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重回修真界
長白山的幻境打開,真鳳鈴笑眯眯的說道:“你知道嗎,我這回可是偷跑出來的,要是我爹打我,你可別忘了給我說情啊。”說話間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寫滿了情意。
東樓雨拍了拍真鳳鈴的頭,說道:“你還是那麽調皮,為什麽要偷跑,直接出來不好嗎。”真鳳鈴一撇嘴說道:“我現在怎麽出得來啊,我爹說我的天賦是真家近百年來最佳之天賦,生怕我出去有什麽損傷,不但不讓我出來,還打算讓我大伯送我去修真界,說是想讓我拜到什麽冰輪閣門下去學藝呢。”
東樓雨眼角一抽,說道:“冰輪閣是修真界的一大名派了,那裏隻收女修,你若真能拜入她們的門下也不失一件好事。”
真鳳鈴狠狠的瞪了東樓雨一眼,說道:“你裝什麽糊塗!我想得是什麽你不知道嗎?”說完負氣的向著幻境之中走去,東樓雨心裏一陣難受,暗罵現在這個社會麻煩一大堆,若是還在修真界他早就提親了,可是現在一但提親,他真的不是知道再怎麽去麵對何影他們,所以在不住的在逃避,可是他看著真鳳鈴的背影,不由得苦歎一聲,忖道:“隻怕這一回真的逃不過去了。”
東樓雨跟著真鳳鈴進入幻境,真鳳鈴在真家的地位現在非常之高,那些巡查的人那裏敢去攔他們,任著真鳳鈴帶著東樓雨到了望穿閣,真鳳鈴在閣門前站下,說道:“你先進去等著吧,我去找我爹和我大伯。”說完就要走,東樓雨突然一伸手把她給抓住,說道:“真生氣了?”
真鳳鈴笑著搖搖頭,說道:“你這個渾蛋也不是第一天這麽逃避了,我要生氣生得過來嗎。東樓,我告訴你,我能有今天的地位,都是你給我的,別人再想給我什麽,那都不會是我想要的了,所以……你不要再逃了,我能接受你,就能你接受你的風流,如果你怕她們無法接受我,那是你這個男人應該解決的,而不是我應該為你承擔的。”
東樓雨怔然的看著真鳳鈴,真鳳鈴苦笑一聲,推開他就要走,東樓雨突然一把將她拉了回來,仰天大笑道:“不錯,這些本來就不應該是你來承受的,我這個渾蛋!”說完他把真鳳鈴推開兩步,然後伏身跪下,取出一枚戒指來,說道:“這個戒指裏麵有一個十平米的空間,外麵有兩個仙陣,可以抵金丹期高手的全力一擊,而那個寶石則會在你遇襲的時候自行還擊,我把它煉出來已經有半年了,隻是……一直沒有給你!”說著東樓雨拉過真鳳鈴的手,輕聲道:“嫁人給我;好嗎?”
“哈、哈、哈……”一陣大笑傳來,真世昌不知道從何處鑽了出來,笑著說道:“我說今天怎麽喜雀叫個不停啊,原來是有大喜的事啊。”說著話大步走到兩個人身前,戲謔的看著他們兩個。
真鳳鈴大窘,在東樓雨的身上狠狠的掐了一抬把抓過戒指逃也似的離開了,真世昌又是一陣大笑,這時真洪昌、真運昌、真興昌兩個人也趕了過來,幾個人一齊把東樓雨迎進了望穿閣之中。
東樓雨一進望穿閣立即向著真世昌深施一禮,真世昌驚愕的道:“賢弟這是幹什麽,快快免了吧。”
東樓雨苦笑著說道:“小弟和兄長交了一回朋友,卻讓兄長有仇難報,小弟慚愧之至啊。”
真世昌輕歎一聲,道:“他們兩個的命格早就注定了,我們必竟不是天仙,沒有替人改命的能力,這事和賢弟一點關係都沒有,賢弟萬不可為了這件事而讓我們兩家起了生疏。”
真世昌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他雖然隻有真鳳竹一個女兒,但是首先他對謝長俊一點好感都沒欠奉,加上殺人的事東樓雨確實不知道,林媚現在也死了,真世昌自然不會把這種爛帳算到如今身價越來越高的東樓雨的頭上,他知道真家隻要和東樓雨這個煉器大師搞好關係,日後的好處多著呢。
東樓雨連著道歉,真世昌無奈隻得把他拉了直心不煩,真遠昌、真興昌也跟著勸了幾句,這才把東樓雨安撫住了。
真運昌服了東樓雨的築基丹之後,已經成功築其基,故而對東樓很是有些好感,他生怕東樓雨提了這個話題之後,大家尷尬,急忙岔開話題道:“東樓,你還真是會挑時候,若是你再晚來一天,就見不到家主和大哥了。”
東樓雨一愕道:“二位要一起出去嗎?”真興昌說道:“我們通過了一些門路,得到了一個去修真界的機會,家主打算帶上我們,到修真界去買幾件寶器回來。”
東樓雨眉頭一挑,回頭看著真世昌,真世昌笑眯眯的說道:“這修真界也是有土地、山神,這些職仙和我們世俗界的土地、山神雖然沒有太多的來往,但總歸還是同行,這門路還是有得走的。”
真運昌笑道:“這一回還多虧了大哥,他不知道在哪結交了一位朋位,竟然是我們的麒麟省長白山土地,明天就由他帶我一前往。”
