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無賴,為什麽老和我過不去?"秀實在沒有辦法了,不得不妥協道。心中早已將我碎屍萬段了。

"我隻是要和你做好朋友啊,沒有和你過不去啊?你看我不管幹什麽都先想著你的。"我厚著臉皮說道。

"哼,我才不和你這麽流氓的人做朋友。"秀冷哼道,鳥都不鳥我,讓我非常鬱悶,你不鳥我,我就非要讓你鳥我,要不然我逍遙天尊的名號不就毀了。"哎,我怎麽流氓了,我是欺負那個女的還是非禮那家的太太了。"我辯解道。

"你……"秀鬱悶了,總不能說你耍流氓,碰到了人家的胸吧。我當然知道她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戲虐的看著秀。秀憋了半天說道:"你"在剛才的擂台上說出那麽下流的招數,還不算流氓嗎。

我趁機把胳膊搭在秀的肩膀上說道:"我們都是男人,怕什麽,男人用點下流的招數很正常。"我在男人上加重了讀音,本來還想掙紮的秀聽到我的話後,扭動了兩下見沒有掙脫開,所幸雙臂抱胸,滿臉的火氣。

"兄弟,你怎麽這麽不爽快,像個娘們似的,我都有點懷疑你是不是女的了。"我看著火氣很大的秀說道。秀一聽,晃了下,然後說道:"我那點不像男人了,你不要胡說啊。"我戲虐道:"那我摟著你的脖子你掙紮什麽,男人就應該這樣。要是墨墨跡跡的,一點都不豪爽,就和娘們一樣。"

"你這人怎麽這麽粗俗,不要開口閉口的娘們,你在這樣我可就走了。"秀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不過也沒有在掙紮,我心裏那個得意啊,想不到可以這麽白白的沾光,還搞的她沒話說。

"粗俗?我這怎麽叫粗俗,叫豪爽,男人就應該這樣。"我一句話硬是把秀給頂的沒有說出一句來,沒辦法,她沒有當過男人,自然不知道男人還有這麽多的毛病。

"我說,我們該去那裏?"我問道,想要看看她這個翹家的幹金小姐要幹什麽去。

"不知道!隨便逛。"秀沒好氣的說道,要不是我這人太無賴,她早就有多遠走多遠了。現在她已經後悔自己沒事幹跑過去和這家夥理論什麽~!真是……

"不要總是一昏死了老爹的樣子,要開心點,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就說出來,說不定兄弟我還可以幫你解決呢!"我說道,但是話剛剛說完我就感覺到被人踩了一腳,隻見秀踩了我一腳後還不解氣,狠狠的說道:"你才死了老爹呢!"

"好……好……不死,現在你可以說了吧。"我鬱悶的說道。

"你去絲德裏家族,他們族長給你說什麽了?"秀問道,現在她還是關心這件事情,她非常想知道這件事情父親怎麽處理,她才能做好心裏準備。

"哦,也沒有說什麽!就是要問我為什麽不娶他女兒!讓我給他一個理由而已。"我不在意的說道。"那你怎麽說的?"秀馬上問道,我表麵上沒有表現出什麽,但是心裏已經笑翻了天了,看來這小丫頭還是比較關心我的看法的。

"我就實話實說,說我沒有見過他女兒,怕娶到一個超難看的,還有瑟吉歐沒有感情的愛情經不起考驗。"我很老實的說道,秀邊聽邊點頭,然後說道:"想不到你說的這兩句話還算蠻經典的,好好的話不說怎麽一天竟說粗俗的話呢,你看這樣不就很好嗎!"

我笑了笑,說道:"對了,她老爹已經發動全部人手去找了,你說這女也真是,怎麽能翹家呢,不知道父母擔心嗎!"

