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徐文玲和我有心靈感應,我額首暴汗的同時,她竟轉眼對我擠眉一笑,臊的哥們心裏猛的一跳。徐文玲雖說並不是很漂亮,也不善打扮,不過全身所散發的熟女氣息卻是無敵的,哥們悲催地承認,我是個禽獸,因為我是個熟女控,實實在在的,毫不摻假。
我隱藏掉心中的躁動,將杯中的酒喝掉,看著有著發愣的呂偉天笑道:“呂院長,我想知道,假如我將彩色電視機的圖紙交給你的話,你能夠在多長時間內將產品給我拿出來。”
呂偉天這才回過神來,有些猶豫不定地道:“這個恐怕要等到看過圖紙之後我才能確定下來,秦先生,不怕你笑話,我是實話實說,不敢妄自下定論。”
“嗯,嚴謹的態度那是好事。”我點了點頭,問道,“呂院長,你身上帶紙和筆了嗎?”
呂偉天搖了搖頭,徐文玲可能是看出我的意圖出來了,忙招呼站在一旁的服務員說道:“小姐,麻煩你幫我們拿一個本子和一支筆過來!”
“好的,徐市長,您請稍等。”服務員小姐點了點頭走了出去,不一會推門而入,也許是好奇,眼睛一閃不閃地盯著我看。
眾人也很是好奇,紛紛向著我這邊看了過來,第三金屬化工廠研究院的周老索性走下了座位,來到我的身後站定了下來,呂偉天也很是好奇,來到了我的身側,仔細地看了起來。
我翻開一頁紙,首先從彩色電視機的外型再到內部構造,從整體結構圖,再到零件圖,一個個地全部仔細的畫了下來,足足畫了二十多頁紙。
我身後的呂偉天越看越是詫異,倒抽的冷氣聲不斷於耳,最後索性拍手叫絕,“秦先生,呂某這一次是真的服了!服的五體投地,這圖紙的先進度遠遠超出了我所能理解的範疇!秦先生,能夠遇到你,真是我呂偉天三生有幸!我••••••我再敬您三杯,不!三十杯,三百杯!”
因為太興奮,呂偉天索性拿起酒瓶,對著瓶嘴就是一頓狂吹,與剛才的抑鬱落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他這般喝酒,我忙阻止道:“呂院長,喝酒量力而行就是,不必為了這些事喝傷了身體。”不過興奮的呂偉天卻顧不得這些,大聲道,不這樣難以表達對我的敬意,哥們一陣狂汗,你就是喝醉了,對我也沒有什麽實際性的好處啊!我隻得再次重申了一下自己的態度,說道:“喝傷了身體,以後這些東西你讓我交給誰去做?”
呂偉天這才收斂了下來,連道了幾聲對不起,這才屁顛屁顛,精神振奮地回到座位上,一個勁地偷著樂。
“爸爸,你畫的畫難看死了,都沒有我畫的好看呢!”就在這時候,坐在我身側的小子寒突然拉了拉我的手,嘟著小嘴說道。
葉姐下午本來讓他叫幹爸的,卻不料小家夥主動省去了“幹”字,摟著我直叫爸爸,葉姐唬臉嚇唬他也沒有用,最終苦臉向我求救,我隻得笑道,“叫什麽不要緊,關鍵的是,子寒當我是父親,我當他是兒子,這就足夠了,不是嗎?”
就這樣,小子寒對我的稱呼正式變成了“爸爸”,想哥們我也是個屁大的娃,卻有了兒子,想想就覺得好笑,好在哥們長得比較顯老,要不然真承受不住這聲爸爸。
也許想要極力地在我麵前表現一番,小子寒努力地往我身上爬了過來,嚇的葉媚忙伸手過來抱他,我轉眼朝葉媚搖頭笑了笑,將小子寒抱到了我的麵前,笑道:“子寒,能為爸爸露一手嗎?”
“嗯!”小子寒抬臉向我看了一眼,堅定地點了點頭,這才轉過身去,嫩乎乎的小手抓起了筆,認真地在本子上畫了起來。
因為我的關係,全桌的人對於小子寒的一舉一動都分外的關注,沒一會,一幅畫在小家夥的手裏麵完成了,畫的是一朵燦爛盛開的鮮花,還別說,紙上的畫雖然顯得有些稚嫩,卻是有板有眼,線條分明,細細看去,線條的粗淡還更有不同,這讓我不由得驚詫叫了起來,“葉姐,沒想到咱們••••••兒子竟還有做畫家的天分呢!”
