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戰齊傲:上

真鳳鈴臉色凝重,看著蒂莉婭說道:“你是冰力異能戰士,那掌控的應該是冰蠶了?”

蒂莉婭道:“是冰、金蠶。”真鳳鈴眉頭微皺,說道;“冰、金蠶?”

蒂莉婭慵懶的道:“我父親藍霽雲當年娶的我母親是俄羅斯人,他們兩個是教友,愛情是沒有國界的,任何人也無權幹涉的,可是這裏最大的問題就是我父親是五仙教的教主,雖然苗人大都改信基督教和天主教,但祖宗的祭祀是不容改變的,我母親是俄羅斯人,我出生之後就遭到了族裏老人們的敵視,不許我接任五仙教主,哼,我教主一職是我的!我憑什麽不能接任?所以我從三歲就開始在父親的指導下飼養冰蠶,十二歲到美國留學的時候接受了異能戰士改造,成為冰係異能戰士,那次你們薩滿大會之後,我的冰係異能已到達到了大成,於是我脫離了美國方麵的控製,回到了苗寨,成功的冰蠶合二為一,並在我父親去世之後飼養了他的金蠶。”

真鳳鈴欽佩的道:“好一個下定了絕心就一直向前的勵誌故事,都可以和《大長今》相比了。”

蒂莉婭嬌笑一聲,道:“真小姐,你的大肚子不小了,應該是要生了吧?東樓雨的孩子?不知道他爹知道他被人擄走會是一種什麽樣的心情。”

真鳳鈴低下頭用手撫摸了一下肚子,說道:“你們下了這麽大的功夫就是為了綁架我?”

蒂莉婭道:“最初我們的意思是想設下一局,暗殺東樓雨,可是我們想到了一件事,就是東樓雨一但出現,十有八九陳世寬也會跟來,那是你們薩滿教的兩大利器,我們實在沒有同時戰勝他們的把握。”

盧海怒哼一聲,道:“那你以為你一個就有戰勝我們夫人的可能了嗎?”說話的工夫盧海碰了一下何影,輕聲道:“何秘書,一會你護著夫人先走,她的肚子裏還有孩子呢。”

何影輕輕點頭,眼神一直落在孫良的身上,別看他現在咳得曆害,還要參玉凝給他搬捶背,但是何影知道這裏的所有人加起來也沒有他曆害,一但孫良出手那就麻煩了。

真鳳鈴道:“你一個人就想綁架我嗎?”她說話的時候也看著孫良,蒂莉婭微微一笑,道:“我還沒有那麽大的膽量,不過……。”

“加上我呢!”一個聲音響起,齊傲提著白骨從叢林外的甬路上走了進來,他身上的死氣飛揚,所過之處那些樹木都發出強烈的搖動,發出一陣陣沉悶的響聲。

孫良惱羞成怒的向著參仙童叫道:“你究竟放進來了多少人?”參仙童低著頭不說話,參犬雪獒則慌亂的來回跑著,不停的吠叫著。

齊傲看著真鳳鈴道:“真家小姐,我們又見麵了?其實你如果沒有身孕我也不敢這麽冒險,拿下你一個八臂修羅化鳳薩滿的難度絕不比拿下東樓雨要差,可惜,你肚子裏的龍種把你給誤了。”

白海雕冷冷的道:“你小子瞎了,沒看見我嗎?”齊傲不屑的道:“普天之下除了東樓雨、陳世寬誰能擋我!”夏三娘悠然的道:“不錯,包括昆侖大俠任士元。”齊傲的臉頰一陣**,冷冷的道:“我會抽去你的薩滿之心,然後把你買到中東去,那裏的人不會嫌棄你的身材的。”

夏三娘不在呼的道:“你殺了我還有可能,把我的薩滿之心抽去,你做夢去吧。”夏三娘的野豬薩滿之心是有靈魂的,能自行擇主、護主,就是陳世寬不殺了她都不能把薩滿之心抽取出來,齊傲這話根本就是吹牛皮。

蒂莉婭道:“好了,不要再說廢話了,我們還是快點動手吧,不然那麵一但通知了東樓雨,他們趕回來可用不了多長時間。”

齊傲笑道:“你放心吧,我在京城給他找了點小麻煩那個人什麽都好,就是在女人身上過不去,這點小麻煩夠他忙一陣的了。”

就在齊傲說話的工夫,水夫人和兩個矮個子膚色黝黑的漢子閃了出來,齊傲向著真鳳鈴道:“真夫人,這兩位是我的朋友,東南亞降頭大師素攀、素察,同時也是泰拳的高手,以泰拳入道,一會你們還要小心了。”

孫良冷哼一聲道:“你們以為老夫是瞎子、聾子嗎?就這樣任由你們在我這裏橫行嗎?”

蒂莉婭微微一笑,道:“山神爺老把頭,這裏的事你還真管不了!”說著話她的手輕輕一拍,一直老老實實在給孫良捶背的參玉凝突然將握起的小拳頭張開,重重的拍落在了孫良的背上,孫良怒吼一聲,身子一下撲了出去,一隻小小的金蠶在他的背上一閃而沒,已然鑽進了他的體內。

參仙童衝過去把愣怔的參玉凝給扯了過來,看著孫良大聲說道:“參爺爺,我們隻是想出去一下,你不要怪我們!”說完拉了參玉凝向著叢林外衝去,參玉凝還不忘回身喊叫著兩個畜牲:“大黃、雪獒,快跟上來啊!”

