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年青漂亮的女人事主管手上拿著我的簡曆,頭向右傾斜著美麗的秀發也配合著女主人,展示出她最美的一麵,一對清新明了的美目盯著我。她的眼裏透出一股戲謔而又帶一點**特有的風味叫我。
而對麵的我聽到這一聲“呼喚”從內心裏生出一種複雜、乏味的感覺。
“你的簡曆我已經看過,你的基本情況我也大概有所了解;就目前而言你的條件並不符合我們的用工需要,所以。。。。。。”女人事主管用她最職業最簡潔的話語,向我傳達了最清楚的結果。
而此時的我卻沒了剛開始的緊張,心情反而放鬆下來。
我從屁股下那張舒適的椅子上站了起來,輕輕地把憋在心裏多時的“廢氣”給吐了出來。一臉平靜的看著她,她依然保持著那種特有的、職業的笑容,依然很漂亮,這麽年青就坐上了人事主管的位子不得不讓人“佩服”。
“那,不打擾你了。”我也笑著對他說道,雖然臉上還有點僵硬;但還是轉身走出了人事部辦公室。
我,李平常,23歲未婚,婚個屁呀!沒錢又沒房。165的個子基本算半個殘廢,FS大學大四學生。父母為我取名字的時候就希望我能夠平平常常的過“小老百姓”的生活。並不希望我有多大的出息,幹出什麽驚天動地的事情。注:我的爺爺在新中國六十年代到七十年代的時候就幹了大事,按理說應該風光才是,可誰知道好景不長爺爺在轟轟烈烈的鬥爭中成了失敗的一方。這可把我家裏人被折騰得“夠嗆”;我爺爺也在鬥爭結束後沒兩年就拋下一切去見“馬”老爺子去了。家裏也過得一直很艱苦。奶奶是老實本分的莊稼人,好在政府也沒怎麽為難孤兒寡母的;平時鄰居也挺照顧,日子還算過得去。我和我的名字一樣,平平常常得是那種一網下去就可以撈好幾十萬的人;性格很內向,模樣也是兩個字“平常”,要說有什麽特別的就是那雙眼睛特別大,什麽有牛眼睛大嗎?‘小燕子’知道嗎?對就那麽大。成績更是兩個字“平常”。村裏人常用我的名字來取笑我,父母並不在意,可我在意,名字不可以改,成績的好壞可看的是個人的努力;從此我便學起了“笨鳥先飛”,父母看著雖然心疼可轉念一想還是默默的支持著。終於還真讓我考上了一個二流大學,雖然是二流可也是村裏僅有的兩個之一,另一個是村長的兒子。上大學的我顯得更加的“平常”了,原因很簡單你有錢嗎?你是“帥哥哥”嗎?你都有什麽特長啊?就這樣平平常常的過了四年大學生活,眼下他正忙著找工作呢。
苦笑的搖了搖頭,都說大學生畢業找工作難;難在什麽地方?不切身體會是不會知道滋味有多“爽”的。寢室的哥幾個就隻有我還沒有搬出去,到不是念舊;誰讓俺們貧苦人出身,沒找到工作前那有閑錢租房子啊;門口看門的老大爺都問幾次了什麽時候搬。
走出充滿冷氣的辦公室,悶人的熱浪席卷而來;刺眼的陽光好像是和熱浪商量好似的攻擊是那麽突然而有效,這不,眼裏的水首先憋不住蹦了出來,再接著就是全身排汗係統一齊啟動。
解下一顆襯衣紐子,頂著辣花花的陽光往二裏外的學校走去。按理說這是全市最繁華的商業步行街行人最多最密集的地方,可現在都讓六月的太陽給嚇回去不敢出來。
“遭了!”我顧不得周圍人奇怪的眼神再說現在也沒人,停下腳步。
“媽的,我的簡曆;那可是我花五毛錢印的。”我自言自語的說著,好在周圍沒人。不然真當瘋子了。
‘也不可能回去要回來吧,算了不就五毛嗎?老子還給得起,希望那女人仁慈一點仍垃圾桶裏去;千萬別在和老板OOXX的時候找不到紙拿我的簡曆“應急’。我如是想這般的想著。
這時一陣悅耳的鈴聲自我的褲兜裏傳出,掏出手機一看是死黨寢室老大夢科。?夢科。男二十四歲,我的死黨兼室長;大一到大四一直是寢室的老大,對我的關心和幫助是最多。和他的名字一樣他是一個長得很夢幻的男生,學院的十大帥哥之一。家裏有錢也有勢,可並不紈絝,是少女心中的“白馬”。當然追他的女生也不少,你問有多少具體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們寢室每天都會掃出一大堆的紙片、禮物什麽的。這可讓掃地的大媽高興壞了,後來還是我發現這‘東西’可以每天為寢室增加相當可觀的室費;於是寢室就有了個不好的習慣每周都要出去‘聚聚’錢嘛當然是‘室費’出。一次意外使我和他成鐵哥們後,學校就出現了一道奇怪的‘風景’線。學院MM們拚命追逐的‘白馬王子’時不時的身邊總有隻蒼蠅在飛,那就是我了;起初人MM們還挺反感的,可後來發現我是他們最好的‘人工電話’於是。。。。。。。。
