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有醉,不要緊的,秦浩,我自己走,不需要你扶的。”葉媚收回她揚起的小臉,同時纖手朝著秦浩微微一推,走一步,斷一步地向著樓上走了過去。這陣勢倒像是在播放什麽卡帶的電影一樣。秦浩看了心裏直發怵,瞧她走路那飄飄搖搖隨時都有可能要跌倒的模樣,秦浩真擔心她那一張曠世絕色的容顏給摔毀了,於是秦浩趕忙地追上了葉媚,扶著葉媚一步步向樓上走去。

按照他的性子,他確實想攔腰把葉媚給抱在懷裏,然後送她進房的。但大廳下麵這麽多雙眼睛盯著自己呢,秦浩就算有一千個膽子也不敢下手啊!家中那四個小妞現在對自己就跟防一種種豬似地,生怕接近自己的每一個女人都會被自己給米西米西了。害的他這些日子來連淩菲和姚炫的手都不敢去碰一下。

自從他入伍之後,就再也沒有回過,直到現在差不多快三年了,由此可見這些女人有多麽地想念自己了,尤其是淩菲這個擁有著不老容顏的女人,隻要沒有人注意的時候,看自己的眼睛裏麵就會充滿了各種各樣的挑逗,奈何自己身邊總是離不開人,下不了手啊!小魔女姚炫就更加不用說了,時不時地湊過來鳴叫一聲“死姐夫,我要吃胡蘿卜”,害的他的胡蘿卜都有些不淡定了。

迎上秦菲兒張雨欣以及火曦韓雪甚至是今天才來到這裏的李菁殺人一樣的目光,秦浩明白,這些妞是在警告自己呢。要不是因為大廳裏麵還有著其他的人,估計她們已經衝上來了,所以秦浩隻好裝著很正直的表情,帶著和煦的微笑,心裏直念叨:我很正經,我很正經。

總算把葉媚送到了她的房間,秦浩直直呼了一口氣,手攬著葉媚柔若無骨的腰肢,將她放倒在了床上。因為醉酒的關係,此時的葉媚全身的皮膚都散發著一種清新的酒味,紅豔豔的,從臉紅到了脖子,甚至連胸口前麵那露出來的一抹白皙都帶著紅潮。

秦浩鼻中一熱,趕忙轉過臉去。球球的,差點沒忍住貼嘴上去親。

收回視線,秦浩接連在心裏麵喊了兩聲:淡定!淡定!一定要淡定!對方隻是你的姐姐,而不是你的情人,更不是你老婆,不可以對她那麽做的。想到這裏,秦浩舒緩了許多,挑起腦袋,準備離去了。

“呃……”殊不知,這時候,一雙手忽然搭上了他的肩膀,將他一拉往底下一拽,秦浩沒想到對方忽然會來一記這樣的動作,頓時被葉媚把臉給拉了貼在那軟綿綿的軟團上麵!

好軟!跟想象之中的一樣軟!不,應該還要更軟點才對。不對,一般情況下,女人需要帶XZ的,怎麽可能會那麽軟呢?難道說她沒有……

“呃……”秦浩這還沒有回過神來呢,葉媚的兩條腿就跟八角章魚似地纏住了秦浩的腰,整個人都吊在了秦浩身上。秦浩再也經受不住這種突來的豔遇,被對方直接拉的趴了下來,整張臉都壓在了溝裏麵。

“寒寒吃奶。”葉媚這時候忽然似醉似夢地囈語了一句,手伸到自己的肩膀上把衣服往下一拉,秦浩總算看明白了,葉媚沒有戴XZ。更要命的,那粉紅色的蓓蕾硬被葉媚往自己的嘴邊遞了過來!

除了與淩菲還有小魔女在一起的時候,秦浩還沒有遇過這麽刺激的場景。當然,家裏的那四位老婆和一位老婆候選人也很是漂亮,但畢竟自己想吃就吃,沒什麽挑戰性,因此哪來現在這麽刺激?

