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八:捉拿周北緯:下
周北緯看著方真說道:“你這裏的人數剛剛夠攔下岷山派的四位朋友,我和薩莎你怎麽辦?靠你自己嗎?別忘了你就是一個手下敗將而已。”
方真一笑道:“你還是操心一下你自己吧,從這到門口,一共三十米的矩離,你能衝出去,就找人救命的機會,不能你就死了。”
周北緯道:“我死了也不會白死,我想你們一定也派人去我的會館了吧?你們薩滿教的人走得都差不多了,能去那的也就是肖劍雨那個老鬼了吧?那就讓他也去死吧!”
方真臉頰上的肌肉**了兩下,他們也都了定了周北緯一定會在分館之中留人,但是他們這的人手實在太成問題,沒辦法自能由肖劍雨走一躺了,不過好在有司徒傑跟著,想來也不會有什麽大事。
就在方真的臉頰**的一刻,周北緯突然動了,一掌抵在了賭台之上,賭台翻了過來方真砸了過去,隨後周北緯大叫一聲:“衝出去!”當先向著大門衝去。
一直都在啄磨著怎麽離開的岷山四凶也跟著他衝了出去,這四個人的速度奇快,後發先至,竟然超過了周北緯。
陸天鼎沉聲喝道:“回去!”白虹劍出手,一道劍氣向著簡檮杌刺去,在簡檮杌身側的李窮奇一掌拍開,叫道:“陸道兄,我們這事沒關係,你讓我們走了吧!”一邊一說向前衝了出去,一隻鐵掌向著陸天鼎拍了過去,口中喝道:“龍紋玉掌梳!”手掌立時化成了一柄梳子,短短的梳子上麵的七根齒子,原因是這個李窮奇是個七指。
就在他們動手的一刻窮龍夏候祥跟著出手,薩滿這些長老之中他是最沒有地位的一個,因為他是東樓雨的器靈,必須聽從東樓雨的命令,不像其他的長老都要以客卿的身份照顧,因此夏候祥心裏一直都很窩火,這會把這股窩火氣都發泄到了岷山四凶的身上,雙手展開一對解連環向著武渾沌的頭上鎖了過去,武渾沌大叫一聲:“擂鼓甕金錘!”兩隻拳頭化成兩柄大錘向著解連環上砸去。
夏候祥怪笑一聲,解連環在手中一扭換了一個方位,武渾沌的拳頭就打空了,夏候祥的胸口金光一動,一麵鐵牌飛了出去,撞在了武渾沌的胸口,武渾沌痛呼一聲被拍得飛了出去,撞在了吧台之上,把吧台撞碎一直撞到了後麵的酒櫃上,裏麵的酒瓶不停的摔了下來,砸在他的頭上,武渾沌吼聲不斷,酒瓶子一個接著一個的破碎,酒液弄了他一身。
溫長青冷哼一聲,道:“這些酒你陪得起嗎!”一掌拍了過去,他離著武渾沌還遠,手掌拍出去之後,前端化成了一道水波,有若一個透明的掌印一般,向著武渾沌的後腦抽了過去。
賀饕餮來不及攔截,大喝道:“還有我這一關呢!”跟著也是一掌拍了出去,大聲道:“幽冥血河車!”他的手掌化成一個小小的嬰孩,不停的笑著,抱著身子向著溫長青的後背撞去,將要撞到,嬰孩的眼睛突然睜開,兩道烏黑色的光華向著溫長青的後背劈了過去。
溫長青手勢不變仍向前抽去,一把掌把武渾沌給抽得飛了出去,而他的背上浮出了一個水罩,嬰孩眼中的烏光射在水罩上立時炸起一道道的光波,但卻並沒能把水罩炸開。
溫長青身子一轉,手臂化成一對鐵槳向著賀饕餮拍去,現在的溫長青早就不是當年那個無知的少年了,法力在薩滿教老牌的護法當中,排在第二位,僅比白玉堂略遜。
賀饕餮手上化出一個青銅手星,戴在手上向前推了過去,手星和兩隻鐵槳撞在了一處,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兩個人竟是誰了沒有用力。
