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狐狸精

方真思忖片刻一咬牙道:“我就當您是真好了!我前半生廖倒,希望我後半生不要賭錯了!”

東樓雨一樂道:“扯淡,你才多大,那來的前半生,不過我們事先說好,我在一天,這幫派裏的事我就管一天,我走了才是你的。”

方真想了想道:“你是我師父,這也應該。”其實方真想得是:“我是活不過你,你說的走應該就是破碎虎虛空了,凡是修大道都想這個,到時候你或都升上去或者死下來,凡正都是玩完,隻要你把那顆獸魂還我就行了,到時候我兒子接著當教主也是一樣的。”

東樓雨看著方真,暗自冷笑,心道:“你小子是吞噬之體,精都被火給燒死了,這輩子是別想再生孩子了,你叫我把獸魂還給誰去啊?而且你大概也就有十年的活頭,你死了我再把孟丫解封也就是了凡正我沒失言。”

兩個人各自胡亂盤算,東樓雨想了想,道:“隻是既然不給孟丫解封,那我們就無從知道藥方,你看……?”

方真這才想起來自己忘了這個,他撓了一會頭,猛的一咬牙道:“我們去隆化寺盜墓就是了!”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這個想法也不錯,我們隻要去那裏搞一個小的地震出來,然後弄出一個古墓,想來雲德就是想護也護不住了。”

方真點點頭道:“不錯,我不信他能跟政府對抗!”

東樓雨鄙視的忖道:“這話你怎麽不去和你死鬼老爹說啊,要是他明白這個道理,大概也就不死了。”

東樓雨撤去結界,道:“我要到鎮長辦公室去一趟,你在這等著,過一會要是有人來找我,你就把他們引到這屋裏,明白嗎?”

方真指了指東樓雨手裏的紙道:“弟子給您送過去不行嗎?”

東樓雨嘻嘻一笑,道:“這還真的不行。”說完在方真肩上用力拍了一掌向外走去,同時道:“你把我教你的東西複習一遍吧。”

東樓雨走到了鎮長辦公室,敲了敲門,裏麵傳出來一個平和的聲音:“進來。”東樓雨推門進去,就見鎮王博雄正在和老周頭說話,老周頭看見東樓雨進來,冷哼一聲,轉身離開,東樓雨嘻皮笑臉的看著,突然想起來,剛才老周頭說自己打了他的外甥孫子,他是王博雄的舅舅,那外甥孫子不就是王博的兒子嗎。

東樓雨苦笑一聲,心:“這下好,惹了人家還拿著把柄給人家送上門來,這回看來要有一頓好的可吃了。”

東樓雨幹咳一聲,走到了王博雄的身前,叫了一聲:“鎮長。”說完拉過一把椅子坐下,把那張罰單丟到了王博雄的桌子前麵,道:“鎮長,我……我犯錯誤了。”

王博皺著眉拿過來看看,一笑道:“這算什麽啊,咱們鎮裏的幹部有幾個沒沾過這個的,王局也是小題大做了,你放心,我和市局的執行副局長陳明還能說得上話,讓他幫幫忙把這事給你押下。”

東樓雨目瞪口呆的看著王博雄,實在搞不清他是怎麽想的,這話中的關懷之意是明顯的,可是自己剛揍完他的兒子,他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怎麽還會想幫自己?雖說陳明絕對不會幫東樓雨,可是一擔王博雄說話了,那東樓雨想借著這件事離開盛永鎮就不能行得通了。

王博雄一臉笑意的道:“歐陽啊,年青人嗎,這種事總是難免的,隻是你是帶了對像來的,還是要注意一點影響,這要是讓你對像知道了,你就不好交差了,對了,……那個,你對像的事你知道了嗎?你們修真的人應該能……那個有聯係吧?”

東樓雨一下就明白了,暗道:“我靠!這個損賊是聽說了葉靈靈大發神威,在鎮醫鬧了個天昏地暗,生怕自己也是一個修真者才這麽低調的和自己說話的。”

王博雄還真就是這麽想的,他一邊偷眼看著東樓雨,一邊暗罵自己的兒子:“媽的;小王八蛋,你們神仙打架,拉上我一個凡人幹什麽?還讓我逼迫他把你們要的人給交出來,我他媽.逼得了嗎?我真要是若急了人家,難不成我死了等你們回來給我報仇嗎?”

王博雄一幅做賊心虛的樣子,東樓雨則是一臉幹嘎的看著他,兩個人一時之間都僵住了,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響起,王博雄一下像被打了一針強心劑似的坐了起來,伸手拿起電話道:“喂;這裏是盛永鎮鎮長辦公室,你是哪位?”

電話裏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我是縣紀委的,你們那裏的副鎮長歐陽雨在嗎?”

王博雄一下精神了,所有當官的都怕紀委的電話,雖然對方點明了不是找王博雄的,也是他一激淩,急忙道:“在、在、在,我這就把電話給他。”說完把電話遞給了東樓雨,並無聲的用嘴形向東樓雨說了一句:“紀委的!”可惜東樓雨根本不懂,大大例例的拿過電話問道:“那位啊?”

