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抓捕齊家兄弟:下

東樓雨靠坐在窗台上,冷冷的看著方真提著齊曉進來,今天真鳳鈴並沒有過來,她懷孕之後身體一直不是太好,昨天忙了一天之後精神明顯不佳,東樓雨就讓她留在豐魅的旅館裏了。

方真一甩手把齊曉丟到了沙發上,說道:“這小子我帶來了,功夫不錯,單以武功而論,我都不是他的對手。”

東樓雨揮揮手說道:“他大哥馬上就來了,等來了再說吧。”

齊曉臉色緊張的看著東樓雨和方真,叫道:“你們這是非法拘禁!我犯了什麽罪?你們要幹什麽?我要見我的律師!”東樓雨不慌不忙的道:“沒事,你喊吧,我在這裏設了個結界,你隨便喊吧。”

齊曉知道喊了沒用,臉上一陣蒼白,低頭不語,也不知道在想什麽,東樓雨從窗台上下來,慢慢的走到了齊曉身前,冷冷的打量著他,齊曉和他對覷一會,心頭發虛慢慢的轉了開來。

東樓雨突然一回手從桌子上拿過一疊紙狠狠的甩在了齊曉的臉上,罵道:“你這個王八蛋,跟我裝什麽大尾巴狼,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你都幹了什麽嗎?”

方真過去撿起了兩張紙看著紙,東樓雨沉聲道:“剛才孫小芸傳過來的,她今天找了二十個內部的高手把咱們的賬都捋了一遍,這裏竟然十幾個錯誤,有的足夠把你們給製於死地了。”

方真拿著手裏的材料,眼睛噴火的看著,越看越怒,恨不能一把將齊曉一把給掐死。

東樓雨回身坐到了老板椅上,轉了半圈,說道:“哥們兩個,一個是建築行業的妙手,一個是金融奇才,曆害!我都懷疑你們的爹媽是怎麽生的你們兩個。”

齊曉嘴巴蠕動,喃喃的自語,東樓雨突然動了,衝過去一把掐開了齊曉的嘴巴,一顆膠囊已經破了,灰色的粉末隨後他的唾液進入了他的體內,齊曉的臉色立時變得灰青,雙手抓住胸口發出嗬嗬的叫聲,方真驚震的湊了過去,嗅了嗅說道:“是氰化鉀!”

東樓雨氣得狠狠的抽了齊曉一個嘴巴,他手裏不是沒有藥能救齊曉,可是他實在不願意為這個小子浪費一顆藥,手掌按到了齊曉的頭上,法力流轉,吸取著齊曉的魂魄,準備動用搜魂大.法,但他的手掌剛按上齊曉的腦袋,就發覺不對,齊曉的靈魂好像被什麽東西方給鎖住了一般,縮在了體內,怎麽都吸不動,而一股陰森森的惡氣卻隨著他的吸力飛了出來,向著他的體內衝了過來,東樓雨心念一動一伸手取出一粒丹藥給齊曉塞進嘴裏,然後掌力一提,把那股惡氣給提了出來,惡氣在東樓雨的掌上跳動不已,東樓雨眉頭微皺道:“凝魂之氣,看來碰上對手了。”說著業火飛揚把惡氣盡行化去。

過了一會齊曉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身子一軟險些重新跌倒,方真一伸手扶住他說道:“你還好嗎?”

齊曉搖了搖頭,把他推開,輕聲道:“能給我一口水喝嗎?”方真回手打飲水機接了一紙溫水給齊曉,齊曉大口大口的喝著,好一會才恢複平靜,把紙杯放下說道:“謝謝你們讓我重新獲得了自由。”

東樓雨擺了擺手道:“給我說說你的情況。”

齊曉無力的道:“你們還是殺了我吧,你們是對付不了那些人的,他們的勢力太龐大了。”

東樓雨從懷裏取出國安的工作證,道:“你認為我們肯定對付不了嗎?”

齊曉有些激動的看著那張工作證,大口的喘著氣,猛的坐直了身子說道:“好,我和你們說。”

方真道:“先說說你和你那個哥哥的身份吧。”齊曉苦笑一聲,道:“什麽哥哥,我是個孤兒,那來的哥哥。”說著走到電腦前,打了幾個字,搜索出一個人來,說道:“你們看看吧,這個就是我。”東樓雨和方真湊了過去,就見上麵出現的是一個失蹤人口,齊曉輕聲念道:“劉世傑,美國曼哈頓大學經濟係留學生、碩士,在美國科羅拉多大峽穀失蹤。”

齊曉雙眼微閉道:“那個齊旭我並不認識,不過按照管理我們的人的說法,我們凡是在那個地方出來的都是兄弟,那說他是我哥哥也可以,我在科羅拉多大峽穀旅遊的時候被一個神秘組織給綁架了,到現在我也不清楚那個神秘組織是什麽來頭,我們一組是十九個人,被關在了一個他們的秘密基地受訓,並同時接受了整容,這些人控製人的方法非常神秘,就是像你們發現的那樣,往人的頭腦裏注入一股惡氣,讓人的靈魂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卻不得不聽從他們的安排。”

東樓雨皺著眉頭說道:“方真你馬上把這個通知肖老,看來我們的對手不一般。”然後又向齊曉道:“你接著說。”

齊曉道:“本來我是在海上一家外資企業裏做事,表麵上是高級白領,實際是上利用那家公司幫國內的一些官員進行洗錢,就在不久前我被調到了這麵,進入了長白房地產公司,按照他們的要求來做賬。”

東樓雨道:“他們都怎麽和你聯係?你還知道其他你們一夥的人嗎?”