有句話說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雞,雞不如偷,偷不如強,強不如亂,亂不如……秦浩想不下去了,因為眼前這盛況已經讓他難以應對了。

秦浩甚至能覺得,自己的老臉都在發燙。這一切來的實在太突然,他根本沒有做好任何的心理準備。

吃還是不吃呢?這似乎是個問題啊!

如果自己是個男人的話,就應該毫不猶豫地將之吞下,可是,自己要是那麽做的話,還算是個男人嗎?如若葉姐並沒有喝醉,那麽自己順理成章倒也沒什麽不可以,關鍵的是,葉姐醉了,現在的她把自己當成了小寒寒,自己要是趁著這樣的機會去沾她的便宜的話,那還算是個男人嗎?

想到這裏,秦浩長長深吸了一口氣,用歸心經將心中正在堆積的濁氣驅散之後,後伸手在葉媚的麻穴上輕輕點了一下,葉媚身體一僵,立即失去了力氣,秦浩順勢站了起來。

用手揉了揉臉,秦浩為葉媚將剝離開的衣服又提了上去,還拉了毯子給葉媚蓋了起來,一麵為葉媚挑掉了腳上的鞋子。

等到葉媚安穩睡去之後,秦浩這才長長鬆了一口氣下來,心道這男人喝醉酒了會亂性,女人何嚐又不是這樣呢?剛剛要不是自己定力驚人,隻怕早就撲在葉姐身上一陣“操勞”了。對於葉媚的感覺,秦浩其實自己也說不清楚,秦浩喜歡她的溫柔更加為葉媚魔鬼一樣的麵容和身材所吸引,如果不是因為葉姐深愛著自己已經死去的丈夫的話,自己不忍生出冒犯之意,要不然估計自己早就把葉媚給拉下水了。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是,葉媚雖然不是自己的女人,但秦浩卻不願意看到她與其他的男人接觸,而且每一次看到她帶著羞斂的目光看向自己,心裏就忍不住的癢癢的難受和歡喜。床上已經熟睡過去的女人就像是一條充滿了無限魅力的美人魚,讓秦浩好不容易抽回目光,這才踏步走出房間。

男人可以色,卻不可以賤,趁人之危之類的事秦浩還是不會去做的。

在秦浩關上房門後,葉媚緩緩睜開了眼睛,目光無神地看著天花板發起了呆來,終於長長歎出了一口氣,“哎,難道我對你來說真的一點魅力都沒有嗎?我都已經這樣了,你還不願意要了我,難道我真的比不上其他的那些女人嗎?還是說,你太正經了呢?其他人可以分享你的愛,為什麽我就不可以?甚至連幹媽都可以,我卻要一個人孤獨?我好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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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昨晚上大部分的人都在客廳裏麵玩了一個晚上,因此上午的時候客廳顯得異常的冷清。秦浩在陪著客人們吃完了早餐後,白天坤終於找尋到了一個與秦浩單獨相處的機會。在白天坤的邀約下,兩人向著離別墅不遠處的海灘走了過去。

“秦先生,這一次真的多虧了你,要不然,我和笑笑不可能在一起的,而且我的命也會墮落地獄,背負上一輩子的罵名。”腳踩在沙灘上,軟軟的舒服,加之眼前的藍天白雲大海,配以微微的海風,這讓白天坤的心情格外的舒爽,忍不住地長長伸了個懶腰,側目看著秦浩。

白天坤自小就被譽為神童,不過當他知道欣火集團與雪菲集團裏麵所有的產品都是秦浩一手設計出來的時候,他不得不由衷地感歎,世界上果然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白天坤側著臉,隻能看到秦浩的側臉,卻從上麵看到了一些歲月沉澱的滄桑,那是一種經曆了無數大風大浪之後才能擁有的沉著與穩重,白天坤心裏明白,因為他也是這樣的男人,隻不過沒有秦浩那麽的刀刻斧鑿。在晨曦微黃的光暈下,白天坤卻又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一絲兒的柔兒,就像是聖潔的天使一樣,讓人看了一眼後就移不開眼睛。

