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黃子清的友誼

東樓雨把聽到的情況和方真說了一遍,然後道:“這個許文應該是受到了什麽壓力,這才急著出手,所以才出了這麽一個低劣的招數,不過一但他能將你的模板提前上市,那你的電子公司就隻能解體了。”

方真的眼睛裏閃爍著強烈的戰意,說道:“可惜老天都不保佑他,這一回我要讓他吐一盆血,掉一砣肉!”東樓雨點點頭,邪邪的笑道:“上一次能讓那小子吃個苦頭我一直在心裏憋著,小子,這回別再讓我失望。”

方真點了點頭,說道:“義父,你放心,我肯定能讓他這回吃上一個大虧,我已經調查過了,許文這個人對電子產業一竅不通,我完全能在這方麵勝他一招,他既然買通陳博軒,我就給他這個機會,將計就計,讓他在這方麵倒個大黴。”

兩個人正說著話,夢丫悶悶不樂的從一旁走了過來,方真笑著說道:“小丫頭,過生日還不開心?怎麽,大哥送的禮物,你不喜歡?”

夢丫嘟著嘴說道:“不是的,我就是搞不明白,駱雙為什麽會不拜師了。”

方真一笑道:“我們不是任何時候都能把握住自己的命運的,有的時候,我們的無知會讓我們負出一生做為我們失誤的代價,所以那個小子如果不能想明白,那隻能是他自己誤了自己。”

夢丫似懂非懂的聽著,雙手托著腮部,說道:“哼,反正那小子不是好東西惹得我過生日生氣,日後一定饒不了他。”說完回頭看了一眼徐歡,壞笑道:“還是我的小歡歡最好了,怎麽弄都好。”說完站起來張牙舞爪的向著徐歡撲了過去。

方真看著夢丫臉上露出一絲羨慕的神色,東樓雨明白他的心思,但卻不好說什麽,隻能當做沒看見。

方真看了看時間說道:“好了,我也該回去了。”他到了京城之後,一直都是獨自住在長白房地產公司裏。

一邊的真鳳鈴看到方真要走,站起來說道:“小真,我送你。”方真急忙道:“幹媽,你還是坐著吧,我怎麽敢讓你送啊。”真鳳鈴一擺手道:“我們走吧,我有話和你說。”

方真略覺差異的看了一眼東樓雨,就見東樓雨自顧看著電視,並不理他們,方真也就不再多說什麽了,跟著真鳳鈴走了出來。

兩個人走到了房門口,真鳳鈴四下看看見周圍沒人,伸手拉住了方真,湊到了他身邊說道:“小真,那個姓黃的太煩人了,我不想再有第三次讓他來調戲我,你應該知道該怎麽做。”說完真鳳鈴轉身回去,關上了房門。

方真的臉瞬間扭曲,咬牙切齒的罵道:“王八蛋,你這是找死!”他對真鳳鈴並沒有太多的敬重,但是對東樓雨還是很敬重的,他感激東樓雨在自己背叛的情況下還能接受自己,故而雖然名義上自然保護區東樓雨為父,但實際上早已經把自己放到了奴仆的地位上了,正所謂主辱臣死,這讓他感到極度的惱火。

方真出了豔魅的旅館,發動了自己寶馬車,駛上了燈火輝煌的大街,一邊開車,方真一邊打開了錄音機,美國鄉村音樂在車內悠揚的響起,方真取了一棵大雪笳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他自從肉身被毀之後,許多正常人的享受都不能在享用了,隻有香煙能刺激到他的靈魂,那辛辣的煙氣讓他能找到一股灼燒的痛感。

方真把車窗打開,讓冷風灌進來,吹著他的身體,一邊吸煙一邊低低的說道:“姓黃的,我已經警告過你了,可是你沒長記性,這會是你自己找死!”說著用力一吐,雪笳從他的嘴飛出去,在空中劃出一道火線,就如同飛逝的流星一般在空中閃過,雖然方真加大油門,把車子扭過頭向著黃子清的家駛去。

黃子清在西山腳下有一個別墅,他雖然已經結婚了,還有了一個三歲大的女兒,但是平時並不回在城裏的家,而是住在這個別墅裏,這裏既能讓他躲開老婆的嘮叨,也能讓他隨便的找女人,更不會讓他爸發現,所以黃子清對這裏可謂是情有獨鍾。

