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激戰黑龍王

禿尾巴老李不是玉帝報備下的龍王,但也是原龍族之首,四海龍王封賞的世俗界內河龍族大統領,算得上是一個不小的龍王,這龍宮之中按照規矩設有銀安殿,魚俱引著東樓雨等人走進了銀安殿,就裏麵一個黑衣大漢坐在一張巨大的交椅之上,冷冷的看著他們,諾大的銀安殿之中除了這個大漢之外,竟然再沒有任何人了。

東樓雨眉頭緊皺,向前走了幾步,感知著這個大漢的威力,越靠近他的心就往下沉,他們兩個剛才在門口.交過一次手了,當時東樓雨以氣把魚俱羅三人給震退,就是禿尾巴老李拂出去的勁力把他們三個給接住的,但是東樓雨清楚,天地四靈,龍居其首,為百鱗之長,在他的後麵才是百禽之長鳳、百獸之長麟、百介之長龜,這四靈龍掌滄海,鳳翔天空,麟生大地,龜職於汙,隻要在水裏,龍氣對水族就要無可阻檔的力量,倒並不能說明魚俱羅三人就肯定都不如他,可是他的龍氣卻並能執久使用,雖說他一直在修行小白龍留下的龍經,但是時日太短,跟本不足以讓他像一條真龍那做戰,但禿尾巴老李不一樣,他修行已經很多年了,龍氣任其掌控,真要是水裏打起來,東樓雨非吃虧不可,而且東樓雨也感應到了禿尾巴老李的法力絕對已經到了大乘圓滿期了,算得上了散仙了,可東樓雨卻隻到了金丹後期而已。

東樓雨把心中的忐忑壓了下去,立在銀安殿的中心,向著黑衣大漢道:“你就是那條禿尾巴龍?把我老婆、孩子還我!”

禿尾巴老李看著東樓雨冷冷的道:“小子,你這是這麽多年來,第一個當著我麵這麽叫我的,看來我該起個名字了,不然讓人這麽當麵叫我實在有點不雅。”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你就是把名字起上一堆,該怎麽叫你還是怎麽叫你。”

禿尾巴老李不以為杵的從椅子上下來,走到東樓雨麵前,道:“我今天心平氣和,看在陽光不錯的份上和你商量點事,如何?”

東樓雨冷哼一聲,道:“先把我的老婆交出來,然後談什麽都可以,不然什麽都別談。”

禿尾巴老李道:“我們談得就是你老婆。”東樓雨看著禿尾巴老李,眼中如欲流火,禿尾巴老李不屑眼神瞄著他,說道:“年輕人,沒本事還是少點火氣的好,不然容易倒黴的!”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年紀大了也是少點火氣的好,不然容易上了傷著前列腺,讓你尿不尿來!”奧布隆斯基公爵和魚俱羅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東樓雨,陳世寬則毫無顧忌的放聲大笑,禿尾巴老李惱火的叫道:“放屁!老子頂風……,我呸!”他猛然醒悟這個場合實在不造合討論這個問題,這才狠唾一口道:“你究竟想不想聽我說說你老婆孩子!”

東樓雨冷哼一聲,轉身坐到了一張大椅子上,手裏玩弄著一麵前的珊瑚枝,說道:“你想說就說吧,我又沒有封你的嘴!”

禿尾巴老李向著魚俱羅道:“招呼老公爵和山神爺入座,這一個是我們的鄰居,一個是遠來的客人,不要失了禮數。”

魚俱羅應聲招呼了奧布隆斯基和陳世寬坐下,禿尾巴老李走到了東樓雨的身前,看著他道:“你不過是個小小的薩滿,沒有那麽大的實力保護那個孩子,要知道他是這些年來惟一在世俗界出生的真龍所以我把他帶回來,就是要讓他有個良好的環境成長,所以我不會讓他們跟你回去。”

東樓雨惱火的道:“那是我的妻兒,你憑什麽留著!”

禿尾巴老李道:“所以我和你商量嗎,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封你老婆當個側妃……,咱們先說清,我可不是看上她的容貌了,我老婆長得比她好得多了,我隻是給她個地位,讓她有個能在黑龍江龍宮待下去的理由,然後你的兒子就是我的了,我給他養大,日後我要是得機緣飛升了,這黑龍江龍宮就是你兒子的了,你看怎麽樣?”

東樓雨臉頰上的肌肉不停的跳動著,禿尾巴老李又道:“哦,我還忘了,你怎麽也算是那孩子的一個……一個……一個那什麽吧,你要是想要點什麽好處,你說就是了。”

東樓雨氣得直哆嗦,暴怒的吼道:“我操,你占了我的老婆、兒子還他奶奶的說這樣的話,你當我賣兒子啊?還我是那孩子的那什麽;什麽啊?”

禿尾巴老李全不在呼東樓雨的態度道:“這可是有好處的啊。”

東樓雨氣極而笑,道:“那你的意思是不是我該感謝你啊?”

禿尾巴老李一揮手道:“那些虛禮就免了,我不在呼。”

東樓雨死死的抓著珊瑚枝,說道:“我隻想回你三個字,你、媽、逼啊!”說完手掌一推,向著禿尾老李推了過去,巨大的珊瑚枝被他的掌力帶動向著禿尾巴老李砸了過去。

禿尾巴老李手掌跟著拍出去,兩隻手掌撞在一起,轟的一聲,巨大的珊瑚枝炸得粉碎,在兩個人的中間粉色飛揚,好似下了一蓬粉色的飛雪一般。

東樓雨身子不停的向後飛退,座下的椅子碎成數片,禿尾巴老李猛的一回身向著站起來的陳世寬和奧布隆斯基分爵二人喝道:“老實給我坐著!不然魚俱羅他們也會出手,我會當著你們的麵把這個小子給撕碎了的!”