不可不承認,對方是一個極具魅力的男人。

對方仰著臉,閉著眼睛,似乎在感受晨曦照耀在臉上的那份寧靜和安逸,過了良久之後秦浩才撇過頭來,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如果不是笑笑的話,我可能不會幫你這個忙的,你要是想謝的話,就去謝笑笑,因為她才是你最大的恩人,而我,隻不過在利用你的同時又救了你而已。”

秦浩的回答並沒有出乎白天坤的意料,這個男人足夠坦白,絕對不屑於那些與他不相幹的功勞。白天坤嗬嗬一笑,不置可否,伸腳踢掉腳上的鞋子,“啊”的一聲大叫,赤腳衝進了海水之中,“知道嗎秦浩,自從我懂事開始,我就向往大海,因為我的母親就是在海邊長大的,在我兒時,她經常和我講述海邊的一切,可是自從我母親死去之後,我就開始憎惡起了大海,我憎恨它為什麽將我的母親生的這般的純潔與美好,世界上本來就充斥著邪惡與不平等,為什麽唯獨我的母親是聖潔美麗的?”

“世界本來就是美好的,隻是人不願意去享受而已。”在脫掉腳上的拖鞋後,秦浩亦是赤著腳,修長的身軀一步一步向著海水中步入進去。

“是啊,說的對,這個道理也是我這些天才弄明白的。”白天坤來回在海水中穿梭奔跑著,扯著嗓門兒大聲喊叫,“古人常言,知足者長樂,可是現在的我們卻被無數的欲望所侵占著,如果能夠有一方淨土,我寧願深居其中,永不出世!”

秦浩並沒有否認白天坤的觀點,在步入進了海水之後,一屁股坐在了海水中,海風呼嘯,吹拂起了秦浩額前的清爽的烏發,“如果這個世界永遠沒有戰爭,永遠沒有邪惡,人與人之間,心與心之間永遠沒有隔閡,也許我會和你一樣選擇一方淨土,永不出世。”說著,秦浩雙手枕在後腦勺上,倒在了鬆軟的沙灘上,而下半身卻依然留在海水之中。

秦浩並沒有繼續說下去,但他的一番話卻讓白天坤停住了腳下的動作。白天坤仔細而又專注地在口中將秦浩的那一句話重新囁嚅了一遍,忽然恍然大悟,“古人為官為政,入世均是為求真理,能保一方百姓安穩,安居樂業,然而世界上又有多少人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呢?尤其是現代社會,急功近利者太多太多,百姓生活質量雖有所提高,卻備受壓力,哪裏還能夠安穩享受生活?更不用說人與人之間,心與心之間可以永遠沒有隔閡了。隻要有欲望,就會存在不平等,隻要有欲望,就會存在心靈之間的隔閡。無論是人與人或是國家與國家之間,這都是不變的真理。秦浩,這就是你此生的理想嗎?”

“我從來沒有那麽高尚過。”秦浩否認了白天坤的想法,他自有著他的一套處世原則,但並不是一層不變的。秦浩似乎真的將白天坤當成是了自己的朋友,因此他敞開了心扉,又一番話緩緩從他口中流淌而出,“從小自我懂事開始,我的夢想是成為一個強者,擁有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做我的老婆,我還要奪下這個世界,成為這個世界的霸主。”

