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神秘的煉器師
“第十四,你的指骨都完了,不過沒關係,人有二百零六塊骨頭,沒了這十四塊,你還有一百九十二塊骨頭,我們慢慢來,一點點的弄,都給你弄碎了!”
達德孝赫洛夫瞪著一雙眼睛恐懼的惶惶的看著東樓雨,他被東樓雨定住了啞穴,一句話也說不得,實在搞不懂這個家夥為什麽不問口供單隻是這樣折磨自己。
東樓雨向著達德孝赫洛夫的兩隻手輕輕的吹著所了,一邊吹一邊笑眯眯的道:“現在輪到你的趾骨了!”說著兩根手指一捏住了達德孝赫洛夫的左大腳趾,看著達德孝赫洛夫驚恐的眼睛殘忍的一笑,猛然一用力,達德孝赫洛夫的大腳趾立時粉碎,與此同時他頭部啞門穴上一粒枯草飛了起來,達德孝赫洛夫非人的慘叫跟著響起。
東樓雨手指不停,接著捏碎了達德孝赫洛夫的在二趾,達德孝赫洛夫都快瘋了,怒罵道:“你這個瘋子,你不知道我是間諜嗎?我有被優待的權利,你不懂‘戰俘公告’嗎?你要是逼供也就罷了,為什麽這麽折磨我!”
東樓雨雙手一攤,無辜的道:“為什麽要逼供?你不是硬漢嗎?我的同事說你愛盡酷刑也不肯說,那我就慢慢玩玩有什麽不可以的?”說完他的手又捏住了達德孝赫洛夫的左三趾,用力一捏,卻沒有捏碎,達德孝赫洛夫驚恐的叫了一聲,東樓雨嘻嘻一笑道:“對不起,我手滑了。”說話間勁力一透,達德孝赫洛夫的左三趾立時粉碎。
達德孝赫洛夫疼得渾身抽搐,不住的亂罵,華語和俄語渾著,髒話如同潮水一般滾滾而出。
東樓雨一皺眉道:“你啞穴上的禁製沒了,我還要再找一個,這種罵聲太打擾我的興致了。”他一邊說一邊伏身在地上胡**著幹草,同時道:“你放心,我我的手藝好得很,我可以把你整肉去骨,卻不會讓你死去,骨頭完了我再剝皮,皮淨了我就開始往下剮肉,你那個時候還會活著,我要讓你看看,我是怎麽從一團沒了骨頭的肉.團上向下剔肉的。”說到這東樓雨突然把臉靠到了達德孝赫洛夫的臉邊上,晃著一根枯草道:“你看到日本漫畫家‘氏賀丫太’的漫畫嗎?那裏有一個女孩兒,她被人把四腳、肉體都給拿下去了,隻剩下一個腦袋和一幅完整的內髒,同時她還活著,我會讓你也嚐到這種難得的刀法的!”東樓雨笑得就像一個惡魔一般,枯草向著達德孝赫洛夫的頭上刺去。
“啊!”達德孝赫洛夫尖叫一聲,叫道:“那顆牙齒有我的血記,你要是把我殺了,那顆牙齒就會爆炸,你就再也拿不回C6了。”
東樓雨無奈的搖了搖頭,拍了拍達德孝赫洛夫的臉頰道:“你還真是蠢得可以,我既然奪過來了,我就當然有辦法把他打開,換句話說,就算我打不開,你把它毀了,那C6沒有了,我們雖然沒追回可是,我們不也沒丟嗎?難道那東西毀了,我們拿不到,你的同夥就能拿得到?”
達德孝赫洛夫一咬牙道:“我對伊戰在華夏的潛伏人員百分之八十都很熟悉。”
東樓雨玩弄著的手中的草道:“你肯說嗎?”
達德孝赫洛夫的臉色平靜下來,帶著一絲得意笑意道:“那就要看你們出什麽價錢了。”東樓雨看了看達德孝赫洛夫,突然一伸手把他的左四趾給捏碎,然後在達德孝赫洛夫痛苦的叫聲中道:“價錢就免了,我想給你多少也填不滿你這個深坑,還不如我把你宰了呢。”
達德孝赫洛夫眼見東樓雨又要把那根枯草插到他的啞門穴,急得暴吼道:“你不能這麽幹,你的領導知道了是不會放過你的,一定會給你懲罰的!”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我想問你一句,你聽沒聽說過‘搜魂大.法’這門功夫?”
達德孝赫洛夫臉一下變得煞白,東樓雨一瞪眼道:“看來你還聽說過這門功夫,大概也見別人用過吧?不過你自己一定沒有嚐過那是什麽滋味,等我把你削丫太畫中人之後,我一定讓你嚐嚐那是什麽滋味。”說完枯草又要向下插,達德孝赫洛夫殺豬一樣的叫道:“我招了,我招了!你問什麽我都說!”在明知道自己死都保不住秘密的情況下,達德孝赫洛夫再傻也不想頂著硬漢的名頭去嚐試那種酷刑了。
東樓雨把草遠遠的丟開,道:“那你打算要什麽價錢啊?”
