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劍聖獨孤勝

一位美麗的女演員在台上投入的彈著鋼琴,東樓雨聽得昏頭昏腦,用力搖了搖頭,說道:“她還嚎完?”真鳳鈴嗔怪的說道:“你少胡說,你不喜歡聽就出去吧,我可要好好聽聽,讓我們的孩子從就接受一點胎教,有點藝術氣質,不要像你,一天到晚跟個流氓似的,一點都像個煉器宗師。”

東樓雨一笑道:“宗師是啥得興的?我還不清楚,我們這些被評為宗師的都沒淡像不像,他們那些不是的說的話不管用嗎?好了,你聽,我不打擾你了。”說完站起來邁著宗師的步伐走了出去。

一聲幹咳,茅天宇突然從一側轉了出來,說道:“走,和我見一個人去。”說完不由分說的把東樓雨拉到了一個包箱裏。

一個中年人正坐在包箱的沙發上聽著鋼琴,他給東樓雨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人是虛無的,他雖然坐在那裏,但是卻讓人感到他並不是真實存在的,好像那裏隻是不團空氣一般,隨後他動了一下,回頭看了茅天宇和東樓雨一眼,說道:“來了?快走!”伸手招呼他們走下,那樣子又像是一個普通人,普通的就像一鄰家的一個普通大叔一般。

茅天宇拉著東樓雨坐下,說道:“這位就是峨眉蜀山劍派的掌門,特局的主任‘劍聖’獨孤勝。”茅天宇一說完,獨孤勝給東樓雨的感覺又一次變了,這回變得異常的鋒銳,逼人的氣息割得人呼息都疼,好似一柄劍已經出鞘了似的。

東樓雨供恭謹的一供手道:“見過獨孤掌門。”對這位當今修真界的第一人他還是很有幾分敬重的。

獨孤勝平和的一笑,道:“東樓掌教的大名我早就聽說了,隻是一直沒有能倒出時間和東樓掌教見麵,還請東樓雨掌教勿怪。”說著抬手搭了一禮,東樓雨笑道:“獨孤掌門這話說的太過了,我怎麽怪得著啊。”

獨孤勝道:“我們經過討論,決定把您頭上的初級候補委員的候補兩個字給拿掉,必竟你做到了嗎,而且我們把你的時間拖了拖,這樣一來你就可以不用再做任務了。”

東樓雨平靜道:“那就多謝獨孤掌門了。”他嘴裏說著謝謝,但實既上並沒有任何的謝意,獨孤勝也不在意,開口道:“不知道東樓掌教聽說了沒有,許家的家主許玄死了。”

東樓雨眉頭一挑,道:“死了?怎麽死的?我和他還有帳沒算呢。”

獨孤勝輕聲道:“就是因為二位有帳沒完,所以外人輕易不會插手,可這樣一來,許玄的事就成了,你……的汙點。”

東樓雨眼中銳鑫之氣暴射,道:“有人潑我的髒水,說那個姓許的是我殺的?”

獨孤勝看了一眼東樓雨,道:“這個汙水你沒辦法洗清,出手的人很有技巧,許玄身上有一個螳螂刀的刀印,我們對過了,幾呼和你的刀一模一樣,若不是我們在刀口上發現了銳金之氣,證明那柄刀是用金屬製成的,不是你們薩滿的蟲骨刀,你就更沒有辦法洗清自己了。”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也沒必要讓別人都相信我,誰要是不忿,隻管來找我好了。”

獨孤勝笑爾不語,茅天雨手掌輕輕在桌上子一拍,說道:“這個一份秘密資料,你看看。”空空如野的桌子上,突然跳出來了一個白色的塑料紙本。

東樓雨把本子打開看著,獨孤勝在一旁,凝重的說道:“這是許家許文的資料,我們這次仔細調查了一下許文,這小子一直和伊戰一直有這樣或者那樣的聯係。”東樓雨冷哼一聲,道:“我就說伊戰不會把那兩個蠕蟲戰士輕易交給別人來管嗎。”

獨孤勝說道:“現在有兩個可能,一個就是許家是藏在我們的體內的暗線,這幾年來的情報走失都是他們做的,還有一個可能,就是許家隻是一個角,他的上麵還有人,我們傾向於後者,因為一般來說,特局的人是不可能掌握那麽秘密的,國家對我們也有一定的限製,並沒有把什麽交給我們。”

東樓雨看著獨孤勝道:“獨孤前輩,你跟我說這些,是什麽意思?”

獨孤勝看著東樓雨道:“我要讓你認下殺許玄這盆汙水。”

話音一落,兩個人的眼睛同時金堅火舞的撞在了一起,好像兩柄長劍一般劈在了一起,劍光如電四處飛走,東樓雨隻覺得腦袋裏一陣針紮火刺一般的疼痛,他強撐著不倒,但手裏拿著的許文的資料都都散在了地上。

獨孤勝道:“你隻要認下了這筆賬許文說什麽也要先把你們薩滿教給拿下,我們不好去動他們,不然就容易打草驚蛇,可你不同,你連他爹都殺了,更沒有放過他的道理,你們兩家鬥個天昏地暗,在這個情況下,許文會不停的加大注碼,最終他很可能把他背後的大佬給引出來。”

東樓雨苦笑一聲,道:“獨孤劍聖,你們太看得起我了吧?你們剛開始讓我和雲家去鬥,這會又讓我和許家去鬥,你們在後麵坐山觀虎鬥,這不太好吧。”

茅天雨撚髯微笑,心中暗道:“我那個徒兒說的真是對,這個東樓雨就是給天王牧馬也要先把薪水弄到手再說,什麽人的竹杠都敢敲上一下。”

獨孤勝道:“你要什麽好處?我們不會隻看不出手的。”

東樓雨想了想道:“這樣;這事結束之後,你給我一個對付伊戰的機會,並要全力助我。”獨孤勝萬想不到東樓雨竟然全提這麽一個條件,他愕然看看東樓雨,半響才道:“你和伊戰有私仇?”