白天坤沒有插話,隻是靜靜地聆聽著秦浩的陳述,因為他知道,秦浩的話沒有說完,而且,是不帶有任何隱瞞的性質的。

“自我長大以後,這個夢想開始有了一些轉變,我忽然發現,我不再想做什麽世界的霸主了,我隻想擁有足夠的能力來保護我的家人和朋友,因為這樣的話我就可以得到快樂,得到我所想要的一切。所以我選擇了參軍,我選擇了這樣的方法來曆練自己。然而,這一切卻因為一件小事而徹底地改變了我的世界觀。廖老爺子在電話之間的一次不經意的下馬威忽然讓我明白,我如今所期盼的這些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會被毫無預兆的情況之下給剝奪了。後來,我導演了一場戲,而恰好你成為了裏麵最重要的配角,幫著我完成了我原先的計劃。”

“秦浩,有一個問題一直在困擾著我,如果是我的話,被對方誤會,而且又被拉上刑場而被槍斃的話,即便我沒有死,也肯定會怒不可遏的。因為我是男人不是嗎?”白天坤終究還是問出了他心中的疑惑,他因為母親,足足恨了這個世界十七年,所以他能夠明白秦浩的一些心情。這一次試探的結果無疑讓秦浩失望透了,如果廖老爺子等人能夠理智地對待這一切的話,還會誤會他嗎?

“這正說明了我隻是人,而不是受萬人景仰的神,不必所有人都來膜拜我遷就我。如果這件事真是我做的話,而且廖老爺子他們也很照顧我,那麽我就不應該被槍斃了嗎?我所麵對的和我現在所說的是兩種對立的存在,沒人能夠說的清哪一種情況是對的,因為隔岸觀火的人是沒有身臨其境的感受的。”

秦浩勾了勾嘴角,似乎放的很開了。“在我被關在重刑區的那十幾天來,我從一個獄警的口中聽到了很多很多的故事,那個獄警是陳老爺子故意派過來照顧我的。如果不是陳老,我想像我那樣的重刑犯根本是沒有人理會的吧。在裏麵,我想了很多很多。我成天在抱怨著世界的不公平,可是我又何嚐公平對人了呢?”

白天坤沒想到秦浩竟然能夠說出否定自己的話來,更加推翻了他自己之前的一些想法,有些詫異,更是目瞪口呆無比,如果秦浩真是這樣想的話,那麽隻能說明,秦浩的想法早已經從一個男人升華到了聖人!“你真的不在乎?真的全部都想開了?”

“當然沒有。”秦浩嗬嗬一笑,抓起了一把沙子拋向前方,“要是都想開了,我會故意將你們困在這片海域大半個月嗎?要不是這些天來大海風和日麗,指不定你們得受多少苦呢。”拋出去的沙子散開,最終全部落入到了大海之中,似乎意味著一種塵埃落定的韻味,白天坤跟著笑了起來,“那麽秦浩,現在你是怎麽想的呢?我很好奇,像你這樣的男人,世間還有其他的值得你去追求的嗎?難道說,你想去為了天下蒼生去追求那不可企及的所謂的公平?”

秦浩搖了搖頭,道:“我不是聖人,更不是神人,我所能夠做的也隻是我能夠做到的而已。昨晚上,我與陳老廖老還有你的老爺爺四人聊了很久,他們當著我的麵開誠布公,誠摯道歉,白老和廖老甚至再次以跪這種方式來向我道歉。他們都是聰明人,知道我昨天下午帶著所有人去參觀天堂島的目的,我也將我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們。這個世界確實是存在著不公平不平等,這一點我承認,存在著上下服從或者從屬以及強權的因素,然而我的意思很明確,我希望能夠從與他們的相處中得到公平,得到信任,得到心與心之間的溝通。那麽我也將完全打開我自己的心扉,去歡迎他們。而他們也接受了懺悔了,因此,這一手我自己親手導演出來的戲也就取得了圓滿的結局,他們再怎麽錯也是國家的元首,同樣還是老人,因此我選擇相信他們這一次,重新展開合作的序章。”

“我所追求的公平看上去虛無縹緲,但卻不一定不存在,而且並不是不無可能實現。知道嗎天坤,這個世界上最終還是善良的人多過邪惡的,就算有些人看上去很惡毒,其實也都隻是假象。如果能夠創造出這種一種環境出來,讓人人享受平等公平的待遇,豈不皆大歡喜?”

