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雲家敗亡之後

雲子林現在是雲家子弟之中最大一個領袖了,他緩緩起身,向著東樓雨一禮道:“雲家弟子都在此處了,還請東樓掌教處置。”

東樓雨指了指雲子龍、雲子寒、雲子光、雲子劍、雲子雨、雲子能六個道:“你們六個活下來當個種馬嗎,就算給你們雲家留點血脈吧。”

東樓雨的話音一落陳世寬閃身過去,手掌依次從雲家六兄弟身上劃過,六兄弟同時一聲怪叫,萎靡的倒在了地上,陳世寬冷冷的道:“我把你們的薩滿之心給收了,還把你們的丹田給毀了,以後都別想練武了,修仙那就更別想了。”雲家是大戶,十三太保也是成名以久的人物,東樓雨自然不能讓他們再崛起的可能了。

葉靈靈過去把雲威、雲子麒、雲子良、雲子風、雲子強、雲子民、雲媚幾個人的薩滿之心也都取了出來,她的手法不像陳世寬那樣控製自如,隻能取死人的,若是取活人的直接就把人給取死了。

陳世寬又走過去把雲天翼、雲天行兩個人的薩滿之心給取了出來,東樓雨回頭看著雲子林道:“你們雲家下一任的家主是誰啊?我好把這兩顆薩滿之心給你們種下啊。”

雲子林看著東樓雨的樣子,心中升起一股無力的感覺,搖了搖頭,道:“現在的雲家隻剩下我還有子和、子明了,我們都沒家主之資,……還請東樓掌教把我們的……把這兩顆薩滿之心暫時保存,留待日後吧。”雲子林心裏清楚,這兩顆薩滿之心一但進了東樓雨的手,那以後就沒有再出來的可能了,但是形勢比人強,這個時候若是他真的貪了這兩顆薩滿之心,那他的們幾個也就不用打算活著離開了。

東樓雨看了一眼雲子林,道:“你們身為薩滿,但卻偏離了薩滿之道,這樣吧,你們三個和老公爵在一起待一年,好好的修練一番吧,這裏薩滿之心,我把你們死的那十二個弟兄的薩滿之心,給你們四個一人分上三個,鍛練在一起,給你們提升一點實力。”

雲子林看了一眼雲霞,說道:“那……我這位妹子……?”東樓雨道:“讓她留下幫著處理你們雲家的事務吧。”雲子林看了一眼雲霞,雲霞向著東樓雨一拱手道:“我對家族事務並不知曉,還請……。”東樓雨似笑非笑的看著雲霞,轉身走到了雲子強、雲子能兩個的身前,說道:“你們兩個半途知悔,看來也是個識大體的人,不如這樣,你們幫我們處理雲家事務,這雲威的……。”

東樓雨話音沒落,就聽雲子林大聲嗬斥道:“小霞,東樓掌教如此抬舉你,怎麽這麽不知道規矩!”他一聽東樓雨有在那六人當中扶持傀儡之意,急忙開口,並同時暗丟眼色給雲霞,心道:“於其那他們來,還不如我們呢。”

雲霞也明白東樓雨的心思,隻得又施禮道:“雲霞願助東樓掌教處理這裏的事務,還請東樓掌教原諒雲霞的無禮。”

東樓雨也不看雲霞起身道:“靈靈,你帶著他們處理雲家的事務,等方真過來之後再轉交給他,記住帶上這六位,隻要有人表現的好,就李龍王出手這給他們修補丹田,然後把雲威這顆薩滿之心給他們種下去。”

東樓雨話音一落,雲子劍六人同時瘋狂的叫喊起來,把雲家的秘密都給揭了出來,東樓雨冷笑一聲,道:“雲家真是養了一幫好英雄。”雲子林差點直接找個地縫鑽進去。

東樓雨冷冷的掃了雲子林一眼,道:“其實我不在意給你們地位和能力,但是你們給我聽著,你們的人品我無法相信,你們老老實實給我好好修練和做人,日後我會把雲天翼和雲天行的薩滿之心還給你們的。”

奧布隆斯基公爵長歎一聲,上前一步道:“都和我走吧!”雲子林、雲子和、雲子明悲愴的跟著奧布斯基公爵離開了。

杜南焦化成金蜈抱著佐騰莉婭一口氣飛出去上百裏地,看看後麵沒有追兵這才停了下來,把佐騰莉婭丟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佐騰莉婭低聲道:“我們設法回日本吧。”

咯、咯、咯,一陣嬌笑聲響起,跟著一個風姿窈窕的女子走了過來,向著佐騰莉婭道:“你們想回日本?”