本來今天黃子清和一個良家婦女約好了見麵,可是見過真鳳鈴之後,他心緒不佳取銷了這個約會,回到了別墅之中,早早的就歇下了。

夜色深沉,一個黑影隱密的到了黃子清的別墅外麵,在月光下黑影停了下來,月光灑在他的臉上,卻是雲子風,隻見他慢慢的取出一柄造形獨特的螳螂刀拿在手中,然後又取了一張軟皮來抖了抖,然後裹在他臉上,轉瞬之間變成了東樓雨的樣子,隨後雲子風怪笑一聲,身子略動已然上了圍牆伏身疾走,向著別墅的裏麵潛去。

一塊山石後麵方真閃了出來,他本來是來這殺黃子清的,可是萬沒有想到竟然會看到這一幕,許玄被殺,身上留下螳螂刀影子的事他已經知道了,此時心下明了,喃喃的道:“好啊,你們雲家夠不要臉的了,竟然做出這麽下做的事情!我絕不能讓你得逞就是了,可惜又便宜了黃子清那個王八蛋。”他在聖水湖邊見過雲子見,雖然不能叫上名字,但還是知道他的身份。

方真取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發了出去,把這裏的情況和真鳳鈴說明,方真做事謹慎,他怕和東樓雨說了不殺黃子清的原因真鳳鈴不能接受,這才直接發給了真鳳鈴。

隨後方真把手機關了,化成巨梟飛進了別墅的院子當中。

黃子清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隨意的玩弄著脖子上掛著的一個菱形玉佩,閉著眼睛想像著真鳳鈴的樣子,越想越邪,臉上的樣子也變得越發的不堪,手上搓著那塊玉佩,好像是在摸著真鳳鈴清滑溜溜的皮膚一般,喃喃的道:“小娘們兒,你的身子還真……。”他的話音沒落,就覺得一股寒風襲體,隨後手中握著的那塊溫溫的玉佩突然變得極為的燙手,暴發出一股衝天的火氣,一道玉白色的屏蔽從玉佩上升起,跟著一陣金鐵交鳴的聲音響起,黃子清直覺得好似一柄大錘在身子邊上重重的敲了一下似的,疼得他怪叫一聲。

黃子清睜開眼睛,就見一個黑衣人站在他的身前,正奇愕的看著他,手裏還握著一柄巨大的奇形怪刀,嚇得黃子清瘋狂的叫了起來,在床不停的縮著。

咚!一聲巨響,黃子清的房門被踹開了,一名保鏢衝了進來,黃子清大叫道:“嚴哥救拿!”這個姓嚴的保鏢是黃子清的父親在軍隊裏給他找得,曾經是特種兵裏的精英最擅長近戰,曾用一口短刀殺死過四十名敵人,被稱為華夏的蘭博,此時他一抬手就是三槍,沙漠之鷹的大口徑子彈向著雲子風打去,跟著貼身而上,手掌向著雲子風的小腹插了過去。

雲子風手裏的螳螂刀微微一顫,三顆子彈都被切成兩半摔在了地上,跟著雲子風抬腿一腳踢在了嚴姓保鏢的小腹上,嚴姓保鏢身子飛起,順著黃子清身邊飛過去,一頭撞碎了窗戶摔了下去。

黃子清恐懼的叫著,此時別墅裏的人都被驚動了,混亂的聲音跟著響起,黃子清這個別墅裏除了他和嚴姓保鏢之外,還有一個司機和一個兩個保姆,說是保姆但實既上那兩個三十多歲的婦女都是他的姘頭,這會聽見聲音爭先恐後的向著黃子清的房間跑去。

雲子風冷哼一聲,提刀向著黃子清劈去,就在這個時候破碎的窗口飛進來一隻巨大的老梟怪笑一聲,長翼一展正擋在黃子清的身前,螳螂刀劈在了長翼之下震得雲子風連連後退,險些坐在地上。