白天坤長歎出一口氣來,“話雖然這樣說,可是,華夏國這麽大,十三億的人口,做成這件事有那麽容易嗎?”

“看似艱難,實則也不是不能夠達到的,從小處著手,說不定會收到不菲的效果哦。”秦浩坐直了身體,麵含著笑意,“從小到現在,我的理想從泡盡世界美女到成為世界霸主,再到保護自己的親人和朋友,到現在,我已經不再拘泥於這些了,我希望世界上的每一處角落都能夠充滿歡聲笑語,每一處風景都能夠看到笑臉,這才是我現在的願望。而我也會為了這一切而努力的。”

白天坤摒了摒神,問道:“可是這個世界上依然存在著邪惡不是嗎?第三次世界大戰已經處於了噴發期,各國的政權都是覬覦著弱國的領土和一切資源,理想在現實麵前都是不堪一擊的,而你的願望也許在華夏國可行,在世界其他的地方,就會失去意義了。”

秦浩搖了搖頭,“不會失去意義的,因為我會創造這樣的機會,當然,我也沒有說一定非得,而隻能說盡量。”

“我懂了。”白天坤若有所思地點起了頭來,“那麽你打算怎樣來實現自己的目標呢?”

秦浩抬起頭來,看著白天坤笑了,“我需要有人幫我來達成,而我首先想到的人就是你和笑笑。”

“我?”白天坤愣了一下,手指著自己,“我能行嗎?還有,為什麽要選擇我?”

“因為你是一個聰明人,而且,你難道不想將自己在京城的惡名漂白過來嗎?”秦浩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緊跟著站了起來,看著白天坤,“還有,你有一副天生的修長雙手,能夠彈出空靈而又美妙的音樂出來,我始終認為,能夠彈出如此優美音樂的人,他們的心是最善良最純潔的。來吧,我們合奏一曲。”

在秦浩說完話,白天坤才發現,海灘上不知道什麽時候擺放了兩架嶄新的鋼琴,秦浩緩步走到了一架鋼琴的前麵坐了下來,十根指頭如同迅馳的野馬一樣在琴鍵上來回奔騰著,一連串美妙而又空澈無垠的音樂刹那之間將整座海灘都籠罩在了其中!白天坤在驚訝於對方的高超琴藝的同時,坐在了另外一架鋼琴的前麵,修長白皙的手指覆蓋其上,音樂隨之如流水一般傾瀉而出,似空靈,是無垠,與秦浩的音樂很好的融合在了一起。

晨曦之下,沒有任何人的打擾,唯有秦浩與白天坤相映悅耳的琴音。

不可否認,有時候音樂也是一種交流,心靈的交流。這時候白天坤終於明白秦浩為什麽要選擇自己了。也許正是因為自己掌握了這種心靈交流的方法吧,雖然隻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種,但卻已經足夠了,不是嗎?

兩人忘我地在海灘上馳騁著指尖的琴鍵,直至太陽高升,依然沒有停歇,而海灘上,此時慢慢地開始聚集起越來越多的人,他們如癡如醉地享受著饕餮的音樂盛宴,聞到慷慨激昂之處,眾人雀躍無比,聞到悲戚之處,眾人辛酸落淚……這一場盛宴一直持續到了午餐時間,方才停歇下來。