齊曉搖了搖頭,說道:“他們和我們的聯係隻須要那個相應種下惡氣的人傳輸一道命令就可以了,根本不和我們正麵聯係,我們有什麽情報他們也會很快知道,基於這個原因我們也根本用不著同伴,所以我們誰都不清楚哪一個人是自己的同夥,這個齊旭原本叫伍冬,本來在一個叫許文的人手下做事,這次上麵讓我們陷害長白房地產公司就是為了幫助許文,為了方便才讓他來找我的,不然我跟本就不清楚他的身份,不過我和他接觸過幾次,聽他說話好像他還認得幾個我們這樣的人。”

齊曉的話剛一說完,東樓雨急忙抓起電話給豔魅打了過去,喊道:“豔魅,你注意,你抓得的那個人他的嘴裏有氰化鉀,你千萬要注意,這個人一定不能讓他……。”

“他已經死了。”豔魅冷冷的聲音響起:“我沒有想到一個商業間諜竟會這麽狠辣。”

東樓雨惱火的把電話拍下,罵道:“他奶奶個的!”豔魅身上沒有丹藥,那個齊旭是沒有辦法救活了,而等到豔魅趕到這的時候,他的靈魂也散掉了,根本沒有辦法使用搜魂大.法。

齊曉看著東樓雨想了想道:“你們可以查查那個許文啊,我們這些人從來都不會明確的被安排幫那一個人做事,可是這個許文竟然一下就能掌控兩個……。”齊曉正說著,突然身子一僵,雙睛向外凸了出來,不住的拿手抓著胸口,喉頭發出一聲悶沉的吼聲。

隨著吼聲,他的前胸被整個撕開了,一隻手掌大的馬陸從他的體內猛的擠了出來,鮮血四濺,內髒橫流,齊曉看著自己的身體,發出了一聲恐懼到了極點的尖叫,倒在了地上。

東樓雨伸出兩根指頭向外一點,化出兩隻長長的虛指,扣住馬陸撚了起來,馬陸在他的手上不住的扭動著,東樓雨厭惡的說道:“這是從《撕裂人》裏來的創意,還真媽的夠絕的,那頭一失去聯係立即就催動了這個家夥,好在這個家夥把我們想知道的都說完了。”說著火焰飛舞,把那隻馬陸給化了去。

牆壁上傳來了一陣敲擊聲,東樓雨急忙撤去了結界,肖劍雨走了進來,說道:“你們兩個在幹什麽?為什麽要……。這個人是怎麽回事?”

方真把情況說了一遍,肖劍雨眉頭緊皺道:“那隻馬陸呢?”

東樓雨道:“讓我化了。”肖劍雨一頓手杖道:“我來晚了!”東樓雨眉頭一挑道:“怎麽您老接觸過這個東西?”

肖劍雨點了點頭,道:“就在三年前,麒麟省抓捕了一個伊戰的特工,他就是這樣死的,我懷疑這兩個人和伊戰有關,必竟伊戰這個組織不僅僅竊取國家機密,還竊取金錢。”

東樓雨獰笑道:“沒事,我們還有許文這條線索,我們可以把這個新長白都舍出去,隻要能把伊戰的人釣出來就值了。”

肖劍雨有些意外的看著東樓雨說道:“看來我跟著你還真沒有錯,我經過幾個特局的人,他們一心想得就是怎麽發展自己幫派的勢力,根本沒想過國家的利益。”

東樓雨聽了肖劍雨的話暗叫一聲:“慚愧,對付伊戰也是我的私心,可沒有你說的那麽高尚。”

肖劍雨指了指齊曉,厭惡的皺了皺眉頭,東樓雨一揮手,一道火焰飛過,把這些全都化去,向著方真說道:“找兩個工人,把這間辦公室改成廁所。”

肖劍雨不禁莞爾,說道:“好吧,我們就在廁所裏先說話吧。新長白不用舒出去了,我已經通過關係,把它們整體賣給了茅山派,並把情況說明了,茅天宇說了,要是有人敢動他們的房子,他們就負責來處理。”

與此同時康世達正暴怒的在向一個文質彬彬,一身牧師打扮的青年人吼叫著:“你說什麽?行動取銷?你知道我為了這次行動貸了多少錢嗎?你總得給我個理由吧!”

青年冷靜說道:“那些錢沒動,你可以都還回去,隻是加點利息,你應該還得起,至於理由……很簡單,買下新長白的一個集體組織,我們惹不起。”

康世達冷哼一聲,道:“我可以把黃子清拉進來,有他在還有什麽人惹不起!”

青年看了一眼康世達,輕聲道:“敢動手殺了我們的人,我們惹不起,他們;不會在乎你的任何背景。”

康世達一下楞住了,呆呆的看著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