葉媚臉上突的一紅,垂眼看了我一眼後,這才說道:“是嗎?我看看。”我將本子遞給她,她接過,看了一眼,卻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喃喃道:“我沒覺得有什麽好的啊。”
徐文玲也好奇地湊了過來,探頭看了一眼,驚喜道:“葉小姐,你的要求真是太高了,這幅畫畫的確實很到位,我相信就算是初中的學生都畫不出這種水平出來!”接過畫,徐文玲將之傳給桌席上的眾人看了看,眾人自是無不叫好,雖然其中大都有攀附我的味道,不過讚美卻是由衷的,那些人不明白真相,真以為小子寒是我的親生兒子,於是一個勁地誇我和葉媚生了個好兒子,隨之又道小子寒長的如何如何的像我,想來以後一定是個天之驕子商界奇葩之類的話,我倒是不打緊,卻臊的葉媚將下巴貼在了脖子上,耳根紅透一片。
晚飯的氣氛很是濃烈,關於第三化工廠的問題,隻有到廠裏麵親自考察一番我才能夠拿出相應的對策,因為我答應葉姐明天陪小子寒好好地玩上一天,應該計劃定在了後天早上。由於我此前就與徐文玲簽署了一份合作協議,我隻要解決了這些問題就可以擁有這兩家公司百分之十和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我的身份無疑一下子從合作者變成了股東,他們倒也不是很擔心,從我給呂偉天所畫的彩電圖紙來看,想來他們心中已經很清楚,翻身的時候到了。
席間,眾人自是不停地向我敬酒,坐在我另一側的徐文玲像是有意似地,眼睛總是向著我的那隻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打量,想來她已經吸收了昨天晚上的教訓,生怕我喝假酒。我汗了一個,隻得收起歸心經,安心地喝酒。
一頓飯吃下來,我已經醉了七八分,其他幾個人也醉的東倒西歪,還好他們都帶了司機過來。徐文玲喝的最是多,比之昨晚,多了足足一倍多,任憑她酒力再好,還是醉了不成人樣,還好何秘書耐心十足,硬是一個人將她扶上了停在飛龍酒店車庫裏的車子上。
我囑咐了一聲何秘書路上小心之後這便帶著葉媚和小子寒以及吳進生和唐遷回到了酒店。
進了房間,我連忙到洗手間裏麵將身體中的酒逼出體外,長吐了一口氣,還好哥們習得了歸心經,要不然應酬還真不是一件人幹的事,酒都能把人給喝死了!
衝完澡,我隻穿了一條內褲在房間裏麵擦拭起頭發,就在這時候門被敲響了開來,我隨性地來到門邊打開了房門。
“葉姐,還有事嗎?”我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問道。
“沒,沒事。”葉媚俏臉大紅,努力地咽了咽,眼睛不住瞥著我的身下,我這才注意到我現在隻穿了一件內褲,老臉不由得一紅,忙道了一聲“對不起”,一麵關緊房門,將大褲衩和汗衫穿上這才再次將門打開,笑道:“葉姐,對不起,剛才我沒有注意,你,不要緊吧?”
葉媚微笑道:“沒事,我是護士,見過的多了去了。秦浩,你換下來的衣服呢?”
我“哦”了一聲,轉身進房將髒衣服取來,不好意思地說道:“葉姐,真是麻煩你了,平常衣服都是我女朋友她們幫我洗。”
“沒事的,又不不麻煩。”葉媚含笑道,“秦浩,你早點睡吧,我先回去了。”
“嗯,好的,那晚安了,葉姐。”
“晚安。”
收拾了一番,我正要倒在床上大睡一場,卻不料我還未碰到床,門又被敲響了。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走到門邊將門打了開來,卻不料門剛一開,一道力量就向著我撲了過來,我腳下穿的是拖鞋,一下子沒有站穩,直直被迎麵而來的這股力量壓了個正著,奈何我身後有一處小小的台階,雖不高,但足夠將我絆倒在地上了。
“嘭”的一聲,哥們後腦勺著地,疼的眼淚差點冒出來。
幾乎是同時,門口又響起了一聲尖叫聲,“啊!秦先生,徐市長醉的太厲害了,你••••••你沒有事吧?”
這是徐文玲身邊的那個秘書何秘書的聲音,如此看來,此刻壓在我身上的人就是徐文玲。我有些哭笑不得,伸手將埋在我肩膀上麵醉的一塌糊塗的女人拉離我的身體,一麵問道:“何秘書,你們不是已經走了嗎?”
“不知道為什麽,我們的車子不知道被誰把輪子紮破了,而且千斤頂也找不到了,所以我隻好帶著徐市長上來。秦先生,你沒事吧?”何秘書急切地解釋而又關心道。
我汗了一把,說道:“沒事。”一麵使力要將徐文玲推開去,卻不曾想,這女人索性將我當成了抱枕,雙手死死地摟住我的腦袋,一個勁地打著酒嗝,一個勁地說著夢話,“天成,我好想你,不要再離開我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