東樓雨雙足抓地,強行站穩,沉聲道:“大老虎,老公爵,你們不用管,這是我和他的事!”東樓雨清楚他們就是三個人一齊上也不是禿尾巴老李的對手,還不如他一個人拚呢,要知道家裏還躺著好幾位呢,再有人受傷薩滿教真的就麻煩了。

禿尾巴老李冷冷的道:“東樓雨,我給你十招的機會,這十招之內,你盡管把你所有的本事都施展出來,隻有你在十招之內把我打退,我讓你把老婆孩子帶走,不然你就死了這份心吧!”

奧布隆斯基公爵急忙道:“這十招是您出手還是盡讓我們掌教出手啊?若是您出手也不用這十招的限製了。”自來人老成精,陳世寬就沒有這個心思,當然他也是一直順風順水的慣了,平常都是他讓人家多少招,還從來沒有考慮過讓別人讓的事呢。

禿尾巴老李不屑的看著東樓雨道:“讓他出手,就是他化龍我都隻會以這幅人身相鬥,可以了吧?”

東樓雨此時知道再不抓住這個機會就沒有了,他大吼一聲,雙臂化出螳螂刀,背浮出六片蜂紗翼,同時在禿尾巴老李的身子左右畫出三麵蛛網,把禿尾老李給徹底鎖在其中,隨後大吼一聲,飛身輪刀向著禿尾巴老李劈了過去。

禿尾巴老李冷笑一聲,不屑的道:“你這是什麽?蟲子龍嗎?可笑!”說著身邊蕩起一層層的波浪形水紋,猛的向著三麵衝去,三道蛛網同時被衝散了,跟著雙手握住東樓雨的雙刀,用力一握,想把雙刀握斷,但是這雙刀是東樓雨的手臂幻化成的,怎麽可能讓他握斷啊,禿尾巴老李怪笑一聲,一腳飛出去踢在東樓雨的胸上,同時手掌之中勁氣一吐,東樓雨摔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一塊貝屏之上,把貝屏砸成六塊。

無數的蜂針就在東樓雨被踢出去的一刻在半空化了出來,向著禿尾巴老李射去,禿尾巴老李大袖一揮,所有的蜂針都被震碎了。

東樓雨身子貼地飛了出去,手中挺著一杆粗大的確蜂槍,向著禿尾巴老李刺去,禿尾巴老李的左手拇指扣住了食指向外一彈,食指正彈在了蜂槍的頂端,東樓雨的身子一下頓住了,半響不動,隨後蜂槍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一寸一寸的斷裂開來,落在地上,東樓雨的臉色泛紅,一股血絲從他的嘴唇當中湧了出來。

禿尾巴老李道:“你攻了三下,蜂針和蜂槍我給你算成一招,你現在已經兩招了,小子;實話告訴你,十招之數,隻是我怕你沒完沒了招人煩而已,可並不是說我隻能應付你十招不還手,你最好想想清楚,以你我之間的差矩,就是我站在這裏讓你打,你也未必傷得了我。”

東樓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手掌一招,銅雀賦飛了出來,懸在了他的手上,隨後他看著禿尾巴老李沉聲道:“你說對了,沒有十招之限,無須你不還手,因為我們不死不休!”說完大斧向著禿尾巴老李劈了過去。

禿尾巴老李冷冷的看著東樓雨說道:“小子,你有點不務正業了,這麽長時間也不見你用龍力,好,我就用實際行動告訴你,沒有什麽法寶能和龍體本身相比,隻有龍身才是不變動之寶!”說著一隻手化成龍爪,和大斧對劈在一處,銅雀賦上大熊剛剛衝出來一半的身子被硬生生給打得縮了回去,銅雀賦光華全失,身上暗談無光,從東樓雨的手中飛了出去。

東樓雨一招手解連環已經到了手中,雙環向著禿尾巴老李的項上鎖去,禿尾巴老李冷笑一聲,道:“這個就更差了!”竟然不躲不閃,任由東樓雨鎖住了他的脖子,但不管東樓雨怎麽用力,都不能讓雙環把他的脖子徹底鎖死,禿尾巴老李猛的一晃腦袋,雙環發出一聲哀鳴,嘎崩一聲,雙環竟然各自被晃出一個拳頭大的缺口來。

就在雙環上出現缺口從禿尾巴老李的脖子上滑出來的一刻,東樓雨一張嘴,金縷詞飛了出來,直取禿尾巴老李的眉心,禿尾巴老李的眼中射出兩道寒光打在了金縷詞上,砰的一聲,金縷詞上的那顆妖丹竟然被震碎了,金縷詞光華全失,像是一根普通的鐵棍一般,被震得碎成數片。

但金縷詞被毀去的一刻,一道殷紅升起,熾熱的火焰向著禿尾巴老李罩了下去,小濃化出一道虛影,推著斷腸矢向前衝去,東樓雨早就了到了他四寶齊出也未必能傷到禿尾巴老李,所以才用了這麽一招,在東樓雨所有的法寶之中,斷腸詩是最裂的,自從添了小濃和朱雀骨之後,它威力也遠超銅雀賦、金詞和解連環了,東樓雨很有些期待望著小濃那火辣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