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煉成鬼火之母

東樓雨雙掌抵在秋田多沙子的背上,道:“有點痛,你自小心一些。”

秋田多沙子淒愴的道:“我還有什麽樣的痛忍不得啊,你動手吧。”

東樓雨深吸一口氣,業火從他的掌中湧了出來,化成一道道火流進入了秋田多沙子的體內,秋田多沙子渾身一戰,雖說她被鬼火折騰的神經都有些麻木了,可是這股強橫的火焰仍然讓她的身體感到一陣悸痛。

鬼火必竟是帶著深度鬼氣的陰火,就算是天生鬼氣的人身體也不可能長時間接受這種火焰,想要讓育靈鬼體能真正接受鬼火還要對她的身體進行一下改造,而這種改造於煉僵之術無異,被修真界的正派人士所不恥,東樓雨從天池聖府躲出來的原故就是不想和某些衛道士起衝突。

業火在秋田多沙子的體內瘋狂旋轉,秋田多沙子身上的皮膚先是大汗淋漓,漸漸的皮膚幹了下去,皮膚上的火泡慢慢向後收,一占點的消失掉了,秋田多沙子的皮膚從雪白換成了古銅,每一寸都那麽的鬆軟,伸手摸去冰涼徹骨,肉體微微一晃就可以在骨頭上不停的轉動。

東樓雨深吸一口氣,業火離開皮下向著肌肉轉去,秋田多沙子的身體上再次浸出**,這一回卻是脂肪了,秋田多沙子痛苦的張開嘴,顫抖的雙唇從嬌豔欲滴變成幹枯無色,身上的皮肉不再那樣鬆軟,而是緩緩的收縮,慢慢的貼在了她的骨頭上,胸前的兩個寶貝急速縮小,一股乳香飄在空中。

東樓雨輕聲道:“你放心,隻要你吸收了鬼火的能量,你很快就可以用能量把身體重新修補好。”

秋田多沙子眼中茫然,淡淡的道:“我就算把自己修複成一個沒有肉體的怪物又能如何!”東樓雨默然不語,手上的業火卻全不停歇,強大的業火離開了肉體進入了秋田多沙子的內髒,秋田多沙子的身體猛的一下僵硬起來,巨大的痛苦讓她不住的抖著,隻是東樓雨的雙掌似呼有吸力一般,讓她的身子無法倒下,在業火的烘烤之下,秋田多沙子的經脈動慢慢枯萎,五髒六腑同時變成了透明的碧青色,心髒的跳動也越來越慢,兩團鬼火全聚到了心髒的部位,業火在這裏圍了一個圈,就在心髒徹底被圍起來的時候,秋田多沙子的心髒猛的停止了跳動。

秋田多沙子的痛感馬上消散了,身體一陣亂搖,隻覺得身體內部一下空了一般,好像失去了什麽,但又無從感覺。

東樓雨低喝一聲,業火如龍猛的一吸把兩團鬼火給吸進體內,跟著秋田多沙子身體裏的業火猛的燃起,那巨大的火力讓東樓雨一時之間手足無措,險些被逼開,好容易才緩緩控製住,東樓雨透過秋田多沙子的身體看著她產生出來近呼實質的業火又是一陣狂喜,忖道:“這個家夥也不知道殺了多少人,竟能有怎麽強大業火,這回可便宜我了。”控製著那濃稠的業火離開了秋田多沙子的身體,進入了自己體內的業火圈中,不過東樓雨也一時沒有煉化這麽多業火的能力,隻能是先把它們給控製住再說。

秋田多沙子體內的鬼火在東樓雨留下的那點業火控製下已經訓服的待在了她的心髒部位,東樓雨輕聲在秋田多沙子的耳邊道:“還有最後一下,你要忍住!”秋田多沙子閉目不語,東樓雨猛然催動業火,火焰化成長弓,把兩團鬼火化成的利箭射向秋田多沙子的大腦。

啊!秋田多沙子發出一聲非人的慘叫,聲波直接把東樓雨設下的結界給震碎了,那已經失去的痛感重新回歸,一直沒有被侵襲的腦漿似呼在瞬間被蒸熟,七竅當中同時噴出白色的熱氣,就像一條西方的噴火龍似的。

東樓深吸一口氣,把業火之力吸入體內,站起身道:“鬼火已經穩定下來了,我讓鬼火刺激一下你的大腦就是重新激活你的生命力,你可以感受一下,你的心髒是不是又重新跳動起來了,如果沒有這痛不欲生的一下,你就變成活僵屍了。”

秋田多沙子的痛苦慢慢消退,她聽著東樓雨的話無望的道:“我現在不也和活僵屍沒有什麽區別嗎!”