杜南焦嚇得一下跳了起來,叫道:“藍齊兒!”蒂莉婭笑道:“我隻是和你們說一下怎麽離開。”

杜南焦站起來把佐騰莉婭擋在身後,道:“你說說我們怎麽離開吧。”同時低聲向著佐騰莉婭說道:“我的蠱蟲疲憊了,不能一戰,過一會你出手偷襲她。”

蒂莉婭笑眯眯的道:“蜈仙使,我聽說你當年曾經把五位副仙使養的蠱蟲都給拿到手了,請了雲天翼幫你煉成了一顆五毒薩滿之心,隻是你的肉體實在太弱了,所以一直沒能把這顆薩滿之心用在自己的身上,隻要你把這顆薩滿之心交出來,我可以送你們出國,去哪都行。”

杜南焦冷笑一聲,道:“你一直都在謀奪我的這個五毒心,我告訴你,就是我死了,也不會把這個五毒給你!”說著他用手點了佐騰莉婭一下,佐騰莉婭低喝一聲,手中一道赤光向著蒂莉婭飛了過去,杜南焦幾乎就在佐騰莉婭出手的一刻化成一道金光飛了出去。

大地上一道水壁衝天而起,杜南焦一頭撞到了水壁之上,從空中摔了下去,口中大口大口的吐血不止,佐騰莉婭一招手把赤光招了回來,看著杜南焦冷冷的道:“你騙我?其實蒂莉婭早就告訴過我,我隻不過是你的一個玩物,可惜我一直沒有當回事,直到剛才我才真的信了。”

杜南焦臉色猙獰的道:“蒂莉婭,你就是殺了我,你也拿不到五毒心。”

蒂莉婭看了一眼杜南焦道:“我會拿到的,因為我有幫手。”說話間齊傲、水夫人走了出來,齊傲手掌在杜南焦的身上一撫,隨後抓出一顆碧青色的薩滿之心,丟給了蒂莉婭,道:“玩這個,你還嫩了點。”

杜南焦曆吼一聲,一隻巨大的蜈蚣從他的體內衝了出來,向著齊傲衝了過去,齊傲掌中十字大劍一動,那條巨大的蜈蚣被切成碎片,然後冷冷的道:“你如果在全盛期間,我也許會小心一點。”說話的工夫,杜南焦的體內突然滲出一股水來,片刻工夫,他正個人都化成了一灘清水,隻留下一顆腦袋在那裏,兩隻眼睛不甘的看著齊傲。

齊傲一擺手道:“我們走吧,這個五毒心現在伊戰方麵也在謀求,我們必須馬上離開,不然保不住這個五毒心。”

佐騰莉婭向著齊傲一躬道:“我們血櫻花的會首安騰久南人正在東京等著您的大駕呢,我們日本駐三武總領事館已經把一切手續都辦好了,就等著您的大駕了。”

齊傲點頭道:“我們走吧,到了日本之後,我們設法卷土重來!”眾人在佐騰莉婭的帶領下離開了,蒂莉婭故意落在最後,小心的把一個紫色的圓珠丟在了她站過的地方,等他們都走遠之後,岩是奪從地下鑽了出來,把紫色的圓珠拿到手中,然後又潛入地下離開了。

周北緯坐在沙發上,手裏捧著一個南泥壺,呆呆看著眼前的茶杯發楞,一個俊俏單薄的俄羅斯少年,穿著一身睡衣從屋裏走了出來,他秀麗的容顏竟然不輸給畫報上的女明星,看到周北緯呆呆的樣子,甜甜的一笑,走到沙發旁坐下,抱住了周北緯說道:“大令,你在幹麽?”

