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大鬧工口宗:上
工口宗從日本回到韓國之後,一直受到了韓國高層的推崇,在幾大著名政黨之中的領導人有大半入會,而巨商大賈入會的更是不計其數,必竟這種完全講究享受欲望的宗教太對這些人的胃口了,不過工口宗在韓國民眾之中口碑卻是相當的差,多起婦女失蹤案都證明和這個宗教有關,那些失去了親人的韓國民眾數次舉行大形示威遊行,要求取諦工口宗,但是這並沒有任何的效果,隻不過讓那些政客從明著入會轉為暗中入會而已,在韓國每一次總統大選之中取諦工口都會成為一個總統候選人的施政願景,但結果卻是工口宗的勢力越來越大。
介於民眾和上層之中兩種不同的聲音,工口宗的總部駐地修得既華貴又隱匿,外人就是走到工口宗門前也不會有任何的感應。
東樓雨站在門前,慢慢的收回神念道:“那個老白毛在裏麵呢。”
陳世寬顛著手裏的一柄大號西瓜刀說道:“怎麽玩?”東樓雨則是晃了一下手中的棒球棒,說道:“黑社會打架,還能怎麽玩,拍門啊。”
陳世寬怪笑一聲,一揚手刀標在了大門上,然後走到牆邊摳下來一塊磚,在手裏顛了顛說道:“我操,這幫玩藝要不是修得仿古建築,我還真找不著這東西。”
東樓雨一揚手道:“別廢話,開始吧!”陳世寬顛了一下磚頭,一揚手砸了出去,磚頭狠狠的砸在了大門上,轟的一聲,大門被砸得同時向後倒去,這個韓國仿古院子在大門倒下的灰塵散盡之後,出現在了東樓雨和陳世寬的眼中。
東樓雨目光陰冷的道:“我從正門走,你繞路。”說完大步向著大門走去,東樓雨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兩聲大喊,跟著兩個黑衣大漢提著兩根鋼管衝了出來,向著東樓雨撲了上去,東樓雨一腳踹在一個大漢的身上,大漢像出膛的炮彈一般向著後麵飛了出去,跟著東樓雨的球棒狠狠的砸在了另一個大的漢的肚子上,一聲重物相碰的聲音傳出,那個大漢捂著肚子慢慢的倒在了地上,夾雜著內髒的血塊不停的從他手口中噴了出來。
陳世寬眼中含著一絲笑意,慢慢的跟上了東樓雨,他剛走到門前,一群大漢衝了出來,東樓雨沉聲道:“我去裏麵找人,這交給你了。”說完身如鬼魅一般的閃進了內室。
陳世寬看著那些大漢,臉上湧起了一絲嘲弄的笑意,緩緩的彎下身子,從腳下倒塌的大門上拔起了那柄西瓜刀,他拔的相當的慢,甚至還搖了搖刀身,這才把他拔了出來。
“衝啊!”那些韓國大漢輕蔑的看著陳世寬,在他們看來,這是陳世寬沒有力氣拔出刀來,這樣的人,是沒有什麽危險性的。
一群人一齊吼叫著向陳世寬衝了過來,陳世寬慢慢的抬起身子,冷漠的看了他們一眼,幾呼就在他這一眼之中,衝在前麵的人就立時像被澆了一瓢涼水似的把所有的勇氣給澆滅了,但是他們卻沒有辦法退下去,那些在他們身後的人推著他們向著陳世寬撲了上去。
陳世寬突然一張口,一聲虎嘯在院裏響了起來,那些大漢腦袋都是一陣漲痛,昏昏沉沉的在原地停了片刻,陳世寬並沒有借機出手,而是戲弄的向著他們道:“來啊?我就一個人,你們可是有這怎麽多人呢,我想以著那個家夥的性格是絕不會願意我去插手他在裏麵的事的,那我也隻好和你們玩玩了。”
那些大漢清醒過來,有些懼意的看著陳世寬,但是他必竟人多,在猶豫了一會之後,突然發出一聲大吼,一起向著陳世寬衝了過來,手裏的帶尖鋼管裹著寒風一齊向著陳世寬的身上砸了下來。
陳世寬冷笑著看著那些,大刀一輪,一道刀影揮了出去,所有的鋼管都被刀影給磕得飛了出去,幾個倒黴的家夥正好撞在刀影之上,立時被劈成兩段,那滾燙的熱血一下灑了開來。
陳世寬冷嘯一聲,不等那些大漢清醒過來,輪著刀衝了進去,鮮血衝天而起,一具具身體就那樣倒下了,每個人都被從中間分了開來,那恐怖的刀影把整個院子都給包在了其中,一聲慘叫不停的響起,鋼鐵和肉體相接觸,發出的那股令人牙酸的聲音,伴著叫聲,在人們的耳邊回蕩不休。
十分鍾之後,陳世寬的腳步猛然停下,此時院子裏除了他之後已經沒有活人了,地上流著的血把地麵都給弄得黏黏的,陳世寬雙腳虛浮,鞋底點血不染的站在那裏,看著屍體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一點勁都沒有,連一抗殺的都沒有找到。”說完轉身向著大廳走去。
突然一聲尖銳的破風聲響起,向著他的後背打去,陳世寬閃身回手,把一把子彈抓在手中,陰沉的臉看著那個從死人堆裏坐起的家夥,他殺人都是被人直接砍成兩截,自然沒有不死的,但是這個家夥雖然被挨了一刀,卻並沒有把劈開,陳世寬有些好奇的說道:“你小子怎麽還能找得著腿啊?”
