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思仰著小臉,很是享受“自己”的撫摸,聽到“自己”稱呼她為小丫頭,立即不願意了,尖著小嘴氣呼呼地說道:“人家才不是什麽小丫頭呢,人家已經長大了啦,哥哥,要是不相信,你摸摸看呀!”說完,小胸脯往前一挺,還扭了扭身子。
“自己”嗬嗬一笑,在劉思思的腦門上輕輕點了幾下,說道:“小丫頭,別鬧了,要不然被你姐看到了,非得殺了我不可。”
“被姐姐看到又怎麽啦!人家就喜歡哥哥嘛,等我長大了,要把哥哥從姐姐手裏搶過來,哥哥一輩子都隻愛我一個人!”小丫頭把嘴翹的高高的,見“自己”轉過了腦袋去,頓時急了,尖著小嘴嘟嚷道,“哥哥,你到底有沒有聽人家在說話啦!人家長大了要嫁給你呢!你說,你到底要不要娶我?到底肯不肯娶我啦?”
“自己”苦澀笑了笑,說道:“小丫頭,現在哥哥仍在罪海之中,不是自由之人,你跟在我身邊又有什麽用呢?”
“我不管!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要不然我就天天哭死給你看,哥哥,等我長大了你到底要不要娶我,你說嘛你說嘛!”劉思思氣的小嘴巴直嘟,剛打的魚也不要了,抓著“自己”的胳膊撒起了嬌來。
“自己”苦笑不迭,看到沙灘遠處遠遠走來的女人,隻好求饒道:“好好,等你長大了再說,好嗎?”
劉思思也看到了遠處而來的人,小嘴巴鼓著,帶著氣憤和威脅說道:“好,那我等你,我現在已經三千多歲了,等我五千歲的時候,我就來找哥哥,哥哥要是不要我,我就殺了姐姐,這樣的話,你這輩子就逃不掉了。”
“好好,乖,不要再吵了,你姐來了。”看的出來,這個“自己”非常的害怕自己和劉思思的事情被“自己”口中的那個姐姐知道了,而劉思思就顯得有些意誌堅決了,根本一絲兒也不擔心自己的事情被她姐姐知道,甚至有種要喧賓奪主的感覺在裏麵。
女人遠遠而來,然而模樣卻在秦浩的視線以外,以至於秦浩根本看不到她,無論秦浩怎麽用力抬起腦袋想去看她,就是看不到。女人在來到那個“自己”身邊,笑嗬嗬地說道:“相公,妹妹,你們都在聊些什麽呢?”
“自己”幹幹笑道:“沒什麽,剛剛十九妹在天河裏麵打到了一些魚上來,咱們今晚上的飯菜不用再愁了。”
“是嗎?”女人笑了笑,說道,“妹妹,下次不許再獨自一人下海打漁了知道嗎?你姐夫現在正在服刑期間,元神被剝,你萬一不小心掉進了天河裏麵,可不會有人去救你的。”
女人這句話明顯的不隻是關懷之語,秦浩雖然看不到,卻依然聽出了對話話中的不滿。
而劉思思的眼中明顯地閃過了不悅之色,“就算我掉入天河裏麵又怎麽啦?哥哥一定會下河去救我的。”
“妹妹,你可真能說笑,你姐夫現在元神被禁錮,哪能對付的了天河波濤洶湧的海水?”女人的話中明顯帶上了不悅。
“那也沒事啊,要是淹死了的話,就做一對鴛鴦唄。”劉思思嘻嘻笑了起來,“哥哥,你說對吧?”