東樓雨翻了翻白眼,道:“你個我記住以後這種話不許當著我的麵說,聽見沒有。”

秋田多沙子臉上泛起一絲痛苦,渾身的肌肉都開始哆嗦,嘴巴似呼被一股不是她的力量給控製著張口,費力的道:“知……道……了。”

東樓雨萬想不到河童的血竟會怎麽曆害,同時也看出秋田多沙子對自己的狠有多深,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把上衣和褲子脫了下來,秋田多沙子本來是背對著東樓雨,餘光看到東樓雨脫衣服,嚇得一骨碌站了起來,叫道:“你……你要幹什麽?”現在東樓雨若是要強奸她,她就是再不願意也隻能分開自己的雙腿。

東樓雨有些發傻的看著秋田多沙子,原本被火烤得幹枯的皮膚此時竟重新恢複了光彩,雖然還保執著古銅的顏色,但帶給人一種健康的野性,一對寶貝重新鼓起,竟比原先還大了許多,一對紅色的蓓蕾嬌滴滴的站立著,紅紅的就如同是一對小小的聖女果一般,最讓人不能移開眼光的是那一對充滿了爆炸力優美比直的雙腿,那麽的長;那麽的直,兩腿.之間草隱溪水;暗庶桃源,配上一對修長秀美的小腳,東樓雨的下體一陣火熱,小老板猛然立正敬了一個標準禮。

秋田多沙子看到東樓雨眼中那份貪婪更是恐懼,尖聲道:“你……你不要妄想,你如果碰了我,我就是拚死也要毀了你的鬼火!”

東樓雨強行壓製自己把欲望收了回去,冷哼一聲,道:“你想個鬼,老子現在是你的老板了,你光著個屁股出去老子有麵子不成?穿上!”說著把上衣和褲子丟了過去,自己隻穿了一條平角褲和一個背心,那條平角褲藏不住他的火力,把小老板大氣給映了出來。

秋田多沙子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光著的,急忙把衣褲撿起來穿上,東樓雨穿的是一身西服,秋田多沙子的身形纖小,那身西服穿在衣上,晃晃蕩蕩,偶然露出一絲春光,竟比光著還要誘人,東樓雨暗暗叫苦,這不是在身邊放了一顆定時炸彈嗎。

兩個人走出小山穀,東樓雨的眉頭猛然一皺疑惑的道:“那來的死氣!”他話音沒落就聽一陣傑傑幹笑傳了過來,跟著一個有如磨鐵一般的聲音道:“剛才見道兄在與道侶歡愉,故而沒有打擾,還請多多見諒。”

東樓雨從對方故意泄露的一點氣息上推斷出對方竟是靈動後期的修士,不由得略微變色,沉聲道:“還請道友撤了結界相見。”

一道靈力微動,一個結界撤去,秋田多沙子啊的一聲,向後退了一步,東樓雨也震驚的看著對麵,一塊平整的石台上躺著三十幾個,正是剛才上頂峰的那個旅遊團,躺在最外麵的就是那個女導遊,她的眼睛不閉,瞳孔之中深藏著無限的恐懼,而下體的褲子被褪去一半,汙黑的血從她的身體裏流了出來。

東樓雨和秋田多沙子都不是什麽善男信女,手上的人命也多不少,這個慘景並不能讓他太過驚呀,隻是在死人的中間立著一杆黑幡,死去眾人的身體上一團團的灰色氣體不停的升起,向著幡上湧去,那幡上有一個二目滴血的女人頭,白發揚起,發稍以呼要刺破黑幡一般,一張檀口張著,吸收著那些灰色的死氣,每吸收一團死氣,她的嘴唇就變得紅豔一分,似呼要滴下血來那樣妖異。

東樓雨長呼一口氣,聲音清冷的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應該就是‘豔魅死魂幡’吧?”

石台的邊緣處站著一個老道,他生得尖嘴猴腮,一雙三角眼眯成了一條縫,陰鷲之意不時的從他的眼中流露出來,看著東樓雨皮笑肉不笑的道:“道友真有眼光,隻可惜我這幡上的豔魅還沒有覺醒,不然這麵幡就大成了。”

東樓雨陪著笑臉道:“還真的是可惜的得很啊。”心中卻暗暗的道:“你小子煉製這種逆天之物,既然被我看到那自然沒有放你離去的道理,你這輩子大概也見不到你的豔魅覺醒了。”

東樓雨笑眯眯的向前走去,邊走邊道:“道長就靠著這些人的死氣,隻怕再有十年也不能把豔魅激活吧?”

老道極為多疑,不等東樓雨走近,先一步跳了開來,道:“道友勿動,我們就這樣說話好了,小道是興安省小興安嶺的煉氣士辛道傑,道友是那一路的?”

東樓雨扶了扶眼鏡,一甩手瀟灑道:“在下茅山派門下弟子荊子介。”

辛道傑身子一晃差點從石台上掉下去,半響才道:“原來道友是大派門下,小道卻是沒眼了,不知道友準備如何……。”

東樓雨微微一笑道:“道友比我高了兩級,我還怕道友殺人滅口呢,怎麽敢對道友如何啊。”

秋田多沙子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東樓雨,心裏奇怪的道:“你說這話不是在提醒對方嗎?”

東樓雨還真就是在提醒辛道傑,盼著他先出手,好用業火偷襲他,他的業火由於功力不足防守遠遠強過了進攻。

辛道傑的眼中殺意一閃,但馬上又收了回去,幹笑道:“荊道友說笑了,小道怎麽會有那種心思啊,不過荊道友若是能替小道遮掩一二,小道願送一件大禮給荊道友。”

東樓雨見辛道傑不肯出手,泄氣的收了功力,道:“就不知道友說的是什麽啊?”

辛道傑微微一笑,指了指遠處的天池,道:“就是那個世界四大未解之迷其中之一的‘天池怪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