。
“行了我比你小多了,你和老趙一樣叫我平常吧。”我一聽他一口一個首長這我那受得了,這不一邊的詩雅已經快笑出聲來了。
“魏哥,老趙肯定已經給你說了我的情況;你也看到了老趙現在還在醫院,我給的工資是高可危險也高;希望你能夠認真考慮。”看著他這樣不知道結婚沒有,老趙到是老家有一房聽他說已經有一胖小子了,就是為了給妹妹和兒子賺學費和奶粉錢才出來的。
“首長。”他一說我便立即用手製止了,怎麽又來了。
“那我也就不矯情了,平常。”魏國華見我沒什麽,他也就隨便了起來。
“來之前老排長已經給我說過了,我沒問題。”果然是軍人出身說話也不拖泥帶水很是幹脆。
“恩,這我就放心了。”一聽沒問題,我也就放心了;不過為了詩雅我還是要到國安那邊了解一下。
詩雅這會倒是一言不發的坐在我身邊,削著水果。
看了看魏國華,見他自從說完後就一直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不會有什麽事情吧。
“怎麽了魏哥,有什麽鬧心的事嗎?”見他這樣可能是有什麽事情,見他抬起臉的樣子。
“平常,我可不可以提前領取半年的工資?”魏國華好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似的,問道。看來他是急需用錢。
“半年?要知道我的工資可不低半年對打工者來說不是個小數。”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見我如此問,魏國華也是一臉的無奈樣,看來他或者是他們家遇到什麽麻煩了。
“來,這是一年的工資先拿去應急。”我笑著給了他一張支票。(有人要說了你就這樣給人?我到沒什麽大度和大氣之類的,你就是想跑,跑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