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恩珍社

東樓雨、陳世寬、豔魅三個人下了飛機看著這完全模生的國界,不由得都有點眼花,一旁的導遊小姐不停的催促著他們跟上隊伍,陳世寬擦了一下鼻子低聲和東樓雨說道:“我說老大,我們該跟他們分開才好辦事吧?可是我們該怎麽走啊?你會韓國話嗎?”

東樓雨拍了陳世寬的肩膀一下,說道:“你說的太對了,下麵帶路的事交給你了,老大我才不屑學那些外國人的鳥叫呢。”

“我操!”陳世寬呆滯的看了半天東樓雨,猛的冒出一句粗口,叫道:“你不會找個翻譯咱們再來嗎?”東樓雨毫不示弱的叫道:“我操,這種事不該你這個當小弟的去想嗎?”

陳世寬氣得直翻白眼,恨不能直接給東樓雨一個耳巴,就在這個時候導遊小姐生氣過來催道:“你們怎麽回事啊?大家都在等著你們呢!”

豔魅咳嗽一聲走過去用流利的韓語說道:“對不起,我們要單獨行動了,請原諒。”

導遊小姐不敢相信的看著豔魅,東樓雨和陳世寬也都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她,東樓雨不敢相信的說道:“你……你會?”豔魅改用英語說道:“作為一個對外的工作人員,你就算不能掌握全世界的語言,至少家門口的和一些通用語你該知道點吧。”

東樓雨聽著豔魅那輕蔑的話語,不由得一陣陣翻白眼,突然回頭向著陳世寬肩上重重的拍了一掌叫道:“麻痹的,聽聽吧,這就是專業人士和業餘人士的區別啊。”陳世寬讓他拍他肩膀酸疼用力把他甩開,罵道:“滾你個蛋!”

導遊小姐愕然的看著這三人組,實在搞不懂他們三個是怎麽搞到一處的,有些惱火的叫道:“你們知不知道,這裏韓國,不是國內,你們單獨行動怎麽處理你們的關係?而且旅行團在這之前就有規定不許單獨行動,你們不是看過協議嗎?”

豔魅的臉上浮起了一絲好久都不見的笑意,調皮的向著東樓雨說道:“老大,這個就要你來處理了。”

東樓雨一把將導遊拉過來,就在導遊要喊叫的一刻抽出一個小本子在她的眼前一晃說道:“看清楚,國安行動,保守秘密,明白嗎。”

導遊小姐傻傻的看著東樓雨,一聲將到喉邊的喊叫聲直接給嚇回去了,東樓雨一擺手招呼陳世寬和豔魅離開,走了兩步又折回身來向著導遊小姐惡狠狠的說道:“多說一個字小心滅口!”

三個人逃也似的溜出了候機大廳,招了一輛出租車上去,隨後陳世寬拍著東樓雨的肩膀說道:“老大,我還真是佩服你,敢拿著國安的真牌子招搖撞騙,你大概是有國安之後的第一位吧。”

東樓雨咬牙切齒的道:“當我希罕嗎?回去老子就把他們給踢了!”

說話的工夫出租車到了雲和大酒店,司機伸手向著東樓雨說了一句什麽,東樓雨傻傻的道:“他要幹什麽?”

陳世寬說道:“還有問,一定是要錢了,你沒坐過車啊。”

東樓雨苦笑一聲,道:“我坐過,就是不知道人民幣他們收嗎。”陳世寬怪叫一聲道:“你不是吧!”東樓雨點點頭說道:“我還就是。”

陳世寬長歎一聲道:“小蘭蘭,讓他把車開到兌換的地方去,老子就是再沒出來過,也知道要換錢!還有,以後別再想讓老子叫你老大,你是屁老大!”

東樓雨暴怒的叫道:“不叫就不叫,你當我希罕啊。”

豔魅跟本不去理會他們,在口袋裏取出一疊韓元數了兩張丟給了那個司機,然後說道:“好了,我們下車吧。”

東樓雨疑惑的問道:“這個你是哪來的?”豔魅輕聲道:“我在上飛機之前換得,不多,就是你給我的零用錢,三萬塊,兌了五百多萬韓元,應該還能用一陣子,不夠的話,我們可以在這邊再兌換,你身上不上有卡嗎。”

東樓雨感歎的道:“我說小蘭蘭,你還真是居家旅行,出門必備的好幫手,我現在越發感覺把你留在身邊是對的了。”

豔魅狠狠的剜了東樓雨一眼,當先向著酒店走去,東樓雨雙手一攤說道:“看看,這就是有本事的人,同樣她就有地位,這丫頭以前在我麵前乖得像獵似的,現在竟然敢剜我了。”

陳世寬鄙視的說道:“怎麽不宰了你!”說完大步也跟著進了酒店,東樓雨怪笑一聲,四下張望著,慢慢跟在他們的身後。

豔魅在酒店服務台前訊問了一會,回頭向東樓雨說道:“他們說真小姐還沒來,不過電話打過來了,先把房間給我們定好了,她不知道我們來幾個人,一口氣定了一個樓層。”

東樓雨一挑大指說道:“夠狠,我們上樓,等著這個財神奶奶來。”

陳世寬皺著眉頭說道:“你還真當這次是來旅遊來了?我們知到消息之後已經晚了幾天了,現在我們再等下去,隻怕就沒辦法找到那個小女孩兒了。”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那依你怎麽辦?上街上去打聽嗎?不怕人家把你當神經病處理啊。”