與此同時嬰孩的眼中再此射出烏光向著溫長青射去,溫長青的頭上生出一個巨大的八叉鹿角,角上晶潤的光芒一下就把烏光給打散了,跟著八叉鹿角向著嬰孩抽了過去。
這嬰孩是賀饕餮的精氣所成,可以冒充元嬰使用,雖然眼中的烏光攻擊力不錯,但是身上的防禦卻是差得遠了,賀饕餮那敢讓溫長青抽上急忙招呼嬰孩閃讓,溫長青的雙槳卻在這個時候加了力道:“把賀饕餮抽得飛了出去。”
二世靈童攔住了簡檮杌笑道:“我是最後一個出手,還真給我留下了一個好的。”說著一招手,他的身後浮出無數的獸爪有豺狼虎豹的,有熊罷鱷蜥的,近百隻獸爪就那樣浮在他的身邊,沒有身體上的其它部位,隻有獸爪,向著簡檮杌拍了過去,他的身邊隻留下一個猞猁的爪子,感慨的說:“唉,這些年竟轉薩滿胎了,這些爪子攢得我都沒有心練別的了。”
簡檮杌頭皮一陣陣的發麻,看著那些爪子拍過來,他急忙雙掌一合叫道:“玄陰冰神鑒!”一麵巨大的銅鏡幻了出來,擋在他的身前,那些爪子一個接著一個的拍在了上麵,發出打鼓一般的聲音。
武渾沌被抽得向著夏候祥飛去,他大叫一聲,“我們再來打過!”雙拳化成的大錘二次向著夏候祥敲了過來,夏候祥雙環一合向著他的拳頭上鎖去,武渾沌突然抽手,向著夏候祥的胸口撞去,並大笑道:“你以為我還會上當嗎!”夏候祥看著他冷笑一聲,說道:“傻.比!”說完胸前鐵牌二次飛出,但這一回鐵牌隻起了一個盾牌的作用,把武渾沌的拳頭給擋了出去,跟著夏候祥的雙環飛了出去,把武渾沌給打得倒飛出去,摔坐在地上,眼前金星直冒。
就在四凶超過周北緯的時候,薩莎的雙臂同時化成了觸手,纏住了周北緯的腰部向外一甩,向著大門飛去,張建軍、張長軍兄弟同時出手,這哥倆兒,一個握短錘,一個握著雷鑿,張建軍站著,張長軍跪下在他的身前,張建軍手的短錘又稱雷轟,向著,張長軍手裏的電閃就敲了下去,轟的一聲,一道青白色的長電飛了出去,向著周北緯射去。
周北緯手指一劃,在身前想要撕開一個空間裂隙,但卻沒有引起一點的空間波動,他猛的想起方真說這裏鎖住了空間的話,不由得臉色變得極難看。
薩莎眼見周北緯的沒能引起任何空間波長長的觸手急時飛了出去,纏在了周北緯的腰間把他扯了回來。
青白色的閃電飛著跟了過來,薩莎尖叫一聲,把周北緯甩開,閃電正劈在他的身上,薩莎尖叫一聲,倒在地上。
“薩莎!”周北緯大叫一聲,就在這個時候,方真一刀將賭台從中劈開,然後縱身飛至,兩柄火焰吳鉤刀向著周北緯的後背劈了過去,周北緯怒吼一聲,一回頭向著方真一張口,一道七彩虹霓飛了出來向著方真的麵門標去。
方真不躺不讓,頭頂化出一條巨龍撞在了七彩虹霓之上,七彩虹霓穿透了龍頭,但是卻被一股火焰給截住了,那股火焰粘稠的如同實質一般,硬是把七彩虹霓給裹住了。
周北緯眼中一道陰鷙閃過,猛然一彈指七彩虹霓炸了開來,火焰龍頭之中射出七道彩線,把火焰龍頭給切割出七條裂痕,火焰龍頭怒吼一聲,用力一晃,七道彩線被震得飛了出去,跟著火焰龍頭重新恢複原狀,龍頭口中掉落了一柄毫無光彩的小劍。
方真看著周北緯笑吟吟的道:“你的空間魔法被製住了,你還有什麽法力?”周北緯冷笑一聲,道:“你以為昆侖弟子就這麽點本事嗎!”七竅之中各自飛出一柄小劍,懸在空中。
