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母女花
東樓雨的打著哈欠從樓上走了下來,此時畫州市第一人民醫院裏亂哄哄的,所有進駐畫州市第一人民醫的國安特警一邊打掃著昨夜戰鬥的殘骸,一邊向外撤,東樓雨昨天晚上一宿沒睡把魏火修的本命火種給吸出來吃了,雖說魏火修那點火種對東樓雨一點補益都做不到,但是看到魏火修沒了本命火種那幅痛苦不堪的樣子,東樓雨仍然覺得是辦了一件大事。
兩名特警抬著一幅擔架跟在東樓雨的身後,上麵躺著的就是半死不活的魏火修,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東樓雨,內中包含著怨毒、恐懼、驚駭,他們走到電梯邊上,東樓雨剛要伸手去按電鈕,就聽身後有人高聲叫道:“東樓!”
東樓雨回頭看去,就見楊梅扶著他的丈夫趙海濤走了過來,楊梅四十我歲,一眼看去長得和三十剛初頭差不多,可她的丈夫六十出頭長得卻像八十以外似的,走路還得要人扶著,隔一會就是一陣連咳,咳得聲音深得很,好像一直咳到肺裏去了,東樓雨都把他把肺葉給咳出來。
東樓雨揮揮手讓兩個特警先走,然後回身迎過去道:“陸主任、楊所,你們兩個這是準備出院嗎?”
楊梅一笑道:“我們那出得了院啊,鬧得這麽曆害,那些特警早就通知我們不許隨意活動了,昨天下午又把我們帶到老醫務樓去去待了一宿,老趙的身體經不得這樣的折騰,這不;哮喘又犯了。”似呼是想配合楊梅的話,趙海濤又是一陣急咳,那打腔似的咳聲讓東樓雨一陣心驚膽跳。
楊梅看看周圍沒有人,低聲說道:“東樓,我問你點事行嗎?”
東樓雨一笑道:“楊所,我可不知道什麽啊。”楊梅嬌俏的白了他一眼道:“我也是警察,知道紀律,不會問你不該問的事的,我隻是想問你我們什麽時候可以出院。”
趙海濤的咳聲剛停,急忙道:“你急什麽啊,我們不過剛住了一天嗎,這回正好多住些日子,把我的身體好好檢查一番。”這個趙海濤在政治上有著極其良好的嗅覺,可惜身體不爭氣,長年臥病在床,半死不活的賴在官馬山鄉的領導崗位上,一直想再上一步,卻怎麽也鑽營不來,現在靠到要退休了,一顆心也冷了,不過他清楚的知道,在政治上少聽、少問總對沒壞處,所以對東樓雨的身份他不打聽,對醫院發生的一切也是裝聾作啞。
東樓雨一笑道:“這個沒什麽,再有一會,他們走完了你們就自由了,想什麽出候出院都行。”
楊梅笑眯眯的看著東樓雨,說道:“我們家老趙說你的身份不簡單,現在看來他還真是有眼光。”說話間楊梅的眼中春波流動,盡是女人對男子的欣賞和仰慕之意,東樓雨看著楊梅那顫動的紅唇和在唇邊舔舐的粉色的舌頭,猛然想起在官馬鄉那個窄小的宿舍裏,黑暗的房間中楊梅那近瘋狂的叫聲,和不斷起伏的大白屁股,一個長年饑渴的女人在吃飽一回之後,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欲望了,他們兩個從小廟子村回去之後,多次躲在一起偷情,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似乎沒有任何情感可言,就是相互發泄著欲望。
楊梅看東樓雨有些出神,不由得嗔怪的白了他一眼,東樓雨這才緩過一些來,笑道:“我看還是趙主任說得對,你們多住一段時間吧,等我不忙的時候,給你們找幾個熟人,好好看看。”
趙海濤連聲稱謝,對東樓雨看楊梅時的眼神視而不見,他這個老婆風臊的很,雖說沒有真的給他戴過綠帽子(他不知道這回是真的了),但和鄉裏的那年輕人打情罵俏也是慣了,他對這個一向不聞不問,一來他是對妻子獨守空房心裏有愧,二來他借著妻子的交際,開發出來好幾條關係,雖然一直沒能升官,但是在吉永縣的一片,他趙海濤還是有一定影響力的。
電梯的門打開,何影怒氣衝衝的走了上來,叫道:“東樓雨,你幹什麽呢?為什麽不跟著特……。”她的話說到一半,一下停住了,不敢相信的看著楊梅,楊梅也驚喜的叫道:“小影;真的是你?”趙海濤的精神也一下振奮起來,顫微微的說道:“小影!你怎麽在這啊?”
何影驚喜的說道:“爸、媽,你們什麽時候來的畫州?我怎麽不知道?是爸的病又犯了嗎?那為什麽不通知我啊?”
