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二:大日三雄之戰

秋田宏毅慢慢的將兩勺茶湯從爐子裏盛了出來,倒在了橫田天龍和武騰正燕麵前的盞子裏,說道:“我還是願意自己煎煮茶湯,這樣更能感悟茶裏的滋味。”

橫田天龍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說道:“不錯,還是五十年前的味道,一帶也沒有變化。”武騰正燕看了看眼前的茶盞並沒有去動,他們號稱是‘大日三雄’但橫田天龍和秋田宏毅的年紀給武騰正燕當爺爺都有富餘了,不過武騰家的傳人都自認是輪回轉世的重生,所以武騰正燕並沒有把他們兩個當成是自己的長輩。

橫田天龍看著秋田宏毅有些動情的道:“我們三個好久沒有在一起了,有的時候我一個人在山中就會回憶我們一起打拚的歲月,可是……那再也不會回來了。”

秋田宏毅笑道:“人都說一但老了,就喜歡回憶,你是我們三個人當中年紀最大的一個,有這個毛病也屬正常。”

橫田天龍搖了搖頭,說道:“秋田,我當初以為你的身體完全不行了,我們三個人當中你肯定會是二個離去的,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你……竟然恢複了。”

秋田宏毅長出一口氣,深沉的道:“是啊,我也沒有想到過我真的能恢複。”

武騰正燕沉聲道:“你就是為了自己的身體所以做出了損害我們的血櫻花利益的嗎?”

秋田宏毅看著武騰正燕,說道:“我們當初建立血櫻花的目的你還記得嗎?”武騰正燕眉頭緊皺,道:“你什麽意思?”

秋田宏毅笑道:“看來你三次轉生之後就把這一切都給忘記了。我們當初都擁有著普通人沒有的力量,看到我們的祖國在戰後一切都那樣的頹敗,美國人像對待奴隸一樣對待著我們,男人卑躬屈膝的在美國人的麵前以出買自己的尊嚴來換取著自己的地位,女人出買自己的肉體,來換取生存的權利,我們那些政客不反思我們為什麽戰敗,反而提出以犧牲一代女姓來換取日本的未來,所以我們的婦女當街就可能被美軍當做妓女一樣來對待,正是這些不平,才讓我們站了出來,建立了血櫻花,我們建立伊始,死在我們的手裏的美國人不計其數,我承認,我也不反對去對付華夏,我們日本想要富強就必須拿下華夏這條震懾我們的巨龍,可是我總得,我們隻隱在暗處的一柄劍,而不是出現在明處的一條槍,現在的血櫻花太令我失望了。”

“八嘎!”武騰正燕怒斥道:“這就能成為你損害我們血櫻花的理由嗎!”

秋田宏毅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想損害血櫻花,我隻是想讓血櫻花擺脫伊戰,他們和我們不是一條路上的人。”

武騰正燕不耐的道:“我沒時間理你那些廢話,把東樓雨交出來!”

秋田宏毅看著橫田天龍,突然一笑,道:“你還是認出我來了。”

橫田天龍長歎一聲,道:“我們太熟了,隻是一過招,我就認出你來了,我也曾想過不把你說出去,等著那個東樓雨自己出現,可是他一直都沒有出現,而齊傲去點破了這件事,我們隻能來了,必竟你是我們血櫻花的人,我們不想讓你死在別人的手裏。”

秋田宏毅微微一笑,道:“看來我們大日三雄要自己和自己打一場了。”武騰正燕惱火的道:“你竟然不知自悔!我們已經給你機會了,你還是不肯回頭,你去死吧!”說話間他的身後八條蛇尾一齊揮出,秋田宏毅坐在爐後微笑著看著那八條蛇尾,並不閃讓開。

八條蛇尾同時抽在了秋田宏毅的身前,那還在燒著水的地爐一下被抽成了兩半,沸水四散而起,地爐的火被抽滅了,兩條蛇尾打在了秋田宏毅的身上,但秋田宏毅的身體卻淡去了,兩條蛇尾抽在地板之上,把地板抽得四分五裂。

橫田天龍手掌撫著鬼牙龍月突然出手,刀鋒向著一個無人的角落指去,血色的月勁向著角落裏闖去,秋田宏毅的身影浮了出來,手中握著一柄深藍色的鐮刀,刀柄後麵係著一條長長的鐵鏈,隨手擲了出去,鐵鏈的中腰猶如一條怪蟒一般劈在月勁之上,把血色的半月敲碎成如水影之中的碎月一般,而鐮刀向著橫田天龍劈去。

在現代影視當中,忍者的一個標誌就是背後背著一口日本太刀,而實際上的忍者武器之中大都是農具、生活用品之類的東西,當年大日本幕府將軍德川家康的護衛就是著名的伊賀忍者,在平時就是一個普通園丁,隻憑著手裏的一個花鋤就保護了德川家康二十年平安。

橫田天龍身子平座不動,向後飛射出去,鐮刀在他坐過的地方不停的打著轉,突然跳了起來,回射向武騰正燕,武騰正燕的肩上跳出一隻蛇頭,一頭撞在了鐮刀之上,鐮刀上的旋勁猛然暴發,那隻蛇頭被削得響聲不斷,大蛇出一聲淒曆的嘶吼,猛的一張嘴,咬住了鐮刀。

