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真家的決定:下
真家武衛堂的大廳裏真家的重要人物都已到場,真家兩大長老真運昌、真洪昌坐在家主位子的兩邊,左手向下是真家的未來繼承者真洪昌的兒子真之明,往常真家家主不到都是由他來代理家主之職的,那個家主的位子也是由他來坐的,可是今天家主已經說過了肯定會到場,所以他坐到了下首。
真家明顯是以左為尊的,在真之明的下邊是築基期中期的真之華和築基初期的真之陽,除此之外左側就沒人了。
在右側靈動後期的真之耀、真之輝、真之煌三人坐在前麵,真之光排在最後,在他的身下謝長俊一臉得色的坐在第五把交椅上,下手坐的是他的妻子真鳳竹,本來他是應該坐在真鳳竹後麵的,但是他請回了幾位築基期的修士,很讓家主真洪昌滿意,地位略有上揚。
這些人裏,真之明、真之光是真洪昌的兒子,真之華、真之耀、真之輝是真運昌的兒子,真之陽、真之煌是真興昌的兒子,真世昌隻有真鳳竹這麽一個女兒。
眾人來了半天了,卻仍是不見真洪昌到來,真興昌不由得略有焦急,回頭問道:“十七哥,怎麽十二哥還沒有來啊?”
真運昌淡然的道:“我又不是管這個的,我怎麽會知道啊。”他被發去守大門不是一天了,加上坊市結速之後又要被派去管理外邊的公司什麽的,顯然日後真家的高端權利已經把他排除在外了,這讓真運昌的心裏很是不舒服。
真興昌有些氣惱的哼了一聲,真之明急忙道:“三十二叔,我爸正在和大伯說話,很快他們兩人就會過來的。”
真興昌是個一心修練的狂人,對他大哥一點都不上心,皺著眉頭道:“十二哥也是的,大哥沒有任何實力,每次家族會議十二哥還都要等他。”
真運昌看了真興昌一眼,心裏泛起一絲鄙視之意,心道:“家族裏的事務你真正能知道什麽。”
真之明也是心裏不舒服,他對父親對大伯的態度也是很奇怪,但是這個話他可不敢在這說出來,他看了一眼謝長俊,心中微歎,剛才來之前真洪昌告訴他,將在這次家庭會議上宣布,取消真運昌出出去主持真家在外麵產業的決定,而由謝長俊來徹底出任真家在外麵產業的總辦,謝長俊的資質限製他最多能到靈動期,這個決定對於謝長俊來說自然是最好的了。
幾個人正在轉著心思,大門拉開,真洪昌陪著真世昌走了進來,真洪昌一臉微笑的走在了真世昌的身後,把真世昌請到了家主身後的位子上坐下,然後才回身坐了。
真洪昌一坐下臉上的笑容立即消失,沉聲道:“好了,我們開始吧。之明,我問你,這坊市都準的怎麽樣了?”
真之明急忙站起來道:“回家主,坊市的一切準都已完必,各各鋪子都已經安排下去了,另外每一個位來賓的坐次也都算好了,此外還留了幾個席位,以備不時之需,還有,我們真家準備出售的物品也已經上架,並和著名的拍賣師劉超取得了聯係,將由他來拍賣。”
真洪昌點點頭,道:“你回去之後擬一張帖子,送到迎賓館第十五號總統套房裏,給他們安排一個你留下的最好的套間。”
真洪昌的話一說完,真之明和謝長俊同是一怔,真之明自認已經把所有的貴客都安排完了,這個十五號套房裏的是什麽人?怎麽會得到父親的親自安排呢?而謝長俊卻是知道那裏住得是東樓雨三人,心裏不由砰砰亂跳,忖道:“難不成他們查出那個東樓雨是煉器師了?那我收人家東西的事……?”想到這裏他心亂如麻,在那裏如坐針氈一般,搞得他老婆一個勁的看他。
真之明不敢多問點頭道:“孩兒知道了,家主還有什麽吩咐嗎?”
真洪昌一擺手,真之明躬身退下,真洪昌又道:“興昌;這坊市的安全是你負責的,怎麽搞的四下都有人打架?都跑到我們真家來解決矛盾來不成?你怎麽不管啊?”
