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晚上七點多還有一章)
話既然已經說到這個份子上了,我還有什麽好說的呢?不免苦笑道:“姚局長,令妹前些天之所以和我在一起,是因為她想請我做她的家庭教師,令妹的脾氣你自己心中應該清楚,我真是拒絕不得。不過姚局長既然已經把話說到這份子上了,我也就沒什麽好擔心的了,令妹我以後一定會主動避開她的,而且我九月份就要去首都B市了,相信應該不會造成太大的困擾吧。”
“秦先生能夠這麽想那真是太好了,做人有自知之明,說明你這個人還不算太差勁。”姚瑤點了點頭。
我汗道:“姚局長,你這是誇獎我呢還是寒磣我呢?”
“各占一半吧。”姚瑤淡淡笑道,“家教的事情我會讓我家裏人解決的,秦先生你隻要答應我主動避開我小妹,避不開的時候打電話聯係我就行了。”
我點了點頭,“我記住了。”姚瑤跟著將她的座機電話和手機電話都告訴了我,不過因為手機太大,她不是經常用,便提醒我還是打她座機電話就行了。我默默記下號碼,心中不由想到,陳教授負責的手機發布會應該馬上就要開始了吧?那個叫做胡青賢的明星馬上就會在W市科技大學開演唱會,借助他的勢頭,手機廠應該能夠很快地進入正常運行軌道。
我剛記下號碼,這時姚瑤又道:“還有一件事我必須要警告你。”
鬱悶,這女人到底還有多少事要警告我啊?我歎了口氣,幹幹訕笑道:“姚局長有什麽吩咐盡管說就是了。”
在我的臉上看了一眼,姚瑤這才緩緩說道:“馬敬雲是我的好姐妹,昨天上午你用流氓手段羞辱了她,已經在她的心中埋下了很深的陰影。雖然從你的角度來看,你所做的一切並不錯,不過從一個女人的角度來看,我認為你的行為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雲雲自小生活在黑道世家中,卻是出水的蓮花一樣不受塵俗的幹擾,她善良,純潔,視貞操為性命,你昨天羞辱了她,等於剝奪了她做人的權利。從一個好姐妹的角度來看,我希望你能夠拋棄你現在的兩個女朋友,對我的好姐妹負責,不過我知道這對你來說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希望以後你能夠避免與雲雲碰麵就盡量碰麵,如果雲雲主動報複你,我也希望你能夠忍受住,以男人大度的心態來麵對這一切。畢竟她的命已經沒有了,讓你耍耍小性子撒撒氣,這總是應該的吧?”
聽得姚瑤的一番話,我不由長歎了一聲,道:“真是世事難料,我何曾想過馬敬雲所做的這一切竟然是為了化解長輩的恩恩怨怨,結束她多年來一直困擾心頭的心病?姚局長,不需要你提醒我,以後我也會如此做的,她若是想要報複,那便讓她來吧,我占了她便宜,羞辱了她,她好好撒一頓火也好,隻怕她憋在心裏,反而對她心靈造成創傷。”對於馬敬雲,從起初的好奇到不屑,再到憤怒和戲謔,以及現如今的自責與愧疚,就像是活脫脫上演了一場荒誕劇一樣神奇百出。馬敬雲的做法不可謂不是咎由自取,可是一想到這一個弱女子背負了這樣的情感十多年,隻為能夠徹底消滅掉天涯幫和雲德社這兩個阻擾了長輩間感情的障礙,我便覺得自己做的有些太過分了。
“希望你今天所說的沒有半句謊言。”姚瑤點了點頭道,稍刻將警帽再次戴在了頭上,“好了,我的事已經說完了,我該走了。”
我微笑道:“那好,那我就不送了,姚局長走好。”
姚瑤出了門,與火姐照了個麵,說了聲再見後離開了醫院。
“老公,那個瘋婆娘沒傷著你吧?”一進入房間,火姐忙不迭地來到病床在我的身上四周打量了起來,生怕姚瑤傷害到了我。
我搖了搖頭,笑道:“火姐,我沒事。姚局長今天過來是向我道歉的。”
“道歉?”火姐詫異不已,“我沒聽錯吧?”