“十九妹,不許再胡說了!”“自己”伸出手來在劉思思的腦門上狠狠敲了一下。
“開玩笑的啦,瞧你們兩個緊張的,好像人家要吃了你們似地,咯咯!”劉思思撒開了手,哈哈大笑了起來。
在劉思思的笑聲過畢後,一切便都歸為了平靜,也意味著今天一天將會結束。明天下午,相同的時間,相同的地點相同的情景將會再次上演一次,永無止境的循環下去。
對於這樣的場景一次又一次地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裏麵,自己又做不了任何改變,而且這樣的畫麵根本毫無意思,秦浩已經煩不勝煩。
按照他們所說的話,現在那個被稱為十九妹的劉思思現在是三千歲,這裏根本不是什麽熱帶海域,眼前的大海也不是什麽海而是天河。那個“自己”之所以出現在這裏,是因為他受到了懲罰,元神被剝離,所以才呆在了這個地方。而在這裏,似乎並不是人類所該呆的地方。
自從無心禪師的元神與自己融為一體之後,無量功德大/法也因此而修煉到了最高的幾層境界,因此對於一些事秦浩基本上還是能夠猜透明白的,就如同“豁然開朗”這個詞,一些看似詭異常人所不能理解的事情,他基本上都是能夠理解的。
這裏如果不是人類所該呆的地方,那麽極有可能就是另外一個空間。這一個空間既有可能是自然環境下所形成的空間,也有可能是由元神力強大到一定層次的人才結界出來的空間。現在以秦浩的能力,隻不過能結界出幾立方米大的空間,但完全可以肯定,要是能力足夠強的話,是完全可以結界出更大更加開闊的空間的!假如無心禪師在世的話,估計所能結界出來的空間會更大!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現在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其實都是在夢境之中或者在虛幻之中,這眼前的一切無非都是記憶深處某一處記憶被觸發了以後回放出來的影像而已。現在秦浩基本上可以肯定,自己前世以前是與劉思思有著關係的,但不管怎麽說,並不屬於情侶關係。這個女孩子似乎暗戀那個“自己”,而“自己”對於她似乎也有著一些一絲兒的感情成分在裏麵,隻不過因為那個看不清臉的女人的關係,所以自己並不敢逾矩。而這姐妹兩人之間的關係也因為自己似乎變得有些劍拔弩張。
漫漫的長夜即將到來,如果這隻是幻覺或者夢境的話,為什麽時間會走的如此的有規律呢?一天就是實打實的一天,絕不像夢境中那樣的模糊和不堪!
秦浩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好不容易才回到蘇南市,還未享受到什麽,就遇到了這樣的事,真不知道該說自己太幸運還是自己太倒黴了。
可要不是夢境的話,為什麽自己明明就躺在這院子裏麵的花海中,他們卻一丁點地都注意不到自己呢?自己於他們而言,難道根本就是飄渺不存在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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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媽,為什麽我覺得秦浩身上的皮膚這些天一天比一天更加黑了?”姚瑤一邊給秦浩擦拭著身體,一麵遲疑地問著床邊臉色有些泛紅的淩菲。
聽姚瑤這麽一說,淩菲也覺得很是奇怪,“是啊,我也發覺了,雖然不是很明顯,但還是有些變化的。”
“會不會……秦浩他,秦浩他已經要……”麵對這種情況,想不往歪處想都困難,皮膚在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下一天一天發黑,這件事擱誰身上都會天馬行空地亂想一陣,更何況秦浩對於她們而言是最重要最難以割舍的寶貝。
“瑤瑤,別嚇唬自己了,也許是因為這幾天的陽光太好了吧,照在秦浩的身上也會變黑的啊。傻丫頭,這些都是正常的。”淩菲笑嗬嗬地幫著秦浩整理好床單和腦袋後麵的枕頭,一麵將醫療盤遞給了姚瑤,說道,“你給秦浩導尿吧,我先出去了。”
“幹媽!”接過醫療盤,看到淩菲這就轉身準備離開了,姚瑤急忙喊了一句。
“怎麽啦?”淩菲心裏驚的一跳,心道,這個小丫頭不會想叫我留下來吧?
姚瑤紅著臉說道:“幹媽,你可不可以留下來幫幫我?以前這件事都是韓雪她們幾個做的,我這人大手大腳,讓我拿槍可以,可讓我做這種細致活,我有些幹不來的啦!
