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寺內院,一處僻靜的香房內……
此時我正在鬱悶的看著牆上一個放大版的佛字,這字寫得到是及其工整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這個老方丈讓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這上麵的佛字,還說要認真的看、1⑹ k小 說 wαр.⑴⑹k.CN整理仔細的看什麽時候看明白了去告訴他,這要是我一年看不明白不得呆上一年。
聽這外麵的兩位高僧正在勤苦的念著什麽經,我是鬱悶了半天;更是覺得心裏有些急躁和惱怒在裏麵,人家是高僧又不好說什麽隻好就當做沒有聽見任他們在外麵念。
“這何時是個頭啊?”外麵的和尚越念我的心就越是靜不下來,心裏隱約的出現了浮躁不安的情緒,很想衝出去阻止他們的念誦。
再次無奈的看了看牆上那若大的佛字,這一撇一豎都顯得有些虛無,仿佛這牆上的字馬上就要消失了一般,本應該感到驚訝的我這個時候心裏卻覺得它應該消失,甚至有一絲的喜悅在裏麵。
外麵的兩位高僧依然念個不停,我本就聽不懂他念的是什麽;此時更是覺得心煩意亂沒有感受到經文裏深奧的佛理,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仿佛這念的不是經,而是咒,一道‘緊箍咒’把我的腦袋都罩到了其中,一點點的收縮著,一點點的擠壓著,我覺得頭有一種炸開的衝動。
額頭上的冷汗已經開始不停的往下留,眼睛也有些看不清楚,隻覺得整個人隻剩下疼痛所帶來的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掙紮。
“啊!!!!”終於我再也忍受不住這重幾乎崩潰的折磨,大聲的發泄著怒吼著,可這並沒有減輕我的痛苦,反而是加重了頭上的‘緊箍’……
“碰!!!碰!!!”我開始不停的拍打著自己的頭部,希望可以減輕一點痛苦的折磨,可效果並不理想。
“呀!!!!!”眼淚已經開始不停的往下留,而外麵的念經的和尚好像多了很多的樣子,聲音加大了,而我的頭卻更加的痛了起來。
“乒!!乓!!!!”屋子裏的瓷器和桌子、椅子都成了我發泄的工具,我不斷的砸著東西希望可以解脫……
這個時候的我根本想不到為什麽會這樣,也不會去想到底是怎麽回事,我隻覺得整個人都處於水生火熱之人,受著他十八層地獄的考驗,這種滋味就像是有數以萬計的針向我不停的猛紮,一次次的紮進來。
當我再次掙開眼的時候看到的是一片血紅色的場景,眼前被一片血霧所籠罩,阻擋了我的視線,隻覺得眼前的世界就是血的世界,沒有了牆上的佛字因為連房子都沒有了,隻有一片血紅的空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漸漸的我又恢複了知覺,可以感受到有一股清香的味道不斷的飄進我的鼻子裏,在進入身體;我更是感覺到有人好像很關心的看著我,拉著我的手把著脈……
“師傅!李施主這是什麽病,為何會如此?”一個年輕的聲音問道,聽起來有點耳熟,應該在那裏聽到過。
“哎!!!李施主這是心病,晦清你要記住這人世間的事物都有兩麵,我們每個人心裏有潛藏著另一個自己,這個自己是欲望的代表,有的人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喚醒,可有的人卻由於意誌不堅而很容易就會把藏在心裏的‘魔’給釋放出來。”我聽出來了這是少林方丈和他的弟子,這話他雖然是說給晦清聽的,又何嚐不是說給我聽的呢?
“師傅,那李施主是不是?”看著床上躺著我的,晦清問道。
“想來李施主少年英雄,又是國之棟梁;聽劉施主說他雖然進‘炎黃’的時間不長,可立下的功勞比他們兩兄妹的還要多,再加上能力非凡自然會生出‘嗔’念來而潛藏在他心裏的魔障也趁此機會被喚醒了。”方丈一邊閉著眼睛把這我脈,一邊對自己的徒弟說道。
不過這話卻是說的一點也沒錯,自從和歐洲那幾位帥哥交過手、有了幾個美女後我的心裏就不知不覺的生出了驕傲的心態,雖然被暫時壓製住了可它卻在心裏的深處慢慢的發芽,要不是那天家長會有曉嵐和嫂子在還不知道會出什麽樣的事情呢。
“難怪我剛見到李施主的時候就覺得他的身上有一股無形的壓力向弟子逼來,壓得弟子很是難受;我還以為隻是高手身體裏所擁有的氣勢,可沒想到這卻是李施主的心魔。”晦清這小和尚既然知道為什麽不早說啊,還好我也發現了問題不然有一天還不知道會做什麽樣的事情……
“人的能力越是強大,他休內的心魔就越強大,好在李施主並沒有迷失自己善良的本性。”方丈輕輕的放我的手放回了被子裏。
“師傅您看,李施主這病?”晦清看著師傅有些為難的神色,心裏擔心的看著床上的我。
“心病還需心藥醫,能不能闖過這一關就要看李施主的造化了!阿彌駝佛!!”方丈看來也是沒什麽好的辦法。
聽方丈的意思我這心裏的魔障還在,並且隨時都有可能再次的占據我的身體;那個時候的我還是我嗎?我將如何麵對自己的父母和家人,幾位老婆怎麽辦?
“師傅,看李施主痛苦的樣子弟子很是當心;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晦清看著我不相信的問道。
“哎!!!這一切都是命啊,李施主此身注定了有這麽一場劫難,他如果不能夠戰勝他自己的話……”方丈聽到徒弟的話,他又何嚐不知道這些,更是擔心這世間多一個魔頭。
“晦清,看來你的修行還是不夠,自己到佛祖麵前去頌經吧!“方丈慈祥的看著自己的弟子,對他揮了揮手。
等晦清出去後,方丈又回到了床邊,靜靜的觀察著我。
“哎!!!李施主我知道其實你早就醒了,隻是自己不想醒過來而已;正所謂色既是空,空不亦色;你又何必難為自己。”方丈是明白人,我半來已經醒了可我突然間發現自己不知道應該怎麽樣來麵對自己應該有的人生,麵對外麵的世界,我怕心魔又會出來。
“該來的始終要來,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我知道李施主此時心裏想的一定是害怕心魔出現,可你越是害怕就越容易出現;隻有戰勝了心魔你才是真正的你。”方丈見我已經不掙開眼睛,那就是不願意麵對這現實的世界,隻好盡力的開導我。
“李施主,每個人生下來就有自己該走的路,哪怕是一生的坎坷和不順那也是自己應該麵對的命運;有人說隻要是戰勝了上天對人的安排那就是勝利,你就有了錢、有了權力,可他們卻不知道自己隻是從一個囚籠裏跳進了另一個囚籠而已。”方丈繼續不知疲倦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