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囂張的FBI

錢治民、歐陽娜、東樓雨、盛紅音四個人從飛機上下來,剛一走進候機大廳,一個青年軍人就跑了過來,向著錢治民一敬禮叫道:“老師!”錢治民低聲說道:“這是二局派駐這裏的工作人員,以前我的學生陶禹,公開身份是大使館武官副官。”

陶禹很熱情的和東樓雨他們握了一下手,錢治民說道:“你來接我們,使館裏怎麽樣?”陶禹皺著眉頭說道:“不好。”說著拿眼睛向旁邊一丟,說道:“這幫家夥防我們比拿賊更上心。”

錢治民轉頭看去,就見一個高大的美國人站在不遠處正在看著他們,一見錢治民向他看過來,打了個招乎走了過來,向著錢治民說道:“聯幫調查局警官查爾•史密斯。”

錢治民伸手和史密斯握了一下說道:“駐美臨時公使錢治民。”就在他們說話的工夫,一個戴著大邊墨鏡的黑人拿著一個感應器向著東樓雨他們的身上劃了過來,東樓雨伸手架住,毫不標弱的和那個黑人對視著。

錢治民沉聲道:“東樓,讓他們檢查!”在來之前東樓雨就被告知不可以帶任何的武器,但是他們的武器或者在體內,或者在儲物袋中,外人根本就檢查不出來,東樓雨隻是對這個黑人的行為感到惱火而已。

錢治民說完之後,東樓雨冷哼一聲,把手收了回來,那個黑人拿著感應器在他們的身上走了一圈,然後又示意他們把行李打開,東樓雨臉色陰冷,說道:“警官,我們是來這任職的,不是來撞世貿的。”

黑人看了東樓雨一眼,拿著感應器在他的肚子上捅了一下說道:“這是美國,不是你們家,懂嗎?”東樓雨差點直接就一腳把他從候機大廳給踢出去,歐陽娜急忙擋住他,把行李箱打開。

這個黑人故意找茬,把行李翻得亂七八糟的,還故意在盛紅音他們的衣服揉來揉去的,東樓雨冷冷的看著錢治民,就見錢治民仍然是一幅大義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看關上,惱火的扭過頭去。

突然黑人一眼看到了東樓雨放到了行李箱裏的儲物袋上,一把拿了起來,擺弄著說道:“這是什麽?”東樓雨腦經一轉說道:“是香袋,我們帶著身上和香水的作用是一樣的。”

黑人聳了聳肩,伸手撕扯著袋口,隻是他那裏打得開啊,東樓雨把神識沉入儲物袋中,把一個藥瓶打開,對著袋口一晃,黑人就覺得一股異香入鼻,被熏得不停的打噴嚏,急忙把儲物袋丟在那了。

東樓雨壞笑著看著那個黑人,他用的藥粉是佘風語給他的蛇毒百花粉,聞上一點神仙都會吐半年,這個黑鬼有得受了。

史密斯向著錢治民說道:“我們找個地方談談行嗎?”錢治民點點頭說道:“可以。”於是幾個人向著機場咖啡廳走去,剛走了沒幾步,那個黑人就開始大吐特吐,吐得昏天黑地。

史密斯惱火的說道:“約翰,你吃什麽了?”他感覺非常的丟臉,揮手讓人把黑人給送走了,盛紅音和歐陽娜兩個知道是東樓雨搞得鬼,同時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幾名警察把咖啡廳清了出來,史密斯請錢治民他們坐下之後,向著錢治民說道:“錢先生,喝點什麽?”

錢治民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史密斯先生,我們急著回大使館,你有什麽事就說吧。”

史密斯說道:“是這樣的,我們都清楚你來美國的目的是什麽,你的真實身份我們的也猜得出來,可是我想和錢先生說一下,你們在這裏,不要做任何不符合規矩的事情,米先生的事情我們會處理,這裏是美國,我希望你們能遵守我們的法律,不要讓我們做不成朋友。”

錢治民沉穩的道:“我們從一開始就很相信貴方的能力,包括二十四之後,我們也沒有懷疑過,隻是我們卻不得不來,我們相信你們不會讓我們失望,我們會做好我們應該做的一切,也不會成為美國法律的觸犯者。”

史密斯明白錢治民的意思,先是指責他們沒有任何線索,同時表明態度,說追查米華的下落是他們必須作的,同樣在作的時候也不會讓他們抓住把柄。

史密斯極為不滿的說道:“錢先生,你的回答我並不滿意,這樣吧,你們有一句老話,叫‘約法三章’我們就來約法三章,第一;你們在美期間,為了你們的安全,請不要在沒有我方同意的情況下,隨意出入大使館,第二;為了案件的保密,以方更偵破,我們希望你們不要打聽案件的進展,既使得到,也不要大肆宣揚,第三,在米先生一但出現不幸的情況下,請不要鬧事,一切有兩國政府來交涉。”

