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可憐的秋田多沙子:下
遊客們的注意力向著東樓雨他們這邊轉了過來,東樓雨臉色一變,讓他為了秋田多沙子把這些人都殺了這他肯定做不到,可是想要跟這些人講明他在做什麽那更是不用想,就在東樓雨焦急的時候隻聽遠處一聲高呼:“怪獸!天池怪獸!”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東樓雨趁機一指點在秋田多沙子的啞穴上,怪笑道:“你還真是不走運,那天池怪獸一萬年也未必出來一次,偏偏在你喊救命的時候出現了。”
秋田多沙子眼中流動著瘋狂的怒火,此時她若能動非咬死東樓雨不可。
東樓雨看著秋田多沙子的樣子,極為頭痛,扶了扶眼鏡架道:“那個……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你幫我辦點事,我不殺你,怎麽樣?”
秋田多沙子隻是瞪著東樓雨,東樓雨想了想布下了一個小的結界,雖說這個結界連先天修為的人都瞞不了,可在現在也足夠用了。
東樓雨沉聲道:“秋田多沙子,你現在有什麽話就說吧,不過你就喊破大天也沒有能來救你。”
秋田多沙子怨毒的盯著東樓雨,曆聲道:“你殺了我兩個姐妹,還想讓我幫你,你是不是白癡啊?”
東樓雨冷哼一聲,道:“我讓你幫我,是給你臉,你要知道,就是你不同意幫我,我也一樣能達到目的。”
“你做夢!”秋田多沙子決絕的道:“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東樓雨冷笑一聲,手指打了個響指,鬼火從體內湧了出來,看著鬼火東樓雨微微一愣,鬼火並沒有像他想的那樣合成一體,而是分成了兩團,一團有著一個完美的身形,雖然淡了些,卻仍然能看出那是一個實體,而另一團則要小了許多,也沒有形成鬼形,隻是一團跳躍的火焰,它們看著秋田多沙子同是露出了一份貪婪。
東樓雨眉頭稍皺,想了想怎麽也搞不懂鬼火起了什麽樣的變化,不過他也不願意去多想無用之事,一揮手道:“去吧!”兩團火焰爭先恐後的衝向了秋田多沙子。
秋田多沙子隻道東樓雨是要把她給燒死,牙一燒挺胸相待,但兩團鬼火在她的身上一沾即進入了她的體內,秋田多沙子不由得神情一愕,但緊跟無法抵擋的火力把她給包了起來,身上不停的翻起一個個被火焰鼓起的小泡,而她的五髒六腑和每一條經脈都被火焰給裹住了,巨大的痛苦讓秋田多沙子堅定的意誌跨了下去,哀號著在地上不停的滾動著。
東樓雨冷笑著道:“你抗拒得了嗎?”
秋田多沙子身上的火泡都被石子給咯破了,她哭嚎著道:“你殺了我吧!我求求你了,殺了我吧!”
東樓雨蹲下身子冷冷的道:“你如果不肯與我合作,那我就會把你找一個地方關起來,十年之內,你會不停的被這種痛苦所折摩,到了那個時候,你想的不再是仇恨,而是怎麽才能死的利索點,可惜的是,你連這點要求都是奢望了。”
秋田多沙子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無力悲哀,淚水從她的眼中流了出來,那晶瑩的淚珠剛剛離開她的眼睛立時被她身體上的熱氣給蒸發幹淨,東樓雨不帶感情的聲音跟著響起:“你的身體現在除了大腦之外都被鬼火奴給包圍了,不過你還沒有嚐到最大的痛苦,那就當他們進入你的大腦和心髒。”
東樓雨的話音剛落秋田多沙子就發出了一聲非人的慘叫,身子你一張弓似的彈了起來,雖後又僵硬的落到了地上,兩隻手顫抖著向著胸口撫去,微張的小嘴裏噴出一團滾滾的熱流。
東樓雨踢開了秋田多沙子的雙手,此時她身上的每一絲布料都已經被熱力化成了飛灰,一對顫微微的寶貝**在外麵,上麵布滿了水泡,有的已經破掉了,流出滾燙的黃水,而一對乳.房的經絡之中,似乎都已經被**的火焰給充滿了,隨著她的每一次滾動而顫抖著,似呼隨時都會把**的火焰給泄露出來一般。
東樓雨打了個響指,兩團鬼火立既停下了它們的動作,秋田多沙子恐懼的看著東樓雨,東樓雨沉聲道:“這次火焰隻是拭探了一下你的心,滋味如何你也感受到了,現在你考慮的怎麽樣了?如果你不答應我,那我就會把你煉化成一具火僵屍,讓你回到你們秋田家族把你們家的人都親手幹掉。”
秋田多沙子痛苦哭道:“你這個魔鬼!秋田家的忍者不會放過你的!”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據我所知令尊是日本天忍門最後一代天忍秋田宏毅吧?從我看到的資料上介紹,秋田宏毅是日本近百年來第一位到達天忍鏡界的人物,可是這個修練狂人雖然級別高得嚇人,卻忽視了一件最重要的事,那就是生孩子,他把他的老婆冷落了近三十年,等到他想起來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也沒有那份本事了,沒辦法他隻有找遍了日本的孤兒院,領養了十幾個孩子,並把他們帶到了無人的地方去訓練了二十年,最後隻有三個女孩兒從那個無人的地方走了出來,也就是說,你們秋田家除了那個已經九十歲高齡,上廁所都須要別人攙扶的天忍老人之外,就沒有人了,你說秋田家不會放過我,那是他們家的鬼來找我嗎?”