大黃以身護住了孫良,憤怒的向著他們打著響鼻,鼻孔當中噴出兩道白煙,如果不是要護著老主人,就已經衝過去了,而參犬雪獒則跳躍不停,狂吠不住,一會向著小主人跑上兩步,一會又向著老主人跑上兩步,它實在搞不懂主人們都怎麽了。

孫良眼中蘊著怒火大聲叫道:“你們給我站住!”話音沒落,蒂莉婭一揚手,兩條棒槌鎖飛了出去,正在飛奔的參仙童、參玉凝根本連反應都不來不及做出來就被捆上了。

參仙童奮力掙紮著,怒吼道:“你們幹什麽!”蒂莉婭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你們是成形的參精,隻要服下就能補充上百年的功力,我們隻好食言了。”

參玉凝悲憤的叫道:“你們答應過讓我們離開的!”蒂莉婭看著她澀澀的一笑,道:“對不起,小妹妹,我們騙你們了。”素攀怪笑一聲,縱身向著參仙童、參玉凝衝了過去,參犬雪獒此時不再猶豫,狂吠一聲撲了出去。

素察手裏的捧著一個圓圓的金製骷髏頭,口中不住的念念有詞,骷髏頭的七竅之中同時同時噴出七股灰色的煙氣,向著參犬雪獒衝了過去,嘭的一聲和雪獒撞在一處,七股灰煙同時向後飛去,雪獒也被震得倒摔出去。

素攀眨眼就衝到了參仙童、參玉凝兩個人身上的棒槌鎖抓去,兩個孩子露出驚恐的神色,棒槌一但被抓住,那他們就會立時恢複原形,再沒有一絲一毫反抗之力了。

躺在地上的孫良大叫一聲:“張祿!”叢林之中一陣疾風衝了過來,素攀的手剛抓住棒槌鎖,兩個孩子的身體就發出一陣虛幻的光彩閃動,化成兩顆巨大的棒槌,素攀眼中貪色閃動,向著兩棵棒槌抓去,身後的齊傲曆聲叫:“回來!”幾乎就在他的喊聲出口的同時,一個駝背老人突然衝了出來,手中拿著一巨大的掃帚橫擊出去,掃帚的前端正掃在素攀的胸口,素攀痛呼一聲,飛了出去,口中鮮血狂噴不止,這家夥舍命不舍財,盡管這樣還死死的抓著棒槌鎖,怎麽也不肯放手。

水夫人的身形急動,手中水藍色的寶劍向著駝背老人斬去,真鳳鈴輕聲道:“幫孫良他們!。”白海雕、夏三娘兩個同時飛了出去,素察手掌向上一翻,金骷髏頭裏指向了白海雕,七股灰煙向著白海雕衝去,白海雕的鐵翅用力一拂,六股灰煙被扇飛了,還有一股灰煙則沾附在了白海雕的羽毛上,向著白海雕的體內鑽去。

白海雕冷哼一聲,叫道:“羽翎箭!”那根被灰煙附著的羽翎離體飛了出去,向著素攀射去,還在空中的時候附在上麵的灰煙突然一顫,羽翎轟的一聲,炸碎了。

夏三娘的衝到了白海雕的身前,手中翻出一對雪亮的長刀向著水夫人劈去,嘴裏還咯咯笑道:“好妹子,咱們女人對女人,誰也不吃虧!”

水夫人的身後一道巨浪衝天翻起,浪頭凝實迎著夏三娘的雙刀衝了過去,轟的一聲,凝實的浪頭被夏三娘像切豆腐一般的切開了,但後麵的水浪卻變得粘稠無比,把夏三娘的雙刀給裹住了。

水夫人的水劍波光流動,在太陽的照耀下七彩生輝狠狠的劈了下來,駝背老人兩隻昏花的老眼強自睜開,手裏的掃帚用力掃了出去,和水劍撞在一處,駝背老人被震得如同撞上了巨石一般,不停的向後退去,水夫人一伸手抓向了兩顆棒槌,就在這個時候,何影的身子浮現出來,一伸手扣住了兩棵棒槌,激光刀劈去,把素攀抓著棒槌鎖的手給劈了下來,隨後把棒槌奪到懷中。

齊傲冷冷的看著,哼了一聲,道:“真夫人,你們自身難保還多什麽事啊!”說著飛身衝了出去,白骨十字劍向著真鳳鈴指去,真運昌冷哼一聲,道:“回去!”玄罡劍衝了出去,劍氣如水化成一條條細浪向著齊傲射去。

齊傲冷哼一聲,身前浮出一麵巨形的骨盾,劍氣都射到了骨盾之上,哄的一聲,向著四下裏炸散開來,跟著齊傲衝過去,白骨劍向著玄罡劍上指了過去,玄罡劍不住的顫抖,一道道細微的裂紋在劍身上浮動。

真鳳鈴沉喝一聲天雲竹劍飛了出去,雙劍並在一處,十字交叉架住了白骨劍,不論齊傲怎麽用力,都不能衝開天雲竹劍的阻隔。

蒂莉婭嬌笑一聲,手中凝出一條冰槍向著真鳳鈴刺去,盧海大叫一聲,化成神雕衝過去,手掌向著槍上抓去,蒂莉婭的槍身微顫,大槍的的槍杆打在盧海的手心,盧海大吼一聲,飛了出去,摔在地上不停的吐著血,夏成跟著化成巨虎向著蒂莉婭的身後衝去,蒂莉婭大叫一聲:“封!”一層層的冰絲浮起,把夏成給凍了起來,而這個時候她的槍尖離著真鳳鈴的後心隻有不到半米的矩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