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符寶陰陽鏡:下

東樓雨嘻嘻哈哈的向前走著,此時已經沒有人能攔住他了,他幾步到了荊子介的麵前,伸手在荊子介的臉上拍了一下道:“孫子;這就是你們的鎮派之寶嗎?”

荊子介一張臉漲得通紅,仇恨的看著東樓雨,東樓雨不屑的道:“小子,半年前我們見麵,你是築基中期,我是靈動中期,半年後見麵,我們都是築基中期了,你比我差遠了,這個仇你一生都別想報了!”

王少義嘶聲叫道:“我們宗門是不會放過你的!”東過雨冷笑一聲,道:“好啊,我就等著你們的宗門來找我,隻是別忘了和你們的師長說一句,把你們的奶嘴先給你撤了!”

謝文明神色悲憤,大聲道:“閣下也不必汙辱我們,你不過就是想把這事壓下,不和我們師長見麵,我謝文明在這裏發誓,今天之事,我一定自行討回,絕不會牽涉到我的師門。”

東樓雨拍著手道:“好,好一個鐵血男兒,隻是你的同門不知道比你如何?”

王少義大吼道:“你也不激我,我自然也會自行和你解決。”東樓雨笑眯眯的向著荊子介看去,道:“荊兄,你想怎麽辦啊?你要是找師門的話,能不能先和小弟說一聲啊,小弟也好提前跑路。”

荊子介陰陰一笑,道:“隻要咱們能過得了今天,那你怎麽說都好,反正我是不敢讓師門知道。”

東樓雨點點頭道:“好,三位都是真英雄,我東樓雨也在這裏立誓,這件事我絕不外傳,而且我日後候著你們三位來報仇,隻要三位能贏了東樓雨,那東樓雨絕對不敢再三位無禮。”

荊子介聽出東樓雨是在耍滑頭,但是他隻是陰陰怪笑不止,東樓雨也不去理他,回身道:“行了,我們走吧!”他話音沒落就聽見荊子介大吼一聲:“不錯,你們走吧,直接去地獄好了!”

東樓雨急忙轉頭,就見荊子介手中紅光隱隱,那張陰陽鏡符寶被他托在手中,一麵尺八長的銅鏡正從符寶當中浮出,銅鏡不住的轉動,一麵白色一麵紅色,突然停住,白色的一麵向著東樓罩去。

東樓雨大驚,身子暴退數尺,後背撞在牆上,融整個人都撞進牆裏,鑲嵌在牆上,銅鏡的白色光柱跟著罩到,東樓雨情急之下大吼一聲,一伸手把在一邊看了胡中慧被欲火鎖住的覺羅滿山扯過來擋在身前。

覺羅滿山嚇得怪叫一聲,白光已經罩過來了,他來不及再躲低喝一聲,雙手成拳在胸口處一敲,一隻拳頭大的小狗從他的體內衝了出來,眨眼工夫就變成一隻三米高的巨犬,擋在覺羅滿山的身前,銅鏡發出的白色光柱轟的一聲照在巨犬之上,覺羅滿山慘叫一聲,向後倒去,巨犬頃刻之間化為烏有。

在薩滿教之中,索倫杆會是最正宗的女真薩滿,當年在大清朝的時候,索倫杆會的發展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在清朝皇帝的幫助下,索倫會的索倫杆薩滿在一些修真者的幫助下,修成了三大秘技,加上手中的法寶索倫杆乃是薩滿教第一大會,被稱為‘血鴉、魂犬、骨頭馬,測生知死索倫杆,’說的是索倫杆大薩滿可以用血飼養‘覓鴉’,將巨獒犬的魂魄拘成自己的護體之靈,然後可以像其他薩滿一樣化身成‘風雷電馬’,隻是他的這些都是要修行的,不像別的薩滿隻靠吸取獸魂就行了,覺羅滿山的修為還不足以化身成馬,這隻巨犬是他最大的倚仗,卻死在了陰陽鏡之下,覺羅滿山的法魂受損,鏡界立時掉了三級,從築基後期巔峰掉到了築基初期,靈魂上也受了重傷。

東樓雨從牆裏衝了出來,一掌撥開覺羅滿山,雙手一揮,一對解連環化成光影飛了出去,此時陰陽鏡在發出攻擊之後,再次開始旋轉,這東西並不是真正的陰陽鏡法寶,以荊子介的實力也很難控製自如,每次的轉動完會是隨機的,也許是紅色也許是白色,一但轉到紅色,轉為生門,那荊子介非死不可。

但東樓雨並不敢去冒這個險,解連環眨眼便到,鎖住了荊子介的手腕用力向著兩邊扯去,荊子介慘叫一聲,手腕硬生生給扯斷了。

懸在半空之中的陰陽鏡猛然停住,跟著符寶之中紅白兩色光華射出,把鏡子給裹住拖回了符寶之中。

回噬的力量轟的一聲炸碎了荊子介的斷手,氣浪把符寶震得向外飛去,所有人都看出了這是寶貝,真之輝、胡中慧、王少義三人同時縱起向著符寶抓去,三隻手同時抓住符寶,真之輝大叫道:“給我鬆手,這是我姐夫的!”