老梟怪笑一聲,化成了方真,一對吳鉤刀狠狠的向著雲子風劈了下去,雲子風手上的螳螂刀向上一橫,三刀相觸,雲子風手中的刀劈成三截,他驚呼一聲,飛身讓開,雙手上散發出一股慘白色的光華,一層白骨從他手臂上向上延伸出去,把兩隻手都給包了起來,化成了一對骨爪,跟著他尖嘶一聲,縱身衝了出去,身化鬼影向著方真衝了過去,骨爪的前端射出淡淡的白色光線。

方真的雙刀斜舞,兩道火焰光芒將白色的光線劈碎,右腳向著雲子風的腹部點去,不等點到他的腳掌化成爪子皮鞋被抓成了兩片碎片,跟著驟然變長,粗壯的爪子閃電一般抓向了雲子風。

雲子風尖曆的長嘯一聲,縱身躍起一條長長的尾巴向著方真的身上抽了過去,方真的右翅一卷折了過來,砰的一聲,長尾把方真翅膀上的毛發都抽得立了起來,雲子風在空中一轉身,向著方真的頭上衝去,一對骨爪狠狠的劈了下去。

方真閃身後讓吳鉤刀立起,一刀橫轉擋在了雙爪之間,另一刀跟著刺向了雲子風的心口,雲子風的雙腳踢去,在空中也化成了爪子,重重的敲擊在了吳鉤刀上,方真被震得向後連退,他的法力不低,但是武功技竅方麵就差得太多了。

雲子風曆吼一聲,長嘯一聲跟著撲了進去,雙爪舞成漫天爪影向著方真罩了下去,這是雲天翼研製出來的爪功,專門為了方便猞猁骨爪的,名字被雲天翼定名為九陰白骨爪,雖然極為的符合這個爪功的名字,但卻透出了幾分惡趣味。

方真跟本無處可躲,急切之間,雙翅一收,把自裹了起來,雲子風的雙爪劈金斬鐵的劈在翅上,打得金星點點,火花四濺,直如打鐵一般的相仿。

此時房間裏的一切擺設都被方真和雲子風打爛了,黃子清不敢相信的看著這一切,突然他心頭一跳,忖道:“我靠,不對啊,這個刺客是來殺我的,可是這個方真來幹什麽了?我明白了,這小子也是來殺我的,肯定是他那個幹娘讓他來的,媽的小娘皮好狠的心啊!”

黃子清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這才明白馬曉華為什麽讓自己離他們遠一點,他的那個保鏢有多曆害他最清楚了,可是連刺客的一招都接不下,方真卻能和這個凶手打到這種地步,黃子清當既下了狠心,日後見了那個小娘們兒一定要繞著走,女人再好也要有命玩才是。

這是兩個保姆幾乎同時跑到了樓上,不停的敲門,大聲喊著黃子清的名字,希望黃子清能聽出她們的擔心來,黃子清那有心情理他們啊,捂著腦袋縮在床上不停的念著佛祖保佑,觀世音救命。

方真突然大吼一聲,雙翅展開,把雲子風給震了開來,跟著一揮手,一道怒焰衝了出去,雲子風閃身讓開,剛要還擊那道怒焰長嘯一聲,化成一條長龍,尾巴一揮,抽在了雲子風的身上,把雲子風抽得撞在窗子邊上,把半堵牆都給撞塌了,隨著撞開了大口子衝了出去。

雲子風摔在地上摔得昏七素八,也不敢再留跳起來沒命的逃了,方真收了法身,回頭向著黃子清看去,黃子清後背一陣發涼,一下跳了起來,抱住了方真哭叫道:“好兄弟多虧了你了,哥哥日後定然不會忘了你的好處,兄弟啊!”

黃子清是在做戲,可就在這個工夫,外麵的司機衝到了樓上,一下把房門給撞開了,兩個保姆爭先恐後的進來,同時呆若木雞的看著,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的主人竟然又改了口味,不愛MM愛JJ了。

黃子清臉上漲紅,怒吼一聲:“給我滾出去!”兩個保姆委屈的退了出去,方真趁機把黃子清推開,說道:“你的那個保鏢被我救下了,他身上的骨頭都斷了,我給他服了一顆丹藥,明天就能緩過來了,不過看著雖然沒有什麽,實既上卻已經不能再幹保鏢這一行了。”

黃子清聽了苦著臉道:“不幹就不幹吧,反正這種情況他也應付不了。”說著話他心裏暗道:“我的皇天老祖,這一來我更要把你給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