淩菲一陣昏厥,心說,你一會做的事情還不就是“拿槍”?怎麽說不能做呢?
咳咳!自己看來是真的年紀大了,這時候竟然還想著那種事!真是羞死人了!哎!
見淩菲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姚瑤哭笑不得,不好意思地道:“我雖然看了她們做了幾十遍了,可是動手還是第一次哎,我怕我萬一弄不好,把姐妹們的寶貝弄壞了,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啦!”
淩菲的臉此時已經紅成了一趟潮水,苦澀地說道:“瑤瑤,我是秦浩的幹媽,又不是……我怎麽可以留下來呢,萬一被其他人知道了的話,我不得被笑死才怪!”
“幹媽,反正他們其他人都已經出去求醫了,家裏就我們兩個人,隨便怎麽樣都不會有人知道的啊。”姚瑤也是關心則亂,生怕自己犯下不可挽回的錯誤,萬一弄壞了秦浩的好兄弟,秦浩不剁了自己,其他的姐妹們都得恨死自己,所以姚瑤現在無論用什麽樣的方法都想把淩菲給留下來。
淩菲哭笑不得,“瑤瑤,我是秦浩的幹媽,不方便留下來的,你是秦浩的女人,做這件事應該是你來做才是的。我先出去了,這件事還是你自己來才行。”說完,就邁開腳準備出去。她雖然特別的想留下來看一看那個五年多未見的寶貝,但她與秦浩之間的事情畢竟不能夠傳出去,所以裝還是需要裝的,就是不知道姚瑤這個丫頭會不會下定了決心把自己留下來了。
要是瑤瑤這丫頭再多留一句,我就留下來!
“幹媽!”姚瑤急迫無比,見淩菲要走,急忙起身追了過來,手臂展開,氣哼哼地大聲道,“幹媽,難道你就眼睜睜地看著你的幹兒子被尿給憋死嗎?秦浩從小就沒有了媽媽,而你既然是秦浩的幹媽,那就等於是秦浩的親媽,媽媽給自己的兒子導尿又怎麽啦?像幹媽這麽大年紀的人什麽樣的事情沒有見過啊?難道見一見自己兒子的那裏就不行嗎?”
姚瑤說的很大聲,很激憤,淩菲聽了很羞澀,很激動。
看來瑤瑤這丫頭是執意要留自己呆下來了,那自己還是繼續再裝一回吧,“可是幹媽畢竟是女人,這麽多年沒見過男人那裏了,秦浩雖然是我的幹兒子,可萬一幹媽看了浮想聯翩,那可就真的是丟死人了。”
姚瑤頓時陰笑了起來,“幹媽,你就留下來嘛,反正秦浩又不知道,大不了幹媽你摸兩下親兩下,都是不要緊的。”
“瑤瑤,你胡說什麽啊?”淩菲大吃了一驚,難道她知道自己和秦浩的關係了?
“幹媽,開個玩笑的啦,嗬嗬,你沒必要這麽緊張嘛。”姚瑤道,“反正無論如何幹媽你今天都得留下來,他們其他人都在外麵找醫生了,幹媽要是不幫我,秦浩就會被尿憋死的,幹媽,你到底來不來啊?”
淩菲“無可奈何”地長歎了一口氣,“勉為其難”地說道:“好吧,不過一會幹媽要是出了什麽醜,做了什麽不該幹的事情,你可別笑話啊,更不許告訴其他人,要不然幹媽上吊跳樓,都是做的出來的。”
“好啦幹媽,真是的,不就是看看兒子那裏嘛,有什麽大不了的啊,我還經常看天天的呢,沒事還在那上麵親兩口呢。這有什麽事啊!”姚瑤有些不耐煩,把淩菲拖到了床邊。卻惹的淩菲一陣浮想聯翩,那自己也能親秦浩兩口嗎?
