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圍殺妖蛙:下
啄木鳥慢慢的降低著高度,戲弄的向著真鳳鈴說道:“三位小姐,我們都是要化形的生物了,這一到人類社會我們才知道,沒錢是他媽的寸步難行,所以我們哥幾個想開一間夜總會,請幾位小姐來坐.台,你們看怎麽樣啊?”
真鳳鈴胸前天雲竹劍不停的閃爍著藍色的光華,冷冷的道:“你可以試試!”
啄木鳥的眼中射出一點陰霾,曆聲道:“你以為我做不到嗎?我是工口宗的護宗聖獸,這些年來那些家夥的手段我可是都見識過了。”
真鳳鈴咬緊紅唇並不說話,隻是倔強的看著他們,豔魅強挺起身子,冷笑一聲,道:“你看過了怎麽樣?你以為你能有機會施展嗎!”隨著她的話音一具屍體從空中摔了下來,重重的砸在了妖獸和真鳳鈴他們中間,跟著一個聲音響起:“你們還真的挺有智慧的,竟然買通了我們道教協會的人,不過這個遊戲到這就可以結束了,他;將會在下麵等你們!”
妖蛙抬頭向上看去,就見秦華城禦劍臨空,一身氣勢放開,竟然也有凝真後期的實力。
妖蛙冷笑一聲,道:“一個凝真後期的家夥有什麽可牛的!當老子沒殺過你這階別的嗎?”
“那你殺過我這個階別的嗎?”東樓雨閃身從秦華城的背後轉了出來,妖蛙的一雙大眼睛眯了起來,他知道這個家夥相當恐怖,竟然敢用肉體硬接自己的鴻蒙氣,現在自己沒了那個強大的殺器,再想勝他隻怕很難了。
啄木鳥不知道東樓雨是幹什麽的,不屑的道:“你又算什麽東西?真以為自己金丹期就能抱打一切了嗎?你別忘了,妖獸的身體本身就比人強,我們可以越一階而戰,真要打起來我這個半隻腳踏入化形境界啄木鳥就能把你們廢了!”
東樓雨冷笑一聲,不屑的道:“你廢我?你算是個什麽玩藝啊。”說完向下一指,大聲道:“陳世寬,那兩個沒用的就給你了!我來這兩個。”
陳世寬的身體慢慢浮現嗜血的舔舔嘴唇說道:“好啊,這兩個看這樣也是大補之物啊。”說完獰笑著向虎尾蚺和龍虱走去。
妖蛙緩緩的將月華珠取了出來,一臉凝重的看著東樓雨,啄木鳥有些愕然的道:“老大,有必要這麽鄭重嗎?”妖蛙冷笑一聲,道:“把你那個隻裝木頭屑子的腦袋拿去敲敲,不然你遲早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說完一甩手丟了傳禦刀,雙手捧著月華珠,慢慢的向上走去,月華珠裏光華漸漸的濃了起來。
東樓雨並沒有理會妖蛙,而是轉頭看著真鳳鈴,沉聲道:“你要不要緊?”真鳳鈴搖搖頭,淡然的笑道:“沒事,你的小寶貝也沒事,說完把早已經醒來的徐歡抱著給東樓雨看了看,徐歡的一雙小眼睛裏凶光流轉,在妖蛙他們的身上轉著。
陳世寬走過來,看一眼申恩珍隨後低下頭去,道:“你怎麽樣?”看上去拘束極了。
申恩珍平靜的道:“沒事,就是砍了那個龍虱幾下,被他的殼子震得手痛。”
陳世寬的眼中掠過一絲刹氣,看著龍虱道:“給你一個選擇,是你自己滾出去,還是讓我幫你?”
龍虱看著陳世寬,直覺骨頭裏一陣發冷,晃著一對齶刀,猶豫片刻,突然叫道:“還是你給我滾吧!”說完彈跳而起,兩柄齶刀泛起一道橙色的彩虹,向著陳世寬劈了下去。
陳世寬也不躲避,就那樣站在那裏,冷然的看著齶刀,眼看齶刀就要劈到陳世寬了,龍虱突然一扭身,向著後院瘋一般的跑了出去。
陳世寬冷笑著看著龍虱逃走的方向,一個小女孩兒從院門外探門進來,轉動著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向院裏看著,真鳳鈴大吃一驚,怎麽也沒有想到夢丫竟會在出現,急忙叫道:“夢丫快躲開!”
