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白小航的情報
東樓雨憂心忡忡的說道:“本來以為在他們的手時,隻要奪回來就罷了,可現在這麽大的閬中我們到那裏去找啊?”傑都赤那輕聲道:“他們會不會說謊啊?”
東樓雨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會,他們就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裏,所以也沒有騙我們的必要。”
陳世寬深吸了一口氣道:“按照下一個方案辦,去閬中公安局,把所有的警察都調出來,地毯式尋找。”
東樓雨咬咬牙,道:“也隻能這樣了!”說完向著王鋒的車走去,就在這個時候白小航追了出來,大聲道:“東樓掌教!我有一點線索!”
幾個人猛的轉過身去,白海雕離著白小航最近,看到他之後,一伸手把他提了過來,說道:“你有什麽線索,快說!”
白小航這會工夫也不顧得理會白海雕的粗魯了,向著東樓雨道:“我是國安十二局閬中辦事處特科主任白小航,前幾天我們特科監測到了水仙子和那位女薩滿的戰鬥,當時我曾乘座直升飛機去現場看了看,由於閬中最近在鬧狗妖,我們就是奉命來除這個的,所以周圍的靈力波都都很注意,在現場我們發出了一道虛幻的靈力種子向著南麵的半坡山去了,我們當時無法確定那是什麽,剛才聽了您和水仙子的對話我才想到,那應該就是薩滿之心。”
東樓雨欣喜若狂,一把將白小航抱起來,道:“快走,我們馬上趕過去。”說著把他塞進了王鋒的車裏,自己跟著上車,沒口子的讓王鋒快開車。
王鋒的車衝了出去,陳世寬、白玉堂、傑都赤那跟著上了呂彪的車,白海雕說道:“你們走,我飛著過去。”說完化回雕身,向前飛去,總是在東樓雨車的前麵一塊,一雙銳利的鷹目向著下麵不住的張望著。
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到了半坡山,這裏完全就是一座荒山,並沒有人在這裏耕種,白海雕認準山的位置之後,長啼一聲,向著裏麵飛去,東樓雨不等車停也跟著跳了下來,他手中托著那隻混金啄,此時金啄發出閃閃的銀光,顯然它感應到了主人的存在。
東樓雨雖然沒有飛起來,但他走下的速度竟然一點都不輸給空中的白海雕,而白小航隻有靈動初期的法力,那裏追得上他啊,費力的在後麵跟著,陳世寬閃身過來,一把提起了白小航,然後大聲道:“玉堂、傑都赤那,你們兩個留下看著點王鋒他們,這裏有一股邪氣,那像有什麽惡物存在。”
白玉堂答應一聲,手掌虛空一抓,一團無形的陰氣被他抓到了手中,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音,白玉堂手掌之中走過一道電弧,那些陰氣盡都散去了,白玉堂沉聲道:“這裏好像有些不對。”
傑都赤拿想了想道:“你還記得那四張任務卷軸嗎?”白玉堂點了點頭,他們這次出來的時候盛紅音把那四張卷軸交給了陳世寬,駐咐他回來的時候順手辦了,盛紅音清楚東樓雨葉靈靈的感情,真要是葉靈靈有事他什麽都顧不上了,可這幾張卷軸是有時間限製的,這個月完不成就不好交待了,這個時候也能靠陳世寬他們了。
傑都赤拿道:“這第一張卷軸是讓我們抓回已經潛逃到加拿大的賴遠華和他的兒子,第二張卷軸是讓我們抓捕川南省有特異功能的銀行劫犯葉良,第三張卷軸是讓我們找出‘國安細胞基因室’丟的那隻有特異的功能的狗,卷軸上說那條狗就熱門話題就擅於使用黑暗係法力,比如說陰氣傷魂。”
白玉堂道:“這裏還有一股能令人麻痹的靈魂氣息,那個川南劫犯葉良不就是意念麻痹的使用者嗎?”
傑都赤拿看了看左右,分辯一下位置說道:“這樣,你帶王鋒,我帶呂彪咱們順著這兩股氣息的殘留方向找下去看看有什麽線索。”白玉堂點答應,他們兩個決定了的事王鋒和呂彪自然沒有反對的權利,於是下了車跟著他們向著山上而去。
東樓雨、陳世寬、白小航三個人轉眼到了半山腰,就見一條雪白的大狗,站在一個小溪旁正在大口大口的喝著水,白小航臉色一變,道:“是狗妖!”
東樓雨看了白小航一眼說道:“你怎麽知道是狗妖?”白小航道:“我見過它的照片,決對是他,沒有錯。”
陳世寬把白小航放下,取出一張卷軸對了對,道:“是那條‘國安細胞基因室’丟的特異功能狗。”說著話他回頭看了一白小航道:“你們來這裏抓他之前,就沒有核實一下?這根本就是一個被人為弄出狗嗎,怎麽會是狗妖呢?”
