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抓捕齊家兄弟:上
東樓雨從西山回來,把情況向肖劍雨他們說了一遍,肖劍雨皺著眉頭,說道:“這下麻煩了,我們要是不動這個齊旭那我們的計劃很可能出現漏洞,因為這些樓房的毛病對方都清楚,一但有毛病他們很可就不上當,而我們要是現在動了齊旭那也有可能打草驚蛇,惹得對方注意到我們。”
東樓雨也是皺著眉頭說道:“我就知道這是個麻煩事,這才沒有動,現在怎麽辦還要肖老你拿個主意啊?”
肖劍雨站起來,慢慢的在地上轉著圈子,半響不語,方真憂心忡忡的道:“一但要動齊旭,那齊曉這邊就不能放過了,聽義父說的情況,齊家兄弟應該是各有所常,如果那個齊旭真的像喬建軍說的那樣,在工地上做了手腳他都看不出來,那這個個齊曉會不會在我們的帳上也做了手腳啊?”
孫小芸眉頭一挑道:“掌教、肖老,我認為方經理說的情況大有可能發生,現在我們應該找高手把公司的財務好好整頓一下,不然一但許文讓齊曉在我們的財務方麵做了手腳,那我們剛才製訂的計劃不但對付不了那個人,還有可能讓他鑽了我們的空子。”
肖劍雨總算停下了,手杖在地上一敲,說道:“小芸說得對,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不能再放任他們,並設計下套了,這樣,我出去跑關係,想辦法把新長白的房子一氣出手,東樓,你讓豔魅去查一下那個齊旭,她不是還掛著京城警察的名頭嗎,讓她去查查正合適。”
東樓雨點了點頭,回頭看看真鳳鈴,見她麵露出倦容,於是道:“肖老,那我們就先回去了,鳳鈴她……。”肖劍雨一笑道:“行了快走吧,我知道你擔心你的老婆孩子。”
真鳳鈴被說得略有不好意思,東樓雨的厚臉皮可不去管這些,拉了真鳳鈴離開了。
第二天下午,豔魅接了夢丫和徐歡從學校出來,按著夢丫的指點到了他們跟蹤的齊旭的住處,看著那個老舊的樓房,豔魅說道:“丫丫,你肯定是這嗎?”
夢丫點了點頭說道:“就是這,我和小土豆就是在這那個小飯店吃得包子,他們家的包子油太大了,一點都不好吃。”
豔魅想了想說道:“你們兩個在車裏待著我上去看看。”說完打開車門,出來之後向著四周看了看,這裏大概是京城惟一一處還有在街上炸油條的街道,一個大油條鍋在那裏歡快的跳動著一個個巨大的油泡,一股膩膩的香味在空氣中飄散著,豔魅慢慢的走進了小樓,她雖然沒有真正幹過幾天警察,但是她以前受過專來的間諜訓練,在小心這方麵比起高級特警來都要強得多了。
穿過雜物堆積如山的樓道,上到了七樓,看到了夢丫做了記號的左室,豔魅四下看看,徑直走過去,敲了敲門,她今天特意把警服給穿來了,就是為了做事方便。
屋裏沒有一點動靜,豔魅想了想,又回身敲響了右室的房門,門咯吱一聲打開了,一個老太太走了出來,眨著一對花眼說道:“警察同誌,你有事啊?”
豔魅笑顏如花的說道:“大娘,我是新調來管理這片的片警,我想了解一下對麵那家住戶的情況,我手裏留下的資料之中就是沒有他的。”
老太太說:道:“對麵是小伍子;伍冬,他是孤兒,現在在京西大酒店當領班,沒事啊就給我們拿點什麽吃的、喝的回來,是個不錯的小夥子,聽說啊,他離婚了,前妻和一個香港商人跑了,現在就是自己一個過。”
豔魅眉頭略皺,忖道:“這個情況和東樓雨他們猜測的一點都不沾邊啊,剛想再問,老太太突然向著樓下一指說道:“你看;他回來了。”
豔魅低頭看去,就見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走了上來,他略有些禿頂,帶著一個夢丫形容的金絲邊眼鏡,手裏拎著一個方便袋,裏麵熱氣騰騰的,也不知道是什麽。
老太太大聲叫道:“小伍子!”中年人抬起頭拘禁的笑笑,揚了揚手裏的方便袋說道:“陳嬸,你不是說沒吃過燉王八嗎,今天正好有一個客人點了之後,沒有拿走,我就給你拿回來了。”
老太太的嘴都笑得不合不攏了,一個勁的說道:“你看看、你看看。”猛的她想起了豔魅把她向前推說道:“小伍子,這位警察同誌是咱家片新來的片警,她說想要了解你的情況。”
中年人腳步放緩,看著豔魅,金絲眼鏡的後麵猛的閃過一層曆芒,豔魅的心裏有了幾分準備,走過去,說道:“您就是伍冬同誌吧?我叫劉蘭蘭是這新來的片警,我了解一下你的情況,我的手頭就是缺你的資料。”
中年人扶了扶眼鏡說道:“好、好、好,劉警官,我早上剛去過派出所,怎麽沒有見到你啊?”豔魅一笑道:“怎麽還不相信我嗎?這是我的警官證。”說著掏出一本警官證遞了過去。
中年人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不是的,劉警官,咱們所裏的胡所長和我挺好的,他沒有把我的情況告訴你嗎?”
