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刺殺分身
一家韓國菜館,東樓雨等人正在那裏吃飯,這些人對做飯都沒有那份耐心,最後還是決定出來吃,現在已經是熱天了,幾個人找了一家館子,一人要了一碗特色冷麵,然後又點了雪梨泡菜、人參燉雞湯、狗肉煲、海鮮火鍋、烤五花肉、炸大蝦、泡菜炒肉、大蒜蒸甲魚、燉牛尾、煎沙尖魚、生拌牛肉等韓國特色菜品,吃了起來。
申恩珍的臉色好了許多,她幾呼就顧不上吃飯,不停的彈著左手的食指,那根指頭一彎就是手指,一彈出來就是一根閃著烏光的蠍子針,那上麵的剛毛還沾著一滴晶瑩剔透的水珠,看上去玲瓏剔透,但是一滴落在桌子上,立時將桌子腐蝕出一個圓圓的小洞,那滴水珠從小洞裏滾了出去,打在地磚上,又把地磚給腐出一個小洞來,向著地下沉去。
“好了。”豔魅惱火的說道:“你玩夠了沒有?怎麽不把那東西滴進你碗去。”申恩珍冷冷的看了一眼豔魅,五指同時彈起,化成一隻蠍鉗向著豔魅的手掌夾去,豔媚萬沒想到她會出手,筷子急忙上挑,蠍鉗正好剪在筷子上,把筷子剪去一截,豔魅冷哼一聲,一抖手筷子向著申恩珍的眼睛射去,申恩珍的右手翻起,手裏的筷子夾往了斷筷,甩手丟在了地上。
豔魅縱身躍起,一揚手長刀出鞘,刀尖直指申恩珍的眉間,申恩珍麵色冷寒,把剪子股鴛鴦刀抽了出來。
東樓雨臉色一變,用力一敲桌子,道:“你們兩個想成為演馬戲的猴子嗎?看看周圍。”此時小店裏的人都停下了動作,傻傻的看著他們,其中一個還不停的嘟嘟著:“我靠,這是演電影嗎?”
豔魅把刀收回來慢慢的坐下,東樓雨看著還提著刀滿眼戾色的看著豔魅的申恩珍沉聲道:“申恩珍,你給我聽著,不要以為有了點本事就可以為所欲為,你接受了薩滿之心,以後就是薩滿教的人了,你要是還這一幅黑道大姐頭的樣子,我就廢了你!”
陳世寬幹咳一聲剛要說話,東樓雨回身又惡狠狠的說道:“你給我閉嘴!我不想停有人給她講請,這個渾蛋必須和我們離開韓國,不管她怎麽鬧,我不能讓她留在這,把薩滿之心的秘密給別人一個窺見的機會。”
陳世寬嘴動了好幾下,最後喪氣的叫道:“我說什麽了?我就是讓她趕緊坐下。”
申恩珍緩緩的坐下,沉聲道:“我不離開漢城。”東樓雨一邊大喝著麵湯,一邊說道:“這由不得你。”
申恩珍剛要再說話,陳世寬突然道:“貞英來了!”申恩珍急忙轉過頭去,就見店門被推開,羅貞英大步走了進來,一看見他們急忙跑了過來,撲進了申恩珍的懷裏,哭道:“大姐!”
申恩珍抱著羅貞英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用韓語說道:“不要哭,我回來了,一定給你們報仇!”那天在北漢山東陳世寬救下羅貞英之後,就讓她自己回去整頓恩珍社了,隻是工口宗的反擊實在太大了,羅貞根本就應付不了,這幾天一直是東躲西藏,這才沒有讓工口宗給抓到。
羅貞英嗚咽的器哭道:“大姐,我們的人都被工口宗給抓去了。”申恩珍狠狠的在桌子上捶了一拳,罵道:“畜牲!”說完猛的一回頭向著陳世寬說道:“你能幫我把她們都救災出來嗎?”
陳世寬為難的看著申恩珍,不住的撓著頭,倒不是他不想幫忙,隻是武田榮毅屋裏那些死人之中,就有著恩珍社的人,想來那些女孩兒一落入工口宗就被殺害了,這讓陳世寬怎麽去救啊。
申恩珍咬著下唇,輕聲道:“你不肯嗎?”陳世寬長歎一聲,懊惱的在地上跺了一腳,把地磚跺碎數塊,然後沉聲道:“我實話和你說吧,她們都已經死了,你讓我怎麽去救啊。”
申恩珍臉色大變,身子搖搖晃晃,幾呼摔倒,羅貞英接著哭道:“我這幾天多虧了姐妹們保護才逃了一命,昨天工口宗被人給毀了,武田榮毅也死了,警察竟然把這一切都栽到了我們的頭上,我們現在隻要走出去就會被人給抓起來了。”
申恩珍的手掌用力的握著,尖利的指甲刺進了她的手掌之中,東樓雨抬了抬頭說道:“你想報仇?”
申恩珍神色一動,急忙給東樓雨跪下道:“你幫我報仇,我就和你離開漢城。”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還玩小把戲,離開漢城不離開韓國?我告訴你,你要是想讓以你那些姐妹中的幸存者不再受欺,那就老實和我離開,以後也不許再來這裏了,我就幫你們報仇。”
申恩珍咬著牙齒不說話,東樓雨把麵放下說道:“如果沒有我,你永遠也不能從這裏找到那個武田榮毅的,否則你就試試。”申恩珍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眼淚不停的流著,陳世寬看了不忍說:“恩珍,你快起來們,我們……。”
“閉嘴!”東樓雨突然回身向著陳世寬曆喝一聲,說道:“你給我聽著,你是薩滿教的副教主,我不想讓你隕落在這,明白嗎?”