-

日本本州島“中國地方”山口縣,烏壓壓一片的四國納粹聯盟軍大軍壓境,與九州島福岡縣相隔遙望。確切地說,應該是三國聯軍,韓國因為已經被華夏國大軍踩踏於了腳下,韓國納粹聯盟軍因此而喪失了國土,隻能流亡於日本國。因此在所謂的納粹聯盟軍中地位最低,隻能充當一些馬卒炮的角色,真正的決策層已經完全將這些人給拋棄了。也正是因為這樣,這些喪失了國土的韓國納粹軍變得異常的凶暴,一旦讓他們聽到華夏人這三個字,就會變得無比的激憤,跟打了雞血似地。“佐藤將軍,我剛剛從前線得到了一個天賜的好消息!”黃昏時分,納粹聯盟軍第三戰隊指揮部會議室的大門忽然被人從外麵給推了開來,來人興奮無比,話中帶著分外的激昂。不過當他推開了大門的時候,就有些後悔了,在會議室中,十來個男人正赤**身子,圍繞著五個女人耕耘著,場麵一片混亂。其中有一個女人正就是推門而進的這人的老婆。

“八嘎!”操勞的正起勁的佐藤看到大門突然被推開來,嚇了一大跳,八字胡子一翹,瞪著來人尖喝一聲,“樸成興(華夏語讀第四聲),你進來幹什麽?給我滾出去!”

正在樸成興老婆身上賣力地來回活塞運動著的白人大胖子索性啪的一下從辦公桌上抓起了手槍,對著門口的樸成興一指,“再不出去崩了你!”

樸成興的眼中隱下絲絲的陰霾之色,滿臉賠笑道:“佐藤將軍,阿紮克將軍,你們繼續玩,玩個開心。”說著,關上了辦公室的大門。

“TMD!這群賤民!”關上辦公室的門,回到帳營後,樸成興隻好把怒氣全部發泄在了帳營中的沙包上麵。

“隊長,發生什麽事了?”其他人見他們的隊長一臉的不悅,紛紛上前來詢問,樸成興也不隱瞞,把剛剛發生的一切告訴了自己的戰友。眾人在聽了之後除了憤慨之外就唯有歎氣了,他們自己的妻子也被那群人給當成了泄/欲的對象,所以並不隻是樸成興一個人的頭上戴著綠帽子,所有人都戴了,而且還戴了一大挪的綠帽子。不知道也就算了,偏偏每一次他們抓自己老婆去玩耍的時候都能夠被他們給撞見了。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的妻子們在回來之後會意猶未盡地對自己說,切,瞧瞧你們那玩意兒跟什麽似地,小蚯蚓都不如,還是大日本皇軍的大黃瓜比較香。

這一切,自從他們丟失了國土之後就開始進行了。之前他們是盟友,現在他們之間看上去卻更像是仇人!或者說,那些人從未將他們當成過仇人,而是可以利用的可憐蟲而已,但是他們卻將另外三國的人當做了仇人,甚至比華夏國人還要讓他們來的憎恨!

“隊長,難道我們就這樣一直忍著嗎?”

“是啊隊長!自從我們跟隨著他們逃往這裏之後,他們就從來沒有把我們當成人看過,不但搶我們的錢財,更搶咱們的女人。咱們堂堂大韓民國的子民,怎麽可以坐視這些屈辱而不理?”

“隊長,我們已經忍無可忍了!這幫狗/娘/養的小日本,今天玩咱們的女人,明天老子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

“大家靜一靜吧。”樸成興示意大家先安靜下來,“大家說話都小聲一點,千萬不要被其他人聽到了。我知道大家都很憤怒,但如果想要報仇,大家首先要做到的一件事就是冷靜。”

在樸成興的一番號召下,所有人總算停止下了嘰嘰喳喳的憤怒聲。

樸成興滿臉僵硬,在帳營中所有人的臉上掃視了一圈,問道:“現在我們小隊活著的能夠上戰場的還有多少人?”