“喂!您好,您撥打的手機現故障;暫時無法接通。”我捏著鼻子陰陽怪氣的說道。
“行了!腸子!我的小名,寢室的一個損友給起的。老子知道是你小子。媽的!豬鼻子插蔥裝什麽大象。”手機裏傳出了夢科的笑聲,別看在MM麵前是‘白馬’可一轉身這家夥就原形畢露了。
“哦。。。。這都被老大你發現了,小弟佩服啊,我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我開心的學著電影裏一段經典台詞,“恭維”著夢老大。
“行了,行了,你小子,工作找得怎麽樣了?”夢科一聽又是老套的,趕緊打斷。
一句話把我拉了回來,也就和夢科說話的時候性格內向的我才會露出搞笑的一麵。
“哎!別提了。”我歎了口長氣。
“別灰心啊,兄弟!萬事開頭難。”夢科一聽就知道今天的結果不近如人意,可還是鼓勵著我。
整了些沒用的掛斷電話,在學校小吃店,慢慢的吃著炒飯.為什麽是慢慢地?你傻啊這麽熱的天回寢室你吹風扇不?吹風扇要電吧?電費誰出?再說了人老板都沒說什麽?不就是一盤炒飯吃了一個鍾頭嗎?再說了我電視還沒看完呢。
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寢室,一看隻有我的鋪還有被褥,看來張老五也走了。放下裝簡曆的袋子,幹淨利落的脫掉身上每一件貼身的衣服,包括內褲。不是我有漏陰辟這裏就我一人,我想怎麽脫就怎麽脫,典型的“悶騷”。
跟著樓上哥們放出的重低音炮,有節奏的跳著“裸舞”這要平時我肯定不會,可今天太熱了,壓抑的心理應該放鬆放鬆吧。這不,放的是那叫什麽‘觸電的那種感覺’我暈現在真是什麽樣的歌都有啊,要是叫你去嚐嚐什麽叫做觸電的感覺你肯定不願意。平時覺得是噪音可今天聽起來格外的帶勁,心情也放鬆了許多。不知不覺想起了麵試的人事主管,真的很正點。。。。。。。雪白剔透的肌膚,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YY中別打擾。。。。。)
懷著異樣的心情來到衛生間,寢室的設計者不知道是腦子進水還是怎麽的硬是把電燈開關裝在了裏麵。好在常年使用具體位置還是知道的。
習慣性的伸手過去,習慣性的一按,隻覺得一隻強有力的手將我拽了過去;來不及做任何反應,緊接著便是長時間的持續顫抖。。。。。。。此時已經昏迷的我自然不知道自己身上正發生著什麽。。。。。。。
隻聽著重物落地之聲響起,我自然是用自己的身體再一次的證明學校的寢室不是所謂的“豆腐渣”工程。
寢室看門的老大爺,拖著佝僂的背影,雙腳蹣跚的來到門前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一隻手撐著左腿,慢慢的彎下腰;拿起了一塊寫著粉筆字的小黑板;歪歪斜斜的回到了值班室。
大爺一邊走著還一邊嘮叨:“都給你們說了,今天寢室檢修電路設備,電壓不穩定,請盡量不要用電器,得,今天你們就忍著吧。”望著五層樓的學生寢室剛才還亮著一盞盞燈的窗戶,瞬間變黑。拿起手中的芭蕉扇,開始享受起來。
這下整棟樓沸騰了,這麽熱的天,又是人多而且空間狹小的寢室;沒電怎麽行?這時候那還管得了什麽高素質不高素質,張口就來;整個寢室已經炸開鍋了;可我們的老大爺是‘穩如泰山’的坐著,連眼都沒睜一下,可能是見多了吧!慢悠悠來回搖晃著手中的芭蕉扇,哼起了小曲。要不說老年人見過世麵吃的鹽比我們啃的米還多呢,看這素質,看這架勢,沒幾十年的功夫能練出來嗎?
沸騰的人群和看門的老大爺自然不會知道,他們中的一名同類此時正享受著‘觸電的那種感覺’。當然他們更不會知道,我寢室裏所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