鐮刀慢慢的化去,大蛇上下大牙撞在一處,發出響亮而清脆的聲音,鐮刀幾乎就在散去的一刻突然的出現向著大蛇脖子下麵的七寸斬去。

第二條蛇頭猛的跳了出來,把鐮刀給彈了開來,武騰正燕的手中雲氣橫生,乳白色的煙霧之氣把武騰正燕的半個身子都給掩在其中了,秋田宏毅手中的鐵鏈毒蛇似的抽在了身的板壁之上,轟的一聲,板壁破碎秋田宏毅縱身向外飛了出去,武騰正燕大吼一聲,向著秋田宏毅劈了過去,一道雲氣飛揚,把房子一麵的牆壁全都劈碎了,隨著雲氣的散去,日本第一名劍草薙劍閃了出來,武騰正燕的這柄劍並不是真正的草薙劍隻是八岐大蛇體內的劍氣化成的,那柄真正的草薙劍有的說是沉進大海了,有的說供奉在熱田神宮,凡正是沒有幾個人看到過那柄劍的樣子。

一直潛伏在暗處的豔魅一見板屋破碎,一咬牙提了死魂刀就要衝出去,東樓雨伸手按住她說道:“你出去管什麽用,藏好,我去!”說著分開新長綠葉的花樹大步向外走去,一聲嬌笑聲響起:“東樓掌教,你還真的在這裏!”隨著笑聲胡中慧閃了出來,跟著金霞飛的箭向著東樓雨身後射去。

東樓雨一揮手大風歌在手,一戈將金箭劈碎,隨後冷笑一聲,道:“胡中慧,你們兩個搜到我,隻怕不應該慶幸,而是應該後悔吧!”

胡中慧媚笑道:“你認為你有機……。”她的話音沒落,東樓雨的大風戈一晃,一股滔天黃水向著她和金霞飛掃了過去。

金霞飛揮手布下一道金光,黃水一口將金光撞碎,金霞飛臉色一變,叫道:“他的黃水有腐蝕之毒!”說話間連續布下金光,黃水毫不費力的一道道衝破,這會胡中慧嬌笑道:“哈什克大.法師就要到了!”

東樓雨冷笑道:“這會也足夠了!”黃水之中跳出一道玉色的火焰凝成一條火鞭抽在金霞飛的身上,金霞飛向後倒飛出去,東樓雨跟著衝了過來,手上業火飛騰向著胡中慧的胸口印了過去,胡中慧不敢讓業火臨身飛身讓開,東樓雨怪笑薩滿神鼓飛了出去,神鼓中一道氣流猛的衝了出來,一口把金霞飛給吞了進去。

東樓雨大笑一聲,轉身拉了豔魅就走,這個時候空間崩塌,哈什克•白彥虎飛身衝了出來,一揚手一道空間陰流向著東樓雨的身上射去。

東樓雨一回手薩滿神鼓向後迎去,轟的一聲,空間陰流撞在鼓麵之上,竟然消散了,沒有引起一點空間的波動。

橫田天龍縱身衝了出來,向著秋田宏毅道:“你……你還是知悔吧,我們都是血櫻花的人,也都是日本人,我不想自己的兄弟最後成為一個日奸!”

秋田宏毅搖了搖頭,道:“日本和華夏百年之內都不會有什麽衝突了,我這麽做隻是想給我的女兒找一個歸宿,其他的事一律和我無關。”

武騰正燕曆斥道:“你這個不知悔改的叛徒!”說著八條蛇尾向著秋田宏毅掃了過去,蛇尾飛揚就如同章魚的觸手一般,向著秋田宏毅抽了過去。

秋田宏毅手中的鐵鏈如同怪蟒一般舞動著,向著八條蛇尾抽了下去,橫田天龍仰天長歎,鬼牙龍月的身上罩滿了血紅色的勁氣,怒吼一聲:“迎風一刀斬!”向著秋田宏毅斬了下去,秋田宏毅手中的鐮刀跳了起來,刀鋒劈在了血紅色勁氣的正中,血紅色的勁氣被點得向內凹陷進去,鐮刀和血紅色勁氣的碰在一起的地方擦出血霧一般的星芒。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之中空間波動的震顫讓三個人人同時感應到了,三個人眼中神色一動同時停手,橫田天龍曆聲道:“武騰,你告訴伊戰的人了?”

武騰正燕先是沒有說話,隨後沉聲道:“我們兩個單打獨鬥隻怕都沒有抓住東樓雨的力量,我怕他再跑了。”

橫田天龍惱火的道:“我說過了,這是我們血櫻花自己的事,我們自己解決,不要外人插手。”

“我不會插手,你們爭鬥,你放心好了。”樹木蕩開,哈什克•白彥虎走了過來,胡中慧、文東駝二人跟在他的身後,胡中慧急切的四下尋找著,突然她一眼看到了東樓雨從另一側鑽了出來,急忙叫道:“東樓雨把霞飛放了!”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你白癡啊,我好好易收回來的,你說放我就放啊。”

哈什克•白彥虎那張幹枯得好像木乃伊一般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道;“東樓雨,把薩滿神鼓給我,你自行離去,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東樓雨冷哼一聲,道:“我會放過你嗎?”

哈什克•白彥虎冷聲道:“你的氣勢不小,可是力量的差俱不是氣勢必可以彌補的,你如果一意孤行,那你就去死吧,白海雕、樓世平兩個已經給你開好路了,而你的姐姐也會……不;我忘了她不會很快去的,我會讓所有的日本男人都享用過她之後,再讓她地駢找你!”

東樓雨的眼中火舌跳動,從牙縫裏迸出幾個字來:“我.操.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