龍虱也發現了小女孩,他的靈智已經不低了,立時怪笑一聲,道:“我看這個小妹妹錯,帶她回家住兩天去!”說完兩條後腿一彈飛了起來向著夢丫撲了過去。
真鳳鈴嚇得曆聲尖斥,一揮手天雲竹劍向著龍虱射去,突然一個碩大的身軀擋在了夢丫的身前,長長的羽翼一揮,射過來的天雲竹劍被氣浪激得倒射回去,立在了真鳳鈴的身前。
龍虱隻覺得渾身的血液一涼,慢慢的抬起頭來看著眼前這個巨大的白頭海雕,蟲、鳥之間乃是天敵,那種由先祖留下的恐懼這一會在虱的身上暴發出來,讓他跟本連反抗的念頭都不敢生起。
白頭海雕冷笑一聲,道:“我們也知道我們家的孩子不錯,你想接去,你問過我們這些家長了嗎?”龍虱聽著這戲謔的語言,神經當既崩潰,怪叫一聲,拚命向著遠處飛去,白頭海雕略一探頭一口把龍虱叼住,隨後吞了下去,笑道:“他奶奶個的,滋味還真挺不錯的。”
啄木鳥傻呆呆的看著白頭海雕,眼見著夢丫從白頭海雕的身邊擠出來向著真鳳鈴跑過來,他可不是龍虱那個傻子,那裏敢去抓什麽人質,尖唳一聲,轉身向著空中飛去。
虎尾蚺把妖蛙的祖宗八代給罵了個遍,並向妖蛙的每個雌性親屬都問候一番,邊罵邊跑,此是從頭到腳,連胃裏都是苦的,不住的嘟囔著:“我.操你老母的,老子要知道這裏這麽多瘟神,你就是殺了老子,老子也不會出那個水溝半步。”
虎尾蚺正向前逃著,突然身子一下僵住了,不管他怎麽用力就是不能向前一步,而且尾巴上傳來一陣陣的壓痛,虎尾蚺猛的一回頭,就見陳世寬一隻腳踩著他那條受盡創傷的尾巴,一臉戲弄的看著他。
虎尾蚺的凶性被引了出來,大吼一聲,猛的一轉頭叫道:“給我去死!”一團黃色的毒霧向著陳世寬飛了過去。
陳世寬冷笑一聲,單手一抓叫道:“大地土凝!”地麵上的土一層層的飛了起來,把毒霧給裹住了,跟著陳世寬一揮手,一道巨大的風刃狠狠的劈在了他的頭上,風刃並不鋒利,虎尾蚺痛苦的慘叫一聲,揚起來的上半身一下砸了下去,摔在地上。
陳世寬大吼一聲,一手提起了虎尾蚺用力一輪,虎尾蚺就像是一破繩子似的在空中轉著,每根骨節都被甩脫了,最後陳世寬用力向下一摔,虎尾蚺早已經死了多時了,軟癱了一般就那樣落在地上。
陳世寬上前一步,手掌向前伸去,五指指頭同時湧出五道風勁,在他的手上凝出一把短小的五指刀,陳世寬三下五除二把皮和骨頭給剔了出來,最後劃開他的腦袋,把那顆碩大的妖丹取了出來,在手上一顛,然後收了起來。
東樓雨站在空中看著妖蛙和飛上來的啄木鳥,秦華城低聲道:“要我幫你嗎?”東樓雨搖了搖頭,道:“用不著,他們兩個能留下自己的精靈幫我們造幾個好的薩滿,但是這具肉身就隻能喂狗了!”他的話音一落,手指一動,那柄煉成之後還沒有用過的大風歌飛了出來,停在他的手中,一股從遠古洪荒傳下來的殺氣向著妖蛙和啄木鳥罩了過去。
妖蛙臉色大變,身子一晃顯出妖身,一揚手把月華珠丟入口中,強盛的月光暴發出來,把他整個都給裹了起來,啄木鳥渾身哆嗦,他可沒有月華珠這樣的寶貝護身,連吞了幾口口水之後,尖叫一聲:“蛙龍,這個場子還是你自己罩著吧,哥們有事先走一步了!”說完轉向著遠處的天邊飛去。
東樓雨的眼中一片漠然冷冷的道:“你認為你能走得了嗎!”說完一揚手,將大風歌祭了起來。
黑黑的長戈蕩起無邊的水浪,黑色的水氣一頭衝了出去,把妖蛙和啄木鳥都給裹住,那黑漆如墨的水浪劃過的空間不停的向下落著碎屑一般的空間碎片,那散發出去的水汽落在了這座小院之中,立時小院裏的一切都塌陷了上去,磚、木、石塊全都被化成了爛泥一般,樹木花草則就地枯萎,土地上被水汽打過之後,一道道的白煙向著天空飛起,寒氣森森的小院之中,轉眼的工夫生機全無。
東樓雨的手掌向下,一道乳白色的火焰在下麵畫出了一個巨大的火罩,把真鳳鈴等人給護在其中,陳世寬、白頭海雕兩個則飛到他的身邊,和秦華城一起呆呆的看著那片地麵,三個人看了半天,突然同時爆出一句粗口來:“我操,你這是什麽玩藝?”
東樓雨看著那匯聚的水浪越來越多的大風歌,沉聲道:“它隻不過發揮出了十分之一的力量,如果把它的力量都釋放出來,這座漢城就是一處死地了。”
秦華城驚懾的看著那道漫天水浪,突然大叫道:“把那個東西給我收回來,它的水汽已經開始向外飄了!”
東樓雨一招手大風歌發出不甘的嚎叫,慢慢的把所有黑水都給收了回去,然後化成一道精光飛回了東樓雨的手中。
那一片天空什麽都沒有了,就來天上的雲彩都被腐蝕光了,妖蛙、啄木鳥屍骨都沒有留下,精魂也被腐蝕淨了,隻剩下了一顆小了三倍的月華珠孤零零的在空中轉著,陳世寬飛身過去,把月華抓住,他的手剛一握緊,又急忙放過,原來那月化珠的身上沾了不少的黑水,陳世寬隻一沾手,就被腐蝕下去了一層皮,他暴怒的叫道:“你這個瘋子,搞這麽大幹什麽?現在小歡的薩滿之心吹了,要是這顆月華珠再有事,我就和你拚命!”
東樓雨苦笑一聲,一道業火飛去,把月華珠上的黑水化去,這一下月華珠又小了三分之一,陳世寬心之極,急忙把珠子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