周北緯從呆滯中醒來,回身抱住了少年,把他拉到懷裏吻了一下,說道:“沒事,親愛的薩莎,我想冬天到彼得堡去過年,你看好嗎?”

“啊,大令,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我們到彼得堡去!到那個美麗的國度去嗎?”少年薩莎興奮的說道:“我要去買皮草,最好的皮草,還要……還要,大令我想不起來還要什麽了,你幫我想一想好不好嗎。”

周北緯剛要說話,房門有節奏的響了兩聲,周北緯的手猛的一抖,隨壓製住自己的心情說道:“薩莎,你去開門。”

薩莎不高興的去把門打開了,岩是奪、邪鴉隆兩個人走了進來,周北緯向著薩莎道:“薩莎,你去樓下溜溜阿丹,一會我陪你去買皮草。”薩莎很清楚這裏的事,答應一聲,換了一身衣服走了。

周北緯手上穩定的給岩是奪、邪鴉隆兩個各倒了一杯茶,說道:“新得的茶,是人家送老子的,你們嚐嚐。”

岩是奪根本就沒有飲茶的心思,道:“北少,不出你的所料,東樓雨他們真的出動了,把雲家整個給打倒了,看來東樓雨當真是從丁潛的手裏拿到了有關雲家的信息。”

周北緯道:“雲威和我聯係之後,並沒有探出我的根底,但是我卻托他給丁潛送了幾回毒,看來這個做法很成功,丁潛應該把販毒人和雲家聯係到一處了,不然特局不會找不到一點我和他來往的證據,岩法師,你看東樓雨他們有掌握我們動的可能嗎?”

岩是奪道:“絕對沒有,東樓雨曾經一再逼問雲威我們伊戰華夏方麵最大的幕後是誰,看來他們從丁潛的手裏隻是得到了一點模糊的東西,把一切的希望去放在了雲威的身上,隻是他們沒有想到我把雲威……。”說到岩是奪手向下一斬,隨後歎了一口氣道:“望君升、晃軍傑、陽易敏三個也把雲子風、雲媚給殺了,隻是他們三個……。”

周北緯悲憫的拍了拍岩是奪的肩膀,說道:“我們要做事難免不付出代價,這些死難的英雄,我們都會永遠記著他們的。”

邪鴉隆沉聲:“現在我們最麻煩的就是不清楚薩滿教還知不知道別的事情,必竟救走那個女人的是許文的弟弟許勇,他知不知此什麽是我們最大的軟肋。”

周北緯想了一會說道:“他就該不知道什麽,第一;這個許勇和許文幾呼沒有任何來往,第二;許文在發現自己和我們的矛盾之後,沒有機會把消息傳給許勇,我隻是擔心丁潛,當然;我們也不能把許勇徹底放棄掉。”

岩是奪小心翼翼的道:“那怎麽辦啊?”

周北緯想了想一會道:“有了,雲家的產業不是小數,薩滿教一個人吞不下去,我們來幫他。”

岩是奪、邪鴉龍兩個愕然的看著周北緯,周北緯一笑道:“你們想一想,如果薩滿教真的拿到了有關我的證據,那麽他們會把雲家打掉嗎?應該是讓雲威接著和我聯係,把我釣出來,我讓岩法師他們出麵就是為了一但有事把岩法師他們推到前麵,可是薩滿教沒有這麽做,這代表薩滿教很可能什麽都沒拿到,當然;也有可能他們拿到了極有把握的證據,這才不必顧及雲家,但是這個可能性不大,因為這容易打草驚蛇,但我們就按照他拿到了證據來辦,我馬上和黃子清聯係,和他們在京城的商界代表方真拉上勾,如果他們真的掌握了證據就應該拉我們下水,讓我們一起處理雲家,這樣我們就會認為沒有事了,安心留下,而如果他們不肯讓我參與,想要獨吞就證明他們沒有掌握證據,他們看中經濟利益,不想讓我們這樣的大公司介入,但凡看中錢的事,那就沒有背景可言了。”

岩是奪、邪鴉隆兩個恍然大悟,一臉崇拜的看著重新又喚發了精神的周北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