東樓雨沉默半響道:“我不知道,但是一個聲音在告訴我,我必須把伊戰的人都幹掉,還要把伊戰那位神秘的主席給找出來。”

獨孤勝微微一笑道:“看來你這個條件和沒提差不了多少,放心:我幫你,伊戰那位神秘的主席我也早想見識一下了。”說著他想東樓雨伸出了一隻手,東樓雨一笑伸手和他握在一處,兩個人同時露出微笑,獨孤勝道:“我還以為你會讓我給你一個高級委員幹幹呢。”

東樓雨不以為然的道:“那個東西,我們自己拿得來。”

“好!”獨孤勝用力一握東樓雨的手道:“我在特局大會上等著你。”

東樓雨撿起地上的資料,轉身離開了,茅天雨輕聲問道:“獨孤劍聖,你看這小子怎麽樣?”

獨孤勝笑道:“太精明了,看上去他什麽非份的東西都沒有要,但實既上日後許家和雲家的東西我們怎麽還好意思收回來,就是他在這裏麵把一些其他門派的好處給占了,我們也隻能睜一隻閉一隻眼了。好在他的目的不在於此,誠所謂非是池中之物,不然,隻怕我們都很難束縛住他。”

獨孤勝說完就見茅天雨開心的眉花眼笑,褶子全都開了,不由得奇怪的道:“你這老貨樂成這個樣子作什麽?想招他當女婿?隻是沒有聽說你有女兒啊。”

茅天雨笑道:“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反正他好我那裏就有人樂,那個人一樂老頭子今晚回去就有加餐可吃了。”說完話側頭回味一下,不由得又是一笑。

東樓雨快步離了包箱走到了真鳳鈴身前,點了她一下,真鳳鈴回頭就見東樓雨話也不說就向外走,她起忙起身跟了過去,兩個人從劇院出來,東樓雨走到副駕的位置前,一甩手把鑰匙丟給了真鳳鈴說道:“你來開車。”說完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真鳳鈴慌張的也跟著進了車子,緊張的看著東樓雨說道:“東樓,你怎麽了?”東樓雨閉上眼睛,臉上的肌肉不停的跳動,低聲說道:“他奶奶個的,這個王八蛋,下手真狠,看他那個樣子實力應該已經到了返虛期了!真搞不懂他還在那裏苦練個屁,也不怕白日飛升。”

真鳳鈴驚愕道:“你這是說誰啊?”東樓雨疲憊的說道:“還能有誰當然是那個當今修真界的第一人,劍聖獨孤勝了。”

真鳳鈴大驚失色,道:“你剛才是去見劍聖了?”東樓雨點了點頭,說道:“對,茅天雨帶我去的,那位劍聖還真的很有劍聖的樣子,不過是對對眼睛就讓我的神識略有受損,我是咬了牙才溜了出來的。”

真鳳鈴看著東樓雨一幅頹敗的樣子,顧不得再說什麽,急忙開車向著家中駛去,東樓雨休息一會,疼痛便減去了,他盤算一下,有了劍聖的支持想來對付伊戰應該沒有什麽問題了。

真鳳鈴看看東樓雨道:“你好些了?”東樓雨見她一幅擔心的樣子,微笑一下道:“沒事了,我們去夢丫他們的學校吧,這個小妖精今天生日,我答應了她去吃法國大餐的,晚了咱倆都不得清靜。”

真鳳鈴看看東樓雨,見他真沒有什麽了,這才轉過車頭向著夢丫他們的學校駛去。

車子一會的工夫就到了學校門口,隻見一群人在那裏圍著,徐歡背靠著豔魅的車子,惱火的看著人群。

東樓雨和真鳳鈴下車走到了徐歡身邊,向他的腦袋拍了一巴掌,說道:“臭小子,你幹麽呢?”

徐歡惡聲惡氣的向著人群一指說道:“有人在演戲呢。”東樓雨眉頭一皺,訊問的看了一眼徐歡,見他一句話也不肯再說,於是好奇的擠進了人群,真鳳鈴擔心那麽多人對她肚子裏的孩子不好,所以留在了外麵,她揉了揉徐歡的頭發,說道:“小家夥,你幹麽呢?”

徐歡想了想回頭說道:“真姨,你說我叔叔怎麽就能征服你們那麽多女人的心啊?我怎麽就不行啊?”

真鳳鈴麵色古怪的笑著,說道:“小屁孩想什麽呢?”徐歡重重的哼了一聲,道:“我不是小屁孩!那個小子把夢丫哄得暈頭轉向的,我就不信我不如他!”真鳳鈴看著徐歡搖了搖頭說道:“你還真的不是小屁孩了,這會的樣子就像是怨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