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誌!謝謝您!”兩名年輕的保安押著已經不能動彈的兩個小賊,熱情的對我說道。

“謝什麽,都是住這小區的;以後都注意一點就是了。”我微笑著擺擺手,對他們示意著。

“不管怎麽樣還是要謝謝您,這兩小賊速度到挺快專找我們盲點下手還好我們今天特地增加了對盲點的巡邏。”其中一名保安也是心有餘悸的說道,這裏麵住的可都不是一般人,要是出點什麽事可不得了。

“沒事,兩小毛賊而已。”我笑著說道。

“平時李叔身體就挺健康的,沒想到他兒子的本事也不小啊。”另一保安看起來和我爸還很熟的,看著我再看看手上的毛賊說道。

“我爸,以前是鄉下人;精神著呢。”我笑著回道。

“那行李哥,我們兄弟兩先將這兩毛賊給押回去改天請你喝兩杯。”這兩保安還挺和氣的。

“那好啊,行有空我們把哥幾個叫上一塊聚聚。”一聽這樣說,我也不管是不是官腔還是什麽順口就來了。

望著遠去的背影在混暗的燈光下變得越來越小,我也轉身準備回去了。

可腳卻被什麽東西給頂了一下,踩著軟軟的;這地方清潔衛生還是相當不錯的,不會出現這麽大的垃圾而沒清掃,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不是垃圾而是剛才那兩毛賊掉的。

“是錢包?”從腳下撿起踩到的東西拿在手上一看,摸了摸質地是真皮的;肯定是那兩個小偷從別的什麽地方得來的。

“恩。。。。”人都是有好奇心的,看著手上的錢包;我就想打開看一下裏麵還有什麽東西,不過一般這種情況過了賊手的東西值錢的肯定是沒了。

還是打開看一下裏麵還有什麽?

“還真沒東西了,就一張工作證。”我看前後翻看著手上印有日文和中文兩種語言的介紹。

“日本林木珠氏會社駐中國辦事處翻譯唐曉霞。”我有些不解的看著上麵的文字,名字倒是挺好的可為什麽要為日本人賣命啊。

這個林木珠氏會社不就是今天晚上夢科招待的貴賓的嗎?聽旁邊的兄弟說這小日本的企業就叫林木珠氏會社來著。

“可這翻譯的錢包怎麽會在兩個毛賊的手裏呢?”我很是不解的看著手上的錢包,看來得去問一下那兩個毛賊。

說做就做快步的來到保安辦公室,兩個毛賊正被寇在長凳子上;一副死豬樣,有氣無力的喘著粗氣。

“喲,李哥你?”對於我的到訪保安們顯得有些驚訝,可能是衝兩蟊賊來的吧,見我一進來招呼都沒打就盯著兩人看。

“哦,沒事我就是來看看這兩蟊賊還老實不。”我悄無聲息的摟住了保安隊長,從衣服裏取出工作證。

“我有事要問他們,你和你的人先出去。”我很是神秘的樣子,讓那保安隊長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工作證他到是看見了;連忙點了點頭。

不二話辦事效率挺高的,一個招呼連外麵看熱鬧的保安都給叫走了。

看著躺著和死豬一樣的兩人,我記得對付他們的時候我沒用上電啊,難道是下手重了?

對付這種裝死的拿起還在冒煙的水杯對著臉就潑了過去。

“啊!!喲!!是那個雜種打擾老子睡覺?”兩人顯然是非常不滿有人破壞了他們和周公下棋的大計。

“這個認識嗎?”不管他們醒沒醒,用手捏著其中一個的臉,一手舉著錢包問道。

蟊賊可能是剛醒眼睛還是模糊的,睜了老半天才算看清楚眼睛的是什麽;可我的手上全是油,這家夥原來是個全身‘油水’的家夥。

“這個怎麽會在你這裏?”一看到錢包,那蟊賊顯然是一驚,然後很是慌張的看著我問道。

“說,這個是怎麽來的?”我現在可沒心思和他們兩個瞎撤,相信保安已經通知了警察,要他們來我的戲就沒了。

見我嚴厲而又有些凶惡的看著自己,那蟊賊顯然是還有點驚嚇過渡的症狀:“說這東西那裏來的?”

一見還不說我手上也用上了力,將他的嘴和臉捏成了畸形。

蟊賊艱難的用手被考住的手指了指嘴,我一看這還真沒法說話;也就放下,甩了甩手上的‘油漬’。

“說吧。”我也在屁股後麵找了張凳子坐下。

“我說,我說。”那蟊賊可能是被我嚇的也可能是別的什麽原因。

“這錢包可不管關我們兩的事啊!”那有這樣的讓你說錢包,什麽關不關你們的事。

“說重點。”我很是不耐煩的大斷兩人的哭喊。

“這個錢包是我們兄弟兩撿的。”那蟊賊老大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什麽?撿的?”我很是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有賊居然說他身上的東西是撿的。

“是,是真的;我們兄弟兩是在城郊的一塊空地裏撿的。”看這蟊賊的眼神還挺真的,難道真是被撿的?

“哦,撿的時候就隻有錢包?”我厲聲問道,看這錢包的主人不會是被這兩家夥給。。。。。

“對。。。。就。。。隻有。。”那小蟊賊一副心虛的樣子看了我幾眼硬是沒把話說明白的。

“怎麽到這個時候還不老實?”我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眼神嚴厲的看著兩人。向他們慢慢的走去。

“別,我說我說;我們發現那女人時她已經死了可不關我們哥兩的事啊。”那蟊賊還是經不住壓力,大聲的出了出來;眼淚縱橫。

“你的話我會相信?”肯定沒說完,這兩蟊賊就屬牙膏的。

“是真的,我和我兄弟去解手時發現的那女的長得到是;哎可惜了。”那蟊賊老大回憶起來,歎了口氣。

“喲!說具體的。”我很是不滿的居然有人會對屍體敢興趣。

“我們一看死了人本想跑,可見她一身的穿著很名貴所以就。”這兩人真是窮瘋了連死人財也發,不怕被雷劈嗎?

“那女的怎麽死的。”既然知道了錢包的主人已經死了,那麽就應該知道她是怎麽死的,我總覺得這裏麵不簡單。

“是槍,中了兩槍都在背上可這還不夠脖子上的一刀才是要人命的。”兩人回憶起當時的情景,兩人都顯得很是驚恐;看著瞳孔放大的樣子還真有點看恐怖片被嚇破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