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狐仙胡中慧

東樓雨行屍走肉一般的被那個女人給拉著出了鎮政府,一輛紅色帕薩特停在電門前,女人一把將東樓雨推上車,跟著上車,就在她要發動汽車的一刻,一柄尖刺抵在她的脖子上,東樓雨不敢直視的向她道:“你是誰?為什麽來找我!”

女人先是一愣,雖後嫵媚的一笑道:“你還真的能在瞬間清醒過來,胡地聲倒是沒有騙人。”

東樓雨一怔道:“你說胡地聲?她……。”他情急之間很正常的扭頭對著女人,那女人突然出手,食指挑起東樓雨的下巴,一雙眼睛盯著東樓雨,聲音空靈的道:“你看;我美嗎!”

東樓雨腎脈一熱,當初他和歐陽娜發生關係之後藏在他體內的黑色欲火重死寂中醒來,讓他的那一條怒龍猛的站了起來,褲襠上凸出老大一塊,癡癡迷迷的說道:“美,真美,好美好美。”說著話手裏的尖刺猛的向上一挑,向著女人的手指挑去,女人沒有想到這種情況之下東樓雨向他出手,驚叫一聲下意識的一縮手,東樓雨的一刺並不快,她的手指輕易就躲過了,可是長刺不停,用力一挑,在東樓雨的下頜上劃出一條深長的血口中,鮮血一下就湧了出來,東樓雨的二目瞬間清明。

東樓雨一翻手抓住女人的手腕,臉色猙獰,加上一下巴的血,看上去就如惡鬼沒什麽兩樣,惡狠狠的道:“媽的,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就這麽點道行就想蒙住老子,想當初那個‘妖女李素’乃是金翅大鵬門的首席狐精殺手,老子不是一樣從她的手下逃了嗎!”

女人尖聲道:“你幹什麽,你弄疼我了,快放手!”東樓雨怪笑一聲,道:“弄疼你算什麽,老子還要弄花你呢!”說完長刺向著女人的臉劃了過去。

女人嚇得尖叫一聲,向後縮去,東樓雨一腳踹在她的腰上,女人被從車裏踹得倒了出去,跌坐在地上。

東樓雨跟著竄到了駕駛的位子上,大聲道:“你要是不說我讓這輛帕薩特從你的身上軋過去!”女人略微撐起半個身子,無比哀怨的:“你……你為什麽這麽做?”東樓雨隻覺半個身子一軟,差點跟著從車上掉下來。

東樓雨恨得怒罵一聲,剛要伸手去打那個女人就聽身後有人大聲叫道:“你幹什麽呢!”說著老周頭慌急的衝了過來,看著那女人臉上盡是憐惜,看著東樓雨眼中盡是怒火,大吼一聲,二話不說就是一拳,東樓雨伸手刁住老周頭的腕子叫:“添什麽亂!”一甩手,老周頭整個人飛了出去,一頭栽進了旁邊的果皮箱中。

東樓雨伸手把那個女人提了起來,叫道:“媽的,看來在這是問不出個屁來了,你跟老子走,老子讓你好好舒服舒服。”說完把女人丟到後座,伸手擰動車鑰匙,帕薩特一頭衝出了鎮政府,老周頭這個時候才從果皮箱裏出來,摔這一下讓他頭腦一下清醒過來,不敢相信的看著帕薩特遠去,跟著一慚恐慌。

東樓雨開著車向前衝了出去,一會的工夫到了鎮裏的一家‘狗肉香’飯店,他扯著女人下車,把他拉進了飯店,大聲叫:“先來兩個狗頭,再來十斤狗肉,老子吃不了喂狐狸!”

女人臉色蒼白向外掙紮著,東樓雨雙手一用力把她按下,奸詐的一笑道:“你不是仗著媚功和我鬥嗎?我現在就給你來點精神魔法,你們狐族在人間這麽久,見了牧羊犬就走不動道,這屋裏都是野狗的死屈冤魂,你就慢慢和他們玩吧。”

女人嚇得大叫一聲,用力甩開東樓雨就想往門外跑,東樓雨伸手一抓正好抓在她那一頭烏黑秀麗的長發,女人嗚嗚哭道:“來人啊,殺人了!非禮啊!”

飯店裏吃飯的人都向著這麵看了過來,此時女人就如一個被汙辱了怨婦一般,那楚楚動人的樣子,讓飯店裏所有的男人都是憐惜大起,一半的人站了起來,向著東樓雨怒而視。

東樓雨冷笑一聲,手中凝出一柄玉炎彈簧刀向著眾人一比劃,叫道:“都他媽的坐下,老子可是會殺人的!”

女人得意的笑道:“你嚇不退他們的,隻要著了我的……這怎麽可能!”就見所有人都慢悠悠的退了回去,有些反應過激的,竟也已經都閉上嘴了。

東樓雨得意的揮了揮手中的玉炎彈簧刀道:“你看看他們每個人的鼻子尖。”女人仔細看去,這才發現,幾呼所有人的鼻尖都破了一個紅點,由於玉炎刀溫度太高,所以並沒有讓他們流血,但那一點微疼已經讓他們都清醒過來了。

東樓雨一揮手,玉炎刀標在了桌子上,那股炎力在桌子上標出一個燒得圓圓的小洞,然後化去,東樓雨撫著小洞說:“你給我聽著,你大可接著再使你的媚功,你看老子能不能給你破了!”