白小航說道:“我們也是奉了上麵的命令來的,我們的一部份聽當地老鄉這麽叫,時間一長也就都這怎麽叫了。”
東樓雨拍了拍白不航的肩膀說道:“這回你有福了,我們也是接了鏟除這個畜牲的任務的,幫你把它除了就是了。”
白小航欣喜若狂,連聲稱謝,這時;那條長得像牛犢子一般大小的白狗似呼發現了東樓雨他們,向著這麵發出一聲怒嚎,東樓雨不在意的向著它做了鬼臉。
白狗憤怒異常卻不肯離開小溪半步,東樓雨猛覺手心發燙低頭看去,就見手裏的那隻混金啄紅光升起,在啄上匯成了一個箭頭,方向直指白狗的位置。
東樓雨臉色大變,縱身衝了出去,向著白狗撲去,白狗利吠一聲,一道無形的陰氣向著東樓雨罩了過去,隻是這股陰氣的力量對東樓雨來說實在是太弱了,觸到東樓雨的靈魂就好像扇子扇動了頭發似的,並沒能起到任何的作用。
東樓雨空中一轉,一腳踢在了白狗的肋部,白狗哀鳴一聲,轉身逃了,這家夥多少有了一點靈智,感覺到了東樓雨的強橫那裏還敢硬抗,白頭在空中一聲長唳,追著白狗下去。
東樓雨也不去管他們,按著紅光的指點向下看去,就見地上有一個小小的泥洞,東樓雨越靠近泥洞手上混金啄的紅光也就越強,他心下激動,貼到泥洞上一隻眼向著泥洞裏看去,突然一條長長的舌頭強彈了出來,向著他的眼睛射去,東樓雨眼中火光一閃,轟的一聲,劈開了泥洞,那條長舌正好和光撞在一起,竟然沒有被火光化去,重新又縮了回去。
一隻巨大的綠蟾,蹲在泥坑當中,用身體護著葉靈靈,看到東樓雨之後,綠蟾的眼中閃過一道異彩,身子隨後化去,縮進了東樓雨的體內。
東樓雨縱身下去,把葉靈靈抱了起來,靈力在她的身體裏走了一圈,心這才放了下來。
原來葉靈靈隻是因為那晚被盧若仙的水龍衝了動了五髒,因此昏迷,而綠蟾把她救出來之後,就碰上了那條白狗,白狗看出綠蟾的隻有一道靈魂,那東西也知道一但吞了綠蟾對它將是大有補益,於是追著綠蟾不放,雖說它打不過綠蟾,可綠蟾是陰魂,法力破不開它陰氣,所以也殺不了它,最後綠蟾無奈隻尋了這麽一個泥洞藏了起來,白狗沒法進來,就一直在外麵守著,好在東樓雨來得及時,不然綠蟾一但法力不濟就會縮會到葉靈靈的體內,那時她們師徒就隻能成狗食了。
綠蟾和白狗對峙一夜,葉靈靈身上的靈力都被她用去了,此時的葉靈靈沒有靈氣養身,處於假死的狀態,傷勢更是沒有任何的恢複,東樓雨手掌抵在了葉靈靈的背上,靈力不要錢的向著她的體內輸去,同時將兩顆送進了她的口中。
白狗竄山過澗的跑著,不時的向著天空上的白海雕吠上兩聲,它可沒有本事把陰氣射到那麽高的位置,隻能是叫兩聲發泄一下了,白海雕戲謔的跟在後麵,一聽狗叫,就是連著射出幾道靈力箭,打在白狗的身上,射得白狗哀叫不已,不停的在地上滾著。
又跑了一會,白海雕玩的煩了,雙翅一展衝了下來,兩隻鐵爪狠狠的向著白狗抓了下去,白狗這會也拚了命了,穿盡全身之力向前一衝,身子衝了出去,尾巴被白海雕抓住了,白海雕展翅向上飛去,誰對麵路上白玉堂突然閃了過來,一伸手抓著白狗的脖子就往回奪,兩下一用力,白狗的尾巴生生給撕了下來,疼的白狗不停的哀叫,奮力掙紮,陰寒之氣向著白玉堂湧去。
白玉堂身上電蛇遊走,那些陰寒之氣都被炸碎了,白狗又奮力掙紮想咬白玉堂抓住它的手,可是白玉堂的手像是鐵鉗子似的,白狗怎麽掙不開,最後隻能無力的哀叫一聲,癱在了白玉堂的手中。
白海雕怒斥道:“白耗子,這是我抓到的,你來搶什麽!”白玉堂嘻嘻一笑道:“你抓到的,你喊它,它答應嗎?”白海雕萬想不到白玉堂這般無懶,氣得大叫道:“白狗,老子叫你,答應一聲!”
白玉堂晃著白狗氣白海雕,那知在他手上像是死了一般的白狗突然向著白海雕一陣亂吠,白海雕先是一愕隨後大笑道:“白耗子,它答應了,你這回怎麽說!”白玉堂一臉鬱悶的看著白狗,罵道:“你這條死狗,等我把你活燉了,看你叫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