那個坐起來的人驚恐的看著陳世寬,不由得一遍遍的暗罵自己多事,若是剛才趁機跑了,有些能抓住他,但現在卻隻能是自認倒黴了。
陳世寬順著那個人的身體向下看去,突然道:“我明白了,你是被那個軟甲給救了。看來這次和這個小子出來也不是沒有好處,光法定就撿了好幾件了!”說著他手掌上一股吸力形成,把那個人吸到了掌中,伸手撫摸著他的軟甲笑眯眯的說道:“我幫你解下來吧!”手掌一動,把甲硬生生從那個人的身扯了下來,隨後一甩手把人大頭朝下摔在了地上,那個人的腦袋當時爆裂瞪著一雙眼睛死在那裏,一張卡片從他的上衣口袋裏滑了出來,上麵寫著‘崔金眩’三個字。
東樓雨衝進屋裏,手中的球棒不住的揮舞,把那拉門打得四下亂飛,跟著他一頭衝進了一個房間,裏麵擺滿了各種古玩珍器,東樓雨搖搖頭,說道:“嘖、嘖、嘖;白毛老鬼,你這樣的蠢人也配玩這些東西嗎?”
說著球棒狠狠的向著那些玩砸了下去,就在這一刻一道雄渾的力量猛的從屋子的角落裏升起,東樓雨手裏的球棒轟的一聲,炸了開來,一道黑影從屋子角落裏閃了出來,兩隻陰氣森森的眼就那樣盯著東樓雨。
武田榮毅的聲音跟著響起,不過卻隻是在這個屋子的四周形成一個籠音:“小子,你還真有膽,竟讓敢闖到我們的總部來!”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你們的總部又怎麽樣?很希罕嗎?”
武田榮毅冷笑道:“你也不用牙尖舌利,我這次從日本來韓國把我們工口宗所有的底牌都帶了過來,雖說這個總部的時間還短,不能形成各種有效的防護,但是你看看站在你麵前的妖傀,那可是相等於你們修士中金丹期的存在,老夫的手裏一共有三個,加上老夫,這裏就有四個金丹期,你就等著去死吧!”
東樓雨淡淡的笑著,看著那個妖傀,那是一個女人,她穿著一身日本傳統的和服,臉上抹滿了白粉,看不清長得是什麽樣子,兩隻灰暗色的眸子卻是發出兩道寒氣森森的光華,東樓雨看了一會,朗聲道:“這應該是你們玩死的女人的怨魂組成的吧?你就連她們死了都不讓她們安靜,你就不怕天譴嗎!”
武田榮毅狂笑道:“天是何物?我就不信我的妖傀一成,還有什麽人能製住我!”
東樓雨冷冷的道:“我,我就是來製住你的,我會讓你知道,這種東西什麽也不是!”
武田榮毅發出一聲怪笑,道:“好,我承認,你你很強大,一個妖傀也許不能把你怎麽樣,可是兩個呢!”隨著武田聯榮毅的話音,又一個穿著一身白衣的妖傀出現在小室之內。
東樓雨的眼中立時升騰起一股憤怒的火焰,曆聲道:“你找死!”那個白衣的妖傀竟然是以林媚的樣子出現的,她的身上穿的是一件皮質女王裝,兩個美.乳從皮裝上衣的碗形口子裏探了出來,就那樣**在外麵,下體一個銀質的貞操帶就束在她的身上,帶子裏傳來一陣陣小馬達的聲音,一前一後兩個妙處不停的蠕動著,顯然裏麵還另有裝置。
“哈、哈、哈……。”武田榮毅狂妄的笑聲傳了出來:“這個小娘們騷得很,就連留下的那點怨魂也一刻離不了男人,想讓她出戰先要讓她空虛的下體裏有點東西才西,你看看她,現在有多麽的滿足啊!”
那個妖傀一臉迷離的看著東樓雨,眼神之中還真就帶著一絲絲的滿足。
東樓雨看著林媚那張變得淫.蕩的臉龐,心裏狠狠的一痛,曆聲道:“武田榮毅,我向天發誓,你的死一定讓你覺得是一種解脫!”說著話一道衝天的氣熱猛的從他的身體裏衝了出來。
武田榮毅先是傳出一聲驚呼,隨後冷哼一聲,道:“我等著你的手段,不過你還是先應付他們吧,我現在就去和你的那個小朋友玩玩!”
東樓雨沉聲道:“等會,我想問你一句,你是怎麽知道我和林媚的關係的?”
武田榮毅冷笑一聲道:“你小子別忘了,我們工口宗也是韓國的情報部門之一,和伊戰很有些來往,你來的消息一確定,我們就收到你的一切資料了,你小子要是能活著回去,還是勸勸你們的人趕緊清理清理自己的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