達德孝赫洛夫閉上雙眼頹喪的道:“給我個痛快的就行了。”
東樓雨點點頭道:“還算你識事務,不過我也不會讓你吃虧,你看看這個地方。”他雙手向著周圍一劃,這裏是一處月牙形的天然石台,石台看上去就像一條盤臥的巨蛇一般,在蛇的尾部分出兩道叉來,同時和一條自然生成的石階相連,石階向下盤旋而去,和長白山的臥虎峰相連,石階盡頭隱在一座原始森林之中,外人難以發現,在石台的前麵蛇頭的位置直對著一潭清水,水溫極高不時的向外噴發著汽泡,滾滾的熱浪不時的向天空衝起。
這個地方就是東樓雨當日和辛道傑一起暗算長白山鎮山神獸鉤蛇的地方,那條石階可以直對真家後山的秘道,當初真世昌曾經指點給東樓雨過,隻是他們那時沒有走那條秘道而已,此番東樓雨出來卻用上了。
東樓雨起身把兩個指頭放到嘴裏打了個呼哨,在水潭上方久久回響,雖後向著達德孝赫洛夫道:“你隻要說出來,我就把你丟到那個水潭離去,你雖然兩隻手的指頭和左腳的趾骨碎了,但應該不妨礙你遊泳吧?據我所知特工可都是遊泳的好手。”
達德孝赫洛夫看了一眼水潭,沉聲道:“你不騙我?”
東樓雨不以為然的道:“我就是想騙你,可是你拒絕得了嗎?”
達德孝赫洛夫一咬牙道:“你問吧!”
東樓雨沉聲道:“你那顆儲物牙齒是誰給你煉的?”
達德孝赫洛夫萬萬沒有想到東樓雨問得是這個,他愕然的看著東樓雨,東樓雨二話沒說直接把他的左腳第五趾捏碎,說道:“精神力注意點,別什麽都說完了隻剩下一個肉身子,想走也走不了了。”
達德孝赫洛夫痛苦並怨毒的看著東樓雨,但一見到他的眼神在自己被脫得精光的身上轉個不停,目光隱隱有停留在他兩腳中間的意思,不由得一陣哆嗦,急忙道:“是我們伊戰的名譽主席給我練得,目得本來是讓我帶著武器暗殺華夏國總理文士珍的,後來正好碰上了美國人托我們帶C6出去,就用上了。”
東樓雨沉聲道:“那個名譽主席叫什麽名字?是那裏的人?”
達德孝赫洛夫臉色一變,有些恐懼的道:“我不能說,我們那位名譽主席的手段高強,我要是說了隻怕……。”他話音沒落,東樓雨直接把他右腳的五根趾骨給踩碎。
達德孝赫洛夫痛得都坐起來了,他搞不懂自己為什麽在這種痛苦之下還能不昏過去,隻是瞪著一雙眼睛看著東樓雨,瞪得血都出來了,狂叫道:“你他媽有病啊,說得好好的,為什麽動手?”
東樓雨腳在達德孝赫洛夫的腳上撚了撚,道:“你不說你先在就會死得很慘!”
達德孝赫洛夫暗罵東樓雨就是個瘋子,無奈之下隻得等疼痛稍減說道:“一百多年前,我們伊戰的前身‘七城之國’被你們華夏人給打散了,我們的一位大魔法師逃進了沙漠之中,本來留下的那些殘餘力量以為這下就完了,沒想到那個大魔法師卻在沙漠之中帶回來了一個僵屍,看上去足有三、四百年了,大魔法師尊他為師,在他的帶領下七城之國的餘部在俄國的邊鏡生存了下來,那個僵屍有一手奇異的功夫,可以煉出許多寶物,百年來你們華夏一直想剿滅我們伊戰不能成功就在於那個僵屍煉出來的奇寶。”
東樓雨皺著眉頭道:“那個僵屍就是你們的主席了?”
達德孝赫洛夫點了點頭道:“就是他,隻是他現在不是僵屍了,他在被那個大魔法師尊為師長之後,就四下擄助處女,吸收她們的精血,慢慢的恢複人形。”
東樓雨渾身一震,沉聲道:“那個主席是不是還能發出一股寒氣森森的火焰?”
達德孝赫搖了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這些都是我們組織裏的老人閑談之中說的,至於那位主席長什麽樣子,叫什麽名字,是哪裏的人我一概不知。”
東樓雨眉頭鎖到一處,陰霾的思索著,那個人既然能煉出牙齒這類的儲物法器,那是一定是他們寒鬆穀的人了,可是在寒鬆穀吸收處女元陰來恢複功力的隻有把玉炎煉到第二屋‘陰炎’的人才能做到,可近百年來,除了東樓雨的師父玄一真人和他的師叔玄正真人兩個,東樓雨雖然是百年一見的奇才,也沒有煉到那個鏡界,可這兩個人都死在了寒鬆穀的大難之中,那場大難發生了還不到十年,他們兩個就算是下界又怎麽可能在百年前出現呢?
東樓雨猛然想起一件事,百年之前,他老師玄一真人的一個道童偷學了玉炎大.法,被玄一真人打毀了肉身,本來他的靈魂也該被打散,可是玄一真人一時心軟,把這個道童的靈魂給放了。
東樓雨喃喃的道:“難道真的是元澄嗎?”
達德孝赫洛夫光著身子被冷風吹得難受眼見東樓雨沒有理他的意思,不由得吼道:“你問完了沒有?我要被凍死了!”
東樓雨從沉思之中回過味來冷哼一聲,道:“完了!”抓起達德孝赫洛夫甩手丟向水潭之中,達德孝赫洛夫人在半空,鉤蛇就已經急不可耐的衝了出來,一口咬住達德孝赫洛夫鑽進水裏去了。
東樓雨壞笑道:“我可是放了你了,你沒遊成怪我不得。”說完他向天看了一眼,思忖道:“這下也算給那個便宜老爹報了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