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香臉半開嬌旖旎
東樓雨找了一家飯店要了一個烤全羊,考慮到女孩兒有好幾位不願意吃羊肉又要了兩條聖水湖出名的綠色食品胖頭魚,拿回了聖水湖寺,喇嘛廟不禁葷腥,文欽格勒大喇嘛還讓人給他們送來了幾袋草原特產馬奶酒,幾個人喝了個痛快,男人之間酒一下入肚感情立時好了許多,付洋和東樓雨連幹了四大碗,醉的躺在地上直吐。
東樓雨在修真界喝的‘玉龍漿’酒精淳度是普通白酒的一倍,拿到世俗界倒出來就能當酒精使,這點酒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連著喝倒了付洋、魯山龐虎三個人,卻隻不過是臉上微紅,並沒有什麽異像。
何影看著他們喝酒得差不多了,走到東樓雨的身邊,輕輕扯了一下他的衣服,貼在東樓雨的耳邊說道:“陪我出去走走吧。”說完先離開了。
東樓雨再無心喝酒,應付幾句就要走,偏曲祥過來,端著一碗酒,不住阿魚的向他道謝,東樓雨不勝其煩,隨手拿過兩袋酒和他喝了個對衝,直接把他幹倒在地。
東樓雨從廟裏出來,就見何影背著手正向大湖邊上走去,他也急忙跟了上去,此時雖時冬夜,寒風凜冽,但是周圍的遊客如雲,沒有一個安靜的地方,何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東樓雨看在眼裏,說道:“前麵是一個影視基地,都是正兒八經的農村房子,由一個小村落組成,我們去那轉轉。”
何影搖了搖頭說:“這麽些人,就是去了也沒個好地方待。”東樓雨眨眨眼說道:“你沒看過電視劇《劉老根》、《聖水湖畔》之類的嗎?農村有柴禾垛。”何影先是一怔,隨後惱怒的白了一眼東樓雨,可東樓雨不管這些,拉了她就走,兩個人拐下一條小磚道,向著那個以原始村落為基礎建成的影視基地走去。
拐過磚道,一個平凡得有些土氣的小村出現在他們的麵前,何影四下望著說道:“那個影視基地在哪啊?”
東樓雨拉了她向著黑地裏走去,穿過幾個小胡同,鑽到大湖的一條支岔上,這裏一個人都沒有,寒風吹著他們的臉,東樓雨打了一個有半堵斷牆的擋風點,說道:“行了,這裏一個人沒有,我們就在這好了,凡正你也不是出來玩的,找那個影視基地幹麽啊。”
何影望著那個被寒凍上的湖麵,一張嘴噴出一股白色的氣霧,笑道:“真冷啊,我小時候住在農村我奶奶家,那裏也有一個小湖,叫什麽我可不記得了,一到冬天也這樣凍得跟鏡子似的,我們那些孩子就上去溜冰,打處溜滑,不過我們那個湖麵總是凍得不實,老有孩子順冰窟窿掉下去,所以大人就不讓我們去玩,我記得有一次我和兩個小姑娘瞞著大人去玩,結果掉到湖裏去了,被人撈了回去,我奶奶氣得拿個小棍不停的敲我屁股,敲一下掉一滴眼淚,其實她老人家打得一點都不疼。”
東樓雨看著何影那被寒風凍得發紅的臉蛋,輕聲道:“想家了?”
何影點了點頭,一抿嘴說:“特想!東樓,謝謝你,其實紅姐被調走之後,我就沒了掌控住特科的信心,我以為我會被那些修真者給趕出來,要是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怎麽應付付洋他們。”
東樓雨一笑道:“這算個屁啊,特科是我們建起來的,他躲在峨眉山上,想不種樹然後下山摘桃子,門兒都沒有。”說到這東樓雨扮個鬼臉說道:“這是太祖說得,我覺得特有道理。”
何影被他逗得咯咯直笑,一邊笑一邊說:“東樓;你知道嗎,你不在春州的時候,付洋幾次向我發難,我都沒有辦法應付,多虧了肖老我才躲過去,那個時候我就想我媽,特想,特想,就想回到她的懷裏,讓她那麽抱著我,她的懷裏老溫暖了。”
提到了楊梅,東樓雨一下想到了在小廟村外的那個晚上,和楊梅那一對軟得讓人一碰就像要化掉的好奶,不由得喉中一陣幹渴,輕聲道:“她的懷抱還真的老溫暖了。”
何影回頭呀然的道:“你說什麽?”東樓雨急忙道:“沒什麽,我隻是說母親的懷抱當然溫暖了。”
何影笑笑,看著東樓雨輕聲道:“我以為男人再也不會讓我有溫暖的感覺了,可是見到你的第一天我就感到了這份溫暖。”
東樓雨幹笑兩聲,心道:“你又沒投入我的懷抱,怎麽知道我這裏溫暖不溫暖。”他一想到那天晚上的瘋狂就不由自主的拿何影和楊梅比較起來,這母女兩人有一個共通之處,就是長得都不是很漂亮,但那線條明郎的臉龐卻是極為的誘人,何影也許有過男朋友,也突破過最後一道防線,但是肯定這種事不多,看上去沒有楊梅那麽成熟豐滿,但是被盛紅音調教過的肉體也透著一分豔媚,一對從她母親身上繼承下來的挺拔將她的上半身的曲線完美的畫了出來,而細細的腰下麵,圓圓的臀包在一條淡紅色的羽絨棉褲裏,緊身的棉褲把那圓圓的臀形完美的勾勒在東樓雨的眼前。