陳世寬還頭一次東樓雨這麽嚴曆,愣了半響,隻得一抖袖子坐在一旁。
申恩珍眼見陳世寬被東樓雨喝往,眼中一片絕望,最後大聲說道:“好,我答應你,你隻要幫我報仇,我就和你走。”
東樓雨不屑的道:“別說得我跟個色鬼似的,我隻是不像讓華夏的功法落入西方人手裏去而已,你信不信,我把你留在韓國,不用一個月你就會被你的國家給買了,讓他們把你交給那些西方佬,把你當成小白鼠似的去研究。”
申恩珍低頭不語,她自也清楚,韓國幹得出來這種事,但是這裏必竟是她的家鄉,她真的不想離開,可是想到後果,無奈之下一咬牙說:“我想把貞英也帶走,我不想讓她成為那些人搜索我們的線索。”
東樓雨想了想,點點頭,道:“好,今夜報仇,你們準備吧。”他這話一說,不單申恩珍徐歡、夢丫都是一振。
入夜之後,東樓雨等人到了日本駐韓國大使館,豔魅卻沒有跟來,隻推說身子不舒服,躲到刀裏去了,她一來不想和本國人動手,二來她也知道東樓雨並不是十分信任她,若是動手之後有什麽消息走漏,那東樓雨非懷疑到她頭上不可,她現在過得小日子不錯,可不想再多事了。
東樓雨縱身潛入了日本使館,神念在使館裏過了一遍,嘴角溢出一絲笑意,然後故意把自己的氣勢放了一些出來。
“你還真來了!”一個青年提著刀從自己的房間走了出來,一臉戾色的看著東樓雨。
東樓雨一笑道:“你沒有跑我也很奇怪。”
青年冷笑一聲,道:“我不跑是因為我想報仇,而你敢來我就不知道你倚仗的是什麽了。”
東樓雨一臉戲謔的看著青年道:“你就是武田清太郎吧?我想問一下,你是怎麽成為武田榮毅的分身的?能告訴我嗎?”
武田清太郎不在乎的道:“你想知道?其實這很簡單,武田榮毅也就是另一個我,是武田遠意的長兄,我們兩個本來修得都是工口宗的秘法,但是這個宗也有一個缺點,就是不能生孩子,而武田家這一輩隻有我們的兩個男孩,為了傳宗接代,遠意隻好回到家中聚妻生子,可是;也許是修了這門功法的原因,遠意生的孩子竟然是個傻了,一個完全沒有生育能力的傻子,沒辦法我們就想了一個靈魂轉移的法子,可是遠意的靈魂受過傷,又不能轉移自己的靈魂,隻能讓我來了。”
東樓雨臉皮一陣抽抽說道:“我靠,你們日本人太強了,也就是說你自願給你弟弟當兒子?你……你太強了。”
武田榮毅冷笑一聲,道:“一個家族的傳承,有多麽重要,這一點你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東樓雨擺了擺手,道:“行了,我不想聽你廢話,你不是有底牌嗎,讓他出來。”
隨著東樓雨的話,一個滿頭白發,形像憔悴的老者提著長刀走了出來,向著東樓雨略一彎腰道:“我是大日本富士山流掌門,武田遠意。”
東樓雨嘻皮笑臉的說道:“就是你哥的爸。”武田遠意的臉上肌肉一陣亂跳,牙齒咬得嘎嘎直響。
武田清太郎看在眼裏惱怒的斥道:“你在幹什麽?作為武田家的人,你就被他那話所打動你的心靈嗎?”
武田遠意冷哼一聲,道:“我的事不用你來管!”說完緩緩的抽出了長刀,指向東樓雨,一股漫天的殺氣向著東樓雨衝去。
東樓雨笑道:“你的怨氣很重啊,不過想想也是你一個大高手卻在家裏養著一個可以訓斥你的兒子,當看到他爬在你老婆懷裏吃奶的時候,隻怕你死的心都有了吧?你能活下來也真的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殺!”武田遠意當場暴走,縱身而起,輪刀向著東樓雨劈去,東樓雨身如浮萍一般向後飄去,武田遠意的大刀直接將東樓雨站過的地方掃成一堆爛泥。
武田清太郎冷笑著看著東樓雨,喃喃的道:“你絕對不是遠意的對手,遠意的刀是可以穿破空間屏蔽的,你必須死!”說到這他俊秀的臉上露出一絲瘋狂。
“小子,我來了!”陳世寬大吼一聲,跟著衝了出來,武田清太郎冷笑道:“我早就為你準備好了!”說完雙手一拍,兩名刀手衝了出來,雙刀一齊向著陳世寬劈去,武田清太郎狂笑道:“我知道,你們這些人不怕槍炮,我也沒有準備那些沒用的東西,這兩個劍客是富士山流的高手,他們最擅長的就是合擊,你是破不開他們的聯手的,你還是等著給那個小子收屍吧!”
武田遠意一刀劈空,身子站在那裏,眼睛微眯,突然大吼一聲:“殺!”他手中的刀一揮,前半截奇異的消失了,跟著在東樓雨的身邊,一截刀劃破了空間衝了出來,刀尖直取東樓雨的咽喉,沒有防備的東樓雨不敢相信的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刀,閃身向後飛去,刀鋒舔破了他的油皮,一抹血珠飛上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