“歐陽雨嗎?我是縣紀委的何影,你在你們鎮裏給我等著,我們紀委的人馬上就到,你一動也不許動,明白嗎?”

東樓雨差點樂得蹦起來,接應的人總算是到了,他大聲的叫道:“請紀委的同誌們放心,我一動不不動的等著你們!”說完放下了電話。

王博雄看著電話小聲的說道:“歐陽,你碰上嚴打了還是碰上私訪的領導了?怎麽這麽點小事還驚動紀委了?你知不知道,這一來就不好辦了!”

東樓雨苦笑一聲,道:“小弟要不是知道不好辦,剛才不就答應您了嗎,實不相瞞,我和局裏一個叫王江水的警官一起看上了一個姑娘,這不……。”

王博雄搖著頭說道:“哎呀,幹這個的女人有都是,出去就是找樂去了,為這事起爭執值得嗎。”

東樓雨搖頭不止,一幅後悔的樣子,王博雄想了想又道:“歐陽,你女朋友現在下落不明,不過這事已經被你國安方麵給監控起來了,我幫不了你什麽,不過其他的事,你還有什麽須要我幫忙的,你隻管說。”

東樓雨不由得對王博又有了幾分讚賞,這是看在他要進去了,故意買好,以便結交他,能做到這樣不管真假都挺能讓人心服了,看來這個王博雄做這個鎮長還是有兩下子的。

東樓雨感激的搖了搖頭,說道:“王鎮長,不用了,我也沒有什麽事,我們這樣的人也不會在呼這個職務,大不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好了。”

王博雄不停的點頭,一幅深以為然的樣子,心裏卻道:“我呸,你們打著官身來,那應該是少義師兄說的那種國安特別特工了,就是不知道你上我這來幹什麽,不過王江水惹了你,隻怕死得要很慘了。”

兩個一時之間沒有了話題,幹對坐著,東樓雨剛想站起來告辭,就聽門外老周頭聲音顫抖,好像一下年輕了許多的說道:“來吧,來吧,鎮長和他都在裏麵。”說完一把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王博雄的臉上堆起一絲不滿,剛要嗬斥一陣香風先吹了進來,跟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雪白色的一件皮草,把女人玲瓏有致的身材襯托的十完美好,一道S形曲線那樣完美的被勾勒出來,下身淡粉色的褲子上滿點了一些金色的花朵,長長的皮靴把一雙美腿呈現在人們的眼中,那蹦直有力的大腿,每一次的移動,都會讓臀部扭出一個動人的弧線。

這個女人帶著一頂垂下紗巾的紅色貝蕾帽,鼓起露出來的頭發上插著一隻玉色的頭飾,襯得她的頭發是那樣的滑.潤秀麗,透過紗巾那一張白裏透紅的瓜子臉俏麗豔媚,一雙如水秋瞳深邃的可以埋下萬千生靈,微微帶笑的頰上一對圓圓的梨渦若隱若現。

東樓雨掃了一眼老周頭,就見老頭臉上赤紅,一幅不知所措的樣子,心下一動,回頭再看王博雄就見他也是一幅標準的豬哥樣,不由得心下一凜,忖道:“我靠,這個女人媚功了得啊,沒說話就讓人亂了性了?”

東樓雨不服輸的向著那個女人看去,女人卻像向著王博雄俏笑道:“王鎮長,你忘了我了嗎?我們在縣裏一起開過會的。”說完猛的一回頭看了一眼東樓雨,東樓雨猝不及防,隻覺心血翻騰,整個人一迷,竟然被有片刻失神。

王博雄癡癡的看著女人,說道:“你……你是經委的吧?”他在腦海之中怎麽也想不起來有這麽女人的影像,可是一個聲音卻在告訴他,這個女人他認識,而且還是有急事來找他,在暗示之下,王博雄脫口而出‘紀委’二字。

女人綻開雙唇發出動人的笑聲,那一對碩大堅挺隨著她的笑在白色的皮草之中不住的晃動,王博雄所有的意識都沒了,腦海中一個聲音不停的說著:“她是來找歐陽雨的,你讓他們見麵她一定會很開心。”於是王博雄急忙道:“歐陽這就是紀委的同誌,她來找你了。”

東樓雨剛剛平複心神,還沒等反應過來,那女人再次一回頭,兩次桃花眼看著東樓雨輕聲道:“歐陽,你跟我來一趟好嗎?”

東樓雨神智發昏,竟然順口答音的道:“好啊。”跟著他就反應過來了,但是他還沒等說話,那女人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的手,扯著他向外走去,可憐東樓雨上世是個花花惡鬼,這世是個見色發迷的家夥,竟然木怔怔的任由女人把他拉了出去,王博雄和老周頭站在桌子後麵和門邊上呆呆的看著他們的背影,心中盡是失落和迷茫。