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試探

施善信咬著牙完成羅鬆給他安排的訓練,然後便趴在了草地上。

而這時羅鬆才開始自己慢慢的活動起來,剛才隻是羅鬆的熱身運動。

羅鬆就在施善信的麵前,打起了國術,一招一式從羅鬆的手中打出,一種與天地自然融合為一的感覺油然而生。

施善信趴在草地上,看著羅鬆優美的打完整趟拳術,便在邊上鼓起了掌。

“你看的懂嗎?”羅鬆問道。

“哦,看不懂,但是我看你打的很好看,心中感覺特別的自然,看著舒服啊。”

羅鬆一愣,這小子還是有一定的天分的。

“想不想學這個?”羅鬆盤腿坐在了施善信的邊上。

“不想,我就想學你昨天那招,啪,一隻牙簽飛出,直接將蒼蠅釘死在牆麵上。”施善信堅定的說道。

“恩,行,我看你要想學那招,就必須要像這樣每天鍛煉,而且要逐漸的加大運動量,你才能有強健的體魄去練習那招。”羅鬆沒有強迫施善信去學國術。

“恩,羅鬆哥,我會堅持的。”

“走吧,回去洗澡。”羅鬆站起了身。

施善信咬著牙爬了起來,然後說道“羅鬆哥,我一會要好好的休息休息。”

羅鬆回頭笑了笑,然後走進了別墅。

施善信慢慢的走向別墅,一名保鏢想過來攙扶施善信進去。

“讓他自己進來。”羅鬆的聲音從別墅中傳出。

施善信一推那名保鏢,然後說道“我自己能行。”

就這樣,三天的時間,悄然而過,在這三天之中,施善信除了每天堅持鍛煉,基本上就沒在出過門。

作為一個在酒色場混便了個富家公子,能做到這一點,羅鬆也對施善信有了再一次的認識。

三天之中,羅鬆也與施善信之間建立了一種友情。剛開始的時候,施善信對羅鬆好,隻是想利用羅鬆,想拉攏羅鬆,施善信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在關鍵的時候,自己能依靠羅鬆,扮豬吃虎,瀟灑瀟灑。

但是隨著與羅鬆的接觸,施善信發現,羅鬆身上的很多東西,都能夠吸引自己,而且,比自己每天出入一些高級酒店,做一些俗事要強的太多了。

於是,施善信慢慢的變開始學羅鬆,學羅鬆說話,學羅鬆走路的姿勢,跟著羅鬆一起鍛煉。

而且,每當自己被累的趴在地上不動的時候,羅鬆便開始在自己的麵前,打國術,剛開始,自己對國術沒什麽感覺,但是漸漸的,施善信發現,自己開始喜歡上國術了。

而這三天,羅鬆也從施善信的口中,得到一些港市的資料,這些資料,卻不是暗淩雪所能查得到的,或者說,是暗淩雪不屑於去查的部分。

今天施善信完成了訓練後,並沒有看見羅鬆開始打國術,這反倒引起了施善信的好奇,於是問道“羅鬆哥,你今天不打國術了?”

“恩,今天不想打,怎麽了?”

施善信卻說道“我感覺你打的特好,你今天居然不打了,我這心裏還是覺得不太對勁了。”

羅鬆嗬嗬一笑,然後說道“走,進屋。”

走進屋後,羅鬆像變戲法一樣的拿出一支手槍。

“我去,貝雷塔M92FS,羅鬆哥,你怎麽有這個啊?”

“我是保鏢啊,為什麽不能有?”

“呃,不是一般的保鏢都用的是黑星嗎?”施善信說道。

“有特殊啊,我就是那個特殊。”說完,羅鬆快速的拆裝手中的貝雷塔M92FS。

嘩啦啦,一堆零件出現在茶幾上,一塊準備好的鹿皮上。

羅鬆認真的擦拭著每一個零件,然後快速的將槍裝好。

施善信就像一個大孩子一樣的盯著羅鬆。槍,施善信見的多了,在港市,隻要去一些專業的射擊場,就能體驗真槍的快感。

但是,想羅鬆這樣,在自己麵前快速的拆裝,這還是第一次。所以施善信認真的看著羅鬆的每一個動作。

羅鬆一邊拆裝槍,一邊觀察施善信。發現施善信對槍很感興趣後,羅鬆便一次次的拆裝著手中的貝雷塔M92FS。而且動作既不快又很準確的進行著標準的拆裝動作。

“喜歡槍?”羅鬆問道。

“恩,我從小就喜歡,但是我爺爺不讓我玩。”施善信說道。

羅鬆卸下子彈,然後將手中的槍,遞給了施善信。

施善信瞪大了眼睛,歡喜異常的接過貝雷塔M92FS。

羅鬆一邊指點施善信的動作,一邊講解使用方法。

別看施善信是個紈絝的富家子弟,但是對於槍械的掌握,學習的速度還是很快的。

不一會的功夫,便學會了基本的使用方法。

羅鬆對施善信說道“走,找個地方,帶你去玩玩。”

施善信激動的大聲說道“好好,地下室就行,隔音效果非常好,燈光也好。”

羅鬆點了點頭,然後便跟隨施善信走進了地下室。

幾名保鏢你看我,我看你,然後一名保鏢隊長,撥通了施誠的電話。

一個小時後,羅鬆帶著施善信走出了地下室,這時施善信的眼中充滿了強烈的自信。

“記住,槍不是用來玩的,也不是用來欺淩別人的,而是用來自衛的。善信,你要明白。”羅鬆說道。

“恩,羅鬆哥,我知道了。”施善信點了點頭。

“去上樓洗澡吧。我去打個電話。”羅鬆對施善信說道。

“好的,一會咱們去吃點東西吧,好幾天沒有出去玩了。”施善信一邊說,一邊走上樓。

看著施善信上了樓,羅鬆撥通了電話。

“施先生,您找我?”

“恩,羅鬆,我聽說你在叫善信玩槍?”

“不是玩,是教他怎麽使用。”

“哦,羅鬆,我不希望善信去學這些東西,還希望你能理解。”

“施先生,根據我們得到的情報,已經有人接受了刺殺善信的任務,我現在教他學槍,也是多一種保護他的資本,當然,如果您認為這樣做不合適,我也可以不再繼續教他。但是畢竟我不能保護他一輩子。”

“羅鬆,希望你能理解我,港市是個法製的社會,而善信有容易衝動的個性,我是擔心……”

“好的,我理解您,我會保護善信,同時也不再去教他使用槍械。”

“謝謝你,羅鬆。”

掛斷了電話,羅鬆的眉毛一挑,該來的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