就在西城舞廳開戰的一刻,數十輛警車飛駛到了周北緯的私人會館前,把這裏圍了個水泄不通,戴遠成、黃水洋、修迪文、南郭秀四個人跳下警車各自指揮著一隊同樣是薩滿教馴練出來的特警飛躍下警車,向著南劍私人會館衝了過去,武士鵬把一輛加長林肯停在了會館前麵,然後跳下去打開後座的車門,白小航扶著肖劍雨走了下來,跟著趙紅日、李若溪兩個跟著下來,最後是司徒傑咳嗽著走了下來。
南劍私人會館門前的兩名保安慌張的看著,其中一個拿起電話開始撥號,隻是手忙腳亂,幹撥也打不通,一個特警衝過來一把掌把保安手裏的電話給抽得飛了出去,然後把兩名保安給推開,衝進了南劍私人會館。
武士鵬大步走進了南劍私人會館,把那些過來攔路的侍者什麽都推開,南劍私人會館裏也養有保鏢,隻是這會隻要不是傻子,哪個保鏢敢過來。
特警衝到了大廳之中,一個會館的負責人慌張的跑了過來,又驚又怒的說道:“請問你們哪裏的警察?這是要幹什麽?”
武士鵬取出警官證一晃,說道:“我們懷疑這裏設嫌賣.淫.嫖.娼,要進行檢查。”
那名會館的負責人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您最好看清楚了,這裏是高級私人會館,你說的那種情況應該去車站小旅館去查。”
武士鵬冷冷的道:“我們查哪不用你批準走開。”說完就要往裏闖,會館的負責人曆聲叫道:“你知不知道這是誰的會館?這裏出了問題你承擔不起!”
武士鵬冷冷的看著那名負責人,沉聲說道:“你背後的主子是誰,我不用你告訴,滾!”一把那名負責人推開。
那名負責人又氣又惱,叫道:“你等著!”拿起電話開始找人,一個外麵又是警車聲大作,一群警察急駛過來,還沒等停車守在會館外麵的特警就是一陣掃射,雖然子彈從他們車頂上飛了過去,但這種真槍實彈的作法,讓那些警察直接嚇破了膽了,再看到對方的車上的牌號,立時二話不說,擰頭就跑了。
跟著一群記者開著采訪車過來,還沒等下車就被控製住了,接著來的律師、這個區的領導也都被扣下了。
會館的負責人眼見外麵的人跟本進不來,這才知道事情不對,急忙打電話給周北緯,但電話就是不通,慌急之下又開始給所有和周北緯有接觸的人,以及一些周北緯有可能落腳的地方打電話,手機都打沒電了,也沒有找到周北緯。
此時整個會館之中的客人已經都被趕了出來,一個個被押著過去做筆錄,負責人一咬牙,幹脆撥打了周北緯家裏的電話。
周北緯的父親周良坐在書房之中,他的警衛都被夏成隔在了門外,楊誌忠滿麵堆笑坐在周良的對麵,輕聲道:“周局,我們也許弄錯了,但是為了國家的安全,還是希望您能配合我們的工作。”
周良沉默片刻,道:“我知道,你們特局辦事是從不會無端出手的,你……能跟我說說,北緯……究竟到了什麽一個地步了嗎?”
楊誌忠抱歉的一笑,這個時候家裏的電話響了,一直惶恐不安的周夫人急忙走過去要接電話,楊誌忠閃身擋在了周夫人身前,歉意的道:“夫人,請讓周局接電話。”
周夫人臉上泛起氣惱的紅暈,楊誌忠看著周良道:“周局,你應該知道,夫人有可能出現的問題。”
周良默默的站起來走到電話前,把電話拿了起來,裏麵那南劍會館的負責人,放炮一般的說了起來,周良停了一會之後,沉聲道:“可以了,你們配合檢查就是了。”說完放下了電話,臉上浮起一絲決然,他知道這個檢查之後,周北緯的罪證就將做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