“還有三百多號人。”下麵有人回了一句,“隊長,這麽多人足夠了嗎?”下麵的人已經知道隊長要報複了。

樸成興想了想,說道:“這麽多人已經足夠了,不過憑借我們現在的實力要想獲得上位,還有些困難,所以現在我們必須找一個合作夥伴來幫助我們達成這個目的。”

眾人都愣了一下,“合作夥伴?選誰?那幫菲軍嗎?”在日本納粹為主組成的四國聯盟軍中,韓菲二國軍隊是最不受重視的,不過以前他們一直認為自己是排在菲軍前麵的,但自從他們亡國之後,就隻能淪落到菲軍的後麵了。很顯然,找尋幫手他們絕對不會去找小日本和洋鬼子的,唯一能夠想到的也就隻有菲軍了。

“不是。”樸成興搖了搖頭,“這幫菲傭佬早就不是以前那種畏畏縮縮之輩了,現在好不容易爬到了我們頭上來,早就把咱們不當成一回事了,找他們來幫咱們無疑於誤事,反而不容易幫助咱們報奪妻之恨!”

“那我們找誰啊?”眾人苦下了臉來,頓時沒主意了,韓國這些年因為狂妄自大,得罪了不少的國家,甚至連一向跟他們穿同一條褲子的M軍都放棄他們了。想要找到幫手來幫助自己,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樸成興鼻中嗤了一聲,說道:“華夏國人。”

“華夏國人?”乍一聽到這個名字,所有的人再次群起激憤,在他們的腦海中,華夏人是他們這生之中最大的仇敵,讓他們去找華夏國人來幫助自己,還不如拿把刀抹他們的脖子呢!

“隊長,你不是在說笑吧,華夏國人現在是咱們的世仇,咱們之所以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完全就是那群華夏國人造成的!咱們恨都來不及呢!怎麽可能去尋求他們幫助?”

“是啊隊長,咱們堂堂大韓民國的子民,怎麽可以自降身份去向低劣的支那人求援!”

“支那人都是一群低賤下民,連給我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讓我們……”

“好了,夠了!”樸成興打斷了所有人的話,斥道,“我問你們,這麽些年來,華夏國人對我們做過什麽讓你們覺得不痛快的事嗎?”

“怎麽沒有,他們跟我們搶孔子,跟咱們搶春節和端午節,完完全全就是一副強盜的嘴臉!從小老師就教導我們,華夏人是天底下第一號強盜,他們是……”

“別自欺欺人了。”樸成興長長歎了一口氣,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本曆史圖冊,說道,“這是日本國的曆史書,你們可以翻開看看。連狂妄自大的日本國人都承認自己的文化是完全起源於華夏國的,咱們韓國這一塊連人家一個省份都沒有人家大的國家會是世界文化的發源中心嗎?”

“隊長,大韓民國地域遼闊,是世界上幅員最大的國度,怎麽不可能是世界文化的發源地了?”有人氣憤叫嚷道。

“真是無知害死人啊。”樸成興垂頭歎了口氣,又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張世界地圖出來,是英文版的,樸成興將之攤開放在了桌子說,指著地圖上的一隻雄偉的雄雞說道,“這裏是華夏國。”

“那我們大韓民國應該在這裏。”有人把手指向了蘇國的方向。

樸成興無可奈何地長歎一口氣,指著雄雞/雞嘴下麵的一部分,說道:“這才是大韓民國。”

那人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不可能!大韓民國怎麽可能才這麽點大的地方!大韓民國是世界第一大國,怎麽可能……”

“別再自欺欺人了,我們太狂傲了,用句華夏國的成語來說就是坐井觀天,夜郎自大。”樸成興苦澀幹笑,“從古到今,咱們大韓民國就一直是華夏國的附屬國,直至後來清朝時期,華夏國漸漸衰弱,咱們大韓民國才從華夏國脫離,投入了日本國的懷抱,在解放後又與M國結成同盟,這才有了如今發達而又先進的大韓民國。可以這麽說,華夏國的存在對於咱們韓國的發展隻起到了促進的作用,他們的文化影響了我們韓國一輩又一輩的子民。說回來,咱們韓國人才是那種數典忘祖,死不要臉的族類!華夏人從來沒有對不起我們韓國人,而是我們一次又一次地侵犯他們的文化,還死皮賴臉的不承認!”