東樓雨暗笑不止,這世俗界的修真者如果沒能達到渡劫的話,是不許進入修真界的,但是兩方既然都是修真者,這總會有一些交往,於是天庭又規定,若是世俗界的修真想要進入修真界短暫停留,那必須有兩位職仙陪同才行,看來這兩位職職陪的名額這回讓真世昌給買下來了。
真世昌看出東樓雨猜出來原委了,一笑道:“其實能結交下這樣的職仙還是托了東樓的福啊,這位職仙的孫子,沒有任何修真的能力,為了給他孫子改換天賦血脈,他甚到都動了到龍、鳳兩族去偷血的想法,隻可惜這個修真界和世俗界兩界之中還沒有人能辦到呢。於是我就拿了三顆東樓煉製的丹藥給了他,你別說,他的孫子還真的就練出了一點氣感,這回他是想到修真界給孫子找一階高品的靈藥,讓他的孫子盡快進入靈動期,然後好拜到修真界的大派之中去。”
東樓雨對這些都沒有聽進去,他的心底突然冒出一個瘋狂的想法,思忖半天,才道:“真兄,我想求你帶我也到修真界看看,行嗎?”這一回他是衝著真洪昌說的,必竟在外麵就算真世昌也要給家主幾分麵子。
真洪昌撚著短須,笑道:“東樓賢弟要去也不是不行,隻是你要給我們真家做幾天苦工了。”
東樓雨疑惑的道:“什麽苦工?”真洪昌道:“我們真家一直都是向上麵販藥,隻是這個普通的藥材並不能有太大的效益,若是東樓雨能把這些藥都練成丹的話……。”東樓雨聽了笑道:“這個有什麽,你隻管提供地方和藥材,太高品的丹藥我煉不出來,但中品的還是沒問題的。”
真洪昌大喜,拍腿道:“好,那就勞煩東樓賢弟了。”真世昌在一旁如坐針氈,不停的向真洪昌丟著眼色,但真洪昌就是不看他,急得真世昌差點上前去把他的臉板過來。
幾個人又說了一會,隨後真運昌便命人備席,幾個人拉著東樓雨一齊就坐,真運昌和真興昌兩個人不知道真世昌的心理,對東樓雨能幫他們煉丹還是很高興的,於是都對東樓雨雙添了幾分客氣。
過了一會真家的幾個小輩也都到了,此時真家小輩之中都以真之華為首,但對真鳳鈴卻都像公主一般的敬著,這裏麵真之輝和東樓雨的來往多一些,也顯得親近許多。
眾人就坐,真洪昌特意讓真鳳鈴在東雨的身邊坐了,在眾人的注視之下,真鳳鈴羞得連脖子都是紅得,坐在那裏異常的不自在,想到自己這個樣都是東樓雨害的,真鳳鈴就一陣發牙根發癢,在東樓雨的腿上狠狠的擰了兩把。
喝了一會酒,真世昌起身告便,走到東樓雨的坐位邊上,敲了一下,東樓雨心領神會,也急忙起身跟了出去,真運昌看在眼裏,不由得擔心的道:“老大不會是叫他出去報私仇吧?”
真洪昌白了真運昌一眼,道:“老大不會那麽做的,你就放心吧。”
真世昌拉了東樓雨出來,找了沒人的地方,小聲道:“賢弟,你真的要去修真界嗎?你可別忘了,那裏現在還在通緝你呢,你的樣子雖然變了,但是一但與人交手,還是會漏餡的。”
東樓雨笑道:“真大哥是怕我借你們的力量回修真界去報仇吧?”
真世昌不否認的說道:“正是,你若真存了這心,我和遊道方可是要吃不兜著走的,而且賢弟雖然已經到了金丹期,但是你那些仇人是什麽級別你比清楚,隻怕你這金丹期不夠看啊。”
東樓雨一笑道:“老哥放心,我自己知道我現在是吃什麽的,我若是現在去和他們硬碰,那隻能是送羊入虎口,我想去那主要是想弄點煉器的材料,我們馬上就要下湖了,自然要有些準備了。”
真世昌看看東樓雨的神態,自覺他不像是在作偽,於是點點頭,道:“這樣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也知道修真界是個什麽情況,和人動手的事,不是你想避免就能避免的,你的功法太過偏門,一但動手,隻怕你就泄露身份啊。”
東樓雨沉吟半響,真世昌說得他也知道,修真界是沒有道理可講的世界,一切都看拳頭大小,隻要拳頭大,幹什麽都行,這真要是有人惹上門來,那可不是一個躲避就能讓過去的事。
東樓雨想了一會,道:“這樣吧,我冒充薩滿上山就是了,我這裏有一顆現在的薩滿之心,我把它用上就是了。”
真世昌見話說到這個地步,也不好再勸,於是道:“那賢弟一切小心,真要有事,我們難以相助啊。”
東樓雨知道真家去了一家主力,雖然他們在世俗界算是一方大佬可是在修真界卻不算什麽,真要是因為幫他而惹上麻煩,那連真世昌都無法解決,於是點頭應了。
接下來的幾天,東樓雨一直就躲在丹房裏開爐煉丹,他除了給真家煉了大部分的中級丹藥之外,還給自煉了兩枚接近高級的丹藥,必竟到修真界你想弄到好東西,沒有實力是不行的。
七天之後,那位土地遊道方也來了,真家本來還想再拖上一拖,但是遊道方急著要去修真界參加一個交易會,沒辦法的情況下,他們隻好起身,在遊道方和真世昌的帶領下用職仙玉牌撕開空間,向著修真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