豔魅越發警惕,這個家夥是在反偵察,她微微一笑道:“你這個人,怎麽這麽小心,我就是路過這裏,順便把手頭工作補上,你還是和我說一下吧。”
豔魅避開了這個話題,京城的派出所多如牛毛,他怎麽可能記住那些所長都是誰啊,但中年人的臉上明顯劃過一絲惶恐,這個時候老太太突然說道:“小伍子,咱們這片啥時候又多了一個胡所長啊?”
中年人的再也繃不住了,猛的一揚手,將手裏的方便袋向著豔魅丟了過去,隨後一縱身從旁邊的氣窗竄了出去,按照常理來說豔魅不可能讓開去追他,但豔魅冷笑一聲,手掌一兜把方便袋給兜了回來,那裏的湯一滴都沒有灑出來,豔魅回手把方便袋塞到了老太太的手裏,說道:“您的王八湯!”說完一縱身也從窗口穿了出去,老太太看得目瞪口呆,手一鬆一口袋王八湯全都掉地上了,滾熱的王八湯四濺開來,落在了老太太隻穿了一雙拖鞋的腳上,燙得她怪叫連天,總算從迷糊之中清醒過來了。
中年人竄出來之後,手掌在牆壁上一貼就那樣從七樓滑了下去,腳剛點地衝鼻子的油條味就傳了過來,他落腳的地方正好對著一口大鍋。
“你的速度不慢啊!”中年人神魂未定聽了這個聲音三魂飛舞,猛的一回頭,就見豔魅正站在他的對麵,中年人臉色猙獰,大吼一聲,雙掌一抬,一股氣勁衝了出去,把那個正在炸油條的大胖子給推得向著一邊倒去,大油鍋從火上跳了起來,向著豔魅傾了過去,隨後轉身向著人群之中跑去。
豔魅飛身縱去,手掌向著油鍋一推,翻倒油鍋又坐了回去,向外潑灑的滾油就像是被一層薄膜給罩住了似的一滴也沒有灑出來,重新回到了油鍋之中,豔魅身如飛燕從油鍋上竄了過去,兩個箭步就追上了中年人,一對纖足一前一後踢去,分別踢在了中年人的長強、環跳兩穴,中年人雙腿一軟一下就撲倒在人群之中了。
豔魅一腳踩住了中年人的腰部,取出手銬把他銬好,然後拿出手機撥了東樓雨的電話說道:“那個齊旭見到我的警服就要逃跑,我把他抓住了,你們也快控製那個吧。”收了手機,提起中年人走回了自己的車前,把他丟了進去。
就在暗處駱雙、喬天宇傻傻的看著,他們兩個存了找出夢丫和徐歡背後老師的想法,放學之後偷偷的跟在豔魅的車後麵出來,沒想到竟然看到了這一幕。
駱雙驚愕的道:“那個女的手上一定是有內氣,不然不能把油都推回去。”喬天宇則傻傻的說道:“曆害,太曆害了,比武俠小說上說的都曆害。”他那裏知道這還是豔魅害怕引起太大的注意力才麻煩了一些,不然還要曆害。
駱雙緊握雙拳,堅定的道:“我一定要和她學武!”
東樓雨把電話一族,向著方真道:“馬上去把齊曉抓住,豔魅把他大哥給抓了。”
方真二話不說轉身出去,大步流星到了財務總監的辦公室,一把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叫道:“齊總監,你跟我來一下。”
一個文弱的青年站了起來,說道:“總經理有事嗎?”
方真也不回答轉身就走,青年急忙跟了出來,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向在走廊裏走著,向著方真的辦公室而去,突然方真猛的一轉身,一拳向著青年的檀中穴搗去,他用的是喙嘴拳,拳頭上一個小小的突起的骨節,像椎子一樣刺向了青年的胸口。
青年幾呼是條件反射似的揮手一格,把方真的手臂給帶了出去,隨後另一隻手向著方真的喉頭抓去,那五根箕張的手指,彎曲如同鷹爪,帶出一陣嘶嘶的風聲。
方真冷哼一聲,任他抓住自己的喉嚨,能洞金穿石的手指,卻捏不動方真的喉嚨,方真借機搶上一步,一拳搗在了青年的肚子上,青年疼得怪叫一聲,伏下身去,方真跟著手上抓去,扣住他的巨闕穴,提著他進了自己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