"也許她有說不得的苦衷,也許她有什麽要緊的事情啊。"秀辯解道,我看了看秀說道:"這話可不對啊,就是有再大的苦衷也

要給父母說啊,要不然父母不是白白養你了。真是沒心沒肺的白眼狼。"

"……、、"秀無語了,絕定閉口,畢竟說不過人家還說什麽,那不是自找恥辱嗎!"你要去那裏?總得有個目標吧!"我問道。

"要不我們去別的星係怎麽樣?這個星係我已經轉完了。"秀說道,其實他是不想讓那些家丁護衛追上來,這個神器好是好,但是也隻能變三次機會,機會過後就一直是那個樣子,而這個神器已經使用過兩回了。最後一次機會她沒舍得用,這張臉還是上次用後變的,也有不少人見過。

"出這個星係,好啊!那我們就出去轉轉。"我道,她的那點小算盤我又豈能不知道。但還是答應了,隻要和她在一起就不怕拿不下她的芳心。

在星球的傳送陣中,我用神識問道:"對了,你有偶像嗎?就是崇拜的那一類人。"反正在傳送陣中也無聊,還不如多了解了解她。

"當然是逍遙神帝了,他簡直帥的掉渣……"說道這裏眼裏開始出現小星星,我聽到她的讚美之詞更是飄飄然,這時候出了傳送陣,我說道:"其實,我就是逍遙,就是你口中的逍遙神屯"說完還做了一個自認為比較帥的四《。

秀一愣,呆呆的看著我,讓我不禁心裏一陣高興,虛榮,沒一會,秀就不屑的說道:"你,你要是逍遙神帝,我就是虛無神尊了。

"麟x"我無語了,隻得邢悶的說道:"你愛信不信,這裏已經出了那個星係,我們就先從那邊那顆星球轉起吧。"

"得啦,別裝著無辜的樣子,這幾天我可算是把你看透了!"秀高興的說道,還一副小樣你就忽悠的樣子。

"算啦,走吧!"和秀通過大挪移到一顆星球,這顆星球還是一個原始星球,上麵沒有一個神人,也就有哪麽幾隻靈獸,而且級別也就達到星神而已,秀看著茂密的原始森林,尤其是森林中的一大灘湖水,立刻有一種想要洗澡的想法,無奈我在旁邊,隻得說道:"那個"你看你是不是往那邊找找有沒有……呃……就是有沒有靈獸之類的,我正好缺個寵物。半個時辰後我們再在此州目會!"

"為什麽不是你向那邊,要讓我往那邊走。"我鬱悶的問道,不明白她為什麽想要突然支開我。

"嗯,我見那邊有水,正好洗洗,反正都是要找的,你就勞累下了。"秀軟口說道,我一聽到洗,立刻會意,因為沒有那個女人能擋住洗澡的誘惑,尤其是在走了幾天,沒有洗澡的情況下。

"好,好,我就往那邊走!"我急忙答應道。秀有點不放心的說道:"記住,半個時辰後啊!"

"知道啦,你不用這麽提醒我!"我急忙說道,秀才放下心說道:"那我走了,一會見。"我點了點頭,心裏思索該怎麽去偷看。

正常的是在原地硬等的去偷看,那是低等級的色狼幹的事情,聰明點的會用隱身術,這個要求高了點,必須修為要高於被偷看之人,還有一種就是高手的境界。光明睜大的看,還不能讓她說什麽。

像我逍遙這麽拉風的男人,怎麽會去選擇那幾個低等的偷看方法,直接過去看,不過想要過去看,必須得有裝備,對了,靈獸,展開神識,片刻覆蓋周圍萬裏,一隻白色的的子正在地上悠閑的邁著步子,我一看樣子和級別都還行,正好給秀當個坐騎也不錯。