有了淩菲在一旁協助,姚瑤顯然安心了不少,把盤子裏麵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後,在淩菲的配合下,總算把秦浩的褲子脫了下來。
淩菲裝模作樣的閉上眼睛,卻透著眼縫在偷看,姚瑤則笑嗬嗬用手撥開了淩菲的眼睛,輕輕說道:“幹媽,別裝了,想看就看嘛,我又不會說你什麽的。”
“死丫頭,你還調戲你幹媽。”眼前放大的實物讓淩菲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幹了,不過還是依然睜開了雙手,伸手在姚瑤的翹臀上麵拍了一巴掌,惱道,“這事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幹媽就……”
“上吊跳樓喝藥水,這些我都知道啦!”姚瑤嘻嘻笑道,同時收回了手,“幹媽,我這人大手大腳,為了各位姐妹的終生幸福,我覺得這件事還是你來做比較好,我在一旁教你就可以了。”
“我來做?”淩菲差點昏厥過去,五年未曾見麵,沒想到還能親手觸碰觸碰呢。雖然不過癮,但也能止渴了啊。
“嗯嗯,怕什麽呀,反正就我們兩個人在。”
見姚瑤又要說一大堆道理,淩菲“無可奈何”地求道,“好好好,我做還不行嗎?真是的,上輩子我欠你這大魔女的了。”大魔女的外號來自於姚炫這個小魔女,以前的時候還覺得這個丫頭挺不錯的,後來才知道魔起來的時候也是天馬行空,做事不按常理出牌,有小魔女這個妹妹真是太正常不過了。
“嘻嘻,幹媽,你人最好了。”姚瑤湊到淩菲的臉上親了一口,一麵手把手地教導,“其實也不是很難的,第一點就是平鋪好消毒鋪巾,然後翻開BP,不過秦浩並沒有這點,所以完全可以忽略,第三,食指拇指捏住那裏,拉直伸展,把恥骨前彎消失就可以了,對了,別忘了打潤滑油,要不然會傷到尿道的,然後沿著那個眼把尿管滑進尿道裏麵,感到有輕輕阻力的時候,那裏就是恥骨下彎了,接著緩慢向下移動拉直的那裏,稍微再用一點力,把尿管插進尿道球部和膜部,然後……”
“瑤瑤,你一下子說這麽多我哪裏聽的明白啊,還有什麽是恥骨前彎,什麽是下彎啊?”一下子聽到竟然有這麽多的概念,淩菲也有些鬱悶了。
姚瑤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啊幹媽,我一下子說的太多了,你可能聽不明白。我現在來給你講述一下幾個概念。就像是這裏,這裏就是那個xx。”
“這點我知道。”淩菲苦笑不得,自己又不是小孩子,怎麽可能會不知道這個呢,要不自己手裏的東西是什麽?
“可是這個是你兒子的啊。”姚瑤又開始有點魔了,“幹媽,你兒子的是不是很厲害呢?”
“死丫頭,還調戲你幹媽?找打呢是不是!”淩菲白了白眼,“秦浩是我的幹兒子,在我的心裏麵,他一直是最厲害的男孩子。”要不然自己會那麽癡迷他的身體?朝思暮想,以至於一想到他就渾身打顫?
“是啊,在我的心裏麵,秦浩也是最厲害的!”姚瑤捂著小嘴笑了起來,“幹媽,這裏就是恥骨了。”
“哦,就是這裏嗎?”
“是啊,感覺到了嗎?”
“感覺到了,我再捏捏看。”
“嗯。”
“咦?秦浩這上麵怎麽有口紅的印子在上麵?”
“啊?好像是啊!一定又是姚炫那個臭丫頭幹的!天知道這死丫頭怎麽這麽喜歡吃這裏的,我怎麽沒覺得有多好吃的樣子。”
“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吧。”淩菲幹幹笑道。
“是啊,嗬嗬。”姚瑤臉紅了下來,沒想到竟然把自己的閨事告訴了幹媽。
“兩位,在給秦浩導尿呢?”就在兩人悶頭幹活的時候,房門口忽然響起了敲門聲,兩人回頭一看,來人不是別人,而是人老心不老的倒黴大姐徐文玲。
-
兩年後
北方軍區!