東樓雨深吸一口氣,在寒之中他卻感受到了一陣躁熱,自從和歐陽娜一翻迷夢種下了欲.焰之後,他的定力是越來越差了。
看著那銀白色的湖麵,何影笑道:“真想再滑一次冰。”東樓雨一聳肩道:“這不可能,我不會,你總不能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去玩吧。”
何影滿麵堆笑的道:“你可夠可以的,人家一定女伴說這話都會千方百計的去抓滑冰的工具,你可倒好,一口回絕。”
東樓雨笑道:“我有什麽辦法,不會就是不會,再說那種浪漫的事要兩個戀人來玩,我們……不是。”
何影的興致一下平靜了許多,說道:“是啊,我們不是,要那麽浪漫幹什麽。”
東樓雨看了一眼冰麵,突然道:“不如我們去打處溜滑吧。”
何影興趣索然的道:“算了,我們回去吧。”東樓雨不由分說的抓了她一隻手,道:“這個我來說了算,走了!”說完一甩手,何影尖叫一聲,整個人就飛了出去,雙腳踩在冰麵之上,不由自主的向前滑去,東樓雨跟著衝了過來,就在何影要倒下的一刻伸手抓去了何影的雙手,用力一輪,何影像一隻冰陀螺一般在冰麵上飛舞著,先是發出一陣陣尖叫,跟著變成了咯咯的笑聲。
東樓雨玩得來引,大叫一聲:“飛了!”雙手用力一送,何影急速的向後滑去,那粉紅色的羽絨服在夜空下就像一道粉色的長虹。
東樓雨快步跑了過去,雙手抓住了何影的雙手,何影尖叫著叫道:“太快了!太刺激了!”東樓雨大笑道:“我們再快一些,說著拉著何影向後倒退,腳下越跑越快,那冰麵太滑了,東樓雨一個不察一屁股坐倒在地,何影尖叫著倒在了他的身上,兩個人四隻眼,在黑夜之中那樣對視著,寒冷的風從他們的身上刮過,兩個人竟然都沒有感覺到寒冷,隻覺身上一股股的中、躁熱正在像著他的身體不停的衝擊著,東樓雨的欲.焰在這個時候化成無形之火,已經把兩個人給包圍了。
兩個人都迷離了,誰也不肯起來,但是卻誰也不曾動一動,突然東樓雨堅難的說道:“那個……你的尾巴還在嗎?我想看看它;行嗎?”
這句話就像一道霹靂,一下把兩個人殘存的理智都給燒光了,兩個人的臉同時向一起衝了過去,四片冰冷的唇瓣沾到了一起。
長長的濕冷的吻是那麽的久,久到了兩個人分開的時候都感覺到了一點窒息,東樓雨看著何影那張變得嬌媚起來的臉龐,使勁的咽了一口唾沫,虎吼一聲,半坐起來,把何影摟在懷裏,瘋狂的剝著她的和、衣服。
何影大口大口無力的喘著,兩隻手抱著東樓雨的頭,喃喃的道:“不行,不行,這太冷了。”東樓雨叫道:“老子現在能燒死一頭牛,冷個屁!”說完雙手一用力,何影羽絨服的拉鎖被他從中扯了開來,一件緊身的綠毛衣呈現在東樓雨的眼前。
東樓雨有些顫抖的伸出手去,在那一對挺翹上輕輕的撫下,兩股電流從東樓雨的手上流進了何影的體內,又從何影的體內流回了東樓雨的手掌,東樓雨的眼中噴出貪婪的火焰,喃喃的道:“真像,都是這樣柔軟。”
何影迷醉的倒在了東樓雨的懷裏,兩隻手抱緊了東樓雨的頭,一張檀口不停的親吻著他。
嘶啦一聲劃破夜空的輕響綠色的緊色毛衣被從中劃開,那一身和冰色相同的肌膚把夜色的黑掃去,東樓雨撲到了何影的懷裏,不停親吻著,拱著,大嘴咬住了何影的文胸,用力一扯,那一對F16跳了出來,在寒冷之中一對紅瑪瑙硬得像小石子似的,頂在了東樓雨的衣服上,衣服上的拉鎖給紅瑪瑙擦出強烈的刺激,何影發出一聲似哭似笑的聲音,她的情動了,伏下身去瘋狂的撕開了東樓雨的褲子。
粉色的羽絨服向後飛去,何影的身子坐了起來,向後仰去,一頭長發抖開像被風吹起的流蘇似的飛揚著,東樓雨剛要躍起來撲上去,一條光滑卻生滿了絨毛的特體把他那早已站立在寒風中的權杖的圓頂給裹住了,緩緩的從下向上擼起,東樓雨的二目瞪圓,身子崩緊,差一點就直接交槍投降,感受著那裏非常的愉悅,他狂叫道:“媽的,真像紅組說的,我要是放過你,我會後悔的!”說完一翻身把何影壓在了冰上,狠狠的刺進了她的體內,何影的隻喉中那似痛非痛的呻吟強烈的帶動著他的情.欲,那條城頑皮的尾巴在他的菊花上不停的騷著,東樓雨直覺得靈魂直接飛到了九霄雲外。
邪邪惡惡的說一聲,終於推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