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瘋狂,但卻短暫,稍刻她便將唇從我的嘴邊移開了。
“姓賈的,你若堅持離婚,那麽這就是懲罰,連你的學生我都敢染指,我就不怕去染指天下的男人!”
“你!”賈政氣結,“你”了半天沒說出一句話出來,顯然,此刻他的心情複雜極了,他雖不愛這個女人,但是她若真鬧起來,那必然帶來不可挽回的餘地。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混賬!淩菲,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隨你去吧,既然已經撕破臉皮了,那我賈政就陪你玩到底,不論怎麽說,婚是離定了!我是不會心軟的,大不了W市呆不下去,我去別的城市!”沉吟了片刻的賈大頭此時似乎真的憤怒了,扯著大嗓門嘶吼道,“淩菲,你好自為之吧!”說著他走過來拉我的手,“我現在就帶秦浩離開。”
“你休想!”淩菲揮起手一把拍掉了他的手,順勢將我往地上一推,哥們後腦勺結結實實地與地板來了次親密接觸,而她接下來則全身壓在了我的身上雙手死死地抱著我,“你別想把他帶走!你要是離婚,我今晚就和你的學生發生關係!姓賈的,你會後悔的,你會的!”
她壓著我,賈大頭怎麽拉也拉不下來,最終憤怒地又是一聲吼叫,“隨便你!”說著,他轉身憤怒地向著門口走了過去。
淩菲自然不甘示弱,接下來便伸手脫我身上的衣服,一邊看著賈政的背影吼叫,“你敢走出這個家門,我就和你學生發生關係!”
賈政的腳終於停頓了下來,醉醺醺的我眼角餘光瞥見他轉過了頭來,嘴裏卻是冷冷丟出了一句話,“不可理喻的瘋婆子!”說罷,跨出了家門,順手將門“轟”的一聲拉上了。
隨著這一聲,淩菲的整個身體都僵硬了起來,眼角處涓涓的溪水終於變成了驚天的洪水,緊接著“哇”的一聲哭出了聲來。
她的聲音很淒厲,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直至好聽的嗓音變成了“嗚嗚”的嘶啞聲。
我心中觸痛無比,伸手在她的後背上拍了拍,“淩阿姨,別哭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聽到我的聲音,她全身又是一僵,接著抽噎難止地看著我,“對不起秦浩,剛才阿姨失態了,阿姨不應該對你做那樣子的事。對不起,對不起,嗚嗚••••••”
說到後麵,她再次抑製不住心中的悲傷嚎啕出聲,我勸也勸不住,偏生又全身毫無力氣,說話的聲音根本壓不住她的啼哭聲。無奈之中隻能任由她繼續哭下去,而她顯然也沒有要停的意思,仿佛這輩子的淚水都在今天流淌了出來,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迷迷糊糊的我忽然聽到她喉嚨中“咕噥”一聲,接著,她的腦袋垂了下來,她竟哭的暈死了過來!
我心中一驚,想用手把她從我的身上挪開,可是全身根本就如爛泥一般動也動不了,沒法子,隻能維持這個姿勢了。我用力地抬手在她的鼻尖探了探鼻息,還好,她隻是昏過去了。
確定完這一切之後,我再也忍受不住腦中傳來的困意,雙眼一閉,沉沉睡死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是在一陣香味與酒味的混雜氣味中蘇醒過來的,自然,酒味是我嘴裏傳出來的,而香味自然是懷中的淩菲阿姨身上的。
此時她還未醒,呼吸均勻,顯然睡的很沉。我無意去驚擾她的美夢,隻得繼續保持靜默的狀態。
不可否認,她長的很美,可以這麽說,到了她這般年紀還看上去這麽年輕的女人,世界上估計不超過百位數。她的美美的脫俗,美的清麗。渾身散發著的成熟的韻味並未帶走少女時代的靚麗,而是很好的融合在了一起。
我的思維此時還顯得很亂,昨晚的一切來的太突然了,讓人猝不及防。此刻的我並不關係她與賈大頭之間的關係,盈/滿腦間的卻完全都是她昨天晚上給我的那個瘋狂的吻,雖然時間很短,但卻似乎持續了幾個世紀。這個吻,足可以讓我去銘記一輩子而永遠不會忘卻。正是因為那個吻,我難以自已地仿佛陷入了一些東西裏麵,不可自拔。心頭的最深處,我甚至希望淩菲永遠地和賈大頭脫離關係。
正當我胡思亂想,腦中亂成一片的時候,我懷中的淩菲嬌/喘了一口氣醒了過來,也許是昨晚的記憶太深刻了,她猛地一下子從我的胸脯上麵抬起了臉,驚慌失措地對上了我的眼睛,“對不起,對不起秦浩,阿姨昨晚不是有意的,你••••••你別阿姨好嗎?”
我微笑地看著她,“不會的阿姨。”
“那就好那就好。”淩菲伸手在她的胸口拍了拍,僥幸我沒有怪罪於她,不過她似乎還好像不放心,繼續對我道,“秦浩,既然你沒有媽媽,那麽淩菲阿姨做你的幹媽媽怎麽樣?從今往後,你就做我的兒子,好嗎?”
見她竟然提出這個要求,我的心中忽然一下尖銳的刺痛,但是我的嘴上卻是微笑地說道:“阿姨你長的這麽年輕,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說不定會被人家當成是我的姐姐呢。”
“油腔滑調。”她白了我一眼,似乎完全忘掉了昨晚發生的一切,咯咯笑道,“我家女兒都比你大七歲呢,我哪裏年輕了?秦浩,你既然不反對,那就說明答應了哦。以後我就是你的幹媽,你就是我的幹兒子。從今以後,我在這個城市就再也沒有別的親人了,隻有你這麽一個可愛帥氣的兒子。答應幹媽,以後不論如何,都不能拋下幹媽好嗎?”
淩菲毫不讓人拒絕的態度讓我哭笑不得,但是當她說出那句“在這個城市再也沒有其他親人”的時候,我的心鬆動了,胸中難以抑製的心疼讓我說出了幾個字,“幹媽,不會的。”
幹媽這時終於鬆了一口氣,伸手在我的額頭上一點,咯咯笑道:“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