胡中慧微微一笑向著真之輝道:“那我就是你姐了?”真之輝被她看得渾身發軟,竟不由自主的鬆手了。

王少義必竟是名門弟子,查覺不對扭頭不看胡中慧,大聲道:“把我們的符寶還我!”說完手上用力一扯,胡中慧也不肯鬆手,叫道:“好哥哥,你真的這狠心嗎?”跟著也一用力,兩個人同時用力,符紙中間變得脆薄,中間略微生出幾分透明來,東樓雨急叫道:“快放手!”說著話一道紫色閃電從他的手中飛了出去,劈在符寶之上,銀電在符寶上炸開,兩股電流順著王少義和胡中慧的手臂衝了過去,兩個尖叫一聲,同時被電得摔了出去,隻是胡中慧腰一挺就站住了,王少義則眼見奪寶不成,一著急坐倒在地,噴出一口血來。

真之輝終於清醒過來,一伸手搶過符寶,逃回到東樓雨身邊,把那張符寶翻過來倒過去的看了半天,最後依依不舍的把符寶交到了東樓雨的手中,他可不想為了這個得罪他神通廣大的姐夫。

東樓雨拿著符寶看了看,向荊子介嘲弄的一笑道:“這就是你引之為命的寶物?”說著話雙手一用力,竟然把符寶給撕成了兩半,荊子介看在眼裏痛呼一聲,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眾人都是一陣驚異,胡中慧更是失聲叫道:“你這是做什麽?這是符寶啊,你怎麽敢……。”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這符寶本來還能再用一次,隻是你們爭奪它的時候,傷了它的根本,再往裏輸入靈力這張符寶就廢了。”

胡中慧跺著腳道:“那你也不毀了啊!”

東樓雨理也不去理她,回身向著葉靈靈道:“這符寶上的鏡子真魂讓我收了,等那天給你當真煉製一麵鏡子,讓你拿著它去晃人好了。”

葉靈靈興奮的道:“真的!”

東樓雨寵膩的道:“我幾時騙過你啊。”

荊子介這個時候被謝文明給救醒了,他看著那張符寶的碎片,突然襲擊然放聲狂笑道:“東樓雨,你以為你能贏嗎?”

東樓雨冷哼一聲,道:“你還能再拿出一件這樣的寶物嗎?你要是拿不出來,我自然就贏了。”

荊子介費力的站了起來,咬牙切齒的看著東樓雨道:“我沒有寶物了,隻是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你的那個小妖現在就在我的手上!”

東樓雨臉色大變,沉聲道:“那個小妖?”

荊子介狂笑道:“你裝什麽裝,自然就是那個劉蘭蘭了!我要讓你的設想落空,讓你什麽也做不成!”荊子介幾呼就是吼出來的,但東樓雨並沒有像他想像的那樣立時驚慌,怒吼一聲,身子一動向著他衝了過來。

謝文明強撐著身子叫道:“你想幹……。”他的話沒等說完,兩隻解連環分別鎖在了王少義和謝文明的腰間,他本人則衝到了荊子介的麵前,一伸手托住了荊子介的下頜,推著他到了牆邊,把他牆上一按,惡狠狠的道:“告訴我他們在哪?”

荊子介被東樓雨卡得喘不氣來,不停的哆嗦著,一隻完好的右手拚命的扯著東樓雨托著他下巴的手,但他怎麽是東樓雨的對手,扯了幾遍也沒能扯動,此時他的兩隻眼睛變得清撤了許多,東樓雨知道這是瞳孔擴散,他怕荊子介死了,這才略微鬆手,一口新鮮的空氣進入了荊子介的肺部,荊子介貪婪的吸取著,不停的發出空洞的幹咳聲。

東樓雨狠狠的一拳搗了過去,貼著荊子介的臉過去,拳頭搗進了牆壁之中,他惡狠狠的道:“告訴我人在哪?”

荊子介幸災樂禍的道:“我不會告訴你的,你有膽子就殺了我,隻是你剛才那些話讓我知道了,你不敢殺我!”

東樓雨怒極反笑,道:“不錯,我還真的就不敢殺你,但是人必須帶走!你要是不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荊子介苦撐著叫道:“你有什麽本事就使過來好了,隻是你別忘了,你要是動了大刑,那你一樣沒有她果子吃就是了!”

荊子介的話音剛落就聽謝文明大叫道:“放開我師兄!”說完就想過來,隻是解連環一發現他有動的意思,鎖在他的腰上立時就又縮了幾分,疼得謝文明不住的往下滴著冷汗,再也站不住了,一點點的躺在了地上。

東樓雨輕聲道:“我的這對環子再勒下去,真能把你兩個師弟從中間給勒成兩段,你當真不想救他們嗎?”

荊子介眼中盡是嘲諷的道:“你不敢!”

東樓雨放聲大笑道:“我還真就不敢,不過;這個我還是敢的。”一團黑色的火焰順著她的手,流進了荊子介的體內,荊子介隻覺得腎脈一熱,跟著自己的小荊同誌就站起來了,雄偉的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