女人風情萬種的一笑,東樓雨心頭亂顫,急忙低下頭不再看她,女人得意的道:“你有了破法,我自然也就不用了,隻是你這破法了血腥了點吧?要是我多使幾回你是不是要流血而死啊?”

東樓雨喪氣的在下巴上抹了一巴,那一刺挑得深了,血一直在向外冒,他恨恨的白了女人一眼,沉聲道:“你以為我會讓你施展幾次?再來一回我就先剝了你的皮,放了你這一身狐狸精血!”

女人一笑道:“那好啊,你來啊!”說著向東樓雨身前一湊,香氣襲來,東樓雨嚇得急忙跑到另一代側坐了,女人得意的發出開心的笑來,這時服務員端著兩個狗頭過來,放在桌子上,女人惡心的一撇嘴說道:“好了,我們不鬧了,不過能不能換個地方說話,這太惡心了。”

東樓雨一把扯過一個狗頭,咬了一口,然後道:“不行,就在這,隻有這能押住你這個狐狸精。”

女人氣得兩條好看的眉頭皺到一處,恨聲道:“你缺德!”說完伸腿在東樓雨的腳上狠狠的撚了一下,這個女人身材豐滿凹凸,曲線玲瓏這個小女人的樣子一表現出來,要多動人有多動人,周圍的吃客再一次傻了一般的向著她看了過來。

東樓雨嚼著狗肉不為所動的道:“行了,別扯淡了,你叫什麽名字?為什麽冒充紀委的人?你是怎麽知道他們要找我的?說!”

女人托著腮部,輕笑道:“話說清楚,可不知道你們誰要找你,我隻是讓你們的鎮長施了點媚力,那些關係都是他說的,我也沒認啊。”東樓雨回想一下,不由得一笑道:“還真的是這樣。”女人又接著道:“至於我麽?他們都叫我胡中慧,和那個香港影星的名字到是有一點相近。”

東樓雨看著女人,二目如若癡電,再沒有情.欲,看得胡中慧渾身不自在,不由自主的避開了東樓雨的眼睛,東樓雨卻猛的一伸手抓住了她的下頜,把她的臉強行擰了過來,說道:“不但名字像,就連長得也有點像,都是這麽肉得呼的,一看就讓人有欲望!”說完扯了胡中慧就走。

一個被胡中慧的樣子迷得神魂顛倒的男人竟然跳了出來,大聲道:“你把這位小姐放開,快……。”他的話沒說完,東樓雨一甩手狗頭打在他的臉上,把他拍回坐位,然後拉著胡中慧出了狗肉館回到帕薩特之中,道:“就在這裏說。”

胡中慧也不廢話道:“地聲快不行了,我找遍了人,可是沒有一個能救她的,最後地聲提了你的名字。”

東樓雨咬緊牙關,伸手在口袋裏亂翻,胡中慧打開駕駛台上的小抽屜取出一盒香煙,東樓雨點燃一根,說道:“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胡中慧不滿的道:“你是什麽重要的人物嗎?還是怕人暗殺,一個勁問這個問題幹什麽,你……。”

“回答我!”東樓雨怒吼一聲,胡中慧被嚇得一哆嗦,怨懟的瞪了東樓雨一眼,道:“你不自道狐恨嗎?這是我們狐族薩滿特有的本事,隻要被我們恨上的人,都會被我們記住,隻要施展開,那你在百裏之內,就一定會被我們發現。”

“百裏之內?”東樓雨沉聲道:“這個應該是胡地聲恨我嗎?那也就是說她現在就在這方圓百裏之內了?”

胡地聲點了點頭道:“不錯,四大神門的總舵也在那裏,地聲說,你就是不想救她,也會對這個感興趣,她希望你還一個幹淨的四大神給她。”

東樓雨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道:“最後一個問題,你不是四大神門的對頭嗎?為什麽幫她?”

胡中慧冷笑一聲,不以為然的道:“你以為我們狐仙門真的是四大神門的對頭嗎?其實我們在二百般年前從四大神門分出去的那一刻就是為了保護四大神門,必竟一家獨大沒有任何的好處,我們在明裏一直和四大神門做對,可是背地裏,我們卻是一家人,許多人都是這樣被我們陰死的!”

東樓雨拍著手道:“不錯,這手當真不錯。”

胡中慧不耐煩的道:“別廢話,你究竟去不去救地聲?”

東樓雨斜著眼看著胡中慧道:“我就不懂了,胡地聲的死活和你有什麽關係啊?你們前段時間不是還生死相戰來著了嗎,你不是還把胡地聲給打傷了嗎?”

胡中慧一咬牙道:“我們是親生姐妹,當年黃山撿到我們之後,安排我們分別進了兩個兩派,至於我打傷地聲,那隻是為了不讓黃海江那個混蛋把他的手伸到我們狐仙門來,帶著我們一起隕落的一個手段,誰想到這個混蛋竟然會把地聲給抓起來,本來地聲還想借著受傷讓他無力括張,這下可好,這小子成了異能戰士,他自己就把事辦了!”

胡中慧說得激憤,見東樓雨卻歪著頭向著車外看著,不由得大為惱火,叫道:“我說得你聽了沒有啊?”

東樓雨不去理會胡中慧,隻是看著一輛從他們帕薩特身邊開過,沒關車窗的大眾,奇怪的說道:“這不是荊子介嗎?他來幹什麽?難道紀委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