錢治民冷冷的看著史密斯說道:“你這些條件,我不能答應,第一條你幾乎是在變相的軟禁我們,第二條你是剝奪我們的知情權,第三條就更可笑了,你們FBI是不是對自己的工作能力沒有信心?如果是那樣我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們政府的。”

史密斯雙手一攤說道:“錢先生可以隨便怎麽做,但是我們會遵守這三條,如果錢先生破壞好了,那很遺憾,我們將無法保證米大使的人身安全。”

東樓雨他們幾個在一邊聽著,都是極為惱火,東樓雨小聲的向著盛紅音說道:“我他媽的想發科了他的屁.眼。”

盛紅音輕聲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東樓雨咳了一聲,說道:“史密斯先生,我們可以把這個理解成你的威脅嗎?”

史密斯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東樓雨,任何外國人說另一國的語言都會帶有一些他的本國口音,這個是難以避免的,可是東樓雨在說話的時候就好像換了一個人,整個和美國人一樣,他咳了一聲,從迷惑之中醒來,說道:“東樓先生,你們有一句話叫人有旦夕禍福,我們沒有辦法保證一切都向著最好的方向行進,必竟米大使還在恐怖分子的手裏,我想出了什麽情況的話,我們得到你們的諒解的,對嗎?”

盛紅音傳音給東樓雨,東樓雨沉聲道:“作為朋友可以諒解的事情,但是在國與國之間,就不一定能諒解了。”

跟著錢治民又道:“這樣吧,我可以以私人身份同意這三條,但是我們有一句話,事有非常緩急,我們也不一定保證就肯定能做到。”

史密斯看著錢治民和東樓雨,微微一笑道:“好吧,但願我們合作愉快,請回大使館看看吧。”

錢治民站起來,向著陶禹一招手,幾個人離開了咖啡廳,史密斯看著他們的背影一招手說道:“凱文,你帶人看著他們,這些都是不會安靜的人。”

一個高大英俊的白人小夥聳了聳肩說道:“交給那華盛頓那些警察效果會更好一點,他們對黃皮猴子的處理比我們有經驗。”

史密斯嚴肅的說道:“這不是在過愚人節,你最好把這事辦清楚,不然你就到華人街去走大街好了。”凱文無奈的道:“好吧頭兒,既然你要求,那我就上菜。”

陶禹開了一輛通用商務,帶著錢治民他們上車之後,憤怒的說道:“這幫美國鬼子防我們的防得曆害,他們名義上說是保護我們的安全,可是我們連出入都成了問題了,他們甚至想出偷我們車的燃料來控製我們出去,這回來接人他才給我們了這點油。”

錢治民鎖緊雙眉,低頭不語,盛紅音湊到他的身邊說道:“錢處,我看他們應該是掌握了什麽,怕我們得到這個消息,才這麽做的。”

錢治民說道:“我想不通的就是在這,他們究竟在瞞著我們什麽,一但米大使出事,他們的麵子也不好看啊。”

東樓雨道:“我們到了大使館再說吧,我想我們會有辦法查出來的。”他是心急米翠玉,實在有些等不得了。

通用商務開到了大使館,後麵兩台福特亦步亦趨的跟在了後麵,一直把他們送進了大使館。

東樓雨從車上下來,看著四下裏或明或暗的警察不由得惱火的罵道:“這是保護嗎?拿這當監獄了!他佬佬的。”

錢治民緊鎖眉頭說道:“注意言辭!”陶禹急匆匆帶著他們進入了大使館。

大使館第一參讚王敏、第二參讚張林和一些工作人員迎了出來,東樓雨四下望著,見沒有米翠玉,焦急的問道:“米……夫人他們呢?”

錢治民知道東樓雨對下麵的工作沒有太多的經驗,反而是盛紅音經驗十足,於是向著歐陽娜說道:“你和東樓代表我去一見米夫人和米小姐,我和王參讚研究一下,馬上過來。”王敏聽了急忙道:“梁秘書你帶著他們過去一下。”

梁秘書帶著東樓雨和歐陽娜到了後麵,說道:“這就是大使一家的住處,大使出事之後,夫人一下就病倒了,可是她又拒絕去醫院,現在隻能是這裏靜養。”

東樓雨過去敲了敲房門,沒人答應,東樓雨焦急的捶了起來,歐陽娜急忙把他的手抓住,就在這個時候房門打開了,米翠玉麵容憔悴的走了出來,一眼看見東樓雨又驚愕的呆在那裏,東樓雨衝過去把她給抱住,喃喃的說道:“放心吧,我來了,什麽事都沒有了。”米翠玉確認這是真的之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撲在了東樓雨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