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匯聚

突然人群之中閃出兩個人來,其中一個伸手在東樓雨的身子一側揮筆畫動,片刻工夫,畫出一個奇異符號來,跟著手掌上銀光大盛,片刻工夫,那符號放大十倍把東樓雨、徐歡和另一個黑衣人給罩在其中,雖後那個黑衣人一閃身跳進符文之中,放大的符文在那原地閃了幾閃,就在這個時候警察斥喝著衝了進來,可是符文巨烈的一閃,雖後符文消失了,而在符文裏的人也跟著消失了,好像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般,那些警察呆滯的看著,麵麵相覷,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符文空間之內,那個黑衣人把東樓雨扶了起來,將一瓶玉.漿灌進了東樓雨的口中,隨後道:“這是‘複靈紫漿’你把他服了之後,很快就會全俞的。”那個畫符文的黑衣人站在一旁輕聲道:“師父;符文空間已經起動,隻是我的靈力有限,隻怕維持不了太長的時間。”這個黑衣人聲音嘶嘎,就如同扯破布似的,跟本讓人看不出她是男的還是女的,但東樓雨從她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隻是這個黑衣人雖說隻是靈動初期,身上卻帶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法器,東樓雨竟然不能測出她的身份來。

“沒事,我們先走,這小子讓警察帶走就行了,我們沒必要帶著他,隻要破壞他體內的鴻蒙紫氣散去,他就沒事了。”那個給東樓雨喂下漿液的人輕聲說道,然後又低頭在東樓雨的耳邊說道:“你在韓國的行動已經得到了上麵的同意,你可以隨意的動作了,隻是你要記住,第一要把工口宗廢了,第二不能讓人知道你的身份。”說完那個黑衣人一笑,站起來說道:“你小子還真是好運,有一個……。”

“師父!”另一個黑衣人突然開口,那嘶嘎的聲音截住了黑衣人的話,黑衣人一笑道:“好了,不說了,我們走!”說完帶著他的徒弟,轉眼消失。

就在兩個神秘的黑衣人消失的一刻,符方也散去了力量,一個警察突然大聲叫道:“人在這呢?”一群警察圍了過來,他們隨然搞不懂為什麽這塊他們轉了半天都沒見到人這麽一會人卻自己鑽出來了,但還是一齊圍了上來,其中一個警察大聲向著東樓雨叫道:“你是什麽人?這裏的火是你縱的嗎?”

東樓雨的傷還沒有完全好,但是這些警察卻並不在他的眼中,他摟著徐歡長笑一聲,叫道:“你們這些沒用廢貨,也配問我嗎!”說完在巽地上取了一股風就地一旋,和徐歡消失在空中,那些警察被風迷得什麽也看不見,等到能看見之後,四下的找著,但什麽也沒有找到。

陳世寬坐在急救室的門口焦急的等待著,突然一陣嘈雜聲響起,他皺著眉頭向著聲音來源看去,就見十幾條大漢拿著棒球棍衝了進來,領頭的大聲用華語叫道:“你們這裏有急救病人沒有?”

陳世寬冷冷的看著他們說道:“有又怎麽樣?”一個壯漢用力一揮棒球棒叫道:“把人交出來!”後麵一個長著個狗臉的家夥跟著叫道:“我們要讓那小婊子知道什麽是女人!”

哈、哈、哈瘋狂的笑聲響起,陳世寬的臉陰渾的可怕,冷冷的道:“裏麵有人急救,你們快點離開,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一個護士跑了過來,喊道:“你們都出去,我已經報警了!”說著幾名醫院的保安衝了上來,那個領頭的壯漢大叫一聲:“給我打!”那些保安還沒等站穩就被打得東倒西歪的滾下樓去,護士有些驚慌的看著這些人。

壯漢走過去,挑起護士的下巴說道:“我記得我給你們院長通過氣了,讓他把你們這些小傻瓜都給管好,怎麽還有人這麽多事?是不是想讓我幹了你啊!”壯漢突然加大聲音,護士嚇得尖叫一聲,捂著胸口向後退去。

那些男人怪笑著推搡著護士,以此取樂,突然一個聲音響起:“裏麵急救呢,你們最好安靜一點!”

那些大漢一起回頭向著陳世寬看去,領頭的壯漢怪笑道:“你是在說我們嗎?”這回說得卻是韓語,陳世寬臉上的肌肉不住的跳動,但是並沒有出手,但實在是沒有那個心情。

“啊!”壯漢大叫一聲,突然輪著球棒向著陳世寬的腦袋砸了下來,並大聲的叫道:“我這就讓你安靜安靜!”陳世寬眼中曆芒閃過,一拳搗去,球棒應聲粉碎,跟著陳世寬把壯漢提了起來,揮手一輪,壯漢恐懼的叫著,陳世寬一甩手把他丟了出去,撞在了窗戶上,半個身子撞破玻璃都插了出去。

其他的人傻傻的看著,還沒等他們明白過來,陳世寬縱身過去,一腳一個把他們都給踢下樓去。

急救室的門被打開了,護士們推著申恩珍出來,陳世寬急忙湊了過去,趴在車邊叫道:“小珍,小珍,人沒事吧?”

