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瑤出了奇地把頭低了下來,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與我頂撞,眼神中飄過了一絲兒的哀怨之後竟然歎了一口氣,說道:“可是••••••真的不能排除你的嫌疑,而且你還那麽花心••••••”

我了個去!老子花不花心和你的性格之間能等同掛鉤嗎?

我一聽,氣得渾身直顫抖,怒道:“我花心又怎麽了?花心難道就得受你的特殊關照?我花心又關你什麽事?”

“可是你勾引吾妹妹。”姚瑤迎上了我的視線,隻是區別於以前看我時的毫不畏懼,現在的她,目光似乎有些閃爍不定,甚至不敢正眼看我的眼睛,應該是心虛了吧。

我吼道:“老子說過多少遍了?我沒勾引你妹妹!你TMD耳朵聾了是不是?還要我再強調幾遍?”

姚瑤把腦袋縮了一下,輕聲道:“可是,吾妹妹••••••哎,算了,算吾麽說。吾肚子真的好餓哦,吾不要吃樹葉,要不••••••你烤蛇肉給吾吃吧?”

見她主動轉移話題,終於算是讓我見識過她理虧一回了,我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得理饒人的規矩我還是懂的,最起碼我不會像她那樣子的得理不饒人,死磕到底。於是我順過她的話,遲疑地問道:“你不是害怕蛇嗎?”

“是害怕啊,可是蛇肉很好吃的,”姚瑤閃了一下眼睛,口齒不清地嘟嚷道,“難道你以前米吃過嗎?那可真素太可惜了。”

我暈倒!

“蛇肉好吃是好吃,可是現在一沒刀,二沒有火,怎麽烤蛇肉啊?這蛇這麽大,光是扒皮就很難弄。”我遲疑道。

姚瑤看了一眼長在不遠樹根處的一些鬆散的石頭,蠕動了一下她那被包紮的緊緊的腿,手指著那裏說道:“可以用石頭砸石取火呀,這裏的樹葉好柔軟的,被太陽曬的都枯了,用它們生火不是正好嗎?而且石頭可以用來做刀啊,原始人的時候就是這樣子生存的呢!”

見她一副異想天開的模樣,我也不想打擊她,要說是平常人,用這石頭生火,定要花上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還好我的臂力比較驚人,用石頭生火對我來說應該不是難事了吧。

順著蒼天大樹的粗壯的樹幹,我爬到了樹的根部位置,用手掰了幾顆稍稍聳動的石塊,跟著一塊一塊的挪到姚瑤的麵前,找了一處相當來說比較寬大的地方,我把石塊堆好,然後開始去尋找枯樹葉子,又掰斷了幾根酥脆的樹幹,這才將這些東西架在石塊上,準備生火。

這種原始的方法無疑很是吃力,縱使我臂力驚人,石頭撞的火星直冒,仍是用了十多分鍾才這將火苗漸漸地升起來,將火引旺了之後,我這才拿起一塊比較尖銳的石塊來到巨蛇的屍體旁邊,開始在它的身上動起了“手術”來。

十分鍾的時間,兩塊巨大的肉塊被我從巨蛇的屍體身上扒了下來,血淋淋的。將它們用木枝叉開,放在火上麵開始烤了起來。

還別說,經過這火一烤,蛇肉的香味頓時四溢了開來,肉上麵滋滋地開始冒出油來。原本看到血淋淋一片的時候,姚瑤的眉頭緊緊蹙了起來,但一聞到這種香味的時候,立即興奮地叫了起來,“好香啊!吾要吃!秦浩,快遞給吾!”

我笑道:“別急,現在還早著呢,等肉烤熟了,自然會有你的。”

“吾已經等不及了,真的好香!”姚瑤眼裏麵冒著涎液,躍躍欲試地說道。

隨著時間的推移,蛇肉的香味越發的濃鬱,不僅姚瑤等不及了,連一向對於吃沒有多少要求的我此刻亦是涎液直冒,直到確定了蛇肉徹底了熟透了之後,遞給姚瑤一份,兩人這才大快朵頤起來,一邊吃,一邊讚歎不絕。

一邊吃著,我一邊好笑不已,心想,真沒有想到,原本針鋒相對的兩人,現在竟然能夠和平共處地坐在一起吃烤肉。

不過話說回來,這蛇肉真的好吃,毫不誇張地說,這恐怕是我這輩子加上上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東西!真的沒有想到,這蛇肉竟然是如此的美味,讓人欲罷不能!

沒一會幾公斤的蛇肉便被我們兩個洗劫一空。

“真好吃,真的好好吃啊!”抹幹淨了嘴,姚瑤伸出舌頭在嘴唇的四周貪婪地舔了一邊,這才意猶未盡地看向我,說道,“秦浩,一會咱們再烤一些吃好不好?”

剛剛姚瑤一個人最起碼吃掉了兩公斤的蛇肉,饒是如此,我也沒有因此而諷刺她,剛剛我最起碼消耗了三公斤的蛇肉。

我道:“好的,等消化了我再去烤點。”不知道為什麽,吃下了蛇肉之後,感覺胃裏麵一片的為暖,尤其是小腹這個地方,一股股的熱氣不住地往上升,感覺很是舒服,然而同時卻也很奇怪,小小秦浩竟然在這股熱氣的衝擊之下抬起了頭來。

我不由一陣無語,心中罵道:“這蛇肉裏麵不會有催/情藥吧?”要不然好兄弟為什麽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而且臉上也是熱乎乎的?要知道,平時我的自製力一向很強的,就算是有了雨欣和火姐兩個女朋友之後,我也並沒有急著與她們發生進一步的關係。然而現在,我竟發覺,自己好像忍不住似地,渾身都充斥著一股莫名其妙的欲火!

反觀姚瑤,似乎情況也好不到哪去。臉蛋紅彤彤的,胸口則因為過分的激動而變得喘息不定,值得奇怪的是,剛剛還紅腫著的嘴唇此刻已經完全消腫了,而她的一對眼睛,此刻同樣溢滿了不可抑製的欲火••••••

當我們視線對視上的那一刻,我的心忽然之間狂烈地跳動了起來,這種躁動瞬間充盈/滿了我的大腦,催促著我接下來的動作,仿佛眼前的女人就是世間的唯一一樣,渾身都散發著讓人不可抵抗的誘惑力。而姚瑤的情況與我並無兩樣,雙目發亮,消腫的嘴唇不住地舔食著嘴唇,像頭**的母貓一樣,嘴裏麵“嗯嗯”地發出了輕微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