陳世寬急躁的叫道:“那就這麽幹等著!”東樓雨陰森森的一笑道:“幹等,那也用不著,我想他們工口宗在韓國既然有著和國安特局一樣一的地位,那以他宗教的本質一定會大開法壇的,我們隻要找到一個工口宗的法壇,就能順藤摸瓜的找上去,老子要讓那些王八蛋知道知道動我的女人後果!”林媚的叛離,讓東樓雨心裏一直是一塊隱痛,每當他想起那天晚上林媚用自己的命替他擋下蒂麗婭的那一槍的時候,就感覺心底在淌血,他搞不懂為什麽這樣的感情也能說毀就被毀掉了,這讓他不由得不想在修真界的往事,等級到他從陳世寬的嘴裏了解到那跟本就是一個誤會的時候,東樓雨的怒火到了一個頂點,他須要一個發泄的地方,而工口宗無疑將承擔他全部的怒火。

東樓雨三人在服務小姐的引領之下向著電梯走去,剛到電梯口,電梯的門打開,兩個穿著一身動服梳著短發的年輕女生從電梯裏出來,她們一眼看見豔魅,立時攔住了東樓雨一行人,向著那個服務小姐說道:“新來的遊客嗎?”

服務小姐很敬畏的說道:“是的。”一個臉上有點雀斑的女生拿出一個平板電腦向著豔魅說道:“你是哪國人?叫什麽名字,請說一下。”

豔魅茫然不知所措的看著那個女孩,東樓雨眉頭一皺說道:“小蘭蘭,她要幹嗎?”那個女孩兒看了一眼東樓雨用華語說道:“你們是華夏人?我們‘恩珍社’的,登記一下,然後保護你們的安全。”

東樓雨愕然的道:“我靠,你們韓國人收保護費收得太有創意了吧?”

陳世寬也道:“保護我們?因為什麽?就因為我們是外國人?”

“因為你們這裏有一個女孩子。”另一個瘦削的女孩兒清冷的說道:“不錯,我們是會收一點保護費,但是我們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現在漢城時常出現女生失蹤的影子,警察對此根本全無辦法,我們恩珍社都是女生,為了女孩子的安全,這才出頭的。”

東樓雨眉頭一立,和陳世寬對覷一眼,陳世寬傳音給他道:“不錯,你們那個付政委說了,現在工口宗正在大量擄劫少女,聽說要給什麽老祖練功用。”

東樓雨臉色鐵青的道:“你們抓住過綁架少女的罪沒有?”

那個臉上帶有一點雀斑的女孩兒驕傲的說道:“我們已經打掉了他們四個地下組織,解救了上百女孩兒了,那些人現在都不敢對韓國女孩兒大張旗鼓的下手了,一般都是找你們這樣的外國遊客,所以……。”

“閉嘴!”東樓雨大吼一聲,本來他定得是要找工口宗的壇口,可現在倒好都讓人打擊的差不多了,那還玩什麽,不由氣往上撞,向著門口一指叫道:“滾蛋,老子用不著你們保護!”

“我們也沒想保護你!我們要保護的是這位小姐!”那個瘦削的女孩兒沉聲怒道,東樓雨狠唾一口道:“給我滾得遠點,她讓人劫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用你們多事!”

兩個女生萬沒想到東樓雨會這麽說話,她們走了幾家,雖然說都被人以各借口打發掉了,但是像東樓樓雨這樣還是第一次看見,兩個女孩兒惱怒的說道:“你記住你說的話,可別後悔!”

東樓雨冷笑道:“放心,我作事從不後悔,現在給請請吧!”兩個女孩兒羞惱的走了,東樓雨平息了一下心緒,看一眼那被嚇得有些惶恐的服務小姐,給豔魅丟了個眼色。

豔魅湊上去笑容可掬的和那個服務小姐談了起來,片刻工夫兩個人就到了無話不談的地步了。

到了真鳳鈴訂下的九樓,服務小姐把他們房間打開,隨後便退下了,東樓雨沉聲道:“這個恩珍社是幹什麽的?”

豔魅平靜的說道:“據那個服務小姐說,恩珍的老大也是一個女人,叫申恩珍,她幼年的時候受過汙辱,後來不知道在哪學了一身本事回來,組健了這個完全由女人組成的恩珍社,聽那個服務小姐說,她的本事很有一些玄奇,據說在漢城組建恩珍社的初期,和別人的社團起了爭執,她曾一刀劈斷了城外的半截山峰,從此恩珍社再沒有人敢惹了,這次的事不知道為什麽,她會突然出手。”

東樓雨沉吟半響,道:“看來是我錯了,與其和她們鬧翻還不如借助著她們的力量來找人了。”

陳世寬一笑道:“我倒是不擔心,這個女人,把社團搞得這麽大,自然不會一點動靜都沒有,我們隻要出去轉轉,應該就能碰上她們的人,至少比找工口宗好找,那種宗門,就算是韓國政府想要利用他們,也不好意思讓他們公開露麵。”

東樓雨點了點頭,道:“說得對,我們先休息一下,然後去找這個恩珍社,申恩珍,聽著和那個演《我的老婆是大佬》的女演員差不多啊。”

豔魅一笑道:“何止差不多,她的名字可不就是那個女主角的名字嗎,而且聽服務小姐說,她使的也是一口剪子股鴛鴦刀。”

東樓雨放聲大笑說道:“好,一會我們就去追星,看看這個現實裏的女大佬有多彪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