“隊長,你怎麽能這麽說咱們韓國人呢?”人群中已經有人開始憤怒了,但更多的處於了沉思之中。

樸成興隻是哼了一聲,不再多說了,“我隻說一句話,和華夏人比起來,日澳菲這三國人都不是東西!至少華夏國彬彬有禮,不到關鍵點從不翻臉,其他的你們自己掂量去吧。那些還在懷疑我說話的人可以拿著這本曆史書和地圖冊到一邊去慢慢讀,其他的人留在這裏與我一起商量對策。”樸成興起初和這些頑固分子一樣,始終認為韓國是世界文明的起源,認為韓國人是這個世界上最高等的民族。不過當第三次世界大戰開始,日澳納粹聯盟軍成為華日戰爭的主演而韓國納粹隻能淪為配角時,樸成興終於明白過來,韓國人原來隻是跳梁小醜而已,在國內所接受的那一些文化也是從國外偷竊而來的,樸成興受到了莫大的衝擊。尤其聽到其他國家的人帶著戲謔調笑的口氣稱呼自己為“人類鼻祖”的時候,樸成興又羞又難過。這些日子來他一直在思考問題,奪妻之恨與喪國之恨比起來哪一樣仇恨讓他來的更加的痛苦?就在剛剛,看到一群男人壓在自己妻子身上的那一幕讓他猛然之間恍悟,失去國家是所有韓國國民的事,而失去妻子卻就是他一個人的事了!對於男人而已,奪妻之恨顯然最難讓人忍受!所以,頃刻之間,他的世界觀全部變了。他不再想去報複什麽華夏人,他隻想報仇!報奪妻之仇恨!

大部分的人都選擇留了下來,因為此前他們的世界觀也受到了不少的衝擊,所以這一次他們的想法毫沒有偏差的與他們的隊長撞在了一起。眾人圍在一起商量了起來,“隊長,現在咱們到底該怎麽辦?華夏人能夠相信我們嗎?”

“是啊隊長,華夏人火力絕對不比我們這邊差,如果他們萬一動手怎麽辦?”

“最重要的是,咱們到底該用什麽樣的方法才能夠到達九州島呢?這裏軍事戒備實在是太嚴了,要想突破屏障無異於癡人說夢。”在山口縣與九州島的福岡縣之間原本有一座關門橋的,當初日本納粹聯軍為了防止華夏國大軍繼續向本州島進攻,所以將關門橋給炸斷了,至今沒有修葺。

“我看除了渡海是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有人提議。

“要不我們偷幾架直升機,一起飛到九州島?”

……

眾人意見很多,並不一致,有的說法聽上去更是異想天開。樸成興一一否決,說道:“我們現在還不能夠用那些方法,大軍全部遷到九州島勢必會引起雙方的不滿,華夏國人會不滿,日澳菲三國更加會將我們視為叛徒,指不定會對我們進行絞殺。”

“那隊長,我們究竟該用什麽樣的方法才行呢?總不能就這樣幹等著吧?”

樸成興撇了撇嘴,說道:“這個好辦,我們可以先派一個人過去,然後找到對方的指揮官秦浩,然後跟他進行一番協商,如果他們答應的話,肯定會派人來掩護我們過去的。”

“可是他們怎麽才可能相信我們呢?”有人提到。

是啊,這個問題才是最重要的,別剛剛一到那邊就被別人給槍斃了,這還不如不造反呢。

“放心吧,他們會相信我們的,華夏人不像是日本人,他們都很仁慈,如果沒有上級的命令,不會輕易舉槍殺人的。而我們要是帶上納粹聯盟軍的作戰計劃給他們的話,華夏人肯定會相信我們的。”樸成興胸有成竹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