"小的子,不知道你能不能聽懂的話,不過既然你可以修煉到

這種地步,就應該能夠聽的懂,你現在就跟我走吧,我要你做我朋友的坐騎。"我瞬移到豹子麵前說道,豹子一愣,隨即噴怒的吼叫一聲,向我撲來,我閃過,提著豹尾一甩,說道:"小樣的就憑你,還不夠格,怪怪的跟我走,要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吼……"白色豹子怒吼一聲,又向我撲來,我無奈的遙了遙頭,這豹子怎麽這麽傻,明知道不是我對手還要上來,這不是找刺激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等他撲過來的時候,我對這他的腦袋一敲,白豹子頓時軟到在地,我提起的尾向著那湖水而去,此時秀已經跳進水中,歡快的洗著,等我跑到跟前後,瞪著眼睛看著水裏,而水裏的秀確絲毫沒有察覺,這也不能怪她沒有察覺,因為我修為太高的原因,即使奔跑也沒有發出聲音。不過女人的第六感就是強烈,秀此時感覺似乎有什麽東西盯著自己,四下一望,看到我提隻的子嘴角流著口水望著自己,頓時:"啊!!!"的一聲大叫,也叫醒了我,我東張西望了一下為了掩飾尷尬說道:"這位姑娘,你見到我兄弟了嗎?"

"快滾……"秀大吼道,此時如果能出來,她連殺我的心都有了。我立刻拔腿就跑到一處隱蔽的地方,半響,秀一臉怒氣的衝了過來對著我吼道:"不是讓你半小時後在見嗎,你怎麽這麽快就來了。"

"這個……你是……"我故意問道。

"我……我就是星辰,這才是我的真樣子。"說完還很是得意,讓你一直說我不好看,現在看傻眼了吧。

"哦。兄弟原來是你啊,原來是女扮男裝,我就說嗎!"我點了點頭說道。而秀似乎意識到什麽不對,立刻板下臉說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不要想故意引開話題,要不然今天你別想好好的走出去。"

"呃"你不是說要找靈獸當寵物嗎,我這不是找到一隻就急忙帶回來了,誰知道你……你……竟然是女的,還在洗澡,這也不能怪我啊。"我晃了晃手中的白色的子說道,還一哥很無辜的樣子

"恩……反正你都看了,所幸對你說吧,我就是秀、絲德裏,這次逃婚出來,想不到最後還是和你……"秀一咬牙說道。

"你就是那個翹家的小姐,哈哈哈,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分啊,怎麽,現在相通了要跟我了?"我笑道。

"廢話,你把人家都看了,不跟你跟誰。"秀無奈的說道,心中有點不甘,但是對我還是有感情的,畢竟我不僅抱了她,摸了她還看了她,一個女人一旦被一個男人這樣過,就會在她心裏產生陰影,怎麽也抹不去的。

"嗬嗬,那你現在是要跟我回去,還是繼續出遊啊。"我笑道,秀想了下說道,還是跟你繼續遊玩吧,那樣比較有意思,等我們玩夠了在回去,從小到大我都還沒有出過那個星係呢。

"那你叫我聲老公或者親我下,我就答應了。"我陰笑道,秀雖然害羞,但是還是輕聲說道:"老公!",

"嗬嗬,乖乖,這個寵物你還要嗎?"我笑道,這個寵物我當然知道是她為了引開我而隨便編的。

"你還是放了它吧,看它挺可憐的,要不是我一句話,它也不可能招次一劫。"秀看了眼可憐兮兮的白的子說道。

放了貂子後,我們正要走,空中一陣波動,虛無和滅世同時出現,然後兩人來了個大碰撞,"嘭!"我暗道:不好,迅速用戒指收了秀,在身前布置了好幾道結界,同時喚出虛無戰甲,才勉強抵住兩人攻擊所散發出來的餘波。心裏暗罵兩個老家夥,怎麽到處打架,要不是我手快,秀可就毀在這裏了。

現在我才真正認識到,真的和神尊打起來,雖然他們殺不了我,但是收拾我確很容易,我的肉體還沒有達到神尊的要求,自然是被虐的對象,看現在就是他們爆炸的餘波都抵抗的哪麽吃力。

"虛無老兒,這次我看你怎麽占便宜。"滅世高興的說道,因為他得到了見鴻運當年所煉製的寶物,分光劍,雖然沒有白鑲黑金所做的劍厲害,但是也差不到那裏去,由於滅世的修為本來就比虛無高一點,所以現在兩人半斤八兩。

"滅世敗類,不要以為得到了分光劍就可以壓過我,不知道是誰上次被我打成了豬頭。"虛無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