呼倫貝爾草原一線!
華夏國東北軍區司令部就設在這個地方。
自從秦浩昏迷不醒的消息成為華夏國軍事機密之後,很快就被西方諸國以及北方已經解體的俄國偵查到了。確實,在這個信息社會及其發達的世界,任何事情都不可能隱瞞的了的,即便秦浩的身份在華夏國是極其隱秘的,但對於國外那些國家而言,想要窺測到秦浩的消息並不是不無可能性的。而這一次,俄國國內的極端恐怖組織黑寡婦在偵測到了秦浩昏迷不醒的消息之後,頓即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先後在呼倫貝爾與俄國接壤的一線發生了數起槍殺華夏國平民的事情,並且還搶奪了大批無辜牧民的牛羊馬,挑釁意味昭然若揭。
華夏國駐俄國大使在事情發生後的半個小時內立即就向俄國政府發表了聲明,同時華夏國政府緊急召集俄國駐華大使,相關部門人員與之約談了將近有五個多鍾頭。
華夏國的政治態度是一貫的,而且堅決徹底,如果俄國政府不派出武裝部隊清剿黑寡婦的話,華夏國政府將委派特種兵部隊進入呼倫貝爾草原對其進行圍剿,在必要的情況之下,華夏國政府將毫不猶豫地越境對其進行打擊。約談隻不過是一個警告而已!
在得知到這樣的事情之後,俄國政府也很是著急,一個勁的賠禮道歉,並保證這件事他們一定會圓滿解決的,他們不僅會派兵去清剿黑寡婦,還會給予無辜死亡已經受傷的華夏國國民進行賠償。
然而話雖這樣說,對方的行動卻很遲緩。在拖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後,一支三十人組成的武裝部隊終於乘駕著一架飛機,幾輛坦克車慢悠悠地從莫斯科向著呼倫貝爾大草原邊境而來。等到趕來這邊的時候已經是大夏天了,天氣燥熱,這些養尊處優的大兵們行動更加的遲緩。而與此同時,黑寡婦武裝恐怖組織卻一次又一次地越境偷襲華夏國的牧民,雖然牧民們早就知道了消息而撤走了,當依然給當地的經濟和人生安全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這一消息傳出,當即引發了華夏國國人的集體大憤怒。
報紙一則又一則的爭相播出。
“堂堂華夏軍事大國竟害怕俄國境內一支小小的武裝組織?大國尊嚴何在!大國的威信何在!”
“疑問:區區俄國恐怖組織難道比日本納粹聯盟軍還要恐怖?”
“對政府行動遲緩的質問!有沒有拿我國百姓的人生安全當一回事?”
“大質問:華夏國政府這是怎麽了?”
“特大新聞:華夏國對外作戰總司令員、華夏國太平洋總司令員,華夏強國之路最大功臣秦浩同誌身患奇病,臥病在床不醒!”
“跟蹤報告:秦浩目前正在蘇南市療養,蘇南市已設軍事重防區保證秦浩司令員的人生安全!”
“華夏國再無第二人可以勝任此等神聖使命!”
“百姓雜談:秦浩司令員到底是何身份?”
“秦浩司令員身份大曝光!”
“重大勁爆新聞:秦浩司令員竟是我國航天工程部首席技術顧問!”
“民間野史:秦浩司令員竟是欣火和雪菲兩大財團幕後老總!”
……
“首長,這是今天的華夏晨報。”東北軍區司令部司令員辦公室中,來人輕輕敲了一下辦公室的門,跟著走了進來。袁弘林急忙地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從對方手中接過了華夏晨報。
展開報紙,隻見在報紙的頭版頭條上就寫了一則粗重加了無數感歎號的標題。
“秦浩遠身世大揭秘!”