真興昌愁眉苦臉的道:“十二哥,我不是不管,我是管不了,那些人的實力都是不小,我那有那些人手啊。”
真洪昌冷哼一聲,道:“所以你就下令靈動後期以上的修士打架我們真家子弟不許多問。”
真興昌臉上一紅,強辯道:“反正管了也是沒用,說不定鬧一個灰頭土臉呢。”
真洪昌勃然大怒,喝道:“這是什麽話?難道就任他們把我們真家當成戰場嗎?行了,你這個人隻知道修練,別的也幹不了,從明天開始你還是回去修你的練吧,隻要你能盡快進入凝真後期就行了。”
真之陽和真之煌同時驚愕的看著真洪昌,真興昌倒是求之不得,急忙道:“那太好了,我是實在管不來這些事。”
真洪昌無奈的搖了搖頭,向真運昌道:“十七弟,這樣你把這個事接下來吧,我已經請動了山神座下的韋通、駱世達兩位來助你,他們都是凝真期的好手,再加上之華、之陽兩個,應該能應付下來了。”
真運昌萬想不到真洪昌會把這事交給自己,不由得神情一振,供手道:“遵家主命!”真之華、真之耀、真之輝三個也都神彩飛揚,真之陽、真之煌都是落莫了許多,他們不是真興昌那樣的修練狂人,對家族的勢力很是上心。
真洪昌接著道:“另外坊市之後,我可能會閉關一段時間,家裏的事就由你和之明兩個來管好了,至於原定的你出山的事就算了吧,長俊把外麵管得不錯,我看可以委他全權了。”
真運昌差一點從坐位上蹦起來,這明明就是讓他進入真家的高層嗎?他不敢相信的看著真洪昌,而謝長俊更是傻了,半響都回不過神來,他自然知道自己是什麽實力,想要修到靈動期都是做夢了,能把握住真家在外麵的生意,那日後也會在真家占上一席之地啊,這種好事怎麽會落到他的頭上呢。
真之光也傻了,他也沒有修練上去的可能了,一直想重新謀回管理外麵產業的權利,這才堅持讓真鳳鈴和秋山引定親,以便日後能把生意做到日本去,可現在這個心思是白費了。
真洪昌歇了一口氣,又道:“之光,我聽人說你帶著人跑到迎賓館和客人打起來了,有這事沒有?”
真之光還傻呆呆的坐在那裏,真之明看在眼裏急忙幹咳了一聲,但真之光還是沒有反應,真洪昌的眼中閃過一絲曆芒,真鳳竹急忙隔著謝長俊伸手扯了一把真之光。
真之光一下驚醒過來,惡狠狠的向著謝長俊道:“你們夫妻想幹什麽?”謝長俊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向上一指道:“家主叫你。”
真之光嚇得一哆嗦,急忙回身,向著真洪昌一禮,踉蹌走了出來,道:“孩兒見過爸……家主。”
真洪昌把茶杯一頓道:“為什麽到迎賓館去動手?”
真之光堅難的咽了一口唾沫,道:“回……家主,孩兒正匯報此事呢。”說完他把真鳳鈴和東樓雨的事說了一遍,然後憤憤的道:“鳳鈴和秋山家已經訂親了,這麽做不是讓我們真家丟臉嗎?孩兒已經把她禁足,隻等家主發落。”
一直坐在真洪昌身後,沒有說話的真世昌突然道:“好像鈴鐺的婚事隻是之光去說過一下吧?我們真家去和秋山家訂了嗎?”
真之明看了一眼真世昌,道:“大伯;是這樣的,之光說過之後,家主也答應了,並準備讓十七叔出山之後去和秋山家商議訂婚之事。”
真運昌沉聲道:“那個東樓雨來頭也是不小,他還和我說過,要幫我們家外麵的產業一些忙呢。”
真之光不屑的道:“他又不是什麽衙內這不是胡說嗎。”
真洪昌皺著眉頭回身向真世昌低聲道:“大哥,你說他能煉築基丹是真的嗎?”
真世昌一笑道:“不管真假你都應該試試。”
真洪昌皺著眉頭思索片刻,回身向真之光道:“你放鈴鐺出來吧,既然沒訂,這事就這樣緩緩好了,鈴鐺喜歡誰就讓她自己去決定吧。”
真之光不敢相信自的耳朵,看著真洪昌急道:“爸,人家秋山引已經來了,我們要是反悔怎麽向秋山家交待啊。”
真洪昌冷哼一聲道:“來了就讓他走不就完了,交待,我們交待什麽?他們秋山家不過是一個日本的黑本組織,那裏有什麽資格要求我們真家給他交待。”
真之光還想再說,真之明急忙道:“四弟,不要說了,按家主的話辦。”真之光無奈的應了一聲,退回座位怨毒的看了一眼真世昌,他已經了到是真世昌進的言才讓他失去了這個把握真家外部經濟脈搏的機會。
真洪昌又道:“長俊,你最近沒有什麽事,你就專門負責接待那個東樓雨好了,記住;一定要招待他們。”謝長俊急忙出例,恭敬的道:“長俊知道。”真洪昌點點頭,道:“你這回表現的很好,出山的時候讓鳳竹和你一起去吧。”
謝長俊是沒有資格帶著老婆一起出山的,而他在外麵又不能找別的女人,一但露出消息,那真家饒不了他,這也是林媚一直保執完壁的原因,聽到可以帶真鳳竹出山,謝長俊知道這是真洪昌對他的肯定,心頭狂喜不止,激動的施了一禮這才退下。
真鳳竹在謝長俊坐下之後也欣喜的偷偷握住他的手,隻要他們夫妻能在一起,並生下一個有潛力的孩子,那他們才真正能在這個修真家族有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