護士急忙道:“你起來吧,她現在還不能說話呢。”

陳世寬聽得眉頭大皺,恨不能現在就把東樓雨給抓出來,以他身上那些丹藥,多重的傷也能轉眼就好了,此時他無奈的推著車子,跟著護士們進了病房。

真鳳鈴、豔魅兩個人進入漢城,卻發現漢城變了,一群群的男人提著球棒四下追捕著一些太女,豔魅看了兩個被抓的輕聲向著真鳳鈴說道:“好像都是恩珍社的人。”

真鳳鈴點點頭,道:“剛才那個被抓的我們見過,這漢城怎麽這麽亂?也沒有管嗎?”她自然不知道,申恩珍等人戰敗之後,從北漢山逃回來的崔金眩立即通過了上麵的關係,確定了工口宗的地位,這才打著清理不法社團的名義對恩珍社進行了清洗,恩珍社的女孩都是跆拳道高手,但是她們人少,這些工口宗的教徒可以說十倍於他們,每次圍捕都是以多打少,這才把她們抓住的。

真鳳鈴道:“我們沒必要管這種閑事,你找一找東樓現在何處,我們去找他。”

豔魅和東樓雨有著一種靈魂上的聯係,於是測了一下,道:“他市中心醫院的房頂上。”

真鳳鈴好笑的道:“他在那裏幹什麽?”

豔魅搖搖頭,道:“不知道,不過從我的感應上,好像他受了一點傷。”

真鳳鈴臉色微變,一招手道:“我們走!”兩個人飛上半空向著市中心的醫院飛去。

東樓雨臉色冷寒的聽著徐歡哭訴完必,沉聲道:“這些畜牲,一個也別想活著!”

徐歡麵目猙獰的抓著東樓雨的衣服叫道:“姑父,你教我功夫吧?我求你了,我要親手殺了他們給我爺爺報仇!”

東樓雨沉聲道:“我雖然有法力,但是也不可能這麽快就傳給你啊,我們又不能在這裏待得時間太長,看來讓你親手報仇的願望是不太能行得通了。”

徐歡痛苦的看著東樓雨叫道:“我一定要親手給我爺爺報仇!”

東樓雨望著那張小臉,明白他這段時間受到的刺激太大了,一定發發泄出來才能保證心緒的正常,他沉吟半響道:“小歡,你拜我為師學習法力隻怕要很長時間才能報仇了,如果你真的想親手報仇,那我給你找一個老師,隻是你要吃些苦頭了,你敢麽?”

“我敢!”徐歡咬牙切齒的道:“姑父,我不怕吃苦,隻有能報仇,讓我做什麽都行!”

東樓雨點了點頭,心道:“齊傲的薩滿之心還在我的手中,隻要給徐歡種下,他很快就能擁有一定的實力,那時在自己幫助下報仇應該不難。”想到這他抱起徐歡道:“我們下去找那個能讓你法力盡快成長的家夥去。”

徐歡點頭答應,東樓雨抱著他飛下大樓,這時真鳳鈴和豔魅兩個人正好飛到,隨著東樓雨的氣息也落了下來,真鳳鈴衝到東樓雨的懷中,叫道:“你那裏受傷了?”

東樓雨一笑道:“沒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他們說話的工夫,就聽醫院的大樓裏一陣哭哭啼啼的聲音響起,跟著一幫大漢從樓上下來,一個個鼻青臉腫的,東樓雨笑道:“這都是陳世寬那個家夥搞的鬼,我神識一下就找到了他的所在,這才湊過來,沒想到這個情種在這守著那個韓國小瘋丫頭呢。”

幾個人說話的工夫,就見那些男子大步向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幾個人怕麻煩,隱了起來,就聽那些人一邊走一邊哭著說道:“這個人也太不講理了,我們去警局報案,他怎麽可以這麽打我們呢!”一邊說著一邊攔了一輛車,並大聲告訴司機:“去警察局!”

東樓雨幾個臉色精彩的看著那幫家夥的背影,喃喃的道:“黑道衝突完了去報警,靠,這也太極品了吧?”

真鳳鈴一擺手道:“別管他們了,我們進去找陳世寬吧。”東樓雨點點頭,抱著徐歡向著樓上走去,徐歡身處他的懷抱之中,感受到了這幾個月來沒有的安全和舒適,一點點的熟睡過去。

幾個人走上醫院的四樓,就見陳世寬正焦躁的站在一間病房的門外來回踱步著,一見東樓雨大喜過望的衝了過來,叫道:“把你的傷藥拿來!”說著抓著東樓雨的衣服用力的搖著。

東樓雨惱火的叫:“豔魅給他,再搖一會我就散了。”陳世寬從豔魅的手裏接過一粒丹藥,迫不急待的鑽進了病房,東樓雨扭扭被陳世寬晃得有些發僵的脖子,恨恨的罵道:“這個見色忘友的家夥!我畫個圈圈詛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