東樓雨戲謔的看著秋田多沙子,躺在地上的秋田多沙子的身上不時的鼓起一個水泡,證明著那兩團火正不甘的在秋田多沙子的身體蠕動著,秋田多沙子的雙眼略有些迷離的道:“秋田家……還有我!”她大吼一聲,突然縱起,雙手向著東樓雨的麵門抓去,東樓雨急向後仰,秋田多沙子一腳踢了出去,正中東樓雨的胸口,猝不及防之下東樓雨被踢得滾了出去,他快速躍起,有些愕然的看關秋田多沙,當看到秋田多沙子那一雙變成焰紅色的眼瞳時,心裏猛的一顫,罵道:“我操,竟然是天生鬼氣者!”
鬼氣也是一種修練的法門,隻是不適合人、妖,隻適合鬼來修練,但有的人在投胎之前,保留了一定的鬼氣,隻要外力入體就能把鬼氣重新使用起來,讓本身的實力憑空成長一陪,秋田多沙子能和葉靈靈戰成平手就是因為她吸收了第一團鬼火的力量,現在她又同時吸收了兩團鬼火的力量,實力猛升到了煉氣八期左右。
東樓雨看著幾近瘋癲向著自己撲上來的秋田多沙子,冷哼一聲,打了個響指,秋田多沙子的體內再一暴發出那難以忍受的痛苦,但秋田多沙子知道,這是她最後一次機會了,狠命的在舌尖上咬了一口,把舌尖咬去一截,保執住了一點清醒仍然向著東樓雨撲去。
東樓雨搖了搖頭,無奈的道:“你真的以為我賜給你的力量,你能用來傷我嗎?”說完一腳踢在了秋田多沙子的身上,秋田多沙子摔倒在地,再也沒有力氣起來了。
東樓雨向關秋田多沙子走過去,腳下碰到了一件東西,骨碌碌的滾了開來,東樓雨奇怪低頭看去,就見一個密封的注射器滾在一塊山石上,他眉頭一皺,隻覺得那個注射器那麽的眼熟,不由得伸出手去把它拿了起來。
注射器是特製的,一個圓形的針筒裏麵盛放著淡藍色的**,那**半近固態,並不滾動,東樓雨看了看秋田多沙子沉聲道:“我想起來了,這個你妹妹秋田幸子曾經用過,據她說打了這個的人,就會對施針的人言聽計從,我當時並沒有在意,不過一點好奇心還是有的,沒想到在這又看到了,想來這一定是你身上的吧?你說我要是在你的身上試一試會怎麽樣呢!”
秋田多沙子臉色大變,尖聲叫道:“我答應你,我和你合作,你說什麽都可以!”語氣當中充滿的懼意和惶恐。
東樓雨笑眯眯的看著那個針管道:“看來你妹妹說的是真的了。”
東樓雨一把拉起秋田多沙子的手臂,把注射器打開,慢慢的把針頭向著臂上探去,秋田多沙子發出恐怖懼之極的叫聲,瘋狂的掙紮起來,不顧身體裏火焰滾動,不停的揮手拍打著東樓雨身體,東樓雨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把針刺進了她的體內。
秋田多沙子身體一僵,看著那個針頭,臉上露出絕望的神情,僵硬的身體軟了下來,不再接著掙紮,閉上雙眼,任由東樓雨緩慢的把淡藍色的**注射進了她的體內。
東樓雨把注射器丟開,看著秋田多沙子道:“給我說說這是什麽東西吧。”
秋田多沙子就像一個死人似的躺在那裏,默然的道:“你聽說過河童嗎?”
東樓雨點了點頭,道:“聽說過,你們日本特有的一種妖物,應該是從華夏傳過去的河蟲演變過來的。”
秋田多沙子道:“這個東西真的存在,就在三年前我們捕獲了一隻活著的河童,那個注射.液就是河童的血。”
東樓雨略有詫異的道:“那這個東西有什麽作用?”
秋田多沙子悲涼的道:“河童最大的本領就是迷惑人心,而這個血在我們的調配下,有了這份功能,當血被注射到人的體內之後,十分鍾之後就會發作,發作時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會被血視為主人,這一般情況下,那第一個人都是注射者,而從此被注射者在注射者的麵前,不管注射者說什麽,他都會被迷惑,沒有反抗的接受命令,而他的神智還是清醒的,也就是說,你要是下個令讓我殺了我自己,我會在清醒的情況下給自己剖腹,一麵知道這是錯的,一麵去做,除非被注射者的實力能超過注射者,才會擺脫這種夢魘。”
東樓雨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滿意的道:“很好,這正是我要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