東樓雨愕然的看著,半響才回過味來,看一眼正和女兒抱在一起的楊梅,惡意的忖道:“靠,老子竟然把人妖的媽給泡到手了,難怪她這麽極品,能生出人妖的身子實在了不得。”
東樓雨不想站在這看一家親的戲,向何影道:“何秘書我先下去了。”說完就要走,何影急忙把楊梅推開,說道:“我們一起走,你帶我回金皇,咱們有大活了。”
東樓雨眉頭挑了挑,點頭站在一邊等著,何影又向楊梅道:“媽,你和爸先回病房,我等事忙完了再來看你們。”
楊梅的眼中盡是憂慮,她現在已經能猜到東樓雨是幹什麽的了,可是萬想不到自己的女兒也是這一行,有心問問她,大庭廣眾之下又不好開口,何影實沒有時間和她多說,打個招呼拉著東樓雨離開了。
趙海濤拉了一下楊梅,說道:“我們回去吧,小影既然在這,我們就更不著急走了。”他對東樓雨的工作性質沒有去猜測,更不會想到女兒的工作,自然不會清楚楊梅的擔心,隻是提醒的說道:“看這樣東樓東和咱們小影挺熟,你以後和他說話的時候注意點,別讓他看輕咱們小影。”
楊梅渾身一戰,順心裏升起一種恐懼,冷意從她的脖頸順著脊梁骨滑了下去,差一點坐在地上,趙海濤驚異的看著她,眼中盡是懷疑。
東樓雨開著熊貓向金皇駛去,何影坐在副駕的位置上問道:“你怎麽會認識我爸他們的?”
東樓雨答道:“我們都在官馬山鄉,你媽更是我的頂頭上司,自然就認得了。”
何影拍了拍頭,說道:“我忘了,我爸年前來信的時候說他調到官馬山鄉當人大主任了,我媽在派出當副所長,這腦子。”
東樓雨扶了扶眼鏡說道:“對了,你爸姓趙,你媽姓楊,你怎麽姓何啊?”
何影一笑道:“我本來是叫趙荷影,幹了這行才改的名,我不想……讓我媽他們知道我幹這個。”
東樓雨沉聲道:“你怕他們擔心,這一點我可以理解,可是你離著這麽近,怎麽不回家看看啊,你爸的那筱身體是什麽樣,你又不是不知道。”
何影的臉上罩上了一層哀怨,說道:“我不能回去,我不想讓他們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
東樓雨身上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摸了摸鼻子,總算把一句;你偷著做手術當人妖他們不知道的話給忍了回去。
何影疲倦的倒在座椅上,輕聲道:“我在來畫州之前是八局當特工,在國外生活了七年,都是以學生的身份出現的,我雖然一再說我有獎學金,不用錢,可我爸、我媽還是不停的給我郵錢,我幹的那個工作又不能保證每時每刻都了解他們的情況,無法把錢給他們郵回去,我爸的病有一半就是那時候做成的,沒看治,耽誤了。”
東樓雨笑笑不說話,何影皺著眉頭說道:“你為什麽總是和我若即若離的?我看你和紅姐他們都挺合得來的啊。”
東樓雨幹笑兩聲道:“那是……你給我的第一印像太嚇人了。”
“第一印像?”何影回想片刻,臉上一紅,說道:“你……你是說我和紅姐……你不會連那個都沒見過吧?至於的嗎。”
東樓雨終於忍不住了,說道:“我百合也見得多了,可是偽娘卻是第一回見。”
何影狡黠的一笑,道:“你看到他什麽了?”
東樓雨立時失口否認:“沒看見,什麽也沒看見。”
何影突然一把抓住東樓雨的手,說道:“沒看見我就讓你看看。”說著向自己的腰間摸去。
東樓雨嚇得驚叫一聲,手上打滑,車子一下拐上了人行橫道,好在早上的行人少,這才沒有鬧出事故來,與此同時,他的手觸摸到了一個毛茸茸的圓東西,東樓雨神情一變,仔細看去,就見一根短短的貓尾從何影的腰帶上伸了出來,頑皮的撓著他的手心,這個東西圓圓的,前端尖尖的,紫紅發黑,若是動情的時候會泛出肉色的光華,難怪那晚東樓雨會看錯。
東樓雨錯愕的看著那根貓尾,道:“你……你怎麽會長這麽一根東西?”
何影把東樓雨的手放開,貓尾靈巧的縮了回去,雖後苦笑著道:“我不敢回去就是因為這個,我不知道我該怎麽和我媽說。”
東樓雨把車停好,說道:“你能和我說說嗎?”
何影閉上雙眼,靠在真皮座椅上,東樓雨突然發現,何影幾呼完美的繼承了她媽的身材,經挑的身子,凹凸有致的形態,充滿了肉感的向軀體,東樓雨恨不能給自己一個耳光:“他媽的,這明明就是女人,怎麽會是偽娘呢,真是瞎了眼了。”
上帝啊,原諒我吧,邪惡的單章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