我點了點頭,回道:“是啊,她已經意識到了昨晚的行為不當,所以主動上門道了歉。”
“那你原諒她了沒有?那個瘋婆娘,千萬不能原諒她!”火姐也算是恨烏及烏了吧,瓊鼻皺起,嗤嗤哼道。
我汗了一個,道:“事情既然已經講清楚了,那就沒什麽了,總不能讓我也給她一槍吧?好了,不提她了,至少她承擔下了我住院時所有的一切費用了呢,這也算是對她的一點懲罰了吧。”
“那點小錢我才不在乎她給呢!”火姐皺了皺眉,伸手在我眉頭上微微一敲,“你呀,總是心地太善良了,寧願委屈了自己都不願意傷害到別人。”
我有那麽好嗎?哥們汗顏,“其實我有時候內心也很腹黑的••••••”
“你那是愚昧好不好!”火姐白眼直翻,突然之間像是想到了什麽,又捂嘴笑了起來,“不過你要不是這個性格,當年你也不能被我那樣子的欺負啊,嘻嘻!每次想起來第一次將你壓趴在地上吻你的那個場景,我就覺得特別的好玩,那時候的你你知道就像什麽嗎?”
哥們無語,我就說嘛,當初這小妞吻我的時候絕對不是什麽“懲罰的吻”之類冠冕堂皇的理由,而是這妞起初就設計好的!我是哭笑不得,不過不管怎麽說,現在我和她算是走到了一塊了,於是順著她的話問道:“像什麽?”
“就像你中午吃的。”火姐憋笑道。
“排骨?”我遲疑道。
“笨!是排骨湯裏麵的冬瓜!”火姐白起了眼,笑眯眯地道,“笨頭笨腦的!我敢確定那一次也是你的初吻,你說是不是?”
球球的,還真是。我:“••••••”
下午兩點多鍾的時候韓昆帶著趙月來醫院看了我一趟,韓昆自主動承擔下保護我家人的責任之後我便一直未見過他,這一次聽說我中槍住進了醫院,忙拉著他的女朋友趙月來醫院看望起了我。韓昆是個妻管嚴,在趙月麵前那可是千裏難挑一的好同誌,趙月最是憎恨花心的男人,即便這一次來醫院看我,仍舊沒給我好臉色。不知道什麽時候起,我竟然也有些害怕這個朋友妻了。
韓昆二人走後,火姐接了一個電話,是陳教授打過來的,說是胡青賢的演唱會明晚上就要在W市科技大學的體育館裏麵開演,他已經提前為我們預留了二十張前排的票。因為他現在手頭上需要忙的事情太多,沒有時間送票過來,所以讓火姐現在過去取票。此時外麵的雨已經漸漸小了下來,火姐對於這場演唱會特別的期待,因此我並未阻止她現在去取票。
囑咐了我有什麽緊急情況按床頭邊的按鈕後,火姐欣喜若狂地走出了病房。讓我糾結的是,此時我終於弄明白以前火姐和秦菲兒口中的那個“胡哥哥”是誰了,球球的!正就是明天晚上晚會的男主角胡青賢!我靠!想到這裏,哥們渾身的血液都在往上躥,所謂情敵見麵分外眼紅,不管怎麽樣,明天老子就是坐輪椅也要跟過去一起看演唱會!追星歸追星,可不能讓那小白臉把我的女人給搶了過去!
火姐離開病房後才四點不到,離雨欣小妮子放學的時間還早。我無聊地坐在床上沒事做,這才想到看看自己能不能下床站起來,試驗的結果讓我頗為失望,槍傷所造成的傷害很重,加上中彈部位在大腿根部,因此每當我一站起來準備站穩的時候,傷口處便傳來了讓人忍不住的疼痛。媽媽的!鑽心的疼啊!早知道如此,當初真應該在那崖壁下麵多摘點那種果子回來存起來。
看來要想恢複健康,真得等到大腿根的肉全部長好才可以了。懊惱的是,我現在所練習的歸心經還未能突破瓶頸,要是真將歸心經煉成的話,這點槍傷完全可以將之當做螞蟻咬一口。因為突破瓶頸之後便可以隨意的躥行身體內的穴位,從而可以通過經脈錯位消除疼痛感。
暗暗歎了一口氣,我躺回了床上,無聊之中,不知不覺中,開始打起了盹來。
也許是病房的們沒被關嚴實,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突地聽到了病房門外傳來了一陣對話聲。
“思彤,你確定你自己可以嗎?”
“放心吧思思姐,我都已經在這裏打工了一個多月了,難道這點小事還不會做嗎?”
“我並不是懷疑你的能力,而是因為,這高級病房裏麵住著的可是一個男人,你以前因為害羞,從未給男人打過針吧?”
“思思姐,我有給男人打過針的。”
“那不一樣的,以前你都是打手臂,這一次不同,是需要在屁股上打針的,你還好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