袁弘林展開後苦笑了笑,向著仔細地看了幾眼後,無奈地說道:“這些媒體記者可真是無孔不入啊,比那些特種兵和間諜厲害多了,竟然連秦浩喜歡穿什麽樣牌子的衣服都拿登出來了。”
送報紙進來的人是袁弘林身邊的通訊兵,叫小張。看到首長滿麵的苦笑,不由得說道:“首長,既然秦先生的身份在咱們華夏國中是軍事機密,為什麽這一次爆發了這樣的事情,國家不去阻攔呢?”這也是小張最為好奇的地方。現在這些報紙和電視上,除了秦先生的照片和長相沒有播報出去以外,他的所有一切生平都已經被廣大的媒體記者捕獲到了。
袁弘林笑道:“這件事想攔就能夠攔的住嗎?秦浩的事已經在華夏國鬧出滔天的巨浪來了,要是一下子全部抹掉有關於他的消息的話,肯定會為普通百姓們所不滿的,再說了,我這個乖徒兒立下了舉世無雙的軍功本來就是事實,隻不過三年前就該播報出去的新聞現在才播出的而已。要不是這小子沉睡昏迷不醒,我真希望能夠把他光明正大的帶出去,也給我這個師父長長臉,嗬嗬。”
小張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說道:“是啊,現在通訊這麽發達,什麽東西都隱瞞不了呢!對了首長,我蠻奇怪的,為什麽秦先生的消息被傳了這麽久了,新聞上除了他小時候的照片外,就再也沒有其他有關於他的消息了呢?真是太奇怪了。”
“這就是咱們政府部門的功勞了啊,秦浩現在還處在昏迷之中,他的身份能夠曝光,但是具體的長相是萬萬不可的,要不然這對秦浩以後的行動是有著影響的。尤其是W市一中,華夏大學以及W市政府部門,上級以及嚴禁下令將秦浩的消息透露出去,而在欣火集團和雪菲集團,這兩大集團裏麵的人除了一些元老級別的員工以外,根本連秦浩的樣子都沒有見到過,他們更不可能向外流傳的。秦浩的相貌要是被傳漏出去的話,可就不是麵臨牢獄之災了,要是你知道秦浩的長相,你會傳出去嗎?”袁弘林嗬嗬地笑道。
“當然不會了,我又不是傻子。”小張說道,他又不是傻子,還不會傻到去做那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那不就行了?所以啊現在我也沒啥好擔心的。”袁弘林微微笑了一下,站了起來,不過與此同時卻又長歎了一口氣,“哎,現在隻希望這小子能夠盡快地醒過來,這都已經好幾年的時間了,要是再睡下去的話,咱們華夏國大國之路不久之後可能就會結束了吧,哎,這是我現在最為擔心的啊!”
“首長,咱們華夏國現在的科技不是挺高新的了嗎?而且咱們的武器比西方那些國家都先進好幾倍呢,咱們需要害怕他們嗎?”小張困惑不解地說道。
袁弘林搖頭歎息,“小張啊,你隻知道這表象,不知道這藏在深處的內在。華夏國表象上雖然科技進步了,但大都集中在民用上,無非就是汽車通信以及家用電器方麵進步了,而在軍事工業上,咱們的進步卻很緩慢。以前秦浩為了對付日本納粹聯盟國,改裝了不少武器,後來這些武器在戰爭結束之後大部分都被拉回了國內用邊防事業,而現在在外麵的那些武器大多數都是我們本國自己研製的武器裝備,在性能上麵並不算高效。本來秦浩的事情是軍方機密,可是畢竟他在外麵漏臉的時間太長,國外的軍事間諜不可能不調查他的,而這一次俄國政府之所以包庇黑寡婦在我國的邊境上侵犯生事,其實就是為了試探我們的忍耐力而已。要是秦浩還醒著的話,咱們政府早就派兵出戰了,而現在,我們隻能夠等,等到合適的時機,等待合適的理由才能大舉地向俄國加以報複性戰役。如果秦浩能夠醒過來的話,必將會是俄國當權政府的滅頂之災之日,如果秦浩短時間內醒不過來,他們的身上也將會掉一層皮,別忘了,現在我們的手中還握有著一大批秦浩所改裝的武器!”
“首長,你的意思是,咱們現在之所以駐守在這裏而不動兵,其實就是為了等待合適的時機?”小張詫異地說道。
“是啊!”袁弘林點頭,“現在隻不過是黑寡婦武裝組織的恐怖襲擊,跟俄國政府還掛不上鉤,咱們也就沒有合理的理由出戰,而俄國政府若是行動再拖延,屆時我們就將會有足夠的借口來駁斥俄國政府的陰謀!到那時候,等待他們的也就隻能會是我們的報複性打擊了。”
袁弘林的一席話說的小張渾身熱血沸騰了起來,“首長,真希望我有一天能夠見一見你的那位愛徒,非得讓他在我的後背上簽下他的名字不可。現在他可是我的偶像呢,不對,應該說,現在他是咱們所有華夏國人的偶像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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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你小聲一點!不是讓你不要叫我霍記者的嗎?要死啊!不想活了?”
福壽小區門口,一個長發女人拿起手中的皮包狠狠地砸在了身邊的一個個頭稍微矮一點的男人身上,男人縮了縮腦袋,滿含悲怨地看了一眼穿著一雙高跟鞋就超過他身高的霍姐,揉了揉鼻子,委屈地說道:“我知道了啦霍姐,是我錯了,我也就是想知道,這一次咱們到底能不能進去,你剛才也看到了,剛才那兩個湖北省而來的記者都被揍成熊貓了呢,我還年輕啊,不想變成他們那個樣子。”
長發女人撥了撥鼻梁上的眼鏡,瞪了一眼身後的男人,聲音鏗鏘有力地道:“我已經跟你說過了,報紙上說的那個男人我認識,這一次我去采訪他的話,肯定一百個準。”
男人小聲嘀咕了說道:“霍姐,既然他是你的朋友,咱們為什麽不直接去采訪他啊?還需要跟小偷似地鑽來鑽去的?”
“說你笨還真不是一般性的笨,他不是已經昏迷了嘛,我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聯係他啊,再說了,之前我哪裏知道他的身份竟然這麽厲害啊?我要是早知道他的身份是這樣的話,說不定早就變成他的女朋友了呢,還需要等到現在來采訪?”長發女人摘掉眼鏡狠狠地在男人的臉上瞪了一眼,“真不知道老娘倒了什麽大黴,三年前這個家夥勾引我的時候,我一直以為他是個二世祖,以為他是個仗著自己有錢就肆意玩弄女性的臭流氓,所以在他勾引我的時候我就到處地躲著他,誰知道他竟然是我的夢中偶像,我這輩子最羨慕的就是軍人,而且是打日本狗的大英雄了!沒想到啊沒想到,他不僅是大英雄,而且還是太平洋總司令員,真是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啊!現在我可真是後悔死了。”
“霍姐,現在挽救還來得及嗎?”男人縮著腦袋,有些想笑,想不到一向嚴謹有加,做事一絲不苟,從來不苟言笑,工作起來就跟瘋子一樣的霍姐竟然也會露出這種表情出來,真是太好笑了,嗬嗬。
女人無可奈何地長歎了一口氣,搖頭道:“誰知道人家現在看不看的上我啊,我這輩子就是個杯具,從小就遭受盡了各種各樣的磨難,本來以為自己大學畢業了就能夠找到一個自己深愛的男人給嫁了,誰知道自己遇到他之後,我的心裏麵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可是就這麽的被他給泡了,我又心有不甘,像我這樣貌若天仙的女人怎麽可能去給別人做小老婆呢?我當然不願意了。哎,苦逼死了,你知道不,我現在竟然特別想擠破了腦袋鑽進去做他的小老婆,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裝純潔了,現在遭報應了啊!”
“霍姐,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咱們幹嗎還要去采訪他呢?現在國家管這事管的嚴著呢,要是被查出來了,可是會掉腦袋的呢,咱們最好還是別拍他的樣子了,這一次要是能夠見見他,就此生無憾了呢!”男人縮著腦袋提議道。不是他不願意去做,而是他根本就不敢啊,這件事國家安全局已經明確規定了各大新聞媒體不要再繼續糾纏下去了,要不然等待他們的就是破產和倒閉!這一次也算他倒黴,竟然被工作狂霍姐給逮到了,一下子從B市拉到了蘇南市來!
哎,想比起來,自己才是真正的苦逼啊!
果不其然,工作狂霍姐的一對好看似桃花的眼睛再次撐圓了,直勾勾地跟恐怖片裏麵的女鬼似地瞪著自己,“小童啊小童!你是不是想被人甩呢?要知道,我那個學妹現在最聽誰的話嗎?要是我在她的麵前說兩句壞話的話,不知道你們兩個之間的感情還能不能繼續下去呢。”
“霍姐,你贏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別和我計較了,把我當成屁給放了吧,我服了,真服了。”小童鬱悶地舉起雙手求饒。
“這才對嘛,小童啊,要不是看在你老實巴交而又人又不錯的分子上,我那個漂亮而又溫柔的學妹我是輕易不介紹給別人的呢,你呀,就偷著樂兒去吧!”女人把墨鏡再次戴回鼻梁上,跟著伸手在小童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道,“為了證明你對我那漂亮學妹的忠誠,你是不是該走在前麵開路呢?”
小童心裏哀嚎,蒼天啊!上帝啊!殺了我吧,這輩子難道我的老命得犧牲在這個老處女的手上嗎?哎,算了算了,為了我心目中的女神,死了就死了吧,要不然被這個老處女胡亂編造一番謠言,我這輩子的幸福就得毀了。
沒有辦法,小童隻好僵硬著腦袋,點了點頭後,向著福壽小區走了進去。
女人一直注視著小童走了進去,不過在十分鍾後,當小童一瘸一拐,一隻眼睛變成了熊貓眼,嘴角全是血的走出來的時候,女人很僥幸地拍了拍心口,“好險啊,幸好今天帶了你過來,要不然的話,我這張臉非得破相不可。”
聽到霍姐的一番感歎,小童差點吐血而亡。
“霍姐,現在怎麽辦啊?我已經被人家認出來了,我已經不能再進去了,要不然的話,他們就得動粗了。”現在自己這副尊容,人家僅僅隻是動了一下拳頭而已,這要是動粗的話,自己還有命嗎?
“身為記者,咱們要是遇到這點困難就放棄的話,那麽以後還怎麽工作?小童啊小童,現在就讓你看看你霍姐我平時是怎麽工作的,來,跟我一起進去,咱們找他們評理你。”女人一把抓住了小童的手腕,嚇得小童連忙往後倒退,“霍姐,您大人大量,就饒了我吧,我不敢再進去了,要不然他們非得打死我不可。”那些人個個凶神惡煞的樣子,這要是被他們再動幾下的話,他還有命嗎?
“你還是不是男人啊?這點小挫折就害怕?你還想不想和我學妹結婚了?”女人側臉瞪著小童。
“霍姐,我是真的深愛著小雯,可是我害怕自己要是再去的話,就沒有命再去愛他了。”小童不住地往後倒退。
“膽小鬼!”女人哼的一聲鬆開了手,“你滾吧,小雯現在已經不屬於你了,你再另謀他人吧。”說完,從口袋裏麵掏出了手機。
“霍姐,不要啊!”小童呼天搶地,“霍姐,我的姑奶奶哎,我去還不成嗎?我去!你別打電話給小雯!”
“這才對嘛,這